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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頁 花顏 「鴛白!"木印走到鴛白的面前,是既氣他又拿他沒辦法。最後,她轉頭向國訪義說:「請你們原諒鴛白的不禮貌,我想請國爺收留木印一段時間,如果師父和國老夫人沒有平安回來,木印願拿命來還。」 「木印!」鴛白大叫。他這是在幹嘛?就算生他的氣也不用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啊。 「木姑娘?"國訪義也覺得這話說得太重了。 「武林第一世家不願意收留我?"木即是鐵了心。 「不。有木姑娘來國家作客,是我們的榮幸,請。"不管呈娘的失蹤是否與鴛白有關,只要木姑娘在家裡,爹最終還夫要回家一趟。 「不准走:「鴛白氣極了.「我要走。"木印平靜卻堅定的說。 「木印:「鴛白握緊拳頭看著她。她氣他氣得莫名其妙而他不問對錯只想讓拋開心.現在她卻說要離開他:她讓俐覺得自己為她所做的一切都不值得。 「我要去。"如果留在鴛白身邊,她又會重回老路子;遲件事不是鴛白的錯,是她懦弱,是她沒有勇氣再愛他一次。 鴛白氣極攻心的讓路,她要走就走好了! 木印再看他一眼,就隨國家人走了出去。 ☆ ☆ ☆ 「木姑娘,請你暫時住在這裡。"國帆音對木即說。 「謝謝。」 「有一件事不知道可不可以問你?"國帆音神情含羞。 「你問。」 「你跟鴛白是什麼關係?"她有點在意他們兩個的形影不離。 木印的心跳停了一拍,才開口回答:「沒有關係。」 「真的? 「我可以問你為什麼那麼『在乎』鴛白嗎?你才見過他幾次而已。"她說不出喜歡這個詞。 ☆ ☆ ☆ 喜歡還需要理由"國帆音一向敢愛敢恨.「是嗎?"為什麼國帆音可以如此坦率,而她就做不到? 「你休息吧,我不打擾你了.「謝謝。"木印關上門,靠在門上。為了他,她還是學會說謊了,為什麼要說沒有關係呢?她輕問自己。 明知道他跟她絕不是沒有關係,淚輕輕的滑下臉頰,對他的否認表達最大的抗議。 夜撒下了星光。 木印在睡夢中感到有人在身旁,她突地睜開眼睛,看到一張她熟悉愛戀的臉龐。 「你來這裡做什麼?"他只手撐起身,不敢相信的問。 「看你。"鴛白直勾勾的舌右他。 「你知道這裡是哪裡?木印臉色慌亂的問。 「知道。 「那你還來了他太大膽了,「只要我想去,還沒有有哪個地方可以阻止我。」 憑什麼在這個吃人不讓骨頭的江湖上立足,「你……"木印抿緊嘴,不讓自己吐出關心的話來,"木印,你不覺得這樣很奇怪嗎?"鴛白看著她明顯的退卻,提出問題。 「哪裡奇怪?"他不生她的氣了?在客棧裡他很不高興她要離開的。 「我們從相逢到現在,就只有我一個人在高興。"都是他在一頭熱,而她就像個沒事人一樣.說走就走。 「你喝酒了?"她聞到從他口中傳來的酒氣。 「沒醉。」 「我去倒杯茶給你喝。 「不要。"鴛白壓回水印,讓她無法動彈。 「鴛白? 「我從來就沒有那麼害怕,就連面對敵人追擊,生死交關的那一刻也沒有……"他一個大男人,為什麼就得為了一個女人那麼沒用? 「你醉了。」 「沒有。」 「起來。我去幫你拿一些——」 「不要!」 「鴛白。」他到底要什麼,為什麼還來這裡見她?明明是她先無情的離開他啊: 「木印,你到底在主什麼氣?"他低喃。因為木印不在,他生氣只能喝悶酒,結果越喝越鬱悶,就跑到這裡來見她。 「我沒主你的氣。」 「那你幹嘛要離開我?"女人心真的是海底針,他完全搞不懂。 木印微訝。他真的不知道她在煩什麼? 察覺鴛白靜止不動,木印輕喊:「鴛白?"他就這樣在她身上睡著了? 他很重,壓得她很不舒服,但也不是那麼沒辦法承受。 算了,還是讓他睡吧,他已經一連好幾天沒能好好的休息了。 木印出神的撫著鴛白的耳鬃。她好想回到當初沒有不安,沒有煩惱的世界裡,在那裡她只需要擔心師父的責備,遠都計鴛白只屬於她一個人。 「木印?"鴛白突然輕喊。 「幹什麼?」 只需要期待鴛白的奇想。可是她不能永遠都不長大,不能永遠讓鴛白屬於自己.