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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頁 花兒 司空岱急道:「快放開她!阿久,你這個錢奴才!」他看他大概是鐵一心的要小奠的命.情急之下飄到殘屋那天。隨手撿了一根木棍,用力的往他後腦勺敲了下去。 霎時,貝宜久滿眼金星,耳朵旁邊出現小鳥的啼叫,他哼也沒哼一聲的就昏了過去。 段小莫連忙蹲下去搖他「你怎麼啦,沒事吧?」 「我是不是出手太重了?」司空岱連忙丟掉跟他大腿差不多粗的木棍。 「你怎麼拿這麼粗的棍子啦!」她十分同情貝宜久「他一定很痛。」 「我……小莫,我拜託你一件事好不好?」他苦著一張臉,「你一定要答應我。」 「什麼事呀?」她一邊問他.一邊伸手在貝宜久後腦勺揉了揉,哇!腫起好大一包喔。 「這個……」司穴岱有些不安的搔了搔頭,嘿嘿的笑道:「麻煩你了。」 第四章 「突然從天上飛來的石頭?」貝宜久揉著後腦勺上拳頭般大小的腫塊,痛得脫牙咧嘴的。 「是呀。有這麼大塊呢。」司空岱雙手比劃著,大概比了個銅盆大小,「對不對呀,小莫。」 「嗯、嗯……」爹爹說不能說謊,可是阿岱又一直求她,他說阿久脾氣很壞,要是他知道是他打暈他的他一定會用很殘忍的手段來對付他,因此求她幫他回謊。她覺得極為難,可是又不忍心拒絕他,只好含糊的點點頭,隨便的帶過去。 此時天色早已大亮,金色的陽光照著這片荒野,到處都是大雨洗滌後的清新感覺。他們都顯得狼狽不堪.被雨淋得濕透又干了的衣服*都是泥土,貝宜久還因為昏花草地上一晚.頭上掛著幾根野草。 「記麼巧?天外飛來的石頭?不是砸到你也不是碰到她,偏偏是砸到我?」他會相值嗎?地又不是呆爪這種話騙三歲小孩。人家也不會上當的。 算了,想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反正他氣也消了還是去找些工具過來挖銀子比較重要。 司空岱突然道:「聽見了沒?有狗叫?」 「有呀,我聽到了。」段小莫點點頭,她剛剛就隱約聽到了,只是荒郊野外的有狗叫,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都是你啦!死阿岱,打得我耳朵都背了!還不上去看看是怎麼回事。」貝宜久對著司空岱大喊。 他鬆了一口氣,唉!他還是知道了,不過看起來他似乎沒打算找地算賬脹的樣子,大概是氣消了。 他連忙飄高一點,看清楚後又迅速落了下來,「慘了!那家官兵連來了,要快走!」 「你瘋啦!錢沒挖出來之前,我絕對不會離開這裡半步。 「等你被關到牢裡之後,你有金山銀山都沒用了。 只宜久蹤了聲,「我有金山銀山,那個縣太爺巴結我都來不及,他用關我嗎?哼!」 這人愛錢已經受到無藥可救的地步了!突然司空岱一臉驚訝,伸手指著他的後面「那是不是你放錢的布包?」 「在哪?」他眉開眼笑的轉過去「叩」的一聲!咦?貝宜久狐疑的想怎麼星星在大白天也出來嗎? 鳴的一聲,他又被敲暈跌在地上了。 段小莫有點生氣的說:「你於嗎又打他!」還用昨晚那根粗棍子。 「官兵要抓他呀!不打暈他沒法子帶地走。」他也是無可奈何呀,腳邊剛好就只有那根木棍,再說他也用得蠻順手的。 「為什麼?阿久做了壞事嗎?」他看起來不像壞人呀,難怪爹老是不喜歡她出門,說壞人臉上沒寫字她會分辨不出來被壞人欺負。所以她長這麼大,除了在縣裡走動以外,哪裡都沒有去過。 「沒有啦,是有人存心冤枉他。」司空岱心虛的說。之前壞事是做了不少啦.不過這次是真的背了黑鍋。 「那就好,我不跟壞人一道的。」她總算放心了她就知道他們是好人和好鬼。 「快!小莫!你始他的手,我抬他的腳,咱們快走吧。」他們兩個合作的抬起貝宜久。「他好重呀!」 「他算輕的了。」 「大元不知道哪去了。」要是他在的話,用一根手指頭就能始起阿久,她和阿岱也用不著這麼辛苦了。 「你說那個怪力男喔,他一定是回去了啦!他這麼大個人了,總不會迷路找不到家吧。」 「說的也是。段小莫點點頭。」大元大概先回去了,他那麼聰明一定不會不見的。」 