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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頁 張榆 "笑話,只要我撒嬌兩句,文公子就會休了你,你少得意。"艷紅不可一世的說。她很有自信,她可是文公子近月來交往最密切的姑娘,相信文公子對她一定會言聽計從的。 "是嗎?你儘管試試看。"丁語悶聲說。 "試什麼?"文大情聖的聲音出現她的頭頂上方。 文罕絕個子很高,她得仰頭才看得到他的瞼。"你終於知道死回來了!"她怒氣衝天,為了他受了一天的氣,他竟現在才知道嘻皮笑臉的滾回來。 "文公子——"眾女子一見他出現立刻嗲聲嗲氣的圍了上去,對他又是掛又是揉的,全都嬌歎得不得了。 她見這情形雞皮疙瘩全起了,這群瘋婦太可怕了。 而他則是如同大眾情人般任這些女人又抱又親,好不快活。 她愈看愈火大,惡狠狠朝他捏了一把。"相公。"再不提醒他,他可能得意到忘記自己是誰了。 他的臉都扭曲變形了。"娘子!"他連忙不著痕跡撥開她的手。她竟來這招,太狠了! "相公,你這些個紅粉知己是不是該早早請她們回——去——了?"她暗示的朝他咬牙說。 他這才露出瞭解的表情,原來她吃醋了,他還以為她真對他無動於衷呢,這下子好戲真的上場了。 "文公子,您別聽她的,該走的人是她,您將她趕走,不然休了她也成,以後就由我來伺候您了。"艷紅酥軟的貼向他,故意要在丁語面前挑釁示威。 春梅馬上不甘示弱的推開艷紅。"還有我呢,文公子,您該不會忘了我伺候人的功夫也是一流的。"她挑逗不已的朝他拚命眨眼。 其他女子當然也不甘落於人後,紛紛朝他又拉又扯又嬌又嗲的,證明自己也可以將他伺候得服服帖帖。 丁語憋著一口氣,冷颼颼的目光直往他身上射去。這傢伙! 他雖然陶陶然在美人堆裡,可也沒忘了注意她的表情。他暗笑,明白他該有點表示了,否則她這座小火山可要爆發了。 "各位姑娘,你們安靜下來。"他將所有女人撥離他遠些才又開口道:"我知道你們都很抬愛文罕絕,但現今在下已成了親,只好辜負各位的美意了。"他裝出抱憾的樣子。 眾女子當然不甘心。"像這麼沒有女人味的女子,大不了休了她嘛!要不是您從前都說不要結婚,否則也該娶我才是。"春梅說。 "胡說什麼,該娶的人是我才對,我才是文公子的最愛。"艷紅與她爭了起來。 丁語已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你們全給我閉嘴!我還沒成為下堂婦,你們就已經在爭搶我的位子,當我死了不成?還有你,文罕絕,你是什麼意思?我還要不要做人啊?今日你把話說清楚,你當真要休了我?"瞧她大眼氣得圓睜睜的,他顯得非常滿意,這算是小小的教訓,誰教她昨夜將他趕下床,他從不曾被女人趕下床,這是他生平最大的恥辱,為此他可是惱了一個晚上,就連到了射月樓點來紅牌姑娘李秋波,都不能稍稍減緩他的怒氣,美女當前他也提不起一點興趣,滿腦子全是丁語誘人慵懶的睡容,教他惱得咒罵連連,將李秋波嚇壞了。 "我——"他正當要說上兩句安撫的話,丁語便不耐煩的打斷他。 "甭說了,既然有這麼多人爭著當文夫人,我想你也用不著我了。"她萌生退意。心想:還是別依著他窮攪和的好。 "你要違約?"他臉色轉為陰晦。 她瞄了眾女子一眼。"這裡環肥燕瘦都有,你根本不一定非要我不可。"他如果要找個假娘子,這裡多的是人選,他何必非要她湊熱鬧。 "你難道忘了我們的協議?"想不到她會打退堂鼓,看來他是高估她了。 這她倒忘了,頗傷腦筋。"眼下這情形,你打算怎麼辦?"為了給師父一個交代,她懊惱得不得不妥協。 他就不信她走得了。"你是我名媒正娶的妻子,我當然捨不得休了你。""捨不得我,那可捨得了她們?"她不屑的瞟向眾女子。風流鬼! 他瞧了瞧那些一臉哀怨盯著他直嬌嗔的女人。"文公子……"他還真有點捨不得。 "文罕絕,你百般不捨吧?"丁語見他被眾女子一喚都酥麻了的神情,氣怒的損他。"你若想將她們全納為妾,我想我是不會反對的。"她笑得滿是殺氣,像是在警告他,若敢這麼順水推舟的說聲好她絕對會讓他死得很難看。 他當然很明白的。"娘子說笑了,我怎能消受得了這麼多美人恩。""