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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頁 丹菁 蘇菲亞怯怯地望著他,感到他今晚有點不同,卻又說不上是哪裡不一樣;或許是多了一點邪魅、一點噬情。 「勾引我。」 席諾爾吐出濕熱的舌,詭邪地舔弄著她豐挺的酥胸。「試著勾引我,就像我對你所做的那般。」 她有一副和妲娜極相似的身軀和皮相,卻擁有和妲娜不同的冶艷靈魂,像是一株盛開的紅薔薇,在他的面前恣意地展現她的丰采。 「我不知道該怎麼做。」蘇菲亞羞紅臉,輕輕地囁嚅著。 他所給予的一切是那麼的美好,所以她也願意試著奉獻,讓他也得到和她一般的喜悅。 「我教你。」 席諾爾微瞇銀眸,低吟如魔咒。 他拉著蘇菲亞的小手滑過他結實的身軀,扯下絲滑的襯衫,落到他結實的腹部,拉開皮褲上的束縛,逐漸來到他平坦的小腹上。 「不要!」 蘇菲亞驀地縮回小手,卻讓席諾爾緊緊抓住。 「你不想試著勾引我?」他的嗓音淡柔帶著磁性,緊緊地攫住蘇菲亞的狂亂欲求的心。 她羞澀地調開臉,心跳如擂鼓。 「安撫我……」 席諾爾可不會就此放開她,殘忍地在她的耳畔低語。 或許是因為妲娜不曾如此熱情地回應他,他才會興起戲弄她的念頭;看著她高傲的臉在他的面前變成一副柔情似水卻又驚惶失色的模樣,總有一股莫名快感在心底隱隱滋長。 蘇菲亞深綠色的眼眸綻出光痕,有著赧然不知所措、含羞帶怯的情懷。 席諾爾粗魯地將她的身子扳向他,抬起她豐俏的臀瓣,站在床邊,將男性的象徵緊貼在她敏感的私處,感受到她不規則的痙攣。 他是想溫柔地疼她的,但是…… 他猛地衝入她的體內,放肆地在她的體內律動著他的慾望。 「席諾爾……」 蘇菲亞無助地甩著汗濕的髮絲,感覺他佔有她的剎那,好像有一枝箭穿過她的心,令她幾欲死亡的酥麻,而後再將痛苦的喜悅慢慢地蔓延到全身,傳遞戰視的喜悅。 「我可以感受你的感覺。」 「我……」她狂亂地擺著頭,所有的話語在他的撞擊下被分解得七零八落。 他瘋狂地將暴風雨送入她的體內,讓她不斷地載浮載沉,享受活著與滅頂交錯的快感。 她只覺得她想吶喊、想嘶叫、想要求他停止這一切,她覺得她已經無力再承載。 「我知道,我全知道,妲娜……」 感受到激情的泉源,席諾爾更是不斷地加深每一個侵略,全然不知自己口中喊的是誰的名字,而銷魂中的蘇菲亞更是無心聽及。 ??? 蘇菲亞自夢中悠然轉醒,望見房內仍舊一片黑暗,知道天尚未亮。 她睨了身旁一眼,卻在黑暗中摸索不到席諾爾的身軀,心中不禁感到古怪。 他上哪兒去了? 然,蘇菲亞還來不及細想,疲倦便有如狂浪般襲來,再次將她拉回夢中。 ??? 一連十數日,每次蘇菲亞醒來時,席諾爾總是不在身邊。 今天蘇菲亞起了個大早,天尚未全亮,可是她依舊找不到席諾爾的蹤影,心中思忖、納悶著他晚上到底是上哪兒去了? 她有點焦躁不安地在溫莎堡裡走來走去。 她總是在他之前睡著,而當她醒來時,法蘭總是告訴她,席諾爾已經到漢普敦宮去了。 但是……這一切還是令她感到有點古怪。 她知道整個溫莎堡只有她一個女主人,因為虔誠的天主教徒是不會在外面搞七捻三的,況且,她相信席諾爾是不會背叛她的。 因為他對她的包容和寵溺,她心底是很明白的。 如果他可以不用到漢普敦宮,可以整天陪著她,她也用不著整天疑神疑鬼,快把自己給逼瘋了。 她不知道這樣算不算是愛?她總會無端地想著他的笑容,念著他激昂的身軀。 她可以確定自己是眷上他的身體,但是卻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戀上了他的人,戀上了他的一切。 蘇菲亞焦慮地在堡內的花園裡閒逛,卻依舊找不到答案。忽地,她聽到三兩個嬉鬧的聲音,心中不禁氣惱著怠忽職守的侍女,原本想要出聲喝止的,卻聽到她們正在談論著席諾爾。 她倏地閃到一旁的樹後,豎起耳朵,聽著她們的對話。 「爵爺好可憐,怎會娶了這麼個刁鑽的蘇格蘭公主?」 有一道甜甜的聲音率先進入蘇菲亞的耳中。 「若不是陛下賜婚,爵爺才不會娶她!」又有一道忿忿不平的聲音應和著。 「可是我覺得她像極了上一任夫人。」