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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頁     張榆    


  她冷瞟他一眼。"哼!反正我是啥事也不用管,啥事也不用問,這倒好,為慶祝我這難得的奢侈生活,我要好好睡上一覺。"她打了個哈欠。

  他苦笑,她才睡上整整兩天一夜剛醒,這會兒居然還能再睡?他對她的睡功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小三,領少夫人到房裡休息去。"丁語這才吹著口哨,隨小三進房作她的春秋大夢了。

  文罕絕大搖其頭。這女子是目前為止他見過最特異且唯一搞不定的女子。她多麼與眾不同,這引起他莫大的興趣。也許一個月過後,她雖當不成小王妃,但收做小妾是可以的。他在心中算計著。

  ××××××

  真是溫暖,尤其是這枕頭真是結實、真是舒服,難得有枕頭這麼有彈性,而且是這麼的毛絨絨!

  怎麼會有毛茸茸的東西?丁語登時驚醒的跳起來。

  "你怎麼了?有什麼毛病?"文罕絕不解,以為她發生什麼事了?

  她睜著大眼,看見他竟光著上身讓她當枕頭。"你怎麼會睡在這裡?"她大驚失色。

  "這是我的房間,不睡這兒我睡哪兒?"他不悅的說。

  "你的房間?可是小三明明說這是我的房間。"她見他毛茸茸的胸膛,勉強嚥了口口水。天啊,方纔她就是枕在這上頭,難怪……文罕絕這胸膛還真是要命的誘惑人,讓她忍不住想……她發現自己的思緒脫了軌,趕緊別開臉用被子將他引人遐思的胸膛覆蓋住。師父說過"非禮勿視"。

  他覺得好笑。"咱們是夫妻,小三所謂你的房間當然也就是指我的房間。"他解釋。

  "喂!姓文的,咱們可說好了的,我只是你名義上的娘子,可不包括與你同床共眠這回事。"她氣極的朝他大吼。

  他掏掏耳朵。她的吼聲著實驚天動地。"這是我的疏忽,但現在夜已深,今晚你就暫且忍耐一晚可好?"他無奈的說。

  "不好!"她大叫。"什麼叫你的疏忽,你光著身子睡在我身邊,這分明是故意的。"她氣極。

  沒錯,他是故意的,她猜對了。"光著身子睡覺是我的習慣。"他促狹的說。

  她噴著氣。"好一個習慣!但這是你的事,為什麼到我面前獻醜?"她竭盡所能的朝他大吼。

  他的耳朵差點要教她給震破了。這娘們的嗓門還真不是普通的大。"可你方才不也睡得挺好的?"被他這麼一說,她的小臉登時脹成豬肝色。"那是因為……因為……哎呀!總之你立刻給我滾下床就是了。"她惱羞成怒。

  "房間是我的,你居然喧賓奪主趕我下床?"他抗議。

  "今晚是我先睡上這張床的,所以現在這裡是我的房間了,至於你嘛,宅子這麼大,你要睡哪兒隨便你,就是別來跟我搶這張床。"她用力推了他一把。

  "敢情你真是要喧賓奪主了?"他不敢置信的瞪著眼前的潑辣女子。"你可知多少女人爭著要為我溫床?你竟還這般不知好歹。""你少往自己的臉上貼金,哼!"她一臉嫌棄相。

  "你簡直是不識貨。""對,我就是不識貨,你去找識貨的吧。"她急著把他趕下床,好繼續睡她的大頭覺。

  他不免動氣了,他在她面前竟是魅力盡失,這是前所未有的事。"好,這張床就讓給你了,我找識貨的溫床去。""去去去!"她擺手。

  他悻悻然,拉開被子露出做人的體魄。

  她又是一陣吞嚥舔唇。這男人的體魄還真不是蓋的。她有些後悔讓他下床,均勻且結實的胸膛多麼令人懷念,她甚至開始考慮要不要將他喚回來?

  見他頭也不回的穿上袍子便推門出房,顯然十分不快。

  他該不會真的是去找其他的女人溫床了吧?

  他甩頭離去竟讓她覺得失落不安。

  她甩甩頭。"就算是他真的是去找別的女人又怎樣?我又不是他真正的娘子。"雖是這麼說,但心裡頭就是不暢快。

  ××××××

  丁語一覺醒來已是隔日的午時,雖然睡得夠久,卻不怎麼舒服,原因就是失去了文罕絕這百年難得一見的大枕頭,害她為此作了一晚上的夢,夢中全是他毛茸茸舒坦的胸膛,唉!這教她怎能睡得安穩嘛。

