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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頁     慕楓    


  神差漂亮的臉孔皺成一團,睇著他,"你當然不用說了,我又沒打算幫你買東西回來,省省吧。"

  "真是無情。"鬼使裝模作樣的長歎一聲,垂下手臂讓他通過。

  神差迅速地越過他走向大門。

  "一條淡煙,要記得喔。"鬼使不死心地朝他的背影喊了聲。

  回應他的是一記關門聲響。

  片刻的寧靜後,鬼使接著起身,"時間不早了,我也該走了。"

  "有任何消息記得通知我,包括那'失主'的動靜。"神出提醒他。

  "沒問題。"鬼使輕盈地躍過沙發,由抽屜中拿了把槍放在身上。

  他最討厭使用武力解決事情,可若在情非得巳的狀況下,他倒也不會心軟就是了。

  畢竟一場爭鬥下來,不是敵死就是我亡,他可不想多受

  第二章

  風掙坐在路旁隱蔽處,遠遠地打量停在便利超商門口的藍色保時捷。

  "寶貝,我好想你。"她現在才瞭解何謂"一舊見如隔三秋"的煎熬。

  藍色保時捷的主人會好好保存高跟鞋吧!那可是價值數千萬的寶物呢!

  好半晌之後,才見一個人拎著袋子由超商內徐緩的走出來,上了車子發動引擎準備離去。

  "就是現在,上天保佑我。"風掙禱告了下,盯著駛來的車子一副蓄勢待發的模樣。

  在車於離她還有兩、三公尺遠之際,她毫不猶豫地起身往外衝。

  就這樣,風掙在她自己的預料內被那輛藍色保時捷撞個正著。

  她倒在發燙的柏油路上,只覺眼前冒出一片金星,腰部以下傳來劇烈的疼痛。

  "小……小姐,你沒事吧?"神差迅速地下車查看她的傷勢,臉上儘是懊惱的表情。

  風掙靠在神差的臂彎中,無力地撐起沉重的眼皮,"我……沒--"語音消失在她掩上的唇瓣中。

  "該死!"神差咒罵了一聲,隨即抱起昏迷的女子坐上自己的保時捷,直奔醫院。

  不知過了多久,風掙睜開眼睛,第一眼瞧見的便是那輛藍色保時捷的主人一臉憂慮地立於她的身側。

  "呼!你終於醒了,嚇死我了。"神差鬆了一口氣,拉了張椅子在病床邊坐下來。

  "你………"風珍呆呆地凝望著他。

  "喔,我叫神差,是我不小心撞到你的,希望你沒有什麼大礙才好。"神差簡略地作了自我介紹。

  "我自己也太大意了。"不過,這種風險她可不想多冒,一不小心她或許連醒過來的機會都沒有。

  神差看著楚楚可憐的她,一絲同情油然而生,"沒關係,我會負責你的醫藥費,你別擔心。"

  "謝謝。"風掙自眼角偷偷地打量身旁這名俊美得有些過火的男子……以及他耳垂卜一顆耀眼璀璨的紅寶石。

  好眼熟的耳環,不過她又沒有戴耳環的習慣,她是在哪兒見過這樣的東西?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我替你聯絡你的家人來照顧你。"神差的聲音打斷她的思緒。

  風掙聞言沉默了許久,"……我只有一個人。"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神差以為自己誤觸她的傷心事。

  "沒事,"風掙抬頭對他展露笑顏,"我可以照顧自己的。"

  "那怎麼行?"若是有任何後遺症,誰能及時送她到醫院來?

  風掙張著無邪的雙眼等著他的下文。

  事情似乎比想像中容易許多,除了身上的傷痛了一點之外,一切都還算順利。

  思忖片刻,神差有了決定。"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暫且到我住的地方養傷,直到你的傷好為止。"

  她開心都來不及了,怎麼會介意呢!"這樣會不會對你造成困擾?"她還是得矜持一下才不會讓他起疑。

  "不會啊!"神差聳聳肩,漂亮的眸子看來很真誠。"那麼你是同意了?"

  "嗯,傷一好我就離開。"

  神差的唇際躍上促狹的笑,他看起來像會吃人的怪獸嗎?要不,她為什麼那麼害怕!

  "你還沒說我該怎麼叫你。"他提醒。

  "風掙。"

  好名字。神差勾起唇角。"你等我一下,我去問問醫生。"

  "嗯。"風掙望著消失在門口的頎長身影,大大地鬆了口氣。

  雖然她不知道她寶貝的玻璃鞋現在位於何處,不過,至少她是邁進了一大步,她有信心在神差的身上找回她遺落的東西。

  縱然對心地善良的神差有些過意不去,不過,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她不能把自己費了千辛萬苦由珠寶展上偷來的貨品拱手送人。

  在她想得出神之際,神差已回到病房內。

  "風掙小姐,我們可以走了。"神差帶回詢問的結果。

  "叫我風掙就行了。"她欲起身卻被腰際傳來的痛楚給震得跌坐回病床上。

  "小心點。"神差伸手扶著她,防止她跌落到地上,我抱你到車上。"

  不待她反應,神差立即彎腰輕鬆地抱起身材嬌小的鳳掙。

  怎……怎麼會演變成這樣?風掙的粉頰飛上兩抹紅暈。

  小心翼翼地將風掙放置到駕駛座旁的位置上,神差繞過車頭坐進駕駛座。

  "很疼嗎?"

