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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頁 亦曉風 「很喜歡這種感覺。」她說。敏感地察覺到他的男性象徵正貼著自己的曲線劇烈顫動。 她有些緊張,有些期待。 她想成為他的人。 雖然口頭上死不承認。 執於保住形式上的自由,奇怪的心態! 拉下他的頭,她再一次吻著他。她喜歡吻著他嘴唇的感覺;喜歡他對她進犯的種種行為。 在兩人結合的一剎那,雖然有明顯的不適,但她還是閉上眼努力記住這一刻兩人合而為一的感覺。 她的初夜,給了他。 細細地品味著結合的滋味,她露出了如夢似幻的溫柔笑意。 秦宇峰震驚地看著她的表情,動作不自覺加深加快。頓時,室內滿是深沉低喘的聲音。 「告訴我,你在想什麼?」在停頓的時候,他問。 「想你啊。」瞇起含笑的明眸,她說。 「以後這個表情,只能用來想我!」這算是一種宣告。 然後,他以他的熱情將她完全吞沒。 闃暗的夜裡,放置床邊桌上的水晶球顯得更加混濁了。 ☆ ☆ ☆ ☆ ☆ ☆ ☆ ☆ ☆ ☆ ☆ ☆ ☆ ☆ 潘瑾麗來到巫盈盈的住處,前來開門的是秦宇峰。 她從未合上的房門口看到衣衫不整的巫盈盈還在沉睡中。 而同樣也衣衫不整的秦宇峰,似乎正不以為意地向所有人昭告兩人之間的親密關係。 「小盈她昨晚睡得太晚,我看她很累的樣子,所以不想吵醒她。我想,你還是晚一點再來找她好了。」 潘瑾麗臉色一陣青白交錯。 「你們——」 「男歡女愛值得這麼大驚小怪嗎?」若非看出對方的心思,希望對方識趣地知難而退,平心而論,秦宇峰並沒有表明親密關係的習慣。 「我以為盈盈——」潘瑾麗總認為巫盈盈身為女巫,應該屬於不沾惹情愛的族群才對。 「我跟她很合得來,也能讓彼此盡興,沒什麼不對。」露骨的說法,讓未經人事的潘瑾麗忍不住羞紅了美麗的俏臉。 「好像吵醒她了。」丟下她,秦宇峰自顧自地往房裡踱去。 「小峰?」隱約聽到人聲,巫盈盈睏倦地醒來。揉著眼,她望著他,滿臉依賴之情。 「還會不舒服嗎?」雖然她不說,但微微糾結的眉頭明明白白顯示著一整夜折騰下來的不過。 「還好。」為了他,她並不是那麼在乎痛與不痛的問題,甚至這種痛是因他而起的,想起來還覺得甜蜜。「完了,昨晚我們忘了做一些防範措施。」 酷愛自由的心境相同,即使獻上了身與心,也只是一種愛情的過程,絕非放棄、甚至終結自由的宣告。 愛情本身是一種感覺,彼此身心的相屬更是一種形而上的意識,絕非牽絆或枷鎖;再者,兩人的個性都不夠成熟,即使在一起的感覺再好,都還不到成家的時候,若在此時面臨生育的抉擇,落荒而逃的恐怕不會只是男方而已。 不是她沒責任感,只是推己及人,她想他必然不願就此被她絆住前進的腳步。 「沒辦法,太衝動了嘛!」他吃吃笑著,壞壞的感覺。 「你還敢說!」她瞪了他一眼,見他作勢欲吻上來,急忙伸手擋住他嘟起的豐潤唇瓣。想起自己尚未盥洗,更加拒絕,只因怕他為此而心生嫌惡。 太喜歡,所以在乎每個小細節。 餘光突然瞄到門外閃過一個身影,她的表情猛然一驚。「你那個姓潘的朋友來找你。」他當然知道她看到什麼了。 「小麗?」她突然覺得困窘。 「顯然她不死心,所以找上門。」 「那她——」心底的疑問始終說不出口。 「嗯,她知道——我們做過了。」他瞭解她的羞澀。 聞言,巫盈盈忍不住臉紅。 「要不是她在,我本來還想現在再繼續的。」他坦言道。 「下流!」她捉住他不安分的大手。 「別這樣說咩!你是跟我做,如果我下流的話,你也好不到哪兒去喔!」淺嘗即止一向不是他的習慣。 巫盈盈又好氣又好笑。 稍事梳洗,她匆匆忙忙地跑出去打招呼。 「小麗,有事嗎?」她望著潘瑾麗失魂落魄的大眼睛。 「本來想找你幫我占卜,但——」悵然若失地解釋著來意,對於眼前所見的一切,她顯得十分難過。 巫盈盈當然察覺到了,她淡淡地歎了口氣,選擇以最婉轉的方式推拒:「我現在的狀況不適合驅動靈力。改天吧!」