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首頁 > 作家列表 > 典心 > 惡魔的愛女 > 上一頁 返回 下一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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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頁 典心 「開玩笑,跟你躺在同一張床上,我還能活命嗎?」神偷神色驚恐,用力搖晃頭部,恨不得把腦漿都搖出來。 「膽小鬼,這點小事都不敢做,虧我特地逃出來找你幫忙。」她在大床上滾啊滾,黑髮散亂,被單早被扯開,只剩純白潔淨的床單,把她襯托得格外嬌艷。 「你想做什麼?」神愉拉緊被單,委屈的咬著下唇。 「他想送走我,我偏不讓他如願。咱們給他點顏色瞧瞧。來,上吧!」她豁出去了,堅決無比,嬌軀砰的往後一仰,雙手雙腳都攤開,在床上躺成大字形。 哼,她才不肯任由擺,乖乖成為計劃中的棋子。在上官厲把她送出國前,她要先鬧聲驚天動地的叛變,讓他吃點苦頭。 「上什麼?」神偷呆滯。 「上我啊!」她語不驚人死不休。 「不准。」簡單扼要的駁回,幾乎是立刻響起。 屋內一片死寂,床上床下的兩人,同時倏然一驚,用最緩慢的速度回頭。 一個巨大的黑影,不知是何時出現的,如今正籠罩在門口,銳利陰鷙的視線從陰暗處射來,筆直的看著她。他的神色陰沉,難看得嚇人,不知道已經把兩人的對曰聽進去了多少了。 神愉反射性的夾緊雙腿,深怕某樣「配備」,被盛怒的上官厲給剁了?完了,他不被火惹歡的話嚇死,也會被害死。嗚嗚,碰也沒碰到,更沒說是偷吃了,只是屁股被這小丫頭看光光,讓她看了一場活春宮,這不算有罪吧? 「老、老、老、老、老大」神偷簌簌發抖,冷汗亂流。「我、我可沒、沒有——」抖得如秋風落葉,他還努力為自己的清白辯駁。 「出去。」上官厲淡淡的說,總算明辨是非,沒有殃及無辜。 領了聖旨的神偷喜極而泣,連滾帶爬的奔出去,為了感謝上官厲的不殺之恩,還體貼的把門給鎖上。 「你怎麼來了。」火惹歡從床上爬起來,把枕頭抱在胸前,小聲的說,口氣可一點都不訝異。 「你留下那些線索,瞎子都找得到。」上官厲瞪著她,神色冷凝,黑眸亮得有些不自然。 紅唇嘟起,倔強的偏過頭不看他。 「既然知道我是故意留下線索,你幹麼還要說破?」這個不解風情的傢伙,真是可惡透了! 她當然不可能真的獻身給神偷,會惡意胡鬧,也是為了讓上官厲趕來,好向他證明,她可不是委曲求全的小可憐,不會聽任他無理的擺佈。 「跟我回去。」他走過來,居高臨下的俯視,臉色鐵青。 「我偏不。」小臉仰得好高,一臉倔強。 「回去。」這一次,附加他最拿手的冰冷目光。 「不要!」她抵死不從,知道要是回去後,肯定會被送走。「除非你答應,讓我留在台灣,我就考慮回去。」她討價還價,觀察他的表情。 噢哦,情況不太樂觀,他又在皺眉頭了。 「不將你送走,絕世會一團亂」上官厲淡漠的說道,掃了她一眼。 他對她施以薄懲,眾人就群起抗議,不敢來明的,全給他來暗的。雖然沒膽子違逆他的命令,而且事情是照做不誤,但全附給他埋怨的目光,他們之間的關係,變得更曖昧一點、更複雜一點,而曖昧複查的程度,隨著她成長後,愈來愈嚴重。她要怎麼做,才能讓他愛上她?這個冰雕男難道看不出來,她已經愛了他好多好多年了? 想著想著,眼圈兒又紅了。 「你難道不喜歡我嗎?連一點點都沒有嗎?」她可憐兮兮的問,軟軟的身軀在他懷裡又磨又蹭,像只撒嬌的貓。 回答她的,是男性濃濁的喘息。 咦,她是不是壓到他哪兒了?為何他會喘成這樣? 看見晶瑩的眼淚,上官厲心頭一疼。某種情緒,迸出冰封的理智,來得又快又猛,無法抗拒。 該死!他為什麼會感到心痛?他疼地、寵她,難道已不再是為了復仇? 「不要送走我,好不好?」她小聲的問,賴在他的懷抱裡,雙手環繞著他的頸子。剛來到上官家時,她最愛用這種姿勢,賴在他懷裡。 