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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頁 段小樓 喝了濃茶後,笥儂漸漸張開眼皮,在朦朧中,眼前那張邪俊的臉龐若隱若現,她突然激發起情慾,雙手往天魅頸上一環,嬌嬌切切地說:"天魅哥……你……你說過你愛我的,對不對?"因為酒精的揮效,讓她的膽子增大不少。 "是……是呀!"他挑挑眉毛,舌頭打了好幾個結。 "那你親我一下,才表示你愛我。"笥儂隔了一聲,把鼻尖湊近,與他的鼻頭楣貼。 "親你?現在?"天魅聞著她口中的酒氣味,臉上略有難色。 "怎麼,不願意嗎?那你還說你愛我?"她搖搖晃晃地搖著頭,一根手指往他鼻尖指去。 "不是的,你不要亂瞎猜"過度潔癖的他,對於滿嘴酒味的笥儂,接吻興致頓時大減,但他也不好叫她先漱漱口。 "喔,我知道了……你嫌我嘴巴有酒味,人家還不是替你去找好酒,所以就喝了好多好多,我跟你說,我發現有一個地方,裡頭全是好棒的酒,我本來想拿幾瓶給你喝,可是……我自己也醉了。"她雙眼迷濛地看著天魅,不時露出幾抹嫣紅的倩笑。 天魅不知該如何告訴她,那些酒全是燧人爺珍藏好幾十年的上等好酒,只怕他將事實全告訴她,她一輩子都會自責不安。 "我知道你很盡心盡力,但這屋子裡有很多地方你不能亂跑,我不是告訴過你了嗎?你怎麼還明知故犯。"他為她的迷糊而頭疼不已。 "我聽你的就是了嘛,你不要生氣,好不好?"笥儂將他緊皺的眉宇撫平,並主動靠近他,使得整個上半身都貼在他胸前,豐潤的渾圓不住地在他胸膛磨蹭。 由於酒精的作用,讓她的血液急速竄流,熱烘烘的體溫傳進他的胸口,導致他也全身一陣燥熱。 "笥儂,你要多休息,我扶你到床上睡,好嗎?"被緊緊黏住的天魅,生怕體內恆溫失調,導致做出野獸般的行為,只好先讓笥儂暫時離開他的身軀。 "不,我不要,我要你抱著我,這樣我才睡得著。"她十指如鋼索緊緊扣住他的頸子,讓他怎麼也拉不下來。 真要命,明明就快克制不住那股強烈佔有她的慾望,可是他卻仍在矛盾掙扎,難道是不想在她意識模糊的情況下,發展他們倆的第一次嗎? 他將她抱回床上,眼尾不小心瞄到她微露的酥胸,視覺神經在在傳遞著慾火焚身的訊息,見到這一幕,任憑哪個正常男子都會把持不住,而他正值血氣方剛、熱血沸騰的年紀,當然也躲不過七情六慾的關卡,他的理智線慢慢的被慾火燒斷,融入沸騰的滾火當中…… 他啟開笥儂微敞的胸口,將手往裡頭探尋,掌心順時鐘揉撫她白嫩的酥胸,彷彿注入一股青春正盛的活力,花蕾之心微突隆起,情慾之笛催得笥儂呼吸漸促,雙眼緊閉。 接著另一隻手探向另一處胸口,兩手同時搭著她,大大滿足掌心的飽實感,這一刻,天魅自覺一股氣盈滿胸口,呼吸由淺轉濃。 他慢慢解開她身上的鈕扣,讓她的上半身光潔裸亮的呈現在他面前,外頭的光線映著她,讓它看來更顯得生氣勃勃。 那是一具娉婷曼妙的絕色之軀,在笥儂嬌懶地伸幾下懶腰時,更讓她的體態顯得嫵媚盈人。天魅伸出雙手,順著腰間而下,除去她下半身的黑色緊身皮褲,呈現出她完整的雪白身軀。 他匆忙地將身上的圓領衫和外褲脫去,精壯的胸膛,有著跳水選手的均勻和結實,下半身修長筆直,一件薄窄的內褲將圓圓小小的臀部緊緊包住,胯間的硬挺橫互出一條虎虎生威的拓線,把男性的陽剛之美展現於無形。 他的性感男體有著希臘神像般的完美流線,一身精壯的肌肉,望進笥儂朦朧的眼中,像極武俠小說中那種浪蕩不羈、行俠仗義的俠客,她看到那具男體慢慢向她靠近,一身壯實的肉軀緊密地貼在那團如火燎燒的嬌體上。 她完全降服在他的貼觸上,不能自持地呻吟起來。 那股男性顯少的平滑肌膚靠向笥儂時,確實讓她痙攣數秒,她渴望被征服的心昭然若揭,況且在她眼前的不是別人,而是有著做人條件的西門天魅,這些影像曾在她夢中乍現,而今,卻真實地出現了。 他開始舔舐她的耳垂,那種酥麻感令她抽搐數秒,隨後便激烈的回應他的熱情。 