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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頁 艾佟 "嗯。"中午沒吃,再加上她剛剛這麼一鬧,想不餓也不行。 "想吃什麼?" "什麼都可以,我這個人最不挑食了,有得吃就很開心了。" "那麼,我們去……" 兩人一邊討論,一邊甜甜蜜蜜地朝著樓下走去。 X X X 坐在車子裡,看著"Ken"的招牌在黑夜裡綻放光芒,逸築的心揣揣不安地擾攘著。等一下見了嘯傲,她該怎麼解釋她的出現? "逸築,你安心進去,我會待在這裡等你,一直到你出來為止。"亞荻的口氣聽起來很柔和,不過,卻隱含著明顯的警告。 逸築點了點頭,表示她明白,才慢慢地打開車門準備下車。 "逸築,"抓住逸築的手,亞荻不忘最後的叮嚀,"對男人,不要太被動了,你要主動一點,男人都是禁不起誘惑的,還有,如果可以讓祁嘯傲送你回家,那就更好了。" 也沒細想亞荻最後那句話是什麼用意,逸築胡亂地點點頭,走下車子。 緩了緩自己紊亂的氣息,逸築這才舉步走進燈光微暗的"Ken'。 跨進"Ken"還不到一分鐘,逸築都還來不及適應那嘈雜的氣氛,嘯傲已經像陣狂風,席捲到她的跟前。 "還好你出現了,要不然我就要打電話報警了。"明顯地鬆了口氣,嘯傲拉著逸築的手,熟稔地往角落走去。 這是怎麼一回事?看著嘯傲的側面,逸築心裡全是疑惑。她的出現,他不僅不覺得奇怪,反而覺得理所當然,這到底是怎麼了? 一坐定,嘯傲馬上幫逸築倒了杯酒,"我知道你不喜歡喝酒,不過這裡頭只賣酒,所以你只好人境隨俗,品嚐看看。" "喔!"肚子裡頭還堆著毫無頭緒的問題,逸築有些混亂地順手將酒往喉嚨咕嚕咕嚕地灌了下去,"咳……" "又沒有人跟你搶,干辟喝得這麼急?"輕拍著逸築的背,嘯傲笑道。 "咳……" "第一次喝酒不要喝這麼快,小心醉了,正好便宜了我。" 眨了眨眼睛,順了一下氣,逸築一臉糊塗地問道:"為什麼?" 將逸築轉向自己,嘯傲圈住她的脖子,看著她的眼睛轉為深沉,"到時候就沒有人可以阻止我抱你上床啊!" 搞懂了他的意思,逸築臉紅得像只熟透的蝦子,"你……不正經。" "我哪有不正經,我再認真不過了,要不然,等一下我們就來試試看。" 一臉嬌羞地瞪著嘯傲,逸築嗔道:"你再說,我就不理你了。" 舉起雙手,他投降道:"不說、不說。"突然,他低下頭,附在她的耳邊喃喃道:"我們用做的好了。" 感覺到腹中有一股熱氣正往上攀升,逸築不安地偏過頭,緊張地將酒當成了白開水喝了起來。天啊!她一定是個"好色之徒",要不然每次他只是說說,她怎麼就開始全身燥熱、顫抖? 摟著逸築的腰,嘯傲靠向她的耳邊,輕聲問道:"在想什麼?" "這酒很好喝。"動也不敢動一下,逸築隨口搪塞,然後伸手添滿自己已經空空如也的酒杯。 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嘯傲突然從腰上取下一個Call機塞給她。再逗下去,慘得絕對是他自己,他還是適可而止,不要太過火了。 "這是幹嘛?"看著手中的Call機,逸築胡裡糊徐的。 "我發現我老是找不到你,上次找你,你跑回楊梅,今天打電話找你,你又忙著開會,我找你,比找任何人都來得辛苦,所以我幫你弄個Call機,這麼一來,不管你到哪裡,我都可以找得到你。"他要找人,一向都是丟給秘書,人就會主動出現在他的面前,然而今個兒第一次不假手他人,她卻讓他碰了個釘子。 她明白了,怪不得嘯傲對她的出現一點也不奇怪,原來,他打過電話到公司約她,可是當時她正在開會,他只好留言,不過,等她開完會以後,助理也早就下班了,正巧,她那時又接到亞荻的電話,所以也沒留意到助理是否留了Memo給她,於是匆匆忙忙的,就騎著機車趕回住處,換了衣服等亞荻去接她。 "記住,這個Call機你二十四小時都不能關,還有,除了我,不准任何人Call你,我要你一接到Call機,就知道是我在找你。" "這不是很浪費嗎?" 微蹙著眉,嘯傲不高興地說道:"我一點也不覺得浪費。"