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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頁     宇凌    


  他回過頭,看見被兩名女警逮住的她正面目猙獰地瞪住他不放。

  「嘖嘖嘖,我說小綠,你的美麗臉蛋都變形了。」南宮耀搖晃著手指,沒啥真心地勸道:「別生氣了,會長皺紋哦!」

  「你果然不是個普通人物。」中年男子隨後也被兩名警察架出來,瞧見南宮耀悠哉地靠在門邊,他立刻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大叔,你誤會我了,本人不過是一介小小偵探,沒啥能力也沒啥來歷。」南宮耀搖搖手,語氣輕鬆得令籐原綠恨得想咬他一口。

  本以為自己已經馴服了南宮耀,而錢也快要到手了,沒想到……

  「你這個背叛者,我不會讓你好過的!」籐原綠怒氣沖沖地吼道。

  「背叛者?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加入你們了?根本就沒有,不是嗎?所以嘍,你說我背叛你就不對了。」南宮耀踱近她身旁,從容的表情中帶著幾分寒意,「你知道自己為什麼失敗嗎?不知道對不對?我就好心跟你提點,免得你死不瞑目。」

  他後退兩步,在原處旋了一圈停下來,面對籐原綠,笑容滿面地說:「我是四方偵探社的員工,而我們社長正是在日本鼎鼎有名的腓龍集團、龍氏家族的第四個孩子。再說得清楚點,在日本,龍家人就代表法律,所以啦,看是要無照營業還是逼良為娼,或者是私售毒品、違法販賣武器,罪名多得很,隨便你們挑。」

  「原來你是龍家成員之一,哼,算我們倒霉,沒能先查出你的來歷。」中年男人冷哼一聲,隨即在一群警察的包圍下走出去。

  籐原綠一方面悔恨不已,一方面又不甘心就此放過南宮耀,她狠狠地瞪著他,突然想到刺傷他的好辦法。

  「不管怎麼說,你那心愛的女人應該不可能全身而退吧?」她冷聲笑道:「我告訴過香月慎也,要他在必要時先殺掉白雨容,就不知道你之前說他們出了事……是真還是假?」

  這句話果然成功地讓南宮耀變了臉色,他斂起笑容,表情在瞬間化為寒冰。

  看見他變臉,籐原綠更加確信白雨容確實出事,她滔滔不絕地繼續說:「真可惜我看不見她的慘狀,不知道她是斷了手還是缺了腿,或者是腦袋沒連在脖子上頭?」

  「你那麼想知道的話,我就告訴你吧!」他在話尾尚未收音的同時,翻出預先準備好的銀針朝她射去,銀針在她的臉上劃出與白雨容相仿的傷痕,定在她旁邊那名女警的帽子上頭。

  「啊——啊,我的臉——」籐原綠搞住臉頰開始慘叫。

  「南宮先生,請你冷靜點。」負責此次行動的警長連忙過來拉住南宮耀,免得鬧出人命來。

  南宮耀甩開他,上前抓住籐原綠,用冰冷的聲音說:「她受的苦比你現在的疼痛還多,要不是看在你將來一輩子都得待在牢裡受折磨的份上,我會加上十倍利息把這筆帳討回來!」

  ?   ?   ?

  經過連日來的調查,南宮耀等人總算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其實真正的籐原綠早在十年前就死去,而現在這個籐原綠冒她的名,並借此隱藏她走私軍火與各式化學武器的黑市掮客的身份。

  至於那件化學武器,原本是南非的反政府組織所發明出來的,但是在製造前便被政府派出的間諜偷走,後來該名間諜出了意外身亡,化學程式再度被偷並且流入黑市,而籐原綠因此得知消息,據說她原本是打算將消息同時賣給南非反政府組織與政府官員,賺兩邊的錢。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真是可惜,好好一個大美人何苦做這種工作呢?現在落得吃牢飯的下場……」洛希坐在南野家客廳裡,邊吃著南宮耀買來的新鮮水果邊搖頭歎氣。

