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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頁 冬情 「你這人怎麼這麼奇怪?我撞到你是我不對,但你一個大男人也不用這樣小氣吧?竟然故意伸手假意要救我,然後再無預警的放手,讓我摔得更慘」夜玫卉手擦著腰像個潑婦般氣憤的指控。要是他直接讓她跌倒,她也不會那麼氣,偏偏他不是.他竟然在她以為沒事時再放手,讓她摔得完全沒有心理準備。對她指控的話語,駱天磊完全充耳不聞,尤其意識到站在他眼前的是他最厭惡的女人時,他下意識的把玩著左手上的戒指,注視她的瞳眸也跟著閃過一絲冷漠。 「莫言,看看小楊到了沒。」他突然開口,低沉的嗓音有種性感的魅力,但地說話的對象卻是站在他身後的特助,完全忽視她的存在。 「是。」莫言恭敬的應答,開始撥打電話給司機小楊。 「喂,你這人太瞧不起人了吧,我在跟你說話耶一——」夜玫卉瞠大她原本就很大的眸子,卻在瞥到他手上的戒指時,噤了聲。這戒指……這戒指怎麼好像她在夢中看到的戒指? 難不成……突然咚咚咚的後退三大步,表情驚駭的盯著眼前的男人瞧。 不會吧?不會這麼巧吧? 原本打定主意不理會夜玫卉的駱天磊,在瞥見她奇異的舉動後.也個禁起了一絲好奇。 「喂,你叫什麼名字?你是不是結婚了?你對你老婆專不專情?還有,你應該對我這型長得普通的女人,沒什麼興趣吧?」不經過大腦思考,一連串聽起來就讓人感到詭異的問話,頓時從夜玟卉口中吐出。她瞠大的雙眸,一眨也不眨的盯著他的臉,詭異的是,她竟然對他臉上的花廓感到有一絲熟悉?駱天磊聞言,先是皺眉.眸屮那一絲好奇,因為她毫不掩飾的打探,霎時讓冷漠的寒光取代,只可惜他眼中的變化,全讓臉上的墨鏡掩去,在他人面前一樣面無表情。 「喂,你說話啊,你幹嘛都不開口回答我的問題啊?這些問題對我很重要耶,畢竟這可是事關我的終身大事呢……」夜玫卉抓抓她微卷的頭髮,懊惱的嘟嚷。如果眼前像冰塊的男人,真的是出現在她夢中的男人的話;這不就表示老天爺真的是借她的夢個告訴她,她這一輩子和結婚無望了?不然為什麼她會在機場,巧不巧的撞到一個戴著戒指的男人? 「滾。」 「什麼?」張著困惑的眸子,夜玫卉以為她聽錯了。 「我說滾——一」駱天磊冷冰冰的重複。 」喂,你以為你是什麼人啊?說滾就滾,天哪,為什麼老大爺送進我夢中的男人,會是這種自大狂?為什麼我不能結婚.就這因為這種自大男人?」夜玫卉的火氣輕易就被他挑起來。 「不,不可能,我一定是哪裡弄錯了……」什麼都來不及思考,她突然伸手抓住駱天磊的左手,想仔細查看他手上的戒指。 「你幹嘛?」駱天磊一時不注意,被夜玫卉柔嫩的小手一把抓住,他迅速抽回。 「幹嘛?自大狂先生,你以為你的手是什麼寶?借摸一下不行嗎?不過……為什麼你的手溫度那麼高?喂,你該不會發燒了吧!?」夜玫卉說著,大膽的想把手貼上他的額頭。只是嬌小的她就算伸長了手,還是碰不到他的額頭,甚至被他厭惡的把手拍開。 「喂,我是好心想看看你是不是發燒了而已,你幹嘛那麼不配合呀?」夜玫卉瞪著他。「走,生病就要去看醫生。」知道眼前冷冰冰的男人可能生病了,雖討厭他說話的語氣,她還是決定放下成見,帶他去醫院。 「關你什麼事?」駱天磊一點都不接受她的好意,再度把她伸向他的小手拍掉。 「我」話一窒,她突然找不到話反駁。「是,是不關我的事,但誰叫你要戴著和我夢中男人一樣的戒指,誰叫你要讓我發現你有可能在發高燒,既然我看到了,就不好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駱天磊眉頭緊皺,對她的話感到莫名其妙,卻又對她一直想接近他的舉動,下意識的防備。從那件事過後,對女人,他總是抱持著不信任的心態。 「小姐,請你不要再說了。」瞥見駱天磊越來越不耐的神情,莫言突然跳出來阻止,然後轉向駱天磊,恭敬的道:「總裁,小楊已經把車開到機場大廳外了。」 「嗯,我們走吧!」駱天磊看都不看她一眼,筆直的往大門走去。 「喂,討厭的自大狂,要是你真的發燒,要記得去看醫生哪!