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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頁 卡亞 「欸。」他極為無奈的深深歎口氣,沒想到行蹤會暴露。 徐御影沒忘了屋裡還有另一人--沙雄。 緩步走到沙雄面前,面色沉凝地叮囑:「一定要幫我揪出污染水源的人。」 「不用你叮嚀,我一定會揪出污染水源的罪魁禍首。」沙雄許諾。 「一切就拜託你。」 「放心。」沙雄再一次拍胸脯保證。 他終於放心地轉身走進房間收拾行李。 ☆ ☆ ☆ ☆ ☆ ☆ ☆ ☆ ☆ ☆ ☆ ☆ ☆ ☆ 蝸牛爬似的終於回到熟悉的都市,經過熱鬧的街道,看見打扮時髦的小姐,席友莉突然感覺一股俗艷。 部落裡的人比這些所謂的都市人純真太多,在他們的臉上可以看到宿命的安然,然而都市裡的人臉上卻寫盡生活的壓力。 從某種角度看來,山上的原住民有種樂天知命的快樂,反觀整天為了生活而忙碌的都市人,每天所面臨生活壓力、精神壓力、工作壓力等等,就足以致人崩潰。 「停一下。」徐御影突然出聲。 席友莉火速收回漫遊的思緒,踩住煞車,悶聲詛咒:「突然喊停也不怕後面的車會撞上來。」 「妳在這裡等我一下。」徐御影不理會她的怒氣,逕自跳下車,迅捷地走進珠寶店。 席友莉壓低著頭,望著他閃進珠寶店的身影,眉心糾結,大搖其頭,冷諷嗤笑,「居然還有心情逛珠寶店?」 她現在一顆心不斷地往下沉,眼看著要不了多久就到家,她真的無法想像母親臉上會出現什麼樣的表情。 幾天前,她強逼她出門度假,幾天後回家,她身邊居然多了一個老公? 「媽,妳千萬別被我嚇壞。」她喃喃自語祈禱,看看表,再看看天空,「欸--老天爺,您也太會捉弄人。」深深歎口氣。 回顧這幾天的經歷,遇上歷年來最強的颱風,狂風驟雨中的驚魂,與徐御影的相遇,參加沙雄的婚禮……每一件彷彿都經過刻意的安排。 驀然間,她發現一件事,就是打從認識徐御影這個災星之後的每一晚,都是與他同床共眠! 「我的天啊!」瞬間,她彷彿被凍住般無法動彈。 令她感到訝然的是,她居然容許一個陌生男人躺在她身旁,甚至沒有一絲抵抗的念頭或是排斥。 「可以走了。」 他的聲音驚嚇了她,偏著頭,她看著他,好半天才回過神,「喔、喔。」放開手煞車,讓車子慢慢滑行。 他拉好安全帶,揣疑的眼神瞥向她,「妳剛才在想什麼?」 在他犀利目光注視下,席友莉又侷促不安起來,「我嗎?」 這是什麼回答? 「車裡除了我,就只有妳,我當然是在問妳。」徐御影沒好氣地瞥她一眼。 她兩手緊握著方向盤,沉著臉盯著前方,「天馬行空胡思亂想。」 這也算是答案? 他閉上眼睛,將頭倚在椅背上,「我看妳八成在想,要怎麼甩開我吧?」 席友莉突地猛踩煞車,突如其來的振動,讓徐御影的身體往前衝,又被身上的安全帶拉回,氣急敗壞地張大眼睛瞪視著她,「妳在謀害親夫!」 席友莉怒氣沖沖,也毫不客氣回頂:「請你注意自己的用詞!你只是我的假老公,了不起我只是犯了意外致死罪,還不算謀害親夫。」 「不管我們之間的關係是真是假,名義上,我就是妳老公。」徐御影臉上露出近乎猙獰的冷笑。 席友莉這輩子不曾遭受這種羞辱,一時羞惱交集,恨不得馬上勒死他,然後再自行了斷。 「你的臉皮真夠厚!」 「面對刁頑的妻子,臉皮不夠厚是不行的。」徐御影迎上她的憤怒,露出陰險狡詐的笑容。 「你--」一口怒氣悶在胸腔,席友莉感覺自己快氣絕了,此時她只想跺腳、詛咒、放聲尖叫。 突地,她憤然推開車門,衝出車外,奔向一間西點麵包店。 不一會兒,她拎了一個大蛋糕走回來,拉開車門,將蛋糕放在後座上,上車,她重新發動引擎。 徐御影困惑地盯住她的臉,她臉上的怒氣彷彿去了大半,「今天是妳的生日?」 「不是!」 「那是妳母親嘍?」 「也不是!」 「那妳買了這麼大的蛋糕--」他不禁疑惑地瞅著她。 「安慰自己!」 第八章 愈是接近家門,席友莉的心不由自主地開始緊繃,她不知道自己將會面對什麼樣的情況,不確定母親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在媽媽的心目中,她是一個循規蹈炬的女孩,儘管已經到了適婚的年齡,對婚姻卻不抱一絲憧憬。