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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頁     施玟    


  「他一下對我好,又一下板起臉孔好似我欠他幾百萬似的難看。」她喃喃的抱怨,話中都是無奈的感傷。 

  「因為他對你的感覺還捉摸不定,所以難免會這樣。」他一聽就知道問題何在。

  「可是我又沒做錯什麼事,他憑什麼要這樣。」她還是覺得白已是個很無辜的角色。

  「他喜歡你、在乎你。」康衍塵替她她梳順有些糾結的亂髮。「告訴小哥,你有沒有說什麼還是做什麼事惹到他的醋神經?」

  「沒……」咬著下唇,康菲梅差點忘記自己曾拿夏子恆來刺激范毅峋。「喔。他現在還以為了恆哥哥是我男友。」

  康衍慶想想是有這種可能,他知道范毅峋會和梅梅認識上來自子恆帶她參加宴會的關係。

  「怎不跟他解釋?」望著妹妹苦惱的神情,他知道癥結後,反而覺得她在庸人自擾。

  「是他無事愛吃味,況且我拿什麼立場跟他解釋子恆哥哥和我本足表兄妹?」她嚷嚷著。

  「因為你在乎他。」康衍慶一針見血的點醒她。

  康菲梅不語了。明顯的掙扎在她臉上閃過錯綜複雜的表情。

  「別太逞強。如果你想要與他談一場戀愛的話,站在小哥的立場上。我雖不能鼓勵你,但小哥也不會阻止你追求想要的幸福。」康衍慶深知她恐怕已陷入情網,所以才會對范毅峋的態度如此在意,於是他只能做勸說,不試圖要她打消念頭。

  「我會怕。」原本低垂著臉的康菲梅此時定睛望向前方。「他過去的紀錄,還有剪不斷理還亂的感情生活,不是我可以應付得了的。」

  「相信他如果願意的話,他會為你改變。」轉過妹妹的臉,讓她就這樣靠著他的肩,康衍慶心疼她還未真正好好的談戀愛,就先自尋煩惱。

  「我……」電話鈴聲打斷她想說的話;康衍慶暫時先伸手接了電話。

  康菲梅撿起被他丟在一邊的書本想繼續看書,沒想到他卻把電話轉給她。

  「香昀找你。」康衍慶不知所以然的把話筒遞給她。還告訴她,「香昀好像很著急的模樣。」

  「喂,我菲菲。」康菲梅意外的接起電話.知道香昀今天要陪她老爸參加宴會的,可她怎會……

  不消多久康菲梅便急著掛掉電話,心急如焚的站起。

  「香昀發生什麼事?」康衍慶關心的問。

  「不是香昀。」慌亂的把頭猛搖,她的眼睛開始四處梭巡不知被她扔在何處的鑰匙。「小哥。你的……我的車鑰匙呢?」

  「梅梅,沈香昀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瞧她六神無主的模樣,康衍慶直覺認定發生事情的應該是范毅峋那傢伙。

  「是……是……」她好急,但卻說不出半句話。

  「范毅峋發生什麼事?」他很快的道出猜測的人名。

  一聽到范毅峋的名字,康菲梅的眼淚便開始撲簌簌的猛掉。

  「他……香昀……」她的心都亂了,她聽到香昀說他被人灌酒,不但醉倒還胃痙攣的倒在車子裡,直到香昀與陳奎宇發現他,她的一顆心便狠狠地擰住。

  「罷了,他現在在哪裡?」還嘴硬的說不在意,要不在意,她哪裡會緊張到如此的地步。

  康菲梅喃喃念出一串地址,康衍慶馬上就知道那裡。

  「走,小哥送你去。」抓住已經六神無主的妹妹。他發現他這個小哥還真不好當。

  「小哥?」康菲梅愣愣的呆住。她知道他和女友有約,待會就要去接女友下班。

  「你以為我會放心讓你自己開車嗎?」康衍慶拉過愣住的她,無奈的發現其實妹妹有時還是很笨的。

  康菲梅對哥哥甚是感激,但在此時心焦如焚的情況下,那些感謝的話她一時間也說不出口。

  康衍慶知道妹妹帶著感激的眼神,他又是搖頭又是心疼的看她一眼.知道唯有陷入愛河的人才會有這種驚惶失指的無助感,因為他也有過。

  在兄妹倆的默契下,他們也不再多方交談,匆匆的趕路。

  ☆   ☆   ☆

  康菲梅堅持自己要上樓去照顧范毅峋,一來是不想讓兄長替她多擔憂,二來如果他約會遲到的話。她會責怪自己的。

  康衍慶在妹妹再三保證會隨時與他聯絡下。才不放心的離開。

  「怎麼會……一臉疲憊的康菲梅迎向等候中的陳奎宇。她從他凌亂的衣著,便可以判斷他送范毅峋回家並不容易。

  「心情不好再加上有心人想見他出糗,所以在響宴中猛灌他烈酒,等我發現時,他已不支的倒在駕駛座上。」陳奎宇揉揉已疲憊的眼,把知道的經過都說了。

  「心情不好……」她是知道他為何會心情不好,但她真可以厚臉皮到認為范毅峋所有的不尋常都是因為自己?