  "歎?"他的關懷讓她有些困惑。

  仰差看出她的疑問,"你的臉那麼紅,我以為剛剛那一段路弄痛你了。"

  "沒……沒有,謝謝你關心我。"風掙支支吾吾地,頰上又是一股燥熱。

  他的溫柔體貼總教她無所適從。

  "應該的,你忘了是誰讓你變成這樣的嗎?在你痊癒之前照顧你是我應該做的事。"神差發動引擎,車子以極慢的速度行駛在街道上。

  風掙沒有搭腔,視線漫無目的的望著窗外一幕幕掠過的景象。

  對於神差,她只有愧疚,所有事情的發生都是她一手導演的--雖然傷勢比她預計中的嚴重,但,神差卻是被蒙在鼓裡的人。

  眼前的景物忽地熟悉起來,風掙四下打量著週遭的建築物。

  "怎麼了?"神差發現她的張望。

  "你……你住在這裡?"風掙看著車子駛進昨晚的辦公大樓下的車庫。

  神差頷首,"這裡的頂樓。"他補充。

  糟了!風掙蹙起眉,如果被昨晚那個好管閒事的"管理員"撞見就不妙了。

  停妥車子,神差率先下車替風掙打開車門,"還是由我抱你吧。"他提議。

  "不用、不用了,我可以自己走。"她婉拒了他的好意,自行以手扶著車門起身下車。

  探身拎起自超商買來的東西,神差細心地走在風掙的身側,以防她有任何意外時可以及時伸出援手。

  坐上電梯來到五樓--

  "請進。"神差帶著她穿過長廊來到客廳,此時客廳內空無一人。

  "你一個人住?"她端詳著屋內的擺設隨口問。

  "不是,"神差將袋內的飲料放到冰箱中,"還有其他三個人,你要不耍喝點什麼?"

  "不用。"還有三個人?該不會其他的三個人分別是神工、鬼使,以及……玉皇吧?

  把袋內剩餘的東西放到電視機上,神差轉頭對出神的風掙道:"我帶你去看房間。"

  "嗯。風掙一拐一拐地跟在他的身後。

  "放輕鬆點,往後你在這裡養傷的這段期間,有什麼需要儘管跟我說。"

  就在走廊的中段遇上了從房間出來的神出,三人險些撞在一塊。

  "玉皇,你沒出門啊?"神差笑問。

  "嗯。"神出的目光越過神差的肩膀落在風掙身上。

  "你……你好,我叫風掙。"她忙不迭地自我介紹,神出犀利的眼神讓她心慌意亂。

  她肯定是作賊心虛。

  神出扯動唇角,似笑非笑地,"你好。"

  "玉皇,她暫時要住在我們這裡一段日子,我要照顧她的傷。"神差說明風掙之所以會出現的原因。

  "她受傷了?"

  "早上我不小心撞傷她,所以……"神差尷尬地一笑,他發現自己的駕駛技術似乎有待加強。

  "好好照顧人家。"神出囑咐。

  "當然。"神差沒有異議,這本來就是他應該做的事。"對了,玉皇,你的拿鐵咖啡我放在冰箱內。"

  "謝了。"神出在與風掙擦身而過之際,一向冷淡的臉孔躍上一抹明顯的笑意。

  風掙坐在沙發上觀看電視節目,而神差則是在廚房忙進忙出的,似乎在準備晚餐。

  "你是誰?"鬼使無聲無息地出現在風掙的身旁,唇邊掛著邪氣的笑。

  "我……"風掙被眼前靠得極近而放大的臉嚇了一大跳。

  "神工的女友?"鬼使挑高一道眉,狐疑地盯著她猛瞧。

  "不是我……"

  鬼使性急地打斷她的解釋,"難不成是玉皇的?"

  風掙努力地搖頭否認。

  "那麼,是神差的嘍?"鬼使的表情轉為詭譎,一副很不可思議的模樣。

  "嗯,不過,我們才剛認識,而且我不是他的女友。"她終於聽到一個比較熟悉的名字。

  聽完她的回答,鬼使退了一步、兩步、三步,以一種很怪異的眼神瞟著她,"剛認識?"

  "對啊!"有什麼地方不對勁的嗎?她總覺得他和那位神差稱之為"玉皇"的男人,看她的眼神及態度都有那麼一點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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