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首頁 > 作家列表 > 張榆 > 浪蕩小王爺 > 上一頁 返回 下一頁 | |||||||||||||
字體大小 |
背景顏色 |
|
|||||||||||
第18頁 張榆 "你還是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陳十二有些訝異。 "什麼怎麼回事?"她裝得一無所知。 "哼!想不到文罕絕居然什麼都沒告訴你?"陳十三也吃驚的說。 "也許她是裝的呢,先帶回去,再請四哥好好盤問。"陳十二再次逼向她。 "說的沒錯,四哥自有法子教她從實招來。"陳十三說得令丁語開始有些毛骨悚然。 "你們別想抓住我。"她主動出招,與他們大打出手。 他們的武功本就在丁語之上,丁語又無意全力以赴,他們很快便制住了她。 "走吧,文少夫人。"陳十二得意的扯著她離開客棧。 陳十三留了張紙條在桌上,隨後也狂笑的跟著離去。 他們離去後,文罕絕捏著手中的紙條,眼中的恨意足以令人心驚膽破。 ×××××× "你就是文罕絕的娘子?"陳二一臉凶神惡煞的打量著丁語。 "你說呢?大黑炭。"丁語瞄了他一眼。這人就是鬼虎黨的二當家?長得黑不窿咚,倒是挺可怕的。 "你好大的膽子敢叫我大黑炭?"陳二的表情比方才更兇惡上幾分。 她嫌惡的撒撇嘴。"本來就長得像大黑炭嘛,為什麼不許人家說?""你找死!"陳二伸手就要掌摑她。 "二哥,稍安勿躁。"一旁的陳四阻止他。 "這丫頭太不知死活了,讓我一掌劈死她。"陳二發怒的說。 "二哥,咱們還要拿她換回大哥呢,她暫時還不能死,要出氣日後有的是機會,先將她交給我來處置。"陳四說。 "對,二哥,這丫頭就交給四哥吧,她在四哥手上鐵定是生不如死,也算是替你出了口怨氣。"陳十二搓著手走向丁語。"你在四哥手上,就算不死也剩半條命了,真是可惜你這俏丫頭,誰教你誰不嫁偏要嫁給文罕絕,自找苦吃。"他得意的捏她的臉頰。 她氣憤的拍掉他的髒手。"你們少得意,我相公會來救我的。"眾人哈哈大笑,彷彿她說了一個極大的笑話。"我不妨告訴你,這裡是我鬼虎黨的大本營!隱密的程度就連朝廷派來圍剿的五萬大軍也沒發現到蛛絲馬跡,據我們所知,你相公更是用盡了心思也無法探得一二,你想他有辦法來救你嗎?你別癡心妄想了。"陳十三哈哈大笑。 "這裡究竟是什麼鬼地方?"她好奇的問。 "這裡是龍潭虎穴。"陳四冷然的回她。"所以就算文罕絕真的找上門來,也是死路一條。"她發覺這個他們口中的四哥最陰沉可怕,他讓她起了滿身雞皮疙瘩。"你們為什麼要捉我?""你是文罕絕的枕邊人,應該不會不知道,我勸你別在我們面前充傻裝蒜,不然你會死得更慘。"陳四威脅道。 她吞了吞口水。"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她撇過頭。 "老四,這丫頭沒給點苦頭是不會說真話的。"陳二惡聲。 "嗯,看不出你還挺倔強的,好吧,既然你敬酒不吃要吃罰酒,那我們就成全你了。"陳四朝陳十二以及陳十三使了個眼色。 他們立即一人一手架住了丁語。 丁語大驚。"你們想要做什麼?"他們要對她動刑了嗎? 陳四一臉猙獰的走向她。"其實我們是可以溫柔的對待你,只要你這張可愛的小嘴說出實話,我們兄弟自會好好待你,宛如公主一般,畢竟我們這兒很缺女人,你很快就會成為搶手貨的。"她臉上血色全失。"你們不是人!"陳四毫不留情的賞了她一個耳光。"說,我們老大教你相公藏到哪兒去了?"他惡狠狠的問。 她的臉頰立刻感覺到一陣火燒的灼熱。"我只是文罕絕的娘子,你們問我我怎麼會知道?要問也該去問他才是。"她咬緊牙關。 "賤人!你還敢跟我們兄弟耍嘴皮子,活得不耐煩了?"陳十二火大的又打了她一巴掌口她的臉頰此刻已是火辣辣一片,她用舌尖舔去嘴角的血漬。"對於我不知道的事,你們就算打死我也不知道。"她忍痛吞血。 "老四,這丫頭嘴硬得很,你說怎麼辦?"陳二焦急的問。