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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頁 馥梅 「我沒事。」她微笑。 「有什麼事.等明天再說吧!反正暴風雨沒結束之前,時間多的是。」杜克也對她傲微一笑。 「說的也是。」 「睡吧!」 兩人的視線相交,久久沒有移開,直到尤金打破他們之間的張力。 「唉,夏儂,你有沒有多個睡袋?」尤金看著地上的睡袋和毛毯,那是夏儂和杜克睡覺的地方。 「沒有,尤金,畢竟我沒有預計到會有訪客,所以今晚你就自求多福吧!」 「還沒清醒的跡像嗎?」布魯諾蹙眉詢問主治醫師。 「很遣憾。」主治醫師搖頭。 「除非有奇跡,否則他只能這樣沉睡了。」 「可惡!」布魯諾低咒,一拳擊向牆壁。 」布魯諾,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包德溫一臉凝重的望著布魯諾。 怎麼辦?布魯諾憂傷的望著玻璃窗裡昏迷不醒的班,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布魯諾,杜克已經失蹤一個禮拜了,我們出動了所有的人力,不管運用什麼辦法,依然設有任何悄息,蒙迪爾家那邊已經開始不耐煩了。」包德溫道。 「格倫那傢伙又想怎樣了?」布魯諾不豫的問。 「他對於我們凍結了杜克所有動產、現金、存款的行為很憤怒,昨天就到公司鬧了一場,讓我給壓了下來,我知道你暫代杜克的職務已經很累了,沒讓他上去煩你,不過,我想他今天還是會去,你認為我該怎麼打發他?」 「哼!只會關心錢,他們就從來不會關心一下杜克的下落,也不會關心一下唯一的目擊證人班的生死!他是不是說我們打算侵佔杜克的財產?」 「哦,嗯,他是這麼指控過。」 「那好,我們就讓他閉嘴。」布魯諸握緊拳頭。 「你偕同杜克的律師到伊薩克莊園去,讓律師宣讀杜克的委任狀,讓他知遭杜克委任給我們的權利有多大,如果他不安分一點的話,我們甚至有權將他每月固定的津貼凍結!」 「布魯諾,你認為……」包德溫猶豫的閉上嘴。 「放心,杜克不會有事的。」布魯諾將他的頭壓進自己的胸膛,安慰的說。 「可是已經一個禮拜了,綁匪依然沒有任何消息,如果歹徒想要贖金,早就和我們聯絡了,可以想見的,歹徒要的根本不是贖金,而是杜克!」包德溫靠著他,不安的說。 「不管多久,我都會守住杜克的公司,等他回來。」 「如果他不會回來了呢?」 「他會回來的!」 「布魯諾,以我們的立場,我們必須作最壞的打算,才有辦法應付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傢伙,不是嗎?」 「我不會放棄的,杜克他……他不是這麼容易認輸的人,他絕對不會這麼輕易就死了!」 包德溫閉著眼靠在他的胸前,無語了。 暴風雨持續了兩天,收音機裡氣象報告預計明天一早暴風雨就會離去。 杜克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他突然醒過來,也許是僵硬冰冷的地板,或者是屋外狂肆的風雨和搖搖欲墜的屋子,更有可能的,是尤金那沉重的打呼聲吧!那種足以和屋外雷聲媲美的酣聲,他昨天晚上就領教過了。 咦?好像安靜了一點。風雨聲依舊,但似乎少了什麼聲音… 啊,尤金的打呼聲不見了! 難不成是因為少了尤金的打呼聲他才醒過來的?杜克自嘲的想著。 空氣中傳來突發寒率的輕響,杜克疑惑的偏過頭,惜著壁爐的火光,他看見尤金正在翻找夏儂的大背包。 杜克眉頭緊皺!對這種宵小的行為極為不齒。才想出聲,卻發現夏儂正好翻身坐起,於是他又閉上嘴巴,保持沉默。 「你要的東西不在那兒。」夏儂冷摸的聲音在尤金背後響起,嚇得尤金跳了起來。 「你……沒睡?!你不是喝了那杯酒了嗎?」尤金咬牙的聲音清晰可聞,足見他甚為懊惱。 酒?杜亮訝異的挑眉,難道是晚餐後尤金慇勤提供的酒?原來裡頭加了料嗎?難怪他會有睡意! 「明知道你不懷好意,你認為我會唱你經手的任何東西嗎?」夏儂嘲諷。他這麼大費周章的帶著那瓶酒,在暴風雨中連行李都沒法顧及,卻獨獨保留那瓶酒,很明顯就是有問題,只有笨蛋才會喝下它…… 哦,她知道杜克有喝,但她絕對不是說他是笨蛋。 