然而,一趟假期回來,身邊卻帶了一個「老公」,她無法揣測媽媽受驚後的表情。 將車子滑進車庫,瞥見媽媽最愛的紅色賓士也停在車庫,她心裡不禁哀叫,完了! 「到我家了。」席友莉半個身子趴在方向盤上,全身的力氣剎那間消失不剩一點。 徐御影偏著頭看她一眼,「妳怎麼了?」 看不出來,拜你所賜,我已經全身癱軟了嗎? 席友莉抬頭惡狠狠地瞪他一眼,「可以下車了!」 徐御影猜不出她的怒從何而來,他翻身從後座拎起行李,推開車門,步下車,「妳呢?該不會不想進屋吧?」 「放心,不會!」她火大地朝他飆怒。 停妥車子,一手拎著行李,另一手不忘拎著蛋糕,此刻她最需要就是補充血糖。 「跟我進去。」 走出車庫,席友莉站在門前,侷促不安。 徐御影沉默地陪在她身旁。 這一刻,她發現不僅要補充血糖,還需要大量大量的氧氣。深深吸口氣,她鼓起勇氣按下電鈴。 大門霍地被拉開,她還來不及開口,便被席母拖進屋,憂心忡忡地緊緊抱住她,「我擔心死了,更後悔拿走妳的手機。」 手機真的是被母親拿走的。 席母捧起她的臉蛋時,試著不讓自己的雙手顫抖,仔細端詳審視是否有任何受傷的痕跡,「妳真的沒事吧?」 「我很好,沒事。」席友莉強擠一絲苦笑。 席母此時才發現站在席友莉身後的高大男人,一抹緩緩的笑容從嘴角泛開,「你就是徐御影吧?」 原來母親也知道徐御影,看來此事已經鬧得眾所周知。 席友莉逐地張大眼睛看著母親,「媽,連妳都知道--」 「已經不少記者找上門。」席母丟給席友莉一個頑皮的笑容,瞥見面帶微笑、溫文儒雅的徐御影,忙不迭掩飾自己的失態,「別站在門口,進屋裡來。」 席友莉按捺不住滿腹怒火,氣沖沖地率先走進屋裡,「這下可好,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徐御影經過席母面前,彬彬有禮地微笑請安,「伯母好。」 「這時候還叫我伯母,你應該改口叫我媽了。」 席母的口氣害她的下巴差點掉下來,訝然駐足回頭,「媽--」 「有錯嗎?你們都已經結婚了,我的女婿還叫我伯母,這像話嗎?」席母固執地繃起下顎,不一會兒露出笑容迎視徐御影,「我還真是佩服你的膽量,敢娶我家友莉。」 徐御影笑道:「有福氣的人才能娶到友莉。」 「你是說,你就是那個有福氣的人?」席母的眸子盈滿笑意。 天啊!天底下有這種媽,真懊悔,投胎時怎麼沒事先調查清楚再投胎-- 席友莉自暴自棄地癱坐沙發上,洩氣得說不出話,看著放在面前矮茶几上半路上買的蛋糕,再也忍不住動手拆開緞帶,掀開盒蓋,望著令人垂涎三尺的草莓蛋糕,迫不及待地挖了大半放進盤子裡大快朵頤。; 徐御影驚愕地張大眼睛看著她的吃相,「妳很餓嗎?」 像她這種吃法,一個大蛋糕三兩下就會被她吃得清潔溜溜。 席友莉下巴一抬,瞪他一眼,不理會他眼中的驚訝,繼續埋首蛋糕的美味。 席母也訝異席友莉的舉動。自己的女兒她最清楚,每當席友莉心情低落時,就會狂吃蛋糕洩氣。 莫非-- 席母納悶抬眼瞅著徐御影,「我一直沒聽友莉提起過你,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是陳宗燦居中牽線。」徐御影神情自若地搬出之前設計好的說詞。 「噢,是宗燦。」席母似乎悟出一點端倪。 「宗燦是我公司的律師顧問。」徐御影進一步解釋。 「原來如此。想必你也累了,我帶你去房間休息。」 席母雖然平時注重自己的外表和娛樂,但並不表示她是一個糊塗媽媽,報紙上大肆報導徐御影的一切和家世背景,但她還不至於因為他顯赫的家世,而出賣自己的女兒。 「好,謝謝。」徐御影坦然自若地面對席母的熱忱。 在席母帶領下,徐御影踏上二樓,在樓梯上,他不時低頭瞅著打從進屋就狂吃蛋糕的席友莉,她只專注手中的蛋糕,完全忽略身邊所有的事物。 席母推開一間房間的房門,「這是專門招待親友休息的房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