另外又有一道不同的聲音加入話題。 「是啊,我也這麼覺得,簡直像是同一個模子印出來的。」 「但是,我覺得妲娜夫人比她好多了,她比較懂得體恤咱們這些下人,才不會像那個刁蠻的公主,只會頤指氣使地指派著做不完的工作。」她像是累積了不少的怨懟。 「可是,管事先生卻又不准我們在夫人面前嚼舌根,否則,我就當面告訴她,她八成是爵爺找回來的替代品,用不著那麼神氣。」這個聲音聽起來忿忿不平,刺耳極了。 「是呀,她鐵定是替代品,她是不可能比得上妲娜夫人的。」 「那當然,我聽管事先生說過,妲娜夫人以前也是侍女,但是因為爵爺喜歡她,才不顧一切地將她娶進門。」 「不知道我們會不會有這麼一天?」 「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你有妲娜夫人的美貌和善良,否則是不可能擒住爵爺的心的。」她說得肯定極了。 「說的也是,否則爵爺怎會一直尋找著妲娜夫人的影子?」甜甜柔柔的聲音充滿了哀憐。 「爵爺總是不斷地在別的女人身上尋找著妲娜夫人的影子,一定是因為他太愛夫人了。」 「那是因為妲娜夫人和爵爺是青梅竹馬,他們相識足足二十年,這其間的感情任誰也無法取代。」她是溫莎堡裡最資深的侍女,所以她最清楚這件事情。 「對,就算那個蘇格蘭公主長得再怎麼像妲娜夫人,也永遠不可能取代妲娜夫人在爵爺心中的地位;況且,待爵爺膩了之後,說不定她會像上一個女人一樣,被趕出溫莎堡!」 三個侍女越來越遠,直到蘇菲亞再也聽不清楚,她才無力地坐在草地上。 她不敢相信她剛才聽到的一切,也不願相信她們所說的一切;但是她卻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掏空一般,凌厲而痛楚地深埋她的體內。 蘇菲亞瞠大深綠色的眼瞳,抖顫的小手扶住樺樹緩緩地站起,突地望見席諾爾自前廳走入屋內。 是的,她必須問清楚,她必須知道真相。 蘇菲亞顛簸著腳步,慢慢地往屋裡走,才剛要走進屋內時,便聽到令她幾欲崩潰的對話。 她還來不及求證的事情,在她毫無防備的情況之下,在她的面前迸開,她的血液在剎那間凝結成冰。 「蘇菲亞呢?」席諾爾每日回到溫莎堡時,第一句總會先詢問蘇菲亞。 「爵爺,夫人在庭院裡。」 法蘭恭敬地回答。 「我去找她。」席諾爾脫掉絲質的外套,正準備走出屋外時,卻被法蘭攔下。 「我有話想對爵爺說。」 「我先去找蘇菲亞,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她。」 蘇菲亞是他現在唯一的寄托,他巴不得每一分每一秒都可以待在她的身邊,不讓她感到寂寞和被冷落。 「爵爺,請不要再錯把現在的夫人當成妲娜夫人!」 法蘭冷冷地說著,精爍的眼眸毫無畏懼地迎向愀然變色的席諾爾。 第四章 「我說過……」席諾爾冷冷地轉過身,詭邪的銀色眸子直瞟向法蘭。「不准任何人在我的面前提起這個名字!」 時常勾著笑的俊臉在剎那間冷峻陰鷙得教人害怕。 「但是我不能再看著爵爺錯下去了!」 法蘭斗膽地向席諾爾勸諫說,因為不願意看到他再傷害人。 「我哪裡錯了?」席諾爾冷冷地說著,斂笑的俊顏上有著一抹魔魅的詭色。 「事情已經過了很久,你不應該將任何一個帶回溫莎堡的女人都當成妲娜夫人!」法蘭聲色俱厲地說。 他是看著爵爺長大的,他最懂得爵爺的心情。 當年他和妲娜兩小無猜,是大家所稱羨的對象,所以老爺才會勉為其難地允了這一樁打破限制的婚姻。 但是,好景不常,在婚後不到一年的時間妲娜便病死。 那一段時間裡,席諾爾非常地自責,怨恨自己為什麼沒有多一點的時間陪她,讓她孤寂地離開他的生命。 他不斷地追尋著妲娜的身影,甚至打算追到黃泉去,是老夫人和老爺將他救回來的;但是,待老爺和老夫人過世之後,就再也沒有人可以勸服他。 他不斷地自虐,不斷地傷害自己、折磨自己,甚至開始出入在各種宴會上,尋找著相似的靈魂。 但是,相同的靈魂已經不能滿足他了。他開始尋著相似的面容、相似的軀體,儘管替代的人脾氣驕縱得令人不敢接受,他也無所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