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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頁 洛樵薰 「她?她是我的好朋友,名字叫做方若決。」柳妤柔誤解他的意思,以為他聽了若抉的聲音,對她起了興趣。 聶行風以為她是故意的,眼神一黯變得深沉,「我說的是那個段昂。」 「喔,」柳妤柔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他是LS樂團的主唱,我想你可能沒聽過他,不過還算是小有名氣,至少有了他們之後,PUB內的座位滿得更快了。」她聳聳肩道。 「那些不是重點。」聶行風胡亂地打斷她的話,「他……長得很帥嗎?」 「唔……還過得去啦,」柳妤柔相信自己這番話出去外面說一定會被圍毆死,隨即她狐疑地看著聶行風,「你問這做什麼?難不成你是……」 「同性戀」三個字卡在她的喉嚨中,怎麼樣也說不出口。 「我不是。」聶行風先為自己澄清加辯解,喜歡男人?唔,那種低級的事他才不幹咧, 「那……他有比我帥嗎?」這才是他從頭到尾最想問的話,這或許是男人的虛榮心在作祟吧,也或許是在掂量對方有多少斤兩的威脅性。 聞言,柳妤柔還當真仔細地端詳起他,然後才突然清醒地臉紅移開眼,天,她剛剛在做什麼?竟然如此放肆直接地盯著一個男人看,教她以後怎麼面對他啊?丟都丟臉死了。 「怎麼樣?」聶行風還是關心自己剛剛那個問題的答案。 說什麼她也不可能在他面前說別的男人比較帥,就算是事實也太傷人了,更何況那根本不是事實,他比段昂要好看多了,段昂的眼睛不若他那麼深邃,而且真要酷起來的話,她相信他還不會酷輸段昂呢? 「你比較帥,我比較喜歡你。」回答問題也就罷了,竟然還說出自己心中所想的,柳妤柔窘得只差沒當場挖個地洞鑽進去。 她侷促不安地絞著雙手,直想奔回自己的房間去躲起來,避開他那懾人的逼視。 「你說……你比較喜歡我?」盯著她,聶行風不讓自己的情緒洩漏太多,硬著聲音問道。 他的聲音好疏離,在抗拒著她的自作多情! 「你就當我沒說過好了。」咬著下唇,她扭頭欲奔回自己的房間,省得留在這邊自取其辱。 「等一下。」聶行風拉住她,將她扯進自己的懷中,「你說的是真的嗎?」 「什麼?」柳妤柔沒聽清楚,艱難地自他緊擁著的懷抱中抬起頭,嬌艷欲滴的紅唇在聶行風眼中形成極大的誘惑。 「這個。」輕歎一聲,他低下頭去吻上她的唇。 柳妤柔先是瞪大眼,隨後便放任自己沉溺在他的溫柔之中,原來被他親吻的感覺這麼好,讓她幾乎想要祈求時間靜止下來。 見她沒抵抗,聶行風更加放肆地將舌頭探進她的嘴裡面,挑逗著她小巧的舌尖,索求她更多的甜蜜…… 黃經理買了一束小小的花,大概只有三、四朵紅玫瑰,看起來很小家子氣的那一種,外頭連包裝都省了,就用一張印著花紋的薄薄玻璃紙包著。 他眼睛笑得瞇成一條線地站在柳妤柔家門口,臉上儘是肉慾橫流,上次在大街上被多管閒事的人破壞好事沒得手,這回他直接到她家裡來,看她怎麼躲,反正他就是要上到她。 理了理自己的須帶,黃經理盡量將自己臉上那近乎淫邪的笑給暖和下來,免得她一見他就將門給關上,讓他連踏進一步的機會都沒有,然後,他伸出又短又肥的食指,按下了電鈴。 柳妤柔一打開門便看到他那張笑得很唔心的臉,以及在頰旁一聳一聳的醜陋肥肉,「黃經理!請問這麼晚了你有事嗎?」雖然用膝蓋想也知道他想幹什麼,但她還是在自己的問話中多了點禮貌,畢竟她的飯碗可捧在他手中。 可是,她再怎麼努力也掩不住眼中的嫌惡,他真的是只辦公室之狼,仗著位高權重就為所欲為,不知有多少女同事皆落入他的魔手之中,且聽說他家中還有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婆,誰知道是用什麼下流手段娶來的! 「喔,是因為我這裡有一份很趕的東西明天要,所以想清你替我趕出來。」黃經理搬出早就準備好的理由。 「不能明天再說嗎?現在已經很晚了。」柳妤柔巴不得他趕快滾,晚上看他那張臉,免不了睡覺時會作惡夢。 