此刻的她,一心只想倒回溫暖的被窩裡繼續補眠。 「喔。」 「呃……你還有其它事嗎?」暗示性的下逐客令。 「沒——」欲言又止的,卻又因秦宇峰在場而無法啟齒。「我走了,改天再來找你。」 送走了潘瑾麗,巫盈盈再度攤回床上。突然覺得連動的力氣都沒有了。 「全身軟?」真誠的關切。 「對啊,都是你害的!」她白了他一眼,想起還剩下幾封未回的信,責任感驅使下,她一鼓作氣地匆匆下床打算完成昨夜待續的工作。但在準備開啟之際,她突然注意到一夜未關機的電腦,以及被切的螢幕電源,忍不住記起他不著痕跡的純熟技巧。毫無來由的,心頭冒起了一陣無名火。 「怎麼又不補眠了?」他走到她的身畔。 「你這花心的好色之徒!」她冷冷地開口。 「你怎麼了?」 「你倒是很擅於製造浪漫氣氛嘛。」巫盈盈愈想愈嘔。想起自己獻上了純真的身子,那他呢?是否早已擁有「閱人無數」的經驗? 「你不會是後悔了吧?」他不悅地扳起臉。 「有多少女孩是因為這樣被你騙上了床的?」她火大地反問。 「你在吃醋。」他豁然開朗。 「不要臉,誰吃你的醋!」她心虛地撇開臉。 「不是每個女孩我都要的。你是例外。」他又想吻她了。 「真是騙死人不償命,你對多少女人說過這句話?」她退了幾步,刻意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如果我真是來者不拒,你那姓潘的朋友早就跟我有一手了。」關於這點,兩人都心知肚明。更何況,潘瑾麗的外型就像是個粉妝得美美的洋娃娃;雖然少了點神韻,但多得是會為她神魂顛倒的男人。 「哼,你還真是自命風流!」她就是看不慣他那副志得意滿的模樣。 「小盈,你這是欲加之罪,饒了我吧!」他上前擒著住她的臂膀,再三討饒地哀求著。 輕輕一個「哼」聲,充分表現出自己的不信,她撇過臉不再理會他。 「好餓!」秦宇峰對她的淡漠視而不見,他頑皮地吐吐舌抱怨。 聞言,巫盈盈也覺得餓了。拿出冰箱裡的鮮橙汁及糕點,和秦宇峰兩人津津有味地享用起來。 相對而坐,氣氛奇異的和諧。想起昨夜的點點滴滴,巫盈盈眸中突然氳上一層神秘晡滲熒N。 秦宇峰見狀,突然有一種想將她撲倒的衝動。 「你那是什麼眼神?」四目交接,她立刻警覺地站了開來,小心翼翼地保持安全距離。 「問你嘍!剛剛為什麼那樣笑?」那種笑,會讓一個正常的大男人頓覺心癢難耐。 「我笑也不行?」她杏眼圓睜地瞪著他。 「不是。只是你那種笑——」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只不過在乍見時,會產生一種突如其來的「衝動」。 巫盈盈聽出他的語意,只是含笑不語,逕自踱開。 ☆ ☆ ☆ ☆ ☆ ☆ ☆ ☆ ☆ ☆ ☆ ☆ ☆ ☆ 回完了這兩日累積下來的信件,她撥了通電話到銀行,查詢帳戶內的匯款總額。 優閒地躺在休閒椅上,她神情愉快地得知帳戶裡又多了不少進帳,整個人不自覺地放鬆下來。 而秦宇峰則是自動自發地將桌面上的杯盤收拾完畢,才緩緩來到她身畔。 「你平時大多幫人算什麼?」方才聽到她在電話中約略提到一些關於收入方面的事,一時興起,便追問關於她工作方面的問題。 「整體命盤,不然就是關於婚姻感情或事業的咨詢。當然也有其它項目,不過機會較少。」 「幫我算。」他指指自己。忍不住想起父親總是千方百計要他進自己一手建立起的船舶企業磨練,將來好名正言順地繼承他所有的產業,他心裡又是一陣掙扎。 龐大的船舶企業是父親一生的心血結晶,也許有豐厚的利潤,但和他的興趣卻是南轅北轍。秦宇峰只想建立屬於自己的事業王國,而不是,坐享其成;他總認為,如果勞碌的父親能夠白手起家創造了自己的一片事業,他當然也有這個本事。 「你信?」她總覺得他不是個會想算命的人。或者說,他心裡已有數——算出來的結果並不會是好的,所以下意識不想接觸? 「是你算的我才信。」他表示他是衝著她的面子。 「想算什麼?」 「事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