喔,你的意思是說,一次消受不了這麼多美人恩,但如果是三兩個就沒問題了?"她憋著氣說。 "這也要娘子同意才行。"他仍是忍不住逗她。 她先是氣得要發作,繼而又忍下。"隨你,畢竟你是相公嘛。"她突然想開了,這是他的事,再過一個月不到的時間他們的約定便結束,屆時他隨她進大牢後一拍兩散各不相干。 他知道她腦袋裡想的是什麼。想與他撇清關係?想都別想,沒有女人是他這個情場老手搞不定的。 他低首輕笑。就算事情告一段落,他也不打算放她走了。 "娘子,我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喲,還真會裝蒜。"相公,別因為我而誤了你快活的興致。"也許讓他納個妾,能轉移他的注意力,至少讓他少來煩她。 "怎麼會?娘子就是我興致的泉源。"他故意將話說得曖昧。 她頓時火紅了雙頓,他是故意的。"相公!"她警告的瞪他。 "文公子,瞧您娶的是什麼娘子?竟敢對你怒目相向,好歹你也該教訓教訓她一頓才是!"春梅不甘心的煽風點火。 丁語瞇眼瞧向文罕絕,"敢問相公,你要如何教訓丁語啊?"還教訓她咧?哼!他敢! 他笑嘻嘻的托起她的腮,眼神轉為炫惑,她感到一陣迷惘發暈。 "這麼教訓如何?"他在眾目睽睽之下低首攫取了她的唇。 她覺得該是羞怒的,但下意識裡卻為此著述不已,她無法控制自己的想法彷彿被他催眠在情海裡頭,無止境的蕩漾。 眾女妒恨不休,"文公子……"他肆無忌憚的將她吻個徹底,直至她回神開始掙扎才意猶未盡的放開她。 她搭著唇,恍惚間仍是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這般教訓,娘子可還滿意?"他咧嘴笑。 她甩甩頭,企圖想讓自己的思緒清楚點。"你輕薄我?"她竟著了他的道!她終於清醒了。 "親吻自己的娘子怎能叫輕薄?""是啊!得了便宜還賣乖。"艷紅看得眼睛都要凸出來了。眾女也是嫉妒得咬牙切齒。 "你們——"她氣極了。這些人到底還有沒有一點羞恥心? "娘子,咱們是夫妻,親熱一下也沒什麼見不得人,你不用害羞。"他竟還不知死活的說。 她的臉都綠了,不顧一切的大吼:"誰跟你是夫——"他及時摀住她的嘴,免得她一氣之下洩了底。"娘子,你得謹言慎行。"他小聲警告她。 她怒瞪他一眼忍下來,這才改了口:"是夫妻也不能不知廉恥的當眾現醜。""娘子何必拘泥於外人,這是一般夫妻恩愛的表現啊!"他撫了撫她被他吻得發脹的紅唇。 她揮開他的手時,狠狠的捏了他的手心一把。她假意調情的匯向他,說:"你別過火了,當心玩火自焚。"她在他耳際小聲的警告完,順便不客氣的咬了他的耳朵一口。 他失笑,這個小辣椒。他揉揉彷彿被小貓啃咬到的耳朵,決定今天玩夠了,再鬧下去恐怕不可收拾了。他轉向眾女子,說:"各位,你們的厚愛在下心領了,但文罕絕已是有家室之人,不宜再承受各位的眷戀,今日還是請回吧!"說得冠冕堂皇卻萬分無奈。 "文公子,您該不會是真怕了她吧?"要不是親眼所見,眾女子還真不相信男子氣概十足的文罕絕會懼內? "她是我娘子,我不怕她怕誰?"他仍是以令人發噱的口吻說。 丁語瞧他逗趣,忍不住發笑。兩人此刻看似親熱恩愛。 眾女子失望透了,看來她們是沒指望了。不過她們相信以文罕絕的個性,是不會愛上一個女人太久的,要不了多久他又會回到她們身邊的。 "你們還是離開吧,我與我娘子還有些貼己話要聊聊。"他下逐客令。 大夥兒滿臉不甘的魚貫而出。 "文公子,可不要忘了艷紅,艷紅時時刻刻都會盼著您的。"艷紅臨去前,回頭又抱著他盼能有所轉機。 春梅見狀也跟上,死抱著他不肯走。"文公子,別趕我,讓春梅留下來伺候您吧!"他無可奈何的看向丁語,見她臉色鐵青,知道她忍耐到了極限,若他再與這些女人糾纏不清,她恐怕要大發雌威了。他急急推開如同八爪魚般黏上的春梅和艷紅。"你們別胡鬧了,再不走可要惹我娘子生氣了。"他一個勁的盯著丁語的神色轉變。說實在的,他從不在乎女人的感覺,但是面對她時總讓他不自覺的綁手綁腳,變得小心翼翼起來。這種反常情形他不習慣,卻也沒有覺得不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