對逸築,他有一股強烈的佔有慾,他想獨佔她,不過,她不是東西,他當然不可能獨佔她,然而,他至少可以對她是最重要、最特別的。 看到嘯傲的神情,逸築聰慧地轉個彎,"那我媽和我弟也不能Call我嗎?" 望著那張被酒意染得暈紅的臉龐,嘯傲是既愛憐又無奈,她就是有辦法用她的方式讓他改變決定。 "當然可以。"雖然不太願意,但他總不能連她的親人都要嫉妒。 一股沒由來得衝動,逸築抱住嘯傲,很緊、很緊。 輕歎了口氣,嘯傲有些孩子氣地說道:"也許我應該把你挖到我的公司,當我的特別助理,那我就可以隨時找到你的人。"如果真這麼做的話,啟邦鐵定會譏他"見色忘友"。 "不行。" "為什麼不行?" "雖然我們公司比不上'祁氏集團',只能稱得上中小型企業,不過我的老闆對我有知遇之恩,我是他栽培出來的,怎能跑去當你的特別助理。" 聽逸築這麼說,嘯傲由衷地感到驕傲,不過嘴巴卻幽默地說道:"好吧,等你老闆不要你這個秘書的時候,我再把你接收過來好了。" 笑了笑,逸築不再對此事發表意見,只是放鬆自己,在酒的醺酣下,跟嘯傲從"Ken"的點滴開始聊起。 X X X 睜開睡眼惺忪的雙眼,逸築看到的是一如往常的陽光,它穿過清明的窗戶,落在床上,帶著溫暖,帶著朝氣,不過今個兒好像有點不一樣,她的頭好痛。 "你現在覺得頭痛,對不對?" 一聽到嘯傲含笑的聲音,逸築倏然清醒了過來。她記得,昨晚她喝得路都走不穩,搖搖晃晃,後來他開車送她回來,然後……然後就……天啊!再下來的就是一片模糊,她根本什麼也記不得了。 "哪,先把臉擦一擦。"遞了一條熱毛巾給逸築,嘯傲沮柔地說道。 "你……一整晚都待在這裡,"一面擦著臉,逸築一面小心翼翼地問道。 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嘯傲平靜無墳地說道:"是你叫我留下來的,說什麼都不肯放我回去,你難道忘了嗎?" "那……我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有啊!"突然拍了拍逸築的肩膀,嘯傲命令道:"你去梳洗一下,準備吃早餐。"說著,走到書桌,打開他剛買回來的早餐。 "那我對你做了什麼?"被嘯傲這麼一捉弄,逸築哪悠哉得起來。 "動作快一點,早餐再不吃就冷掉了。"顯然打定主意距逸築玩躲貓貓的遊戲,嘯傲不肯妥協地又重申了一遍。 算了,既然做了都做了,她還能怎麼樣?逸築順從地下了床,往浴室走去。 等逸築吃起嘯傲買回來的三明治,喝著熱騰騰的牛奶時,她才又迫問道:"嘯傲,你還沒告訴我,我做了什麼?" 像是在回想,嘯傲沉吟子半晌,才道:"你要我陪你洗澡、睡覺……" "洗澡?睡覺,"天啊!怎麼一碰到嘯傲,她老是做出這種丟人的事? "不過,我還來不及幫你放熱水,你就已經睡得像只小母豬。" 呼!這下子她比較安心了,至少她沒有真的把嘯傲給怎麼了,否則這個臉會丟得更大。 過了一會兒,看到逸築已經把早餐給解決掉,嘯傲才從實招來,"剛剛說的,全都是逗你的,其實你的酒晶很好,喝醉酒,乖得像只小綿羊,安安靜靜,不吵不鬧,而且聽話得不得了。" 瞪著嘯傲,逸築像個小女人般地嗔遭:"你好壞,竟然騙人家。" "不只這樣子,"嘯傲一派從容地補充道:"事實上,我還幫你洗了澡。" "你……幫我洗澡?" 認真地點點頭,嘯傲慢條斯理地說道:"你難道沒發現,你身上沒什麼酒味,還有淡淡的肥皂香嗎?"一想到昨夜逸築休浴的畫面,嘯傲都還清楚地記得那股緊繃的滋味,那真的不好受,逸築洗得香噴噴的,他卻幫她洗得汗流浹背;所以最後,他只好回自己的車子,取出備有的襯衫、西裝褲,讓自己沖了一個冷水澡。 眼睛往自個兒身上一瞄,逸築不禁發出輕輕的呻吟,他的確是幫她洗了澡,而且還幫她換了睡衣。 看到逸築尷尬地瞅著自己的睡衣,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嘯傲安慰道:"沒關係,遲早我都要看的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