哪個叫什麼莫言的,為了你家總裁好,記得叫他去醫院一趟——」挨不過自己的良心夜玫卉最後還是跟在他們背後叮嚀一句,但在提到「總裁」兩字時,她突然想到她好像忘了什麼事。直到她看見不遠處,全身冒火卻笑得一臉陰險的吳晴美時,她才突然想起——剛剛她會急匆匆的撞到人,就是因為經理要她和她一起來接客戶。完了、這次她肯定完了…… ☆☆☆ 都是那個戴著戒指的男人害的。 夜玫卉戴著口罩,穿著膠鞋,身上還套上一件塑膠雨衣,拿著清潔用品在廁所裡打掃。她發洩似的拿著拖把,大力拖著廁所骯髒的地板,嘴中也不斷咕嚕著。 那個戴著戒指的男人肯定跟她有仇,不論他是在夢裡還是在現實中,都在找他麻煩,第一次害她沒能準時完成經理交代給他的工作,第二次則害她忘了要去接機一事……原本經理就看她不順眼,現在更慘,三番兩次的出錯,讓她瞬間成了經理急欲拔除的眼中釘,肉中刺。看,這就是她可憐的下場——負責打掃全公司的廁所。 不過相對於被色狠吃豆腐,說不定忍受廁所的臭味,算起來還是一件比較好的差事。據惠姊事後的說明,經理要她陪同去接的客戶,是日本廠商的代表,也是一個有名的大色狼,只要是女性職員去接機,都免不了被偷吃豆腐,怪不得經理會這麼大方,不追究她沒能準時完成工作的過錯,只要她陪她去接機。就說嘛,經理怎麼可能這麼容易放過她,原來她是在心底算計著該怎麼把她推入火坑啊,這樣算起來,她撞到的那個男人,不就反倒幫了她一個忙? 不,不對,要不是他.她也不會沒能完成經理交代的工作,之後也就不會被經理抓去接大色狼的機……所以說到底,會造成她現在可憐下場的罪魁禍首,還是他! 「臭自大狂,你就不要再被我遇到,不然我肯定要找你算帳!」夜玫卉站直身子,發洩的大吼,眼角餘光卻突然瞥見一雙剛踏進廁所的黑亮皮鞋。 「喂,先生,難道你沒看見廁所外面掛著『清掃中』的牌子嗎?要上廁所請你到其他樓層去……」她的視線從腳往上移,直到看清進來的男人的臉龐,一股熟悉感頓時抓住她所有心神。 「廁所外頭並沒掛你剛說的牌子。」駱人磊看著面前嬌小女人的一頭微卷短髮,和一雙大眼,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浮上心頭。為此,他皺了皺眉頭,似乎想把這股相識的感覺從心頭抹去。為了洽談兩家公司合作的事宜,他帶著兩名左右手到揚天企業和陸總經理見面,沒想到會在男廁見到一個眼熟的女人。 「是嗎……啊,是你——」聽到他冷冷的說話語調,夜玫卉頓時醒悟,忘了手上還拿著拖把,她衝動的把手舉向他。「小姐,請你小心點。」即時閃過拖把上噴出的水漬,駱大磊的語氣仍舊冷冰冰的。 「我就是故意的,怎樣?你咬我啊!臭自大狂,都是你害得我淪落到現在這種地步,我才想找你算帳,你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夜玫卉任由重重的拖把往下掉,黑污污的水花四散,掩在口罩後頭的嘴角突然漾起一抹笑,她幸災樂禍的看到他棕色褲管和黑色皮鞋上的水漬。 「我不認識你。」但他似乎一點都不在意,即使他已經認出她就是前幾天在機場大廳撞到他的女人,即使他有些訝異她竟然是揚天企業的員工,不過那又如何? 「我也不認識你啊,但就是因為你,才會讓我淪落到要一個人掃全公司廁所的淒慘下場,所以不管我們認不認識,反正你就是陷害我的罪、魁、禍、首!」她丟下拖把,昂著頭,一手擦腰,一手指著他,就是要把所有錯賴到他身上。 「無理取鬧。」淡淡的,他丟下一句評語。 「無理取鬧?誰無理取鬧了?明明就是你的錯,你竟然倒過來反咬我一口,說我無理取鬧!?喂,先生,你這人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作羞恥呀?」像是被踩到痛腳,她原本帶著彎彎笑意的大眼,頓時被怒火充斥,直直的盯著他。駱天磊頓時感到啼笑皆非。對女人,他通常選擇忽視,但看著眼前睜著明亮的大眼,那有著一頭蓬鬆卷短髮的女人,他怎麼瞧就是覺得她像只張牙舞爪,卻一點殺傷力都沒有的狗兒,和他認知中的女人壓根劃不上等號。或許是因為如此,他才會對她有印象,才會沒有立刻轉身就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