  「你要是同情她的話可以去牢裡看她啊,說不定她一感動就以身相許了。」南宮耀搶過幾乎被他吃空的水果盤,「別再吃了,這是我特別替小容容買的,沒你的份。」

  「有什麼關係,我一個人又吃不了那麼多。」白雨容接過水果盤又放回桌上。

  「不行,你現在要多吃含維他命C的水果,養顏美容。」南宮耀拍開洛希的手,叉起一塊梨子送到她嘴邊,「喏,張嘴。」

  「拜託,閻小姐都說過我的臉不會有事了。」她蹙起眉頭抱怨著,「每天吃一堆水果餐,我都快吃到反胃了。」雖然是這麼說,但她仍是乖乖張嘴吞下那塊水梨。

  洛希忍不住在旁吹起口哨來,「喲,好熱哦!」

  「你是羨慕還是嫉妒?」白雨容不但沒有羞澀的表情出現,反而對他扮了個鬼臉,「不是說要在日本找個溫柔的女朋友,不然打死都不回法國?結果到現在連影子都沒見著。」

  這句話讓南宮耀開始狂笑,也讓洛希愣在當場。

  「嗚……就是因為這樣,所以當初我才沒有追求她!」洛希捂著臉哀叫道:「這女人的個性一點都不可愛,她根本就不像個女人嘛!」

  「好了,乖哦,別難過,改天我幫你介紹吧。」南野優羅苦笑著安慰他。

  白雨容無奈地搖搖頭,「笨,都同學幾年了你還沒學乖?我可不是呆呆站在一旁被取笑而不回嘴的小女生。」

  「喂,我說南宮耀,你真的要娶沒半點女人味的雨當老婆嗎?再考慮一下吧,天下的美女這麼多,犯不著自討苦吃啊!」洛希語重心長地勸告。

  「真是抱歉哪,我這個人就愛與眾不同,所以那些平凡的美女留給你,我只要小容容就好。」南宮耀說著邊在她的面頰上輕啄一下。

  白雨容皺起眉頭,捏住南宮耀的兩邊臉頰問:「耀,你這意思是說我不算美女嗎?」

  「才不,你是特別的美女。」南宮耀露出他無敵的笑臉,「所以當然不能將你列入平凡的美女之林啦!」

  「這還差不多。」她鬆開手,拍拍他的臉頰、「算你拗得好。」

  「我說的是實話。」南宮耀不安份地用雙臂環住她的腰,「我如此誠心的讚美你,有沒有獎賞?」熱潮在剎那間湧現,急速爬升至白雨容的雙頰,她東躲西藏地閃躲著他的魔掌,邊笑邊叫道:「別鬧了你!萬一害我傷口裂開怎麼辦?」

  「不會的,我看你的傷口都好得差不多了。」南宮耀繼續他的搔癢攻勢,直到閻海綠的聲音傳來——

  「到底是你在治療還是我在治療?說得那麼有把握。」

  「啊,是海綠啊,你什麼時候來的?」南宮耀站起來身,順勢將笑倒在沙發上的白雨容拉起。

  「我敲了很久的門,都沒人來開,看門沒鎖,我就自己進來了。」閻海綠把皮包放在桌上,將礙事的南宮耀推到一旁,開始檢視白雨容的傷口。

  「怎麼樣,傷口沒事吧?」白雨容擔心地問。

  「現在是沒事,」閻海綠朝南宮耀瞪了一眼,「不過像剛才那種行為仍然得禁止。」

  「嘖,真是沒意思。」南宮耀大歎無趣地將身子癱進沙發裡。

  「閻小姐,我的傷大概什麼時候才能完全治好?」白雨容動也不動的讓她換著紗布,對於她這從小就與醫院絕緣的健康寶寶而言,這真是件痛苦的事。

  「這要看你的癒合速度而定,慢則兩星期,快的話,再八到九天就可以不必包紗布了。」

  「真的嗎?那太好了,真是謝謝你。」聽見只要再忍耐一星期左右,白雨容忍不住露出欣喜的笑容。

  「不必客氣,反正再過不久,你就要成為龍家的一份子。」閻海綠收起看診器具,朝她笑了笑,「雖然你嫁的是最花心的一個,不過依他這幾日的行徑看來,婚後他應該是不會辜負你的。」

  「啊?什麼?」白雨容被她的話弄得一頭霧水。

  什麼龍家的一份子,耀明明姓南宮不是嗎?

  「等等,海綠,這件事小容容還不知道,你這麼說會把她弄糊塗的。」南宮耀連忙出聲打岔。

  「我也聽得很糊塗,哪位替我說明一下好嗎?」洛希在旁插嘴道。

  「你聽不懂就算了,又不是娶你。」南野優羅在旁打趣道:「還是說,你打算嫁給耀?」

  「嘿算了吧!」洛希做出一個欲嘔的姿勢,跳離沙發往廚房走去,「少知道一點事可以少一點煩惱,我是一直信奉這個理念而活下來的。」他揮揮手,像要將剛才的問題從空氣中抹去,「可以的話,我寧願來杯摩卡,而不是花腦力在與我不相干的事物上。」

  「我家沒有摩卡,倒有卡布奇諾,要來一杯嗎?」南野優羅笑著跟去,「不過你得等很久,因為要從燒開水開始。」

  看著他們的身影消失在廚房裡,閻海綠才回過頭,「我覺得你那位好友說的話很對,你確信要現在就聽我的解說嗎?」

  白雨客只是苦笑,「我和那傢伙個性不同,話只聽一半會讓我睡不著覺的,而且,現在知道和以後知道也沒什麼差別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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