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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頁 孟妮 她的好胃口讓他吃驚,少有女人這麼肆無忌憚的大啖美食,見她連吃了兩份甜點,正準備吃第三份,看來上帝對她是很優待的,讓她還能保持曼妙的身材。 他揶揄。「很高興看妳過的很好,胃口也很好。」 她調皮的眨了眨眼。「拒絕美食是罪惡的,我享受它。」 等她吃掉了手中的冰淇淋後,才發現準備要享用的紅燜羊小排已經被他拿走了。 她微惱。「你真自私,自己愛吃的東西就吃個精光,也不問問別人要不要吃。」 「為什麼要讓,自己要的東西,還得等別人吃剩後施捨給你?」 真是……不討人喜歡的性格。柳輕恨恨的看他不客氣的把最後一塊羊小排吃個乾淨。 「你在家裡一定是獨生子。」她沒好氣的道。 「事實上,我有一大家子的親人,堂兄弟姊妹更是多得讓人心煩。」他慢條斯理的吃著。「家庭教育告訴我們,自己要的東西就要靠自己爭取,不是靠人讓的。」 「這是什麼家庭教育!居然教出這麼不知仁義禮讓的男人。」她嘀咕幾聲。 見她吃不到羊小排,氣唬唬的又拿了第四份甜點,他開口了,「妳吃那麼多甜點,就吃不下大餐了。」 她笑咪咪的。「對我而言,甜點就是大餐。」 他挑眉。「妳不吃前菜,就直接吃大餐了?」 「我只吃我喜歡吃的東西。」 「我習慣將我喜歡吃的東西,留到最後才吃。」 呃!她被蛋糕噎了一下,只見他拿餐巾紙拭嘴角,聽出他的意有所指,她成了他最後要享用的大餐,頓時,她沒了胃口。 最終要面對的是躲也躲不了,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情,她只能看著他的動靜。 在臥房裡,他鬆掉了領帶,襯衫鈕扣也解開了,露出了健壯的胸膛。 她全身僵硬,連呼吸都停頓了好幾秒。 看他的動作,才知道他準備進浴室。 他回頭問:「一起洗嗎?」 「不用了,我不習慣。」 他聳肩,無可無不可的進了浴室。 她該做什麼?胡亂的想著,最後,她爬上了大床,選擇背對浴室的那一面躺著。 不知過了多久,浴室的水聲停了,接著聽到他在房間內走動的聲音,又過了一會,床的另一側陷了下去,身後感到他男性的氣息。 他的手探了過來,要扳過她的臉。 心裡的抗拒,讓她固執的不肯轉過頭去,這動作不知有沒有惹火他,只見他的手轉為輕柔,輕撫她的臉龐,低啞的聲音近在耳旁。 「怎麼了?」 她歎息。「我不習慣和別人睡。」 聞言,他勒緊了她的腰,緊緊的住後貼著他的胸膛,四肢也同她交纏,將她困在胸懷裡。 「妳遲早得習慣的。」話聽來平淡,但顯出說話音的意志。 她錯了,這個男人沒有什麼憐惜之心,他矢志要得到的東西,你反抗他,只會得到更強烈的掠奪。 他慢條斯理的親吻她,溫吞而不急躁,像有用不完的時間去嘗夠她,他的吻混著酒味和煙味向她襲來,他慢慢的誘哄她,讓她習慣他、接受他、迎合他。 這個男人是個調情高手,他習慣情慾,控制情慾,並且享受情慾,在他面前,她稚嫩的可憐。 隨著他的動作越趨火熱,她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渾身如秋葉輕顫。 看來,今晚她真是躲不過了。 凌晨四點了,被他用慾望折磨了一晚上,她已疲憊不堪,而他居然還很沒天良的神采奕奕。 去他的翟律,讓你也嘗嘗那種滋味。 他身上的汗和她的交融著,汗水、粗喘聲在這夜裡是催情的春藥。 他離開她的唇,抓下她緊摟著他的手,平靜自製的面具有了裂痕。「睡吧!我不會再碰妳了。」 她的眸裡還燃著憤怒,恨恨的燒著: 他低笑著,拂開她汗濕的發。「今晚的時問不對,妳的身體受不了,睡吧!」 這是他一時的好心?還是另一種懲罰?被折磨了一夜,她累得再沒有舉起一根手指的力氣。 他的手安撫的拍著她,而他的碰觸引來她渾身輕顫,他有些好笑的說:「真是敏感的小東西,睡吧!」 她勉強撐起眼皮看他,但他朦朦朧朧的,令她看不清。