他狂野地擁吻著她,突破那層矜持,像是一頭飢腸輾輥的公獅,不停的在她身上索求,他舌齒並行於她的雪頸,舌尖還不停的在上頭打轉繞圈,熱氣在她耳畔輕吐微吸…… 突地,他轉移陣地,恩賜著笥儂的胸溝,舌尖快速地在她粉蕾間打圈圈,趁其不備時再大口含進,這突如其來的撞擊,使得笥儂背脊一挺,朝後弓去。 一陣撕裂般的痛楚猛裂襲來,笥儂咬著下唇,抓住枕頭朝後一仰,她感到體內多了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且寸寸擠入邁進,隨著天魅腳背用力弓高,笥儂發覺腹腔逐漸朝著自己胸口緊縮,快要窒息的逼迫感迎面而來。 "天魅……"她像要被撕扯開來,兩手往外推著他的大腿。 天魅頂住花心數秒,再逐漸退出,然而在入口處又猛然挺進,二度撞擊讓笥儂緊抓著床單,脊椎如彈簧般弓起。 在幾番剛柔並濟的抽送下,笥儂才讓身體逐漸適應這種律動,從起初的痛苦難耐,到後來的徜徉其中,這一切都虧天魅的體恤,他並不求取男人本身的貪歡,而能兼顧女性的感受,以期達到天人合一的共樂境界。 這會天魅又將她抱起,前胸貼著她的後背,雙手伸到前頭覆住她兩處,嘴唇則繼續遊走於她的耳根和頸窩,這樣全身都受到恩寵的暢意,令笥儂不禁渾身打顫,二次的高潮再度湧起。 "笥儂,你……你真的很美,比百合花還美。"天魅由衷讚賞她,這朵初開的蓓蕾,少了人工脂粉的堆疊,更顯清麗。 會愛上笥儂,代表他的判斷無庸置疑,兩人在雪白的床單上繾綣癡纏,曾幾何時,他這眼高於頂的心,也會受降於這小女子手中?此時此刻,他不得不搖醒自己,她就是他所要的,再也沒有別人可以取代。 兩人在同一時刻到達高潮,汗涔涔的兩具軀體同時獲得滿足,天魅昂起頭朝向天花板,而笥儂則在一陣長喘後,氣弱力虛地躺在床上,空氣中傳送著兩人此起彼落的微喘聲,直到天魅從她的身上爬起,才宣告這場纏綿的結束。 他捏捏她的下巴,帶著靦澀的笑意說:"以後除了在我面前以外,不准你在其他男人面前飲酒,明白嗎?" 笥儂的酒意尚未全部消退,但她聽得出他已準備完全佔有她,不過在強力的醉意和倦意下,她仍是不支的睡去,在夢中她笑得甜美,彷彿全世界的幸福都降臨到她身上…… 酒窖被搞得慘不忍睹的事,瞞不了燧人,當他接獲消息匆匆趕往酒窖一看,整個人簡直傻眼了。 "這……這到底是誰幹的好事?"他顫抖地摸著地上的碎酒瓶,一顆心涼了半截,珍藏了近半世紀的酒,就這樣毀於一旦。 "燧人爺,我想……大概是那個想跟我在展示會場上一別苗頭的人幹的吧!"朵麗在一旁煽風點火,嘴上不明說是笥儂,但骨子裡卻在在將箭靶指向她。 "你的意思是指白笥儂那酒娘?"燧人耳聰目明,怎會聽不出朵麗話中含意。 "我……我可沒說是她,只是照推論提供你意見罷了。"她才不想讓別人在背後暗指她挑撥是非。 燧人詢問黑魄,是他第一個發現這件事,多少應會知道些蛛絲馬跡。"昨天不是你巡邏的嗎?你一定知道是誰。" "我……我不曉得。"黑魄搖頭兼擺手,知道死都不能將笥儂給抖出來。 他既不能出賣主子,又……又不敢在燧人爺面前撒謊,這兩個人他都得罪不起,神情自是緊張萬分。 "你怎麼會不知道?酒窖裡的酒被弄得天翻地覆,不是人為因素,還會是地震或老鼠不小心踢倒的?你最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要不然我唯你是問。"他老臉一沉,更讓黑魄嚇得跪在地上頻頻磕頭。 "燧人爺呀,我……我真的不知道,這……"他這次是難逃一死了。 "爺,是我不對,我不該私自跑到你的地窖,你想罰就罰我好了。"一道黑影飄來,天魅神不知、鬼不覺地佇立在三人面前。 燧人往聲音源頭循去,只見天魅一臉歉意,雖說少了點往日的叛逆味道,但聽得出是出面替別人頂替的說詞。 "我不相信是你做的。"燧人不會輕易聽信他的說法,因為這個地窖是任何人非經許可皆不能擅入,不會有人笨到明知故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