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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頁 於甄 瞧我說得多深明大義,多感人肺腑啊!說之以理、動之以情,簡直可說是陳情表第二了。嘿嘿嘿,小龍女別的沒有,就是有死的都能說成活的這好本事啦。呵呵呵,可別太崇拜我喲!見識到小龍女的厲害,怕了吧!哈哈哈。嗯,好像有不服氣的聲音,哪個不要命的就請站出來,哼!給他點「甜頭」吃吃。 寫這篇私房話可是我搾乾腦汁寫的喔,我用盡所有力氣不是為我,是為冥冥才這麼做。好啦,八卦到此打住,諸位看倌們對於冥冥的小說有啥不滿、有啥建議,儘管來信騷擾外加批評指教。若是合各位的胃口,覺得滿意,也別吝嗇,來點鼓勵,表揚一下冥冥妹妹才是真的,冥冥妹妹可是很在意諸位看倌的反應呢。更希望您們的指導,才能使冥冥愈寫愈好,更上一層樓。 OK,小龍女就在此和各位道別。(嗚……有些依依不捨。)對小龍女若有任何問題,歡迎賜教踢館。(外埔頭請加「控李」喔。)讓我們一起期待冥冥下一本書的出版,若有機會,小龍女會和大家見面的,後會有期嘍。Bye——Bye。冥冥的私房話瞧見了沒?夠效率吧?人家才說有機會要讓怡娟(號小龍女)跟大伙見見面,這就來啦。怎樣?夠不夠熱情有勁?不過,先前人家請她幫忙寫幾個字時,可沒想到她會把人家的秘密給抖出來。唉,痘痘耶,可怕又可惡的東西,都怪我突然把生理時鐘整個日夜顛倒了才會如此。為了它,我特地經由舅媽和阿姨的介紹,跑到台南找一位林姓皮膚科醫生。哈,我頭一次聽說看病前得聽演講;不過,聽完後對於皮膚為何會生病、及用藥上有滿多收穫就是了。那林姓醫生一律將他的病人通稱為孩子,很親切的感覺;他正經八百地告誡我不可熬夜,作息要正常,按時服用及擦藥,他保證六個月絕對還我潔白無瑕的肌膚。但由於我實在比較習慣過午夜後才動筆寫作,所以好得慢,不過,見過林醫師那一大群患者後,我覺得我的症狀還箅小巫見大巫咧。所以,當各位看到這篇時,我大概早就回復水水的嘍。嘿嘿,真開心,有臉見人啦。 其實我一直在思考如何能使小說除了創造一個故事外,還更有珍藏的價值。跟朋友們商討過後,決定叫她們一個個都搾些話放在後話,這樣不僅她們支持買我的書有意義,對我而言,更是友情歷久不減的證據。很棒,對不對?從第五本書開始,先由小龍女打頭陣,接下去還有我高中的死黨們陸續會出現。哇,好期待喔。嚴格說起來,這司徒黃魅的故事是不怎麼圓滿的,最初在架構大綱時,並沒讓女主角死掉的打箅,不過寫到後來,女主角悲觀、孤僻的個性越發顯著,倘若給她個快樂圓滿大結局,彷彿怪怪的,於是乎便忍痛讓她消失。但這一來,男主角又太可憐,才藉輪迴之說將女主角以全新面貌還給了他。至於女主角那可憐兮兮的身世,坦白說在社會新聞上時有所聞,近來尤其多,讓人不禁要感歎:如果連生養的血親父母都不足以信賴了,那世上還有什麼是能夠相信的?好可怕的人性,是不?系列故事寫到第三本,我開始懷疑是否給自己找了個大難題;要避免情節重複、要顧慮故事的獨立性、要擔心親愛的讀者們是否會生厭……唉,壓力挺大的,這時就不禁要佩服起那些擅寫系列故事的前輩們了。三思過後,即使其餘六兄弟的故事己架構完畢,但我決定下一本書來點不一樣的,是一個我私藏許久的故事,但不知能不能完成;因為太喜愛,所以怕寫出來的東西不如想像中完美,搞不好半途又放棄……拜託,多來點鼓勵吧!不論明示或暗示,冥冥我一定皆能感受到的。說起這個,我就想到最近收到的那封「無字天書」。信一拆開,全是空白的,雖明白這位小讀者的創意及用心良苦,奈何我試了幾次仍無法看懂。