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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頁     張榆    


  披黃薄紗的姑娘則是在原地氣得打顫。

  丁語掩住口免得笑出聲。這兩個姑娘為了文罕絕爭風吃醋,行為真是可笑得緊。她連忙隨後跟上頭戴紅花的姑娘,心想跟著她一定能找到文罕絕。

  原來文罕絕這麼風流,惹得眾多姑娘為他爭得你死我活形象全無,她對他愈發感到好奇了。

  她跟著這名姑娘來到了一間廂房,悄悄的躲上屋簷看著房內的情形。

  "文公子,讓您久等了。"那名姑娘嬌柔的撲向床上的人。

  那人也老實不客氣的將手探進她懷裡,惹得她呵呵的笑個不停。

  姑娘立刻使出了渾身解數討好床上的男子。男子老練的挑逗得那姑娘失魂的吟叫著。

  這文罕絕當真是風流好色鬼。在簷上的丁語瞧得臉紅心跳,捂著眼不敢再看,卻又忍不住從指縫想再瞄一眼。

  "簷上的姑娘,別從指縫中偷瞧了,若是想看,我大方得很,不如下來打聲招呼。"床上的男子懶洋洋的出聲。

  丁語害臊得紅了臉。真要命,這會兒堂堂女捕快倒成了偷窺狂,文罕絕還真不簡單,竟察覺到她在簷上的動靜?好,既然已被發現她也省得再偷偷摸摸了,索性躍進屋內。"文公子,好眼力!"她讚道。

  "好說,好說!在下的鼻子向來對姑娘的粉味最靈了。"文罕絕滑舌的說。

  丁語惱怒的看著他光著上身還一臉自在。好個不知恥的男子!"你就是文罕絕?"她移開視線,開門見山的問。

  他沒回答她,逕自反問:"你是方才上門的女捕快?"丁語的目光與他對上了,剎那間被他迷惑住了。"沒錯。"她不由自主的回答。

  他用蠱惑人的雙眸看著她,似乎沒有移開視線的打算。

  床上的姑娘不甘受冷落,拚命的在他的懷裡蠕動著。"哎呀!文公子,人家還想再溫存一遍方纔的事。"她的身子熱情的直往他貼去。

  他咯咯的輕笑,不在乎了語羞憤的目光,伸手就在那姑娘身上著火的摸上一把,床上的姑娘立刻呻吟出聲。

  看得丁語羞憤難當。"夠了!下流!"她急忙撇過瞼。

  他止住了動作,笑了笑。"怎麼?方才躲在上頭不就是想看火辣辣的演出上。這會兒讓你瞧個夠反倒不自在的喊下流!"他椰掄著。

  "你--不知羞!"她氣憤的啐道。

  〔你罵夠了沒.什麼不知羞,你才不要臉、下流,偷看人家相好。"床上的姑娘惱她好不容易才有的美妙光景,竟教這冒失女捕快打擾,氣得不得了。

  "你——"丁語被羞辱得也極為憤慨。

  文罕絕拍拍床上姑娘的臀。"好了,小紅,你先出去,我想與這位女捕快單獨的……呃……"他挑逗的看向丁語,好一會兒才說:"聊聊。"丁語被他逗得口乾舌燥,身子輕輕打顫。

  他仰頭大笑。"小紅,快出去吧!"他迫不及待想和她獨處了。

  小紅不依。"文公子,您怎麼可以來了新人趕舊人。"她賴在他身上硬是不願走。她可是費了好大的勁才有今晚,說什麼也不能將床連同文公子拱手讓人。

  他不悅的沉下臉。"別胡鬧了!""好嘛。"他能讓每個女人愉悅且順從,那是一股教人不可抗拒的力量。小紅不敢再違抗,起身隨意披了件輕紗,恨恨的瞪了丁語一眼才退出房。

  一等小紅離開,文罕絕便開口道:"現在就剩咱們孤男寡女了。"他一臉笑得讓人心跳加速。

  她急忙倒退一步。"我是來逮捕你的。"她急急抽出劍來。

  他不以為意的起身,袒露他古銅色的肌膚。

  她慌忙的丟下劍摀住臉。"你在做什麼?"他神情無辜的走向她。"你不是要逮捕我嗎?不起身你怎麼逮捕?""你走開,別靠近我!"她蹲下身趕緊摀住臉,就怕看到不該看的東西。