「很急的,明天就來不及了。」黃經理說得臉不紅氣不喘的,不知演練過幾百次了。 「可是……」 「你少給我在那邊廢話,快開門,不然你就準備捲鋪蓋走路!」耐性一失,黃經理的本性隨即顯現出來,惡聲惡氣地威脅著柳妤柔。 柳妤柔開始猶豫著該不該讓他進來,不讓他進來的話,她的飯碗鐵定不保,讓他進來的話,那他一定是非死即傷,因為行風在裡面……那她的飯碗還是一樣不 保,哎!看來這次她真的要回家吃自己了。 「黃經理,你還是先離開吧。」太過善良的柳妤柔決定救他一命,要他趕快離開,省得待會讓聶行風當人體沙包打。 不料就是有人不識好歹,黃經理甩著花噴著氣,在外頭叫囂著,「你到底開不開門?我警告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喔。」 「再不滾的話,找死的人是你。」聶行風冷冷的聲音像從地獄來的一樣,飄進了黃經理的耳裡。 「是……是你?」看見他,黃經理肥厚的舌頭開始打著結,這個凶神惡煞怎麼那麼陰魂不散啊? 「還不滾!」 看著聶行風的眼神,黃經理決定開始相信眼神是可以殺人的,他覺得聶行風的眼光就像利刃似地一直朝他刺過去,他往後退了一小步,開始後悔來這邊找死了——如果他再不走的話。 可是又不能太沒面子,這樣好像他是被嚇跑的,於是,聶行風他不敢惹,矛頭便轉向柳妤柔,「你這無恥的女人,竟然在家裡養男人,你要臉不要啊?」 柳妤柔臉上一陣蒼白,他……說得好難聽啊! 聶行風神色一凜,握住門把準備出去揍死那只該死的大肥豬,怎麼口蹄疫在流行時他沒跟著被抓去安樂死?那些有關當局眼睛真不知是長哪去了。 黃經理眼看凶神惡煞就要出來了,連忙轉頭拔腿就.跑,竟還不忘回頭將花重重地甩在地上,並且撂下狠話,「柳妤柔從明天開始你不用來了。」 「不要追了。」柳妤柔拉住聶行風,不讓他追出去,為了那種人出手,簡直是髒了自己的拳頭,何必呢? 被她檔下來,聶行風陰狠地瞪著那個跑得跌跌撞撞的背影,哼!那只死肥豬,就趁還能吃時盡量吃吧,他的命,絕星要定了。 柳妤柔無力地呆坐在椅子上,瞪著天花板發呆,那個黃經理臨走時說了什麼?明天她不用去了,他可真乾脆,一點情面都不留。 話說回來,他與她可也沒啥情可言,他要圉了情面她才該擔心。 好了,失業了,現在該怎麼辦?冬天還沒到,暫時還沒西北風可以喝,但要是不快點找到工作的話,她恐怕就活不到今年的冬天了。 瞥過電話,柳妤柔不禁歎口氣,這下子不去投靠若玫也不行了,即使她會被那震耳欲聾的搖滾樂給吵死,但現在,工作真的很難找,而且也不能保證她不會遇上第二個色狼上司,所以想來想去還是若玫那兒最安全,只除吵了些和雜了些。 打定主意,她便撥了電話過去方若決那邊。 「喂,若玫啊,是我啦。」她輕鬆地跟方若決打著招呼。 「柳——妤——柔。」那頭的方若決聲音冷颼颼的,「你給我從實招來,這幾天到底是死到哪裡去?聽了我的留言竟然連電話也不回。」 柳妤柔吐吐舌頭,對喔,那晚的「突發狀況」讓她忘了回電話,「對不起嘛,我下次不敢了,你就大人不計小女子過嘍!」 「算啦、算啦。」方若決那種大而化之的個性根本就氣不到三分鐘,她的聲音又開始興奮兮兮的,「對了,你那天聽了我的話覺得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柳妤柔一頭霧水,一時反應不過來她在說什麼。 「就是段昂嘛,怎麼樣,你有沒有覺得很興奮、很受寵苦驚?」方若決就像是一個盡職的媒婆,彷彿段昂給了她多大的好處,她不賣力點就對不起人家似的。 興奮?受寵若驚?柳妤柔真想去敲醒她的腦袋,不然她當自己是在發情是不是? 「若玫,你別扯了,我打電話來是有正經事要說的。」柳妤柔沒好氣地說道。 「正經事?」方若決的語氣多了絲困惑,「我也是在跟你說正經事啊。」奇怪了,她說的事有哪裹不正經嗎? 「你拿著條紅線四處扔還說是正經事,難道你的PUB是成了婚姻介紹所不成?」說著她還瞄了眼聶行風,他正聚精會神地看著電視,似乎是沒在注意她的談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