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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頁     官敏兒    


  今兒個可是他冷玨娶妻的大喜之日,延誤了苦短良宵他才真要翻臉了!

  新房裡,大喜布簾高高懸掛。

  喜紅雙燭兩相輝映,照耀出昏黃光芒,將床榻上恩愛的身影映照出一股愛的風情。

  「阿吉,不要這樣……」

  薄月靜難以承受的嫵媚嚶嚀聲,宛如頂極的催情藥灌進冷玨的心口,狂他的氤氳情慾。

  「月靜,再多說一些。」

  「寶貝,讓我聽見你為我而起的激動!快,唱給我聽……」

  「阿吉,不要……別碰那裡!我……」

  「月靜,可以給我嗎,能嗎?」

  「好痛!阿吉,好痛……」

  「老天!月靜,你……」他的妻子還是個處子!?

  容不得冷玨吃驚,身下的薄月靜疼痛得幾乎要落淚,讓他心疼不已。

  「一會兒就不會了,月靜,乖,不會痛了。」

  「你騙人,阿吉!還是好痛!」

  她帶著哭泣的撻伐聲讓他哭笑不得。

  「真的不會再痛了,這是你的第一次,所以——」

  「你不要動,阿吉!你不動,我就不會痛……」

  她淚眼泫然的瞅著他,這要求叫情慾焚身的他比死還痛苦。

  「……好,我不動,你怎麼說,我怎麼做。」

  這一場薄月靜真真正正的初夜,就在一片混亂的撻伐聲與呻吟聲中結束——

  不要懷疑,當然是冷玨痛苦的呻吟聲與薄月靜的撻伐聲。

  無比甜蜜卻又滿佈折磨的新婚夜結束後,隔天冷玨收到一封來自前未婚妻薄侶兒的信。

  信中薄侶兒輕描淡寫的解釋了他的妻子為何還是一名處子的經過——

  那一晚,正當劉穎賦想對薄月靜用強的時候,醋勁大發的薄侶兒持著長劍,踢破房門闖了進去,嫉妒若狂的在他臉上劃下一道傷痕,阻止了他的輕薄。

  於是一切就這樣被她給破壞了!只是已陷入昏迷的薄月靜,對這一切是全然無知。

  對於事實,冷玨已經不在意了!

  將手中的信紙揉成一團隨手一扔,現在他關心的,是今晚自己能否「突破重圍」,從薄月靜那裡得到一晚貨真價實的銷魂夜。

  *   *   *

  幾年的時間過去了,武林無風無雨,安和平靜得簡直無題!

  冷玨這個武林盟主像是掛名的大統領,不用拿刀征戰,更不用跳出來主持什麼江湖正義,只要負責和底下的各大堂主密會便是。

  這一日,冷玨又關在書房裡聽取堂主們的回報,就在他舉杯吸口茶的同時,一記響雷突然衝破雲端直擊地面,大地幾乎為之震的!

  冷玨放下茶杯,望了望窗外。

  各大堂主沒注意到他的心不在焉,繼續盡責地回報著各地的消息狀況。

  外頭滴答滴答的雨開始落下,隨著雨勢的加大,天空依稀可見幾道閃電劃亮天際。

  冷玨站了起來,這會兒的他已經顯得有些坐立難安。

  「盟主,你有事?」

  「沒有。」

  他睇了問話的堂主一眼,「繼續。」

  「是。」那人立刻接續著報告下去。

  突然間,外頭傳來一陣敲門聲,冷玨像是早在等待似的開口道:「進來!」

  管家態度恭順地跨進門,「盟主,夫人請你過去一趟,小少主因為落雷閃電嚇得哭了,所以……」

  「知道了,我立刻過去。對了,你們先休息一下吧!」

  隨口交代一聲,冷玨踩著急切的步履穿過長廊急步走進內院。遠遠地,就聽見一個沉穩的小聲音在安撫勸說著——

  「娘,你別哭了!管家已經去請爹過來了,你別怕,一會兒爹過來,你就不怕打雷閃電了!」

  冷玨推開房門,「月靜!」

  「爹!」冷擎羽稚氣的臉蛋上明顯一鬆,「你快過來,娘又被落雷閃電嚇得哭了。」

  「我知道。」冷玨疼愛的拍了拍兒子的頭。

  什麼小少主被雷電嚇得哭了,說穿了這根本是唬弄外人的屁話!唯一嚇哭的,只有已經成為人家娘親的薄月靜。

  還得勞煩兒子裝出一派成熟穩重來安慰她。

  「阿吉!」原本蜷縮在棉被裡的薄月靜哭著跑下床,一頭撲進冷玨敞開的懷抱裡,「雷好大聲,而且還有閃電!」

  「沒事的,我在這兒,別怕。」

  這會兒的冷玨哪有什麼武林盟主的架式?

  隨著和薄月靜日積月累的恩愛相處,如今的他早已被她淬漣成了繞指柔,什麼都不奢求、不放在眼底。

  除了她和兒子之外。

  「爹,既然你已經來了,我就不再陪娘了。」

  「你要去哪兒,小少主?」冷玨暗自輕笑。這孩子年紀小卻沉穩得驚人,成熟的心智至少比他娘年長上十多歲!