  他撿起她丟在地上的劍。"這麼快就棄械投降了?""誰說我棄械投降來著。"她衝動得差點就抬起頭來,但馬上又低下頭。"你這暴露狂,快穿上衣衫。"她大叫。

  〔你連頭都不敢抬,怎麼知道我沒穿?"他含笑的站在她面前。

  她這才心慌意亂的抬頭。"你什麼候穿上衣衫的一."她驚訝的發現他不知何時已穿戴整齊了。

  他露齒一笑。"穿、脫衣衫我向來快得很。"他一臉壞壞的神情。

  她氣結,一把搶回劍。"你真沒有一點羞恥心。""哦!是嗎?"他仍笑得邪邪的。

  她氣得牙癢癢的。"文罕絕,你聽好,我這就要緝拿你歸案,你最好束手就擒。"她決定速戰速決,盡早將這惡徒送交師父手中。

  他不語,只是氣定神閒的睨著她看。

  她全身燥熱,覺得他的神態、舉止都有著迷惑誘人的神秘氣息。"你要乖乖跟我走還是要我動手?"她勉強問道。

  他眼中閃著嘲弄的光芒。"我當然是乖乖跟你走羅。"他極為詭異的眨著眼。

  她狐疑的看著他。"你會這麼聽話?"她不相信。

  "我喜歡跟你走。"他聳肩攤手,一副有何不可的樣子。

  他愈是表現得合作,她就愈覺得有問題,反而不敢輕易接近他。

  他見她小心翼翼的神情,輕笑一聲主動的走向她。"能當女捕快應該是膽大得很,不是嗎?"他托起她的腮,嘴角上揚的審視著她。"你可知道自己哪裡最美?"他調情的問。

  她微張著唇,腦子幾乎無法思考,只能楞楞的任由他來來回回的撫著她的唇。

  他緩綬的低下首,然後攫奪她的唇,她完全無法防備。

  情況似乎逆轉了。他以純熟的技巧吻得她暈頭轉向,讓她忘了他是她的囚犯。

  他讚許而滿意的將火熱的手燒過她成熟而玲瓏有致的身材。"你的身子是我所碰過的女人裡最美的。"他在她耳邊呼著氣。

  她倒抽一口氣。體內起了陣陣漣漪,蕩漾得她有些莫名的刺痛。

  他繼續用他特有的方式挑起她每根神經,引出她所有潛在的熱能。"女捕快,不如由我先捕捉你的熱情,之後再換你來緝拿我如何?"他再次覆上她的唇。

  她迷惑的接受他的一切,只知她整個身子快燃燒起來。天啊!她是不是快死了?渾身的灼痛,但又令人異常迷醉。"你是對我下了咒嗎?""是的,一種我獨有的咒。"他將她壓在床上,身子覆了上去,雙手也順著她的曲線一路滑過。

  她起了一連串的悸動,深深的陷入他下的咒中。

  "你逃不了。"他輕柔的吻著她的頸項。

  逃?"不!"她突然清醒了,發現自己居然酥胸半裸、衣衫不整的躺在他懷裡,而他的手正在她的腰際邊徘徊,她驚嚇得不輕,用力打掉他的手,推開了他。"你居然對我做出種事!"她連忙整發拉緊衣襟。

  "做出什麼事?"既然她已破咒而出,他便罷手退了一步,裝作什麼事也沒發生過。

  她羞得無地自容,自己居然會著了他的道。"你說的沒錯,什麼事也沒發生過。"要裝傻大家一起來,她絕不會承認自己曾銷魂墮落過。

  他大笑,笑得恣意。"你學得很快。"她惱紅了頸子。"廢話少說,你答應跟我走的。"她不敢再看他的眼睛,怕不知不覺又陷入迷惘之中。

  "我是答應跟你走,但你得告訴我要上哪兒去?"他似笑非笑的問。

  "這還用問,當然是送你進大牢裡蹲著。"她沒好氣。

  他斜眼瞄她。"你捨得?"只要他一個眼神就可以令她渾身不白在的火熱。"你再說一句輕佻話,小心我對你不客氣!"這男子太可怕了,渾身上下都是危險的氣息。

  他緘默不語,只是一個勁的盯住她。

  她更覺難受了,忸怩的以為自己衣襟是否還沒拉好,連忙檢查一番。

  他突然伸出手將她慌亂中鬆開的扣子扣上。"待會兒有不識相的人闖進來,別讓人佔了便宜。"她吃驚。"你怎能知道待會兒會有人闖進來?"她覺得他真是神通廣大,看似不在意的神情卻對周圍的敏感度很高。

  他淡笑不語。

  她無可奈何。"不說就算了,反正便宜被你先佔盡了,旁人還怎生瞧得了什麼?"她故作豪放的說。

  他不悅的搖頭。"瞧不瞧得了什麼還得由我決定。""文罕絕,你真是太自大了。"她受不了的叫嚷。

  "噓!"他讓她安靜不要出聲,伸出手指數著一、二、三,門就被撞開了。

  "文公子!"小紅帶著大批人馬闖了進來,一見他立刻窩進他懷裡。"文公子,你放心,我帶了人來救你了,這丫頭別想捉拿你。"她自以為是"美人救英雄"呢!

  文罕絕瞄了瞄小紅身後的幾個壯了。"那就有勞各位了。""文罕絕,你答應跟我走的。"丁語生氣的大叫。這傢伙竟想出爾反爾。

  "我以為你要帶我去的地方是你的閨房,當然會想跟你走,但去的是大牢,可就不好玩了。"他一副不是他的錯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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