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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頁     紅杏    


  「不知!」黑衣人一號言簡意骸的說。

  「很好,」辜耀堂滿意的點頭,「別洩漏風聲。」

  兩名黑衣人立刻點頭。

  「她的記憶力有可能恢復嗎?」這是辜耀堂關心的第二個問題。

  「她的主治醫生說,這種暫時性失憶的情況很難說,有可能明天就完全恢復,也有可能一輩子都記不起來。」黑衣人二號報告。

  「哼!」辜耀堂冷笑道:「明天就可能恢復?那我可不能等。」

  他轉身朝主屋走去,邊走邊撂下話語,「不准任何人做出能幫助她恢復記憶的事,否則,絕不輕饒。」

  「是!」這回是黑衣人一、二號同時回答。

  辜耀堂邊走邊思忖,她有可能很快就恢復記憶嗎?怎麼可能,他會杜絕每個讓她恢復刁家記憶的機會,他要將她栓在他身邊做他報仇的棋子,在他沒用夠前絕不輕言罷手。

  ***** 

  辜麗容一見哥哥回到主屋,立刻冷著一張麗顏,半點好臉色都不給他看,「哥!你是頭殼壞了嗎?我們為何要對她這麼好,還擺出大陣仗歡迎她,她也配!」

  辜耀堂微笑了,「這麼沉不住氣!」

  「什麼沉不住氣,我是不甘受她的氣,」辜麗容怒氣橫生的算起過去的總帳,「她以為她還能繼續在我們面前囂張嗎?她以為我們還是半年多前那個任她擺佈的窩囊廢嗎?」

  可她氣憤的話語還沒說完,就被辜耀堂豎起一根食指制止了。

  「冷靜下來,容容,」辜耀堂說出他辦事的大原則,「我做事自有分寸,但你也有你的權利。」

  果然,這話讓辜麗容愣了一下,「哥,我不懂。」

  「在這個家裡,你想怎麼對她都行,就是不准讓她有喚回記憶的任何機會。」其它的他全依她,「包括家裡所有僕傭都聽你的命令行事,你可以盡情折磨她。」

  「真的嗎?」可看哥哥剛才對刁潔玲的百般疼寵…….

  「當然是真的。」辜耀堂捺下性子,走到妹妹身邊,「我們才是一家人耶!我怎麼可能騙你?」

  「那你剛才……」為何對那該死的女人那麼好?

  「作戲。」他言簡意骸的說,「我對她另有計劃,容容,你該不會忘記爸媽的不共戴天之仇吧?」

  辜麗容立刻滿面怒容,「我絕饒不了他們刁家。」

  「那就對了,」辜耀堂好整以暇的說:「她是我對刁家復仇的重要工具,你可不能阻擋我替爸媽報仇。」

  辜麗容有點瞭然的退去怒容,「我知道了!」

  辜耀堂笑了,那是個嗜血的笑容,笑中全然不帶半點溫暖,反而隱約有些殺氣,「知道就別礙事,我要將她好好的利用殆盡。」

  辜麗容的頭只差沒點斷,「我舉雙手雙腳贊成,可是……」她想了一下便又開始煩惱,

  「她會配合嗎?」

  以過去的刁潔玲,怎麼會乖乖淪為他們手中利用的工具?

  辜耀堂笑得更狂妄了,「你以為她還是過去那個刁鑽的人嗎?」

  換言之,以目前什麼都不復記憶的刁潔玲,只能成為他手中好用的一樣工具,其餘什麼都不是。

  「是不像。」她剛才第一眼看到刁潔玲,簡直有點不敢置信,卻也不禁暗歎老天果然是公平的,如果一個人作惡多端而未遭到報應,那絕對不是不報,而是時機未到。

  而刁潔玲,她現在就是受到現世報。

  「所以,她會任我玩弄於股掌間。」他笑得很邪惡,「而我是她親愛的老公,你想她會不會對我掏心挖肺?」

  辜麗容狐疑的抓住他話中的含義,「你的意思該不會是……」

  「毀了她的清白?」他接口他妹妹心中的疑問,「我是她的另一半,跟她做應該是天經地義的吧?」

  「可是……」他會不曾因為跟刁潔玲發生關係而對她產生感情?至少電視上都嘛是這麼演的。

  「我的心早已冷了、寒了。」他一言以蔽之的指著辜麗容,「你也應該跟我一樣,我們都不會再對任何人動心。」

  辜麗容看著此刻面目顯得有點猙獰的哥哥,無意識的點了頭,「對,我是。」

  「那就好。」而他沒空再跟她廢話,他要去享用戰利品,「從現在起到明天中午以前,不准任何人來我房裡打擾。」

  辜麗容也學他笑得很邪惡,「你不心疼她會餓嗎?」

  辜耀堂冷笑的邊往樓上走去,邊撂下狠心的話語,「她的死活關我什麼屁事!」

  *****

  被陳媽丟進偌大的浴缸,刁潔玲只好以最快速度將自己洗乾淨,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套上丟在她眼前的縷空睡衣。