「阿岱,等我幫你把阿久帶到安全的地方。我也要回家了,我怕我多擔心。」一晚沒回去,爹一定急得半死。還有棺材不但賣不掉,還被壓在斷垣殘壁裡,和手帕交的賭局肯定完了。 司空岱聽她老是把爹掛在嘴上,猜想他們父女的感情一定很好,想到他的爹娘日發人進黑髮人的悲痛他忍不住難過了起來,眼睛不知不覺的紅了。 等到他的心願一了,他一定要回家再去看爹娘一面,他是個不孝的孩子,讓他們這麼替他擔心,還為他傷心流淚。 當段小莫很好心的幫忙司空地搬運只宜久時,郝大元還餓著肚子,滿山遍野的亂轉,奇怪自己怎麼會找不到那間破廟。 「你不用說了。我知道天上又飛來一顆石頭了。」只宜久一睜開眼睛,看見一臉擔心的司空岱,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後腦勺已痛到他連模都不敢摸。 包上加包,他腦袋沒開花算好運了。 看著司空岱,他眼裡淚光瑩然,真摯的說:「拜託你跟那顆石頭講,不要老是往我這邊飛來好不好?」司空岱尷尬的點點頭「好,我會的。」他下決不敢再打他了,他這次居然昏了一天一夜,嚇得他以為他是要死了。 「好兄弟,那就拜託作了。表面上是這麼說.但裡面的含意則是——你再打我一次.我就把你的鬼頭扭下來當球踢。 貝宜久忍著疼痛爬起身來,看到他們住在一條侵深的小擺旁.對面是一片濃密的松樹林「這是哪?」 「不曉得耶。」司空地搖了下頭,「你重得要命,我和小莫抬著你進命?根本沒注意到我們往哪走。」 嫌他重就不要打暈他呀,阿岱真不虧為笨鬼之首.有鬼這麼過的嗎? 他四下看了看,終於發現少了一個人」那個呆子棺材女哪去了?」 「你說小莫喔?」她回去啦.她怕他爹擔心,因為她出來兩大了。」 「回去了?」只宜久大叫「她拍拍屁股就走了?」 「不然還要她做什麼」司空岱一臉疑惑,隨即又道:「人家是個小姑娘,不好跟著我們亂跑呀。」 「你居然放她回去?」你這只笨鬼、呆鬼廠他氣得滿臉通紅:「她走了,我的一千三百兩誰來賠?你居然放她走?救命喔,你為什麼能呆到這種程度?」 「天哪!」貝宜久痛心的把手放在自己額頭上「我要昏倒了,為什麼我會這麼倒霉,遇到你們這兩個絕代雙呆?」 司空岱有點愧疚的喔,他怎麼能讓小莫走,連個賠償的條件都沒談,他還很高興的跟她揮手說再見。 那銀子有一半是他的呀,地打算在事情結束之後給他的爹娘養老用的。雖然銀子不見不能全怪小莫但追根究格主因也是因為她呀。 「哪怎麼辦?」司空岱著急的問。 「怎麼辦?去追呀,還能怎麼辦!真是阿呆。」 「她走了一兩個時辰,追不上了,而且我也沒留心她往哪走。」唉,司空岱輕歎口氣。這是阿久第一次叫他阿呆他沒有反駁,因為他發現自己還真的滿呆的。 貝宜久愣了一下:突然問:「你覺得我以後會怎麼死?」 「不知道耶。」誰不成他是因為太過傷心,想尋死嗎?干萬不要呀! 「被你活活氣死啦!」一個女呆子害他損失了巨額銀兩,一見鬼呆子讓他連翻本的機會都沒了。 司空份有些懊惱的踢了踢腳下的石頭,而只宜久則是氣呼籲的坐在溪邊的大石頭上。 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傳來,引得他們同時抬頭。段小莫從對面的松樹林裡走出來,看起來似乎是有些茫然的四處張望著。 「段小莫!」 「棺材女!」 他們同時發出大喊,一個用飄的、一個嘩啦啦的涉水沖過小溪.一左一右的抓住了她的胳膊。 「是你們呀。」段小莫高興的說:「你們的腳步和真快,居然趕上我了。」 她看著貝宜久「阿久,你的頭還疼嗎?官兵要抓你耶,這樣你回餘杭會不會太危險?」她這個超級大路癡,完全沒有方向感,東轉西繞了兩個時辰之後,回到了原來的地方.而她卻渾然不覺,還以為是他們追上了她。 貝宜久跟司空岱互著了一眼,同時放開她的手兩個人走到旁邊去低聲商量。 「你有看過比她還采的嗎?」走了兩個時辰走回原點就算了,她居然不覺得奇怪?」 司空岱嚴肅的搖搖頭「沒有耶,你呢?」 只宜久模著鬍子,思索了一下,「我也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