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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頁 卡亞 他當然記得,只是親口允婚的席友莉不知是否記得? 席友莉驚訝地從床上跳起來,掠過徐御影,拉住沙雄,「你說什麼?」 很明顯的,她完全不記得。 沙雄神情曖昧地看著他們二人,「你們身上還掛著信物。」 信物?! 徐御影也為之一怔,雖保有三分清醒,卻忘了交換信物這檔事。 席友莉慌張低頭看著掛在脖頸間的豬牙,小手緊握著它,抬眼直視徐御影,神情一片慌亂。 怎麼可能? 「不是我們設計的,完全是你們自願的。你們要是不信,我可以叫全族人出來作證。」 「荒謬!」 「荒謬!」 兩人異口同聲喊出。 見狀,沙雄覺得好笑又無奈地輕搖頭,「是真的,眾目睽睽之下,你們已成了夫妻。再說,你們還接受女巫的賜福。」 愈說愈荒誕不經! 「我不可能嫁給這種自大狂!」席友莉狂吼。 她居然當著沙雄的面說他是自大狂?! 徐御影也不甘示弱,「我才不會娶妳這種狂妄小姐。」 兩人互不相讓地對峙、挑釁。 沙雄沒轍地歎口氣,「你們是我所見過最怪的新婚夫妻。」 「住口!」 「住口!」 兩人又在同一時間說出相同的話。 倘若他們之間沒有一絲默契,怎麼會同時說出相同的話? 第七章 部落所有人聽聞徐御影即將要離開,依依不捨之情溢於臉上,一一與徐御影話別,並送上暖暖的祝福。 阿美強擠著笑,牽著席友莉的手,「徐先生是個好人。」 席友莉怔了怔,「他是不是好人與我無關。」 阿美不認同地笑眼鎖住席友莉,「為什麼會與妳無關?他是妳的老公。」 老公?! 「我不要這種自大老公。」席友莉賭氣抗拒。 「可是那怎麼辦?你們已經結婚了。」阿美的表情好似在嘲笑她的任性與孩子氣。 席友莉簡直無力招架,看來,全部落的人都認定她是徐御影的老婆了。 在回度假屋的路上,席友莉的腦子裡不斷地重複阿美所說的話。 她當真已經和徐御影結婚了? 模糊的印象裡,好似真的有這麼一回事,卻又不敢確定。 徐御影走在前面,轉頭催促:「走快點。」 席友莉迅速回神,抬頭怒目瞪著他,「催什麼催,我的兩條腿也沒停下來。」 「無可救藥的倔強。」徐御影低哼撂出一句,繼續向前走。 「你才是無可救藥的自大!」席友莉反唇相稽。 席友莉此刻覺得自己簡直白癡到了極點,她在做什麼?她在想什麼?這種男人哪值得她思索是否真的與他結了婚? 不知道走了多久,終於看到度假屋。 席友莉望著那幢曾經欣喜若狂擁有的屋子,「等我回去非賣掉它不可。」未經思索,她挾怨地拋出話。 她的聲音輕如蚊聲,他卻聽得一清二楚。 敢情是衝著他? 徐御影回頭丟給她一抹邪邪詭笑,「想賣?賣給我好了。」 「作夢!」 沙雄停下