他閉起眼睛,像是在承受無比的煎熬。 「不行。」上官厲咬牙切齒,雙臂圈緊,制止她天真性感的扭動。 「你太可惡了!可惡可惡可惡。」眼淚又淌出來了,她邊哭邊罵,腿兒努力的踹他,用以洩憤。比起寄宿學校,即將離開他讓她更難受。 他難道就這麼狠心,捨得送走她? 「你會習慣那裡的生活。」他霸道的下了結論,不許她抗辯,執意要送走她,斷絕那些一曖昧。 她眼眶裡都是淚水,紅唇咬得好緊,用力扯著他的頭髮。好,上官厲,這可是你逼出來的。 決定了,她要對他用「壞」的! 先行色誘他,逼他吞了,之後再以淚功伺候,鬧得「絕世」裡人盡皆知。嘿嘿,到時候他就是不想認帳也不行。 別人她是不知道,不過上官媚要是有機會看到老哥出饃,肯定樂於伸出援手。 「明天你就去歐洲。」他沉聲說道,撈起衣服開始穿上。經過這次的險些一擦槍走火,他送走她的意願反倒更加堅定。 再不跟她分開,他也難以保證,將會發生什麼事。 「我不走!」她氣炸了,光溜溜的坐在床上,對著他嘶吼,張牙舞爪的尖叫。 「你不走,我走!」他咬牙切齒,掉頭就走,討論到此完全結束。 坐在床上的火惹歡呆住了,愣愣的看著他離開。她壓根兒想不到,自個兒的獻身舉動,竟然逼得他夾著尾巴逃走。 嗚嗚,糟糕了,她的壞竟然把他嚇跑了。 第六章 上官厲果然說到做到,男子漢大丈夫,說不回來,就是不回來。 火惹歡想都沒想到,他這麼不禁嚇,一跑就是三年,把「絕世」集團的亞洲事宜全權扔給上官媚打點。 她費盡心機,打點好所有人,祭出詐死絕招,才將他拐回台灣。 冬季的陽光下,兩人的身影纏在一起,難以分開。她夙願得償,卯起來吻他,丁香小舌生澀的跟他糾纏,雙手抱得好緊好緊,發誓再也不讓他逃開。 半晌之後,理智回到腦子裡,上官厲好不容易鬆開她,中斷她的「性騷擾」。 「你沒事?」他重複問道,還處於震驚狀態。 「你要親自檢查嗎?」她充滿希望的問,小臉往前湊,貼著他磨來磨去,重溫記憶中的溫暖與男性氣息。 身子都還沒貼暖,手臂下的肌肉就陡然一緊,強大的力道把她震得站不住,砰的一聲,跌在沙發上。 上官厲身強體健,就算不動手,也能用強勁的力道,硬將她震得飛開。 「啊,好痛!」她呼喊一聲,粉臀撞上堅硬的原木椅背,連忙伸手去揉。不檢查就算了,不必要把她推開吧!三年過去了,他還是這麼害羞嗎? 「把衣笙叫到這裡來。」上官厲沉聲說道,不肯動手檢查,打算直接查詢她的身體狀況。 「你怎麼知道他在台灣?」火惹歡坐回沙發,按下隱密按鍵,柔聲要僕人請衣笙來一趟。她的姿態優雅,用詞禮貌,跟先前的粗魯模樣大不相同。 「屋子裡有藥材的氣味。」他冷淡的說道,陰鷥的視線落在她身上,繞了幾圈。 三年不見,她已經是個清麗動人的美女,優雅而纖細,唯一沒變的,是那雙小鹿斑比的眼睛,輕眨兩、三下,所有男人就筋酥骨軟。 如今,她正眨著那雙漂亮的眼睛,惋惜的看著他,紅唇微嘟。 「你不想跟我獨處嗎?」她好失望,還想再進一步呢! 三年過後,上官厲還是避她如蛇蠍,不肯跟她來場久別重逢的熱烈擁抱,活像怕被她咬到似的。唉,她是會咬人,不過那都是小時候的事了,他的心眼怎麼這麼小? 門被推開,智者與衣笙一同踏入,朝上官厲禮貌的點頭。中西兩個不同血統的男人,同樣出色至極,一個內斂,一個儒雅。 「她的身體狀況很好,無病無痛。」衣笙簡單的說道,斂起白衣,坐在沙發的另一端。 「槍傷呢?」 「已經治療妥當,沒有大礙。」衣笙回答,修長的雙手交握。 「她太瘦了。」上官厲挑剔的說道,緊盯著她細瘦的手腕。 「又不是賣豬肉,不需要論斤論兩,你要是真心想賣,絕對賣得出去。」火惹歡語帶玄機,彎腰倒了些紅茶,端到唇邊輕啜,姿態優雅平靜。 比起三年前的急切,因為有了周詳的準備,她變得從容多了,即使察覺到他的n口光,也還能保持冷靜,克制著不發抖。 她要步步為營,穩紮穩打的把他拐上手,這次絕對要手到擒來。 「是誰把消息傳到歐洲,告訴我你遭到黑傑克的情婦射殺身亡?」他逼問,因為被騙而不高興,火氣大得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