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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頁 馥梅 「不!你是主謀,我所做的事不過是下藥,其他都與我無關。」 「錯了,格倫,所有的事都是你做的,你沒忘記吧!藥是你下的,人是你找的,就連傷了布魯諾和我的人也都是由你聯絡的,不是嗎?」包德溫冷笑。 「可是…那是你叫我做的……」格倫愣住了。 「你有證據嗎?更何況,我也是受害者,看到我的腳沒?」 「你這個老奸巨猾的渾蛋!你設計我?!」 「所以,乖一點,格倫,你如果乖乖的,你會活的很好,否則的話…你搞不好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包德溫拍著格倫僵硬的臉頰,露出一抹奸詐的笑。 「我……我真的需要錢,拜託你,我發誓,這是最後一次,然後我會乖乖的。」 「不可能,格倫,別說我一下於拿不出五十萬英鎊,就算拿得出,也不打算投進你這個無底洞裡。」 「求求你,包德溫,我真的需要這筆錢,否則我會被殺掉的。」格倫低聲下氣的衷求。 「呵呵……你求我?我說格倫,想當初你還將我踩在腳底下,說我是下等的賤民,結果,你現在卻在求我?哈哈哈!」真是快意,人真的不能太軟弱。 「拜託!包德溫…」 「滾出去,格倫,以後沒有我的指示,絕對不准再發生今天這種行為!」 「可是……包德溫,我需要…」 「出去!」 格倫絕望的瞪他一眼,轉身高去。 包德溫關上門,臉上有著深思的表情,看來,再留著格倫只會壞事,反正他也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那就…… 「包德溫…」布魯諾的聲音讓包德溫一驚,抬起頭來看見站在房門口的布魯諾,他站在哪裡多久了?聽到多少? 「你醒了?」包德溫不動聲色的說。 「嗯,你也知道,我只要睡上半個小時,酒就會醒一大半。」布魯諾低下頭,抬手揉了揉額頭。「看來你的酒量依然比我好…該死!你洗澡了?」突然看見他穿著浴袍,布魯諾咒了一聲。 「剛剛沖了一下澡。」 「你到底有沒有一點常識啊!你的腿還打著石膏耶!醫師沒有告訴你不可以碰水嗎?還有,你不休息還在這邊晃來晃去做什麼?你打算那條腿不要了是不是?」布魯諾上前,二話不說的一把將他扛起來,往臥室走去。 「布魯諾,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被倒栽蔥的扛在肩膀上,實在很不舒服。 「閉嘴!」布魯諾將他丟在床上,惹來他一聲痛呼。「原來你還知道痛啊!」他悄遣包德溫。 「你這樣摔我,我當然會痛!」 「明天我帶你去看醫師,看看你把自己的腿折唐成什麼樣子。現在睡覺!」 「我明天還要上班…」 「杜克不會這麼不通情理,睡覺!」 「布魯諾…」 「再廢話我就上你!」布魯諾突然翻身壓住他。 包德溫連忙閉上嘴,愣愣的看著他。 「你是睜著眼睛睡覺的嗎?」布魯諾威脅似的低下頭。 包德溫立即閉上眼睛,因此沒有發現布魯諾眼底一閃而過的痛心。 「很好,乖!」布魯諾輕笑,倒回他身邊。 包德溫心緒混亂,不過,看樣子布魯諾並沒有聽到什麼才對,否則以布魯諾的個性,早就和他攤牌所以,沒事的,沒事的… 夏儂拿著手札,對照著伊薩克莊園的地圖,爹地把地圖畫得好像兒童讀物裡頭的迷宮般,用著卡通手法畫著一些卡通人物,可是她實在看不出來這其中有什麼線索和「人魚的眼淚」有關。 奇怪,這個像墓碑的圖案上頭,爹地還畫了一個奇怪的圖案,好像是一個女人的左上半身,咦?這個十字架的圖案上頭,有右上半身,那下半身呢? 夏儂在地圖上找著,突然,她瞇著眼看著一個屋子,上頭有個直得懷疑的圖案,這該不會是…半邊的魚尾巴吧? 難道是…!美人魚? 一有這個懷疑,夏儂立即找另外半邊魚尾巴,果然在一座尖塔圖案上頭讓她找著了。這四個圖案湊在一起,就是一條美人魚了! 可是……為什麼把美人魚給分成四個地方呢?就算以最筒單的推理來猜測,美人魚代表「人魚的眼淚」,可「人魚的眼淚」只有一顆啊! 