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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頁 紅杏 「小人!我就知道你怕我才不敢答應。」她想法用言語激他。 果然,馮友綸立刻就上當了,他生平除了他爹及兩個兄長能指著他的鼻子罵之外,從來不能容許他人瞧他不起,「好!你給本少爺放馬過來。」 他氣得渾身發抖的替她解開束縛,並擺好架式,等著她出招。 晉以臻兩眼骨碌碌的打轉,她深知絕對不能跟他明著來,」所以,她悄悄的移動步伐,將自己移到最靠近房門的距離後,心中打好如意算盤—— 她要先來一招「餓虎撲羊」將他撂倒在地上,再火速的爬起來飛奔到門口,等逃到馮家莊的大門口後,再放一把火燒得他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嘿嘿……一想到她的詭計就要得逞,她的唇角不禁勾起一道弧線,頰上的兩朵小酒窩也若隱若現的,十分可愛。 馮友綸乍看到她鬼靈精怪的笑容,心訪佛被重重的抽了一下,他不懂她的笑容為何會深深打動他的心,不過,對此,他不打算深究,而且,他心知肚明,她一定是另有所謀,才會笑得那麼邪惡。 「我來羅!」倏地,她的小身子一個往前撲,將他因為看她而一時失神的壯碩身子給撞倒在地上。 「耶!」她邊發出歡呼聲,邊推著他,想從他的身上爬起來,實現她的復仇計劃。 可惜,這回她就沒那麼幸運了! 經過她這麼一撞,她的小身子剛好壓住他的「那裡」活到十八歲,他從來不知那裡的第二種「功用」,現在他竟發現它它它……居然莫名其妙的站了起來?! 「討厭!」發現自己的好計未能得逞,晉以臻真的很生氣,她姿叩的在他的身上扭來扭去地想逃出他的束縛,根本沒想到其實這樣會收到反效果。 「哦——」馮友綸驚訝的發覺,她在他身上扭動的結果竟讓他的四肢百骸倏地漫過一陣莫名的舒服感覺,讓他情不自禁的自口中逸出一聲呻吟。 「要死不啊!你拿開啦!」她氣急敗壞地更加用力的想從他的束縛中掙脫,可她愈動,愈明顯的感覺到她的小腹頂著一隻很硬的棒子,且頂得她的小腹都痛了。 馮友綸根本聽不懂她在咕噥些什麼,只知道他向來引以為榮的冷漠全被這個小魔女給打散了,因此,他一時氣到沒力,只得大聲的吼道:「閉嘴!你別再亂動. 否則,我……我真的要動手了。」 他的胡言亂語竟真的奏效了! 原來,晉以臻以為他要用那根抵在她下腹的硬棒子扁她,她心討,她都還沒被那硬得嚇死人的棒子碰到,僅只是頂著,她就痛得快受不了了,如果他再用那根大棒子打她,那她豈不是會變成肉餅? 不是有句話說,識時務者為聰明的小女子嗎?她還是趕快求饒好了。 「大俠、壯士、劍客,少爺,饒命啊!」她只得撿好聽的叫他,想趕快找到自救的門路。 馮友綸遮遮掩掩的起身,不想讓她看到他身上的「異狀」。他背過身,將繩索拋到她的身前,「你先將你的腳綁上。」 晉以臻雖不瞭解他為何背對著她,但她心知此刻她最好不要隨便去持他的虎鬚,於是,她委屈的將自己的雙腳鬆鬆的綁住。 馮友綸勉強用外袍遮好他的「異狀」後,才轉過身替她將雙手也縛好。 「哦!好痛幄!」晉以臻對他的不憐香惜玉發出抗議聲。 馮友綸無奈的放鬆些,邊綁著她的雙手,邊質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何來馮家莊當刺客?是誰指使你來的?」 他只想趕快套出一點線索,免得他爹明天又會故態復萌,動不動就怪他辦事不力,他可是好想在他爹的面前揚眉吐氣呢! 晉以臻卻這著機會端詳著他,嗯!他有一對好看的劍眉,還有一雙看似深情的眼眸,只是,那眼神好像很深邃,凝望進去,彷彿公令人迷失一般;他的唇薄而柔軟,在一開一合之間,似乎想將她給吞噬了般。 「快說!」他等得不耐煩了,便大喝一聲。 瞬間, 晉以臻的神志被喚了回來, 她發現自己竟被人凶,一時怒向膽邊生,「要死啦!你想玩比大聲嗎? 我也會!」她用盡渾身的氣力朝他大吼。 馮友綸生平第一次想自己去撞牆,他怎麼會招惹到這麼不講理的小姑娘啊? 「我……對不起,可不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他只得收斂起脾性,捺著性子好聲好氣的問。 