所以,日後親愛的諸位若有意賜教,毛筆、鉛筆、原子筆請隨意,就是懇請別再用那淺色水筆,害我沒法回信,好內疚的哩!另外,還有問及生活和個人資料的,後者我都私下回給你們啦,至於在此公開嘛,嘿,再讓我吊一陣子吧。而生活就是生活,跟大家都一樣,只是我更愛無拘無束,所以較不規律,什麼時候做什麼事,全由興起罷了。期盼咱們「速速」下回見。 冥冥名的女孩早日有好結果,咱們是不是先一步將程序給完成,讓黃魅無後顧之憂地放手去追求?」 「司徒橙魃先生。」丁雅珞杏眼圓瞪。「你大概忘了我們現在為什麼會坐在這裡了吧?」 第二章 司徒橙魃登時神情一凜——對呀,他怎麼才隔一天又忘了?是他的求婚把她嚇回台灣來的,是他昨天自己答應她要再給一段時間不提及這事的……唉,他不是故意的——只是太愛她了,想完全擁有她的慾望使他不由自主……傷腦筋! 「喂,好了好了,吃東西,別說話。」丁凡妮忙打圓場。 丁雅珞倒是從善如流。 司徒橙魃瞄瞄牆上的鐘,起身。 「大嫂,我們得到機場去了。」 丁雅珞將最後一口三明治丟進嘴裡,跟著起身。 「有空隨時回來,但盡量別再挑類似這種情況的時候。」丁凡妮叮嚀,帶了些戲謔的語氣。 丁雅珞斜了她一眼。 司徒橙魃一徑笑吟吟:「小媽呢?」 「在前院幫黃魅給花兒澆水。」 「喔,我們會跟她道別一下。」司徒橙魃提起行李。「那,我們走嘍。」「嗯,一路順風。」丁凡妮送他們到門口。 臨走前,丁雅珞抱著小憲一塊兒地摟摟丁凡妮,有些依依不捨,卻嘴硬地挖苦:「當媽咪了,別反而讓這小子給欺負啦。」 「諒他也不敢。」丁凡妮點點懷中寶寶的鼻頭,他微抗議地皺皺眉。 她們因此又笑了。 「再聯絡。」 「嗯。」揮揮手,丁凡妮目送他們離開。 下午,林潔霜銷假到公司,發現她的桌上擺著一束海芋。她有些驚喜,腦中立刻聯想起黃魅,也只有那個溫柔解人的男人才會挑這種花送她。 海芋……好美的花,可惜她不清楚所謂的花之語,否則她也許能猜忖黃魅送這束花時的心思。 電話驀地傳出總經理的聲音,駭了她一大跳;她放下花束,趕緊開門進總經理室——「請問有什麼事吩咐嗎?」 「別那麼嚴肅,坐下說。」司徒黑魘命她坐進對面那張椅子。 「可是……」 「我的好秘書,你身體好些了嗎?」不理會她的遲疑,司徒黑魘又問。 「我——」林潔霜頓覺不好意思,居然請假在家睡覺。「好多了。」 「坐下吧。」他再度下令。 林潔霜也不好違逆,依言坐下。 「花美嗎?」 「花很美。」她反射性答,霍地,她抬起頭望著上司。「花——是你送的!?」「僅以上司身份表達對下屬的一些關愛。」司徒黑魘說,並仔細觀察她的表情。「莫非你以為是其他的愛慕者所為?」 「不,我哪來什麼愛慕者。」林潔霜的心裡有股很強烈的失落感。 這般悵然若失、楚楚可憐的模樣當然落入司徒黑魘眼裡,他咬咬牙,決定不說出實情。 事實上,花是黃魅留紙條在他門縫要他代送的,留言中也順道幫她請了假,那麼顯然地,昨天他們兩個必然在一塊兒嘍? 黃魅和潔霜……呵,他怎麼都沒料到的組合,為何……老天爺會安排他們相遇呢? 這究竟是什麼道理? 「黃魅呢?」 林潔霜一怔愣,接著升起戒慎之心。 「你怎麼知道黃魅?」 他怎麼知道?司徒黑魘忍住就要衝出口的笑。 會這麼個問法,表示了黃魅沒告訴她他的真實身份,為什麼呢?他對她不是認真的? 不,他相信黃魅不是那種逢場作戲的男人,依他的個性絕不會。 那麼,黃魅和她的關係究竟到什麼程度?真可謂撲朔迷離啊。 「喔,我想起來了,他好像說過他伯父還是誰的跟你們認識。」林潔霜忽而憶及,表情鬆懈了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