  她之所以這麼動作迅速,全都是因為陳媽給了她兩句話,「如果在十分鐘內你沒洗完出來,我就自己替你洗。」

  雖然這兩天才知道其實她已經為人妻,但刁潔玲還是感到很羞怯,她不能忍受別人窺視她的軀體。

  「陳媽……」洗好澡的刁潔玲邊替自己擦拭濕淋淋的長髮,邊試探的問:「你是不是很不喜歡我?是我以前做得不好嗎……」

  可她的問題還沒問完,房門已被打開,她心愛的老公就站在門口,這讓刁潔玲莫名的安下心來。

  「是你!」她衷心的笑了。

  辜耀堂以目光示意陳媽,「你可以出去了。」

  陳媽立刻動作迅速的衝出房間,彷彿這房裡有什麼豺狼虎豹般。

  關上門,刻意上鎖,辜耀堂這才好整以暇的問:「你剛才跟陳媽聊什麼?」如果被他知道誰洩漏他的秘密,他絕對會對那人殺無赦。

  「沒有啊!」刁潔玲有些洩氣的說:「她好像不太喜歡我耶!跟她說話都不怎麼回答。」

  「怎麼會,」他一聽,立刻放心的坐到她的身旁,接過她手中的毛巾替她擦拭已經快干的長髮,「你是這個家的少奶奶,誰敢不喜歡你?怕你還差不多。」邊說,他邊將目光毫不掩飾的投射在她若隱若現的玲瓏曲線上。

  那另有所圖的眼光,當下令刁潔玲下意識的將兩手環在胸前,很不自在的輕聲訊:「這件衣服好、好不保暖喔!」

  他聞言哈哈大笑,頓時停下替她拭發的動作,一把將她軟玉溫香的嬌軀擁進懷裡,「這可是你以前最喜歡穿來迷惑我的衣服呢!」

  啊~~對喔!她都忘了自己是他的妻。

  她羞怯的問:「那個……請問一下,我們結婚多久了?」

  她直到坐在飛機上時,才自那惜話如金的黑衣保鑣口中得知,自己今年才不過十七而已。

  他擁著她一起躺在偌大的水床上,「快兩個月了。」

  「然後呢?」為何她會什麼都不知道的躺在異國的醫院裡呢?

  「然後……」他胡亂的編織著謊言,「你吵著要到舊金山去看什麼展覽,連等我幾天都不肯,自己偷偷買了機票出遠門。」

  原來她過去是個這麼不聽話的孩子,她忍不住靠近他一點,「對不起,害你操心了。」

  是啊!害他操了好大一番心血才把她弄回自己身邊,他也回擁她一下,緊緊的,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我找不到你下塌的飯店……之後就再也找不到你的人!」像是又想起失去她的痛苦,他更使力的摟住她,「找得我好心焦……」

  「對不起、對不起……」雖然被他抱得很痛,但她知道他是出自於關心,以致她完全不敢掙扎,「我以後沒有你的同意,再也不隨便亂出門。」這是她所能做的承諾。

  「你說的,不可以再賴皮。」他更用力的箍住她,看到她白哲的肌膚已呈現紅印。

  這讓辜耀堂忍不住露出報復的笑意,怎樣?刁老爺,你可知道你向來視為致命武器的孫女正在遭受他的蹂躪嗎?

  刁潔玲痛得連呼吸都變得不順暢,她終於在他的懷中蠕動起來,「你……你摟得我……喘、喘不過氣來……」

  辜耀堂這才鬆手,很滿意的看著她被他摟過的地方泛著紅痕,他得意的思忖,等一會兒她還會嘗到更痛的滋味呢!

  刁潔玲一點都不知道他的心思,只是很慎重的坐在他的面前,舉起小手做出發誓狀,「我向你保證,我再不會做任何令你擔心的事,絕不!」

  辜耀堂狀似滿意的笑得很邪惡,「小叮噹,那些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就在我的身邊,我們該來做些小別勝新婚的事吧!」說完,他直接將大掌覆上她豐滿的胸。

  刁潔玲幾乎是在同時羞紅了小臉,「不……」她雖然對他很有親切感,但她畢竟對他的一切還是一無所知,「我們、我們可不可以……等熟悉點再、再做……」

  她現在完全沒有心理準備,再說、再說……

  她完全不記得做那種事的步驟啊!

  像是看穿她的思緒,辜耀堂的笑容變得柔和起來,「小叮噹,我已經做了快半年的和尚了耶!你怎麼忍心人都躺在我們一起睡過的床上,卻不准我……」

  「可是我……」她滿心傍徨。

  他一指點在她紅紅的櫻唇上,「噓~~你什麼都不用多想,只要跟著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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