  她覺得此刻全身懶洋洋的,有些煩躁。

  "少夫人,您總算醒了。"一名小丫頭露出兩個甜甜的酒窩衝著地笑。

  丁語瞧這丫頭挺討喜的。"你叫什麼名宇?""奴才叫小春,是少夫人的貼身奴婢。"她自我介紹。

  "原來你就是小三找來伺候我的丫頭。"丁語明白的說。

  "是的,以後還請少夫人多照顧。"小春識大體的說。

  "甭啦,我瞧這以後是你照顧我的多。"小春惶恐。"請少夫人不要這麼說,奴才擔待不起。"瞧她一副很害怕的樣子。"在這兒主僕分野很明顯嗎?"丁語並不習慣被人捧得高高的伺候著。

  "這是當然的。"少夫人還真是奇怪,放眼現今生在這種豪富之家,主僕之間的階級清楚,逾矩不得,她已身為貴族少婦,難道不明白這些規矩嗎?

  "你可知你家主子平日是以什麼勾當營生?"丁語好奇的探問,文罕絕是個大盜,可是這裡的人好像並不知道自己在賊窩裡當差似的?

  "怎麼?少爺是這一帶開銀樓的大商家,不僅如此,他還是人人稱頌的大善人呢,難道您不曉得?"小春覺得少夫人問得莫名其妙,哪有人不瞭解自己夫君是做什麼買賣營生的?

  丁語知道自己失言竟忘了此刻的身份,連忙補救道:"呃……我當然曉得……我只是……只是,你知道的嘛,嘿嘿嘿!"她根本掰不下去,只得乾笑兩聲矇混過去。

  事實上小春一點也不知道,可是既然少夫人這麼說了,她也只好佯裝明白,但她覺得這個少夫人怪怪的。"少夫人,這會兒已過了午膳時間,您還要用膳嗎?"她想還是換個話題好了。

  "隨便。"丁語向來對吃沒什麼概念,況且她現在想的全是文罕絕這臭小子竟是個大善人之事。"實在看不出來。"她搖著頭自言自語。他八成是想藉此掩飾大盜的身份。

  "看不出什麼?"小春見她低首唸唸有詞覺得奇怪。

  丁語這才發覺自己不知不覺又失態了。"沒什麼,沒什麼。"她急忙搖著頭。她得時時提醒自己別忘了此刻文少夫人的身份才是。

  小春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眼前的少夫人。她是少爺所迎娶的對象嗎?

  "少夫人,有訪客到。"小三向她報告。知道她是小王妃後,他立即改變態度,變得恭敬有加。這是在王室之家當差必有的禮儀。

  丁語蹙眉。"訪客?我才來這兒沒多久,怎麼會有訪客?確定是找我的嗎?是不是搞錯了?"她訝異。

  "沒有錯,事實上,此刻廳上有兩派人馬,男的是來找您的,至於女的是來找少爺的。"小三有些難以啟齒的解釋。

  "這是什麼陣仗?"丁語不解。

  "您去瞧了就明白。"小三自己也好奇這是什麼陣仗?自從小王爺突然帶個小王妃回來後,似乎怪事、麻煩事都跟著來了。

  "有道理。"才起身走沒兩步她便又旋身停下。"等一會兒,小三,文--我是說相公他人呢?""少爺他不在府裡。"小三回答。

  "不在府裡?敢情他昨晚真是風流快活去,一夜沒--"她住了口,想起她現在是文罕絕的娘子,自己的相公在外徹夜未歸的事要是說出來,那多丟人啊!"我方才說的話算你們沒聽到,別給我傳揚出去。"她擺出少夫人的派頭警告。好歹在這一個月有夫之婦的生活裡她還要做人呢。

  他們立即點頭。"奴才們知道,絕不敢亂嚼舌根。"小三慌張的說。這會兒瞧她還真有王妃的架式,容不得人小觀哩。他對她的敬畏又多了幾分。

  "相公不在,那廳上那群找他的女人怎麼辦?""她們說了,若是見不到少爺,找您也可以。"小三說。

  "找我也可以?她們要吃了我不成?"她顯得不悅。

  小三尷尬的笑了笑。

  "傷腦筋,這麼著吧,你到大廳裡先將兩批人馬暫且分開安置,我先去會會這群指名找我的人,等解決了他們,如果相公還沒回來,我再去打發這群娘子,瞧瞧她們找上門來究竟是什麼事?""是的,奴才這就去安排。"小三對她愈發敬佩,瞧小王妃平日懶散不用腦袋的樣子,遇到事情辦得倒是乾淨俐落,一點都不含糊。

  ××××××

  "你真是文罕絕的娘子?"一名留有白花花鬍子的中年人逼視了語,像要將她打量個夠。

  "當然。"她大刺剌的回視他,這些人真是無禮。她環視大廳上少說有十個以上看似行走江湖的大漢!盯著她的目光全是懷疑與不信。她是不是文罕絕的娘子於他們什麼事?要他們這麼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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