「你走開,我不習慣和別人睡一張床。」 他懶洋洋的。「乖,妳遲早會習慣的,只習慣我一個人。」 她眨了眨眼。「我討厭你。」 講完後,她皺起了眉,詫異自己怎麼會說出這種話。 他從喉嚨發出個聲響,介於好笑和有趣之問,他縱容的道:「說討厭與恨我的人,和說愛我的人一樣多。」 他把她看成一個不懂事又任性的小女生,說著撒嬌孩子氣的話吧! 她微惱,伸手用力擰了一下他的胸膛,模糊的聽到他的悶痛聲,她才消氣,甘心的閉上眼睡著了。 這個女人-- 忍著痛,他揉了揉胸口,看著她的睡臉,唇角掛著甜甜的笑意,他怔忡了幾秒,為她把長髮攏好,靜靜的躺在她身邊,卻沒有一絲的睡意。 奇怪,他竟有著好笑又好氣的情緒,還有一絲絲的憐惜,這感覺猝然來訪,幾乎讓他心驚。 柳輕,初識第一眼,就令他驚艷,下定決心將她擄獲,而她給他的感覺越趨複雜,她到底還有多少的驚奇? ☆ ☆ ☆ ☆ ☆ ☆ ☆ ☆ ☆ ☆ ☆ ☆ ☆ ☆ 日子又在平靜中滑過了一個星期。 白天,她除了認真在服飾店工作外,她每天購物、美容、吃得好、睡得好,而他似乎十分忙碌,整整一周,都不見他的身影。 她盡情的享受這一切,手上無上限的信用卡被她拿來刷刷刷,她付出勞力、美色和智能,有權享受這一切,比起他加諸在她身上的折磨,她怎麼花他的錢都不為過。 再這樣下去,他會過勞死,而她肯定會長命百歲。 今天,她提早在六點鐘回家,已經計畫好要享受美食和泡澡了。 鈴∼∼手機鈴聲響起。 「今晚有一場宴會,給妳半小時,我去接妳,可以嗎?」翟律獨斷獨行,根本不容人拒絕。 她的工作就是確保能隨時隨地的出現,任君差遣,哪容得了她說不可以?她在心裡把他罵個千遍,懊惱自己太早回家了。 「就算你只給我三分鐘,我也會說可以。」 她的嗓音太美太甜,一時竟讓人分不出她說的是不是諷刺。 「我不希望別人以為我們在吵架。」他慢吞吞的說。 她學他慢慢的挑起了眉,才多久,她竟也有這表情!「你的意思是要熱情一點?」 「對。」他點頭。「非常熱情。」 「好。」她有些咬牙切齒。「我保證讓你滿意。」 半個小時後,她準時出現在家門口。 看了她的穿著,他的臉色微變,再確認不過一件事--她是故意的,百分之一百是故意的。 一直以為神秘優雅的黑色很適合她,現在才發現她竟是一團肆意燃燒的火,輕揚的紗裙,像張揚的火舌,紅灩灩的唇輕輕揚起時,男人已經淪為她的俘虜;她的背部全裸至臀部,露出一整片引人邐思的美背,裙開高衩,若隱若現間露出凝脂白玉般的美腿;高高挽起的髮髻,強調了她優美修長的頸項,半露的胸脯是一片凝脂,還露出平坦的小腹,全身上下遮蔽住的肌膚遠不及所裸露的。 眼見他的臉倏地陰沉下來,她卻笑的更開心了。 她輕偎著他,柔軟的胸脯抵著他的手臂時,他的濃眉微皺,「妳沒有穿胸罩?」 她笑得有一絲狐媚,不甚在意。「穿這種衣服哪有人穿胸罩的。」 略瞄一眼,過低的領口展現誘人的乳溝,衣服又緊緊的貼著她飽滿的陶脯,隨著她的移動而輕輕晃動。 他悶哼一聲,而她假裝聽不到。 一到宴會現場,她的出現引來的反應是驚人的。 平常,她微笑時已經是一個麻煩了,身著這服裝,更讓她成了鬥牛場上的那塊紅布,男人則成了場上蓄勢待發的公牛了。 她熱情,她確實熱情,她徹底執行這一句話,渾身像蓄滿能量的高壓電,所經之處,空氣中都有電流劈哩啪啦作響。 她把自己當成蘇丹的女奴了,水蛇似的腰把他當成鋼管似的上下滑動。 她的毫無顧忌讓在場的女人都紅了臉,而男人則看直了眼。 她根本是存心報復,她豁出去了,遲早有一天,她的衝動和火爆會害死她,但是,她就是嚥不下那口氣。 探戈的音樂響起,激情誘惑的節奏裡,一對對男女激狂起舞,一身火紅的她是舞池中央最耀眼的皇后。她高扯裙襬,她的眼睛在說話,嘴角在說話,曼妙的胴體扭動著,整個人就像一首誘人的歌。 熱烈激情,酣暢輕快,旋轉、回身、跺步,她演繹了探戈舞的狂野奔放,一曲舞畢,全場爆出如雷的掌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