「我叫晉以臻。」看他低聲下氣,她也收斂起壞脾氣,好好的說話。 「你……呢!為何來馮家莊行刺呢?」他盡量壓低嗓音,不帶一絲生氣意味的問。 「還不是因為你們是我爹娘不共戴天的仇人…… 阿!」她突然想起她爹臨行前告訴她的事,要她抵死也不能說這個天大地大的秘密。 「我沒說,我死也不會說的!」她連忙搖著頭,說什麼也不肯再理他。 馮友給看著她頭髮散亂、衣衫不整的狼狽模樣,心裡突然不想再逼她,畢竟!他已知道她是來報仇的,這樣應該就夠了。 而且,他現在有某個部位不舒服的,他得先去紆解一下才行,所以,剩下的等明天人多時再問好了。 看她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他忍不住開口,「你要不要躺到床上去休息一下?」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麼好心,但他就是不由自主的想問她。 「我的手腳被綁著,這樣要我怎麼睡?」她口氣不佳的回道。也對,馮友綸都沒想就替她鬆了綁,並看著她大刺刺的爬到他的床上——他獨自睡了十八年的床,他從來不讓女性接觸的床,如今,她竟然明目張膽的躺在上面?! 馮友綸的心中也很不瞭解,他決定明天去問馮總管那個老怪物,問看看他是不是生病了?不然,他今天不論是心理,還是身體,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反應呢? 第二章 柳盼遠信雲昏雁杳 愴心期水漲天遙。 一陣價孤燈罨盞錯, 一陣價萬夜臨窗簾。 打梨花門掩強高。 桑櫓咿呀驚外搖。 煙霧裡垂場畫閣。 「老爺,您真的要下猛藥嗎?」馮玉棠忐忑不安的問。 「玉棠,你昨晚又不是沒躲在友綸的門口偷聽,你看!他就這麼放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睡在他的床上,自己卻像柳下惠一般的守了她一夜,這……他還是個男人嗎?」馮老爺子擔心得都快食不下嚥了。 「老爺,小少爺只是單純而已,他昨晚已經發現到自己身體上的不對勁了,今天一定會來找我商量的,到時我自然會教他幾手做男人的絕招,您放心吧!」馮總管就早在心中打好如意算盤了。 「不行!如果再讓你教下去,只怕他就要去當和尚了。」馮老爺子很不客氣的吐馮總管的槽。 「老爺……」眾護衛趕快替馮總管幫腔。 「其實小少爺進步很多了呢!您瞧,之前小少爺根本不能和女人說話,更不可能和女人同處一室,可昨晚,他不但問了那姑娘的姓名,還讓她睡在他的房裡一整晚呢!」護衛甲說道。 也對,馮老爺子心忖,友綸那孩子確實對女人有很大的心結,在昨晚之前,他甚至不能看女人一眼,更別說是跟女人說話了。 看到馮老爺子的臉色緩和下來,護衛乙也馬上接口道,「可不是嗎?小少爺以前對女人從來不感興趣,可他昨天竟然對女人有了反應,這實在是太神奇了。」 馮老爺子再一想,確實,在友綸那孩子的兩個兄長分別娶妻生子後,他還是不能容忍女人,所以,他那兩個苦命的哥哥,只好長年帶著妻兒在外面奔波流浪,害他也不能享受含飴弄孫之樂。 「小少爺一向最聽總管大人的話了。」護衛丙趕快提出建言道:「如果小少爺真的因此而開竅,肯聽總管的話,學著做一個正常的男人,那老爺不是就可以盡快叫回大少爺和二少爺回家團聚了嗎?」 馮老爺子不禁心動了:「可是,友綸那孩子真的會開竅嗎?」 馮總管趕快苦口婆心的說道:「對嘛!老爺,就再給小少爺一次機會嘛!如果仍然不行,到時咱們再使出撒手鑭也不遲啊。」 馮老爺子轉念一想,也對,他幹嘛這麼心急咧?好不容易這個一向不動如山的笨兒子春心大發,他是該再有耐心的等一等。 「好吧! 就暫且擱下B計劃,先看看他的表現。不過,我可是把醜話先說在前頭,如果友綸的表現不如我意,那就不能再拖羅。」馮老爺子好不容易算計出這盤好棋,他絕不容許任何人來攪局。 「安啦!老爺,您只要能將您先前做下的承諾付諸實現,我們絕對會死心塌地的為您辦好事的。」馮總管一想到未來他也可以趾高氣昂的對人頤指氣使,他就開心得連作夢都會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