尤金咬了咬牙,突然甩開手裡的背包。 「把手札給我。」他怒聲道,手札不在背包裡,她到底將它們藏到哪裡去了?! 一道閃電劃過,熙亮了漆黑的夜,尤金映著火光的臉顯得陰沉。 杜克看見了,沒有多作考慮的起身,沉默的站在夏儂的身側,像是守護神般。 「你也醒了?」夏儂微訝,他明明喝下了那杯酒,不是嗎? 「連續幾天讓人拿鎮定劑當三餐的人,那點安眠藥實在很難起多大的效用。」杜克聳肩。 「夏儂!把東西給我!」尤金怒喊,他一定要得到手札,裡頭一定有記載寶藏的藏匿處,如果這個月底之前不能得到寶藏變買,然後把他的欠債還清的話,那他就只能等著被那些黑道追樂了。 「尤金,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夏儂冷漠的說。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尤金掏出手槍對著他們。 杜克並沒有多做思考,下意識的一踏步,擋在夏儂身前。 夏儂驚訝的望著擋在眼前寬闊的背,心裡倏地升起一股異樣的情緒,暖暖的、甜甜的,縱使眼前正有把槍指著他們,她卻因此沒有一絲駭意。 為什麼他會毫不猶豫地為一個萍水相逢的陌生人擋子彈? 屋外閃電的亮光,讓屋內添加了一瞬間詭異的光亮。 夏儂一驚,回過神來,老天!這種情勢她竟然還有時間發癡?搞什麼啊!現在最重要的,是尤金手中的槍。 伸手探向小腿,可惡!難怪她覺得熟悉,尤金手中的槍真的是她的。 「你怎麼拿走的?!」她的手槍一直不離身,他為什麼有機侖…」 「感謝閃電吧!上帝幫助我的。」尤金邪惡又自得的笑著。 閃電?她想起來了,今天下午閃電真的擊中屋外一棵樹木,引發了一陣火光,幸好雨勢頗大,火並沒有延燒起來,但是因為太過靠近屋子,所以她和杜克曾出去查看了一下。 一定是後來她因清洗手腳暫時解下槍枝的時候,被尤金給偷走了。 為什麼她會投發現?! 對了,那時洗澡間突然從上頭掉下一隻蛇,因為事出突然,她嚇了一大眺,便衝了出去,一時之間竟然沒察覺到手槍已經不見了。 「那條蛇……該不會是你的傑作吧?」夏儂不悅的瞪著尤金,不敢相信她竟然會栽在一個蠢蛋的手裡。 尤金聳聳肩,不承認,但也沒有否認。 「槍是你的?」杜克從他們的對話中得知,驚訝的回頭望著夏儂,她竟是個隨身攜帶槍械的女人! 「你放心,我有執照。」夏儂鎮定的說。 杜克睨她一眼,問題不在這兒吧!問題在於是什麼環境促使她用槍,甚至連執照都有?不不,眼前的問題也不是這個。 「問題在於,槍目前並不在你手上,不是嗎?」都什麼時候了她還有開玩笑的閒情逸致!該說她勇氣可佳,或者是愚蠢? 「哦,這的確是個問尾。」夏儂一頓。 「而且是個大問題。」杜克嘲弄的一撇嘴,很好,她終於知道問題所在了。 「快點把手札給我!」尤金大喊。 「杜克,我想他是認真的,所以你最好讓開,這件事與你無關,你毋需擋在我前面。」夏儂看見尤金不顧一切的表情,知道他確實會開槍。 他非常確定她不是有勇氣,而是愚蠢了。有人幫她擋子彈不好嗎?笨女孩! 「紳士有責任為淑女解決困難,而淑女,只要乖乖的躲在後頭就行了。」杜克開著玩笑,卻仍緊氣凝神的嚴陣以待。 「夏儂,我也不願意做絕,不過,手札我非得到不可。快點給我!」尤金催促。 夏儂環視凰內,沒有任何地方可提供他們躲避子彈,看來,她必須妥協了。 「好,手札給你,但是你必須保證,等你看完手札,確定裡頭沒有你要的資料之後,必須將它還給我。」 「可以。」尤金隨意敷衍。 「手札在背包下頭的暗袋裡。」夏儂不得已道。 尤金一喜,正想蹲下身翻找,卻又突然一頓。 「你,過來拿。」尤金用槍比比杜克。他才不會傻的叫擁有空手道二段的身手的夏儂,這個中看不中用的男人應該比較安全。 「你確定嗎?」杜克揚眉。難道他認為他比較好對付嗎?看來恐怕要讓他失望了。 「快點!」尤金不耐煩的喊。 杜克聳肩,跨步上前。 「別耍花樣,我的槍口可是對著你的。」 又是一道閃電劃過,杜克看了一眼尤金手上的槍,突然露出一個笑容。 「你確定你射得中目標嗎?」杜克突然笑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