  「他為何會這樣,我想你是個聰明的女孩,不需我多言,你自會明白才是。」陳奎宇開始認為自己探測人心的功力愈來愈強,他只消看她一臉掙扎的神情,馬上能猜出她的心事。

  「為何不送他到醫院?」都昏倒在駕駛座上,無論如何也都得上醫院給醫師瞧瞧才行啊。

  「他那臭脾氣還知道自己不能鬧新聞,堅持要回家睡一覺就好,說什麼只是喝醉酒罷了,何必大費周章的打擾醫師救治更需要急救的病人,所以我在莫可奈何之餘,只能送他回家嘍。」

  康菲梅只是關一心門內那位男人的狀況如何,至於陳奎宇說了什麼話,她倒是沒有留心去聽。

  「幫我照顧他,毅峋的家人都在南部,在台北,他除了我以外,大概也沒什麼知心朋友了。」陳奎宇輕推她一把,催促她趕緊進去。「不過你可得要有心理準備,喝醉酒的男人醜態可是百出的。」

  康菲梅憂心忡忡的點點頭,一顆心早飛到裡頭去。

  陳奎宇就是不明白明明兩人都是這麼在乎對方,又為何要彼此折磨?他就是不明白這樣折磨來、虐待去的日子真會比較好過?

  看來還是他和香昀過的打打鬧鬧的日子要有趣多了。

  陳奎宇側身讓康菲梅快步進入室內。以免被她撞個正著。瞧她心急得都想三步並作兩步走,他知道可以放心的把毅峋那個半醉鬼交給她。

  康菲梅壓根就不知道陳奎宇何時離開,並且幫她把門給關好,她一顆心全掛在倒在浴室的范毅峋,而滿地酒醉吐出的污穢她也毫不在意。

  試著奮力的推走滿是醉意醺人的范毅峋,她順利的拿蓮蓬頭沖掉瓷磚上的污穢。

  「梅梅?」醉眼迷濛中,范毅峋以為自己酒喝太多,眼花撩亂而有了幻覺。

  「你喝死好了。」康菲梅見他還有氣力睜開眼;一股擔心的氣頓時直冒上來。「心情不好還喝這麼多,現在可好了,滿身的臭味。」

  范毅峋知道那位一邊賣力清掃,一邊卻破口罵他的女孩真的是他的梅梅時,他心安的微笑併合上眼睛。

  「喂,你不能睡啊,起來自己洗澡!」這傢伙還真厲害,渾身上下臭氣熏天竟還睡得下去,天,他居然可以把馬桶蓋當枕頭,笑得可香甜哩。

  「你幫我洗。」打了一個酒嗝,范毅峋眼中的她像個發怒的天使。

  「幫你洗?」氣呼呼的康菲梅一口氣堵在胸口氣悶得很。但又不忍心放他睡在瓷磚上。

  唉。到頭來心疼的還是自己。 

  她彎下腰,很賣力的替他脫掉襯衫和內衣,古銅色強壯的肌肉馬上映人瞳孔。

  這時她才想到自己在做什麼;他們倆非親非故的,她幹麼這麼賣力?

  「褲子……褲子該怎辦……」她的腦袋和手部動作並不一致,腦袋瓜想喝止她繼續做下去,可手指卻好像有自已的意志似的主動伸手放到他的褲腰上。

  如燙著般的縮回手,康菲梅向後傾身一屁股坐在瓷磚上,無法克制雙頰燒紅。

  光裸上身的范毅峋一點都沒有因為睡著而少了幾分霸氣,反更增添幾分危險氣息,屋內空調呼嘯著,浴室裡也因此有點過冷的傾向。

  康菲梅知道這樣停滯也不是辦法,他的身子早該洗洗並上床好好休息,如果她再像個色女直對著他的裸胸流口水的話,恐怕不僅他會傷風感冒,說不定連自己那會因為太過養眼。以至於腦溢血而亡。

  「脫就脫吧,殺豬又不能抹一刀就讓豬流血致死吧?」她喃喃的安慰自己。努力說服自己繼續剛才的動作。

  就在自我鼓勵打氣下,康菲梅慢慢的爬回他的身旁,由於過於緊張的關係,所以她根本就沒瞧見偷笑的范毅峋。

  范毅峋根本就沒有真正睡去,他之所以會把頭靠在馬桶蓋上,眼睛閉起來裝睡,都是為了想知道他的梅梅會做什麼事。

  他沒想到她這麼有趣,想幫他脫衣服卻又害躁的躲得遠遠,好不容易等到他下定決心後。卻又聽見她的自言自語。

  喔,媽媽咪呀,不過是幫他脫褲子、脫衣服而已,居然什麼不好譬喻,把他當成殺豬?

  康菲梅的手指顫抖著。脫男人衣服,她可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沒經驗的她光是想解下他的皮帶扣環就不知把手滑掉幾回,最嚴重的是,每當她的小手一滑動,便直接掃向他的褲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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