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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頁 葆琳 「真的?」 「我保證。」他握住她的手,「睡吧,寶貝。」 安靜詳和逐漸籠罩,瑞波的小手溫暖的棲息在他的手中,無比的信任、無比的合適。只與她談一場戀愛的念頭離亦安越來越遙遠,往永久承諾上走去的中途卻反而越顯平坦了。 「你對我施展了什麼,瑞波姑娘?」 他沒得到回答,她早已沉沉香甜的睡去。 * * * 不要走,媽咪,求求你別把我一個人扔下!我保證我會乖乖的,我什麼都聽你的。練習幾百遍我都會做,不哭也不抱怨! 不要走! 「瑞波?瑞波?」結實的大手溫暖的碰觸她的頰,瑞波渴求的往那掌心不斷的摩娑著,她的手自然而然的攀上那寬厚安全的臂灣內。 「抱著我,求你。」溫滑的淚水氾濫在她的臉上與頸間,「不要問,不要說,只要抱緊我。緊緊的抱著我!求求你。」 她知道自己可以信賴這雙手的主要,可以依靠他,不會拋棄,不會責難,也不會嫌她的不完美,他永遠永遠都不會拒絕她,將她鎖在門外——像她母親那樣。 他的確抱緊她,溫柔又強壯的懷抱,無私的付出。 瑞波盲目的尋找著他的雙唇,這樣還不夠,她要感覺到他的——活生生的,在她身上,在她體內,在她裡面與外面——全部的世界中,只能有他與灼熱耀眼的激情存在,驅逐那無邊的冷意,在那冷意摧毀掉她勇氣之前,投身一次此生最狂野的冒險之中,與他同在。 「噓,你現在很安全,瑞波。不要怕。」他誤解她的顫抖與緊窒的擁抱是衍生自惡夢的恐懼,但她不是。她相當瞭解是什麼讓她害怕的,孤單,冷漠與強烈的寒冷。她需要他的體熱溫暖自己,一如她渴求他的堅強充實她軟弱的身於,瑞波不發一言的張開嘴吻住他,舌頭掠過他的唇,一次又一次,並在他開口呻吟……抗議前,輕巧的溜進含著瑞士巧克力香氣的唇間,開始時緩慢而遲疑——一瞬間之後,他決定採取主動,使用令人喘不過氣來的高度技巧纏綿的襲擊她。 瑞波享受並沉醉在他完美的技巧下,他照料每一處她不會被人吻過的角落,從最細微的唇角到她的唇齒內外,到最後,瑞波相信他熟悉她的口腔一如他自己的,他探索過每個角落。 她也沒有閒著,一雙小手不耐的扯著他寬胸覆蓋的衣料,在搜找到鈕扣之前,差點粗率把襯衣拉破,精巧的紐扣經不起她一而再的扯拉,進然彈飛開來,落到不知名的地方。 這樣還不夠,她要感覺到他平滑結實的前胸,讓他男性的力量覆蓋著她,瑞波匆忙的自他褲頭中拉出襯衫,並回應著他的吻,讓自己的小手游移在他完全赤裸的上身中。 完美,她讚歎他體魄完美如雕刻出來的,起伏有致,肌肉含蓄穩健力量的體格說明他相坐辦公室的人,昏暗的室內她可憑觸覺斷定他無疑是她「碰」過最完美的男人。 盡情的,她放任自己的手指嬉戲在他胸前,揉搓撫摸無所不用。 「天,你這小惡魔。」他沙啞的吼著,放開她的唇,「你要逼我瘋狂嗎?」 瑞波的回答是挺身相迎,將自己送入他的懷中並且對著他的唇低語,「與我做愛,吻我,請。」 他發出混合男性挫敗但又勝利的低吟,就熱吻住了她,不再遲疑的解開她的衣衫,狂熱的帶她入懷,並火熱的與她共舞結合之歌,一次次深入她最奧妙的女性殿堂,要了她一遍又一遍。 * * * 有東西有搔癢著她的鼻尖。 瑞波埋首往她心愛的大枕頭上蹭了贈,枕頭居然起伏的動了起來,而且更可怕的是,她的枕頭居然還能低沉沙啞的發出聲來,瑞波皺起眉頭,是她多心嗎? 「早安,瑞寶貝。」 見鬼的什麼——瑞波火燒身似的鬆開她雙肩,哪有什麼大枕頭?她根本睡在某個「男人」身上,仰頭直視進一臉揶揄,下巴冒出參差不齊鬍髭,完美吻合一位佔盡便宜後大早醒來心滿意足的偷腥貓形象的——黎亦安!「不,這不可能。」搖著頭,瑞波抱著床單後退。 亦安一手壓住她的床單,半坐起身,上身寬闊結實的赤裸著,絲毫沒有困窘。