  「有你陪著娘,所以我想到練功房去找段師父過招。」

  「好,你去吧!當心別受傷。」

  「是的,爹。還有娘,你別再哭了,爹已經來了!」

  薄月靜在丈夫的懷裡點點頭,伸手拭淚。「小羽,你剛剛答應過,等一下要陪我去馬廄餵馬哦!」

  「我知道,娘。先讓爹陪著你,等雷雨停了之後,我再來找你。」冷擎羽正經八百的交代完畢之後,這才走了出去。

  叫人不敢相信,他不過才是個七歲大的男孩兒!

  「阿吉,你說阿年和阿會不會被剛才的雷電嚇到?」薄月靜從冷玨的懷裡仰起螓首問。

  已是二十八歲的她,如今有著少婦般成熟撫媚的風采,然而眼眸流轉間卻依舊不脫女孩兒般單純柔嫩的稚氣,讓冷玨又愛又拎惜。

  他對上妻子的視線,樓著她坐至床上,淡淡一笑。「不會,它們兩個在馬廄裡作威作福,怎麼也嚇不倒,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它們的女主人又想出了什麼怪名字,想拿它們倆試試!」

  「臭阿吉,你討厭!」

  握起小拳擂打他的胸膛,薄月靜枕進丈夫的懷抱裡,仰頭承接他深情落下的親暱吮吻。隨著一點一滴加深的繾綣愛意,他擁著純真卻也嫵媚的妻子倒向床榻,繼續著最近一個月來的努力目標

  替小少主補上一個美麗的妹妹。

  或者會和她的母親一樣純稚可愛!

  這段少主狂妄攫情的愛語情事,就在恩愛逾恆中劃下句點。

  尾 聲

  一個多月前,武聖門的冷少主自劍英門帶走正在拜堂的薄二小姐,這件事情毫無疑問地在江湖上掀起軒然大波。

  當然,懾於武聖門與冷玨的威儀,沒有人敢開口多置一詞。

  只是身為武林盟主的冷傲天為了對自己兒子所做的事情負責,毅然決然辭去武林盟主的職位,並且堅決婉拒任何門派巨擘的挽留。

  結果下一任的武林盟主就由眾人公推的冷玨出馬擔任!

  這有什麼差別嗎?冷傲天和冷玨實在看不出來。

  但是武林同道一致的推舉認定,又由不得冷玨推拒。於是冷玨便繼父親冷傲天之後,接掌武林盟主的地位。

  話再說到劍英門,由於冷玨搶親的行徑讓薄震在江湖上大大地丟臉,他靜這女兒當然是憤怒不已,揚言今後與她斷絕父女關係,老死不相往來!

  冷玨當然不以為懼,反正他壓根就沒把薄震當岳父看待。

  膽敢對他的妻子這般刻薄無情,他沒賞薄震一頓排頭已經是功德一件了以薄震這種趨炎財勢之人,相信他的豪語撐不了多久,就會自動來巴結他這盟主女婿的。

  今兒個可是他冷玨娶妻的大喜之日,延誤了苦短良宵他才真要翻臉了!

  新房裡,大喜布簾高高懸掛。

  喜紅雙燭兩相輝映,照耀出昏黃光芒,將床榻上恩愛的身影映照出一股愛的風情。

  「阿吉,不要這樣……」

  薄月靜難以承受的嫵媚嚶嚀聲,宛如頂極的催情藥灌進冷玨的心口,狂他的氤氳情慾。

  「月靜,再多說一些。」

  「寶貝,讓我聽見你為我而起的激動!快,唱給我聽……」

  「阿吉,不要……別碰那裡!我……」

  「月靜,可以給我嗎,能嗎?」

  「好痛!阿吉,好痛……」

  「老天!月靜,你……」他的妻子還是個處子!?

  容不得冷玨吃驚,身下的薄月靜疼痛得幾乎要落淚,讓他心疼不已。

  「一會兒就不會了,月靜,乖,不會痛了。」

  「你騙人,阿吉!還是好痛!」

  她帶著哭泣的撻伐聲讓他哭笑不得。

  「真的不會再痛了,這是你的第一次,所以——」

  「你不要動,阿吉!你不動,我就不會痛……」

  她淚眼泫然的瞅著他,這要求叫情慾焚身的他比死還痛苦。

  「……好,我不動,你怎麼說,我怎麼做。」

  這一場薄月靜真真正正的初夜,就在一片混亂的撻伐聲與呻吟聲中結束——

  不要懷疑,當然是冷玨痛苦的呻吟聲與薄月靜的撻伐聲。

  無比甜蜜卻又滿佈折磨的新婚夜結束後,隔天冷玨收到一封來自前未婚妻薄侶兒的信。

  信中薄侶兒輕描淡寫的解釋了他的妻子為何還是一名處子的經過——

  那一晚,正當劉穎賦想對薄月靜用強的時候,醋勁大發的薄侶兒持著長劍,踢破房門闖了進去,嫉妒若狂的在他臉上劃下一道傷痕,阻止了他的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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