「我只問一次我們私奔好嗎?只要讓木印屬於他,他可以什麼都不要管了。 木印還沒有回答,房門就被人一腳踢開。 「離我徒弟遠一點!"季平怒吼。 「師父!"木印馬上把鴛白推開。 鴛白歎息的起身,他拐人的行動又失敗了。為什麼這些人一定得在緊要關頭來破壞他們的好事? 「你竟然敢這麼做!"尾隨在雲平身後的國曼英也跟著吼出來。 木印下了床,看見季平和國曼英的狼狽。 「師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們怎麼會像是去了一趟地獄,整個人憔悴不堪? 「你還敢說!"季平簡直不敢相信寶貝徒弟會跟著鴛白這臭小子一起設計他和國曼英。 他們在迷宮陣中被車異那個瘋子玩弄了一整天要不是使計騙過了他,他們還走不出那個迷宮陣。 等到他們殺到客棧,就聽到掌櫃說他們在國家;來到國家,他就看到這渾小子竟然毫不知恥的整個人趴在木印的身上。 「師父,您跟國老夫人和解了嗎?木印吶吶的問。 「和你娘的頭!"國曼英怒道。 「曼英!"季平實在是沒辦法接受國曼英的粗魯。 「怎麼?國曼英瞥他,要吵架她奉陪。 「我不想吵。」 「我不說就是。"國曼英沒氣可發的說。 木印鬆了一口氣,看來他們和解了。 「你們應該感謝我和木印。"鴛白冷聲道。要不是有他和水印插手,他們就是再等個人百年也沒有辦法講開來。 「滾出去!"國曼英又氣又窘。他們被這個小鬼玩弄在股掌間,卻又沮喪的發現他們拿他沒辦法,真是太可惡了: 「木印,跟我走。"鴛白看著木印要求道。 「木印!」季平喝道。她要是敢沒名沒分的跟那臭小子走,他就跟她斷絕帥徒關係! 木印眼光巡視過師父,看著鴛白眼中的懇求搖頭。此刻的她做不到。 「你知道我不會再來第二次。"鴛白正色的說。他的自尊不會允許他再一次在她面前示弱。 「我不走。"不要逼她,她真的做不到。 「好,這是你說的,我不會再來了。"鴛白沒有眷戀的走出去。 木印失神的望若門口。她真的沒有辦法這樣跟他走,她的心還找不到她要的答案。 「木印。"季平輕喚。他的徒弟終究還是學不乖。 「師父,木印累了,可不可以明天再談?"她現在什麼也不想說。 「休息吧。」 「季平?"國曼英不解的喊道。他們不是決定要把過往對她交代清楚? 季平對國曼英搖頭。 國曼英看了木印一眼,知道她現在沒有心情跟他們談話.於是率先走了出去,平季跟在他身後,順手關上了門。 木印坐上床,喃喃的說:「今晚是別想睡了。」 淚滑下她的眼,濕了她的衣襟,也擰痛了她的心。 ☆ ☆ ☆ 國家的庭園裡,木印了一個人呆呆的坐著。 「木印。"季平喚道。 「帥父。"木印趕緊站了起來,師父的教導一向嚴格,容不得她對長輩有絲毫的了尊敬。 「坐下。在國家待得還習慣嗎?"這兒天她簡直像之前在等那臭小子時——樣,整個人癡傻傻的,他看不就一肚子火,但又下能罵她。 木印對季平的問話回以一臉的為難。 「哪裡不舒服了?"國曼英蹙眉的問。難不成國家有哪兒怠慢了他? 「不是的,師母。"她只是無法適應這種生活,他們簡直把他當作易碎的瓷器,小心翼翼的棒著,不像鴛白把她當作是他身上的一部分,什麼事都要他跟著參加;她彆扭極了,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是國家的一分子。 「曼英,別為難她。這孩子就是這種個性,只要不跟那渾小子混在一起,她就有如一個容易受到驚嚇的女孩,個性好到讓人想訓她,但只要一遇上那個姓鴛的,她就活蹦亂跳的,像個完全不一樣的人,有一種他從未見過的自信在她的臉上流轉,讓她美得令人怦然心功.他這徒弟從六歲就被人拐走了,只是他還死不承認就是。 「這裡是你的家。"國曼英像是在承諾什麼似的。 「師母,謝謝。"國老夫人對她的好,她是知道的。只是她總覺得在這裡她是個外人.她什麼事都不能做,更融不進這個尊貴的地方。 季平見狀歎了一口氣,"木印,想知道師父和師母怎麼會分開的故事嗎?"是該讓她知道的時候了,再拖下去對她只有傷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