「你再往後退去,就會滾到床底下去了。」他務實的提醒她。 「你在這邊做什麼?」 他抬手以修長的指頭順過亂髮,像被人刻意弄亂的性感髮絲,「我不得不佩服我自己,我竟然不訝異你說的頭一句話是這句。」他摸摸下巴,「現在不討論我們怎麼走到這一步 的好時機,我很高興你終於清醒了,現在——如果你信賴我,給個最佳建議,我會建議你進去你的浴室中沖個澡,我也會找間客房整頓我自己的儀容,並且在你還沒準備好面對我之前,待在廚房為你和我弄壺咖啡……最後我們再談。「 「我要你馬上離開我家!」 對於瑞波緊張並且憤怒的指示,黎亦安所做的只是挑高他傲慢眉毛的一邊,「恕我拒絕。」 「為什麼——」 「瑞被,在你昨夜把自己灌得爛醉之前,就該想到你遲早要付出代價的。成熟一點,面對現實。」他挺直高壯的胸並呼吸口氣,性感男人早起的模樣教瑞波瞪大了雙眼,彷彿還嫌不夠刺激似的,他居然推開被單——「啊!」瑞波小叫一聲趕緊閉起眼來,太遲了些,他每一寸身體都印烙在她的心口上,他怎麼能夠這麼坦蕩蕩的——「快點蓋起你自己!」她蒙著眼說。 「甜心,有人會認為你未免害羞得太晚些。」他嘲弄的聲音說:「昨晚你不但非常喜歡我這副模樣,還捨不得放手。 信不信我身上有許多條爪印是你留下的?「聽見他撿東西的聲音,瑞波依然膽小得不願睜開眼,」很抱歉我的赤身裸體冒犯了你,你可以睜開眼睛——我要出去了。「 悄然無聲好一會兒,瑞波才緩慢的睜開眼,空無一人的室內教瑞波悵然若失,失去他的存在如在她心中挖出空茫茫的大洞,為什麼會有有這種感覺?她是不是傷害到他了?瑞波皺眉想著,他出去前說的那句話——僵硬口氣中略顯無耐,這是怎麼一回事?瑞波低頭望著自己也同樣不著半縷的身體,發生什麼不是相當明顯了嗎?她喝醉了,而黎亦安毫無疑問的佔了她的便宜。 宿醉的頭痛選在這刻警鈴大作起來,瑞波臉色一白摀住自己反胃欲嘔的嘴——匆忙趕往浴室報到。 * * * 衝過澡後,瑞波終於又重新做人。 聞到陣陣飄過來的咖啡香味,瑞波更加相信自己的觀察力,黎亦安不論做任何事情,都全力以赴並且盡善盡美。不期然旖旎纏綿的畫面躍進她的腦海,他長有力的雙手抬高她,親密火熱的推擠進入——停止,瑞波發覺自己身體已然起了女性的反應,包括臉上的紅暈都說明了那幅突然衝進來的畫面是確有其事,而不是光僅僅是幻想而已。 「嗨。」她站在廚房門口躊躇著,最後出聲打了招呼。 「那是咖啡嗎?它聞起來好香。」而他看起來好俊好瀟灑,廚房寬敞的天空灑進一把把璀璨的陽光,光線跳躍在他發頂,閃閃發亮。 亦安抬起頭來,停下手邊正在倒的咖啡,目光簡單的自她微微濕的長髮到光裸的腳丫子逡巡了一遍,然後重回她的臉上,「你最後決定和我和平共處了嗎?」 「讓我們說你那香得足以騙到一軍營大小官兵的咖啡,讓『大腦』將軍決定舉白旗詐降,等我滿足了肚子裡每一條咖啡蟲之後,我們再看看能拿這場戰爭怎麼辦好了。」她捲起白浴袍寬大的袖子,勒緊她的腰帶後往他靠過去。「我看到你穿著洛夫留在家中的襯衫,滿合適你的。」 「洛夫常常留在你這兒嗎?他有不少衣服在。」 「只有當他厭倦那些汲汲營營想跳上導演床好謀得一職半角的小女明星,又沒地方可躲,他就會不請自來。而我已經很厭倦為我那處處留情的大哥扮演收容所了,或許下次我會告訴他躲到你的地方去。」 「多謝垂青,我敬謝不敏。」亦安搖搖他的頭,「上次他在我公寓裡面辦過一場狂歡派對之後,恐怕我們安全警衛們已把他列入危險分子。我相信有人應該在洛夫的額頭上刻『狂人,閒人勿近』這幾個大字。」 瑞波對他詼諧的用語不禁開心的笑開來,「做一個妹妹的,實在不該這麼說——但你說得對!」 兩人愉快的對笑著,有那麼一刻他的眼神無比溫柔,瑞波真怕自己又要醉了。她吞下最後幾聲笑,化為尷尬的咳嗽,「謝謝你為我煮咖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