難不成「人魚的眼淚」也被分成四等份了? 有這麼簡單嗎? 啊——煩躁的抓抓頭,爹地到底是什麼意思啊!該不會他們所謂的「勇氣」「智慧」、「幸福」,指的都和「人魚的眼淚」有關吧?想要理解爹地畫的地圖,還真需要相當的智慧才行。 「卡斯伯,這四個地方是哪裡?」她對伊薩克莊園不熟,所以只好請人捉刀了。 卡斯伯靠了過來,低頭看了眼地圖,指著畫著的墓碑, 「這是伊薩克家族的墓園,歷代的伊薩克公爵及其配偶都葬在這裡。」 「那這裡呢?」夏儂指向十字架。 「這裡是教堂。」 墓園和教堂? 「那這兒呢?」夏依指向尖塔。 「那是瞭望台,整個伊薩克莊園最高的地方。」 「那這邊呢?」纖纖玉手一指,指向屋子。 「這裡就是主屋,也就是我們現在這個地方。」 「原來主屋就在這裡啊!」也就是說,這四個地方是伊薩克莊園最重要的地方嘍! 以伊薩克莊園來說,這四個地方是缺一不可的,而以美人魚來說,她的身體也分散在這四個地方,那麼如果將她組合起來…—左上半身的墓園跟右上半身的教堂相連,下半身的瞭望台跟主厘相連—…夏依拿出鉛筆將它們連起來,成了兩條不相交的線,無法將四個部分連接起來。 那……墓園和瞭望台相連,教堂和主屋相連…… 夏儂將它們連起來,賓果.兩條線的交叉點上,爹地又畫了一座尖塔和一些…氣球嗎? 「卡斯伯,這是什麼地方?」夏儂又問。 「這裡應該是貝拉夫人居住的地方。」卡斯伯看了眼便道。「夏儂小姐,您到窗邊來。」 「什麼?」夏儂跟著他到窗邊。 「您看見那座尖塔了嗎?」 「嗯,看見了,那就是瞭望台嗎?」那個地方隔著一片樹林,從主屋望去只能看見那個尖尖的塔頂。是瞭望台嗎?可和地圖上的方向不對啊! 「不,瞭望台在另外一邊,比那座西塔高多了。 那裡就是貝拉夫人的住所,也就是您剛剛問的地方。」 為什麼交叉點是貝拉夫人的住所?爹地畫這些七彩的氣球又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從來沒見過她呢?」 「因為貝拉夫人自從夫人過世之後,就自己住進西塔,從此不曾再出塔一步,連蒙迪爾先生過世的時候都不曾出來。」 「嗄?為什麼?」這太奇怪了吧! 「沒有人知道為什麼。」 夏儂沉默的望著那座尖塔,裡頭住著一個十幾年來不曾出塔一步的女人,到底是什麼原因讓她作這種決定? 「卡斯伯,我可以到那裡去嗎?」夏儂突然問。 「需要經過公爵大人的同意,夏儂小姐,畢竟我們不知道貝拉夫人希不希望受到打擾。」 「說的也是,那你可不可以幫我問問看?」 「我想這件事還是夏儂小姐自己對公爵說吧!」 「我不想跟他說話。」 「夏儂小姐,公爵大人已經和西莉雅小姐解除婚約了。」 夏儂一愣,驚訝的望著他。「你是說……」 「是的,夏儂小姐,公爵大人已經沒有婚約在身了。」 夏儂轉過身去。「那不關我的事。」她倔強的說。 「唉!其實公爵大人也滿可憐的,西莉雅小姐是公爵大人的父親替公爵大人訂下的未婚妻,因為公爵大人對自己的事一向不在意,所以並沒有反對,甚至是得知西莉雅小姐在外頭的浪蕩行為他也不在乎,反正在他的觀念裡,婚姻是最不重要的一件事。」 「拜託!婚姻是終身大事耶!」夏儂受不了的喊,這卡斯伯口中的杜克和她所認識的杜克完全不一樣,倒是和布魯諾所說的杜克很像。 「可是公爵大人就是這樣,那時候不管對象是誰,公爵大人都不會在乎的,可是現在不同了。」 「現在?現在有什麼不同?」 「因為現在有您了,夏儂小姐,公爵大人已經深深愛上了您,當然會不同啊!所以他才會解除婚約。」 「他沒有。」 「有的,夏儂小姐,所有人都看得一清二楚,沒道理你們兩個當事人卻反而不清不楚吧?你們深愛著彼此。」 「我沒有!」夏依否認,可是在接觸了卡斯伯洞悉一切的眼光之後沉默了。轉身望向窗外,望向那座尖塔。「他根本…不是愛我,否則這兩天他為什麼對我不聞不問?」 「也許這個問題,公爵大人願意回答您。」卡斯伯意有所指的望著站在門口的杜克,恭敬的一鞠躬,退了下去。 「我們根本連面都碰不著,他要如何回答我的問題?更何況,我怎麼可能會問他這種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