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弄回她,若問不出個所以然,那救回老大不就沒有希望了? "哼!不用擔心,她遲早會說的。"陳四一臉陰森。 "沒錯,二哥,沒有人落人四哥手中,能活著而不透露半個字的。"陳十二朝陳二說。四哥折磨人的手段是眾兄弟裡出了名的陰狠,連他們兄弟見識了都覺得發顫。 "說的也是。"陳二點頭。有老四出馬逼供還怕她能撐多久,早晚會乖乖說出老大的下落。 "十二、十三,你們先將她押到地牢去,那兒有我需要的工具,相信要不了久她就耐不住了。"陳四冷酷的笑容讓她為之一震。 ×××××× "從現在開始,我問什麼你答什麼,一個字也不准隱瞞,否則——哈哈哈!"陳四手拿著帶刺的皮鞭,神情狂暴。 丁語被綁在刑架上,聽著陳四變態的笑聲,全身不斷打顫。 "說,我們的老大人在哪裡?"他朝她狠狠的落下一鞭。 鞭子帶刺拉過她白嫩肌膚的地方立刻血肉模糊。她忍住劇痛不讓自己尖叫出聲。"我不知道。"她咬牙。 "還嘴硬。"他狠命的又是一鞭。"說不說?"他不相信她不知道。 她痛人骨髓。"我說過了,我真的不知道。"她喘息的回他。 他的臉色變得更為陰森了。"也許我太憐香惜玉了,你是不是也這麼覺得?"他抓著她的臉湊進她。 "不!"她是恐懼的。她慶幸文罕絕和師父沒把陳大的下落告訴他,否則她不敢想像在這個人的逼供下她能撐多久? 他放下皮鞭,在一堆駭人的刑求工具裡翻尋。"有了。"他拿出了一個形狀怪異的手套。"就是這個。"他命人套進她的手裡。 "這什麼東西?"她吃驚問。 "這是我發明的好東西,你如果還是死鴨子嘴硬,我會讓你嘗嘗它的美妙之處。"她驚恐的看著這怪異且沉重的手套。 他滿意的看著她恐懼的神色,一副不信她不說的表情。"怎麼樣?想開了沒,只要說出來就沒事了,你就不必吃苦了。"她牙一咬。"你逼我也是沒有用的。""你——好,不愧是文罕絕的娘子,這是你自找的。"他在她的手套上按下一顆鈕。 她的手立刻有如有千萬隻蟲子在啃咬一般,痛徹心肺。"你快住手!"她大叫。 他素來以折磨人為樂,冷酷的瞧了一會兒她痛苦的模樣才停止這酷刑。"滋味不錯吧?現在你應該肯乖乖說實話了?"他得意的說。她幾乎昏厥過去。 "我不知道的事,你要我說什麼實話?"她忍痛說。 他發狠的連續給了她數個耳光,打得她眼冒金星。"看你還倔強到什麼時候?"他憤怒的又踹了她一腳。 她吐了他一口鮮血。"不知道!"她憤恨的怒視他。莫說她真的不知道,就算知道她也絕不會告訴他,他太毒辣了,簡直不是人! 他抹去臉上的血漬。"臭丫頭。"他又按下她手套上的鈕。 她痛不欲生。"你這畜生!"她痛苦的叫罵。 "死到臨頭了,你還有力氣罵人?"看她被他折磨得痛苦難當,她仍是沒有吐露半個宇,他不禁開始懷疑她是否真的不知情?沒有人可以忍受這蝕人手套這麼久的,更何況還是個女人,難道文罕絕會保密到連自己的娘子都防備?他關掉了按鈕。"我問你,你可知道你相公是做什麼的?"他探問。 她因疼痛而一身冷汗衣衫盡濕,不住大口的喘息。"做什麼?誰不知道他是有名的大盜。"她不明白他為什要這麼問。 "真的只是一名普通的大盜?"若文罕絕真的只是一名大盜,他怎麼有膽單挑鬼虎黨,還設下圈套捉住了老大,奇怪的是他既不要求贖金也不放人,更教他們可恨的是他武功高深莫測,他們兄弟裡竟無一人是他的對手,他神秘的身份以及這麼做的目的究竟是什麼?這一切令他想不透,莫非文罕絕是為了"它"而來?不可能,這件事十分隱密,知道的人只有他們兄弟幾人,他不可能知道他們手上有這樣東西? "瞧他那賊樣,除了干大盜以外他還能做什麼?"她故意嗤之以鼻說。她早就懷疑文罕絕的真實身份絕對沒這麼簡單,只是現在還不是她該知曉的時候,否則就算文罕絕不說,師父也會告訴她。 他打量著她的語氣。"看你的樣子好似對文罕絕頗為不滿?""當然不滿了,誰教他是一個用情不專的花心大蘿蔔。"她故意說。也許讓他們認為她與文罕絕感情不睦,他們就不會太一相情願的以為她知道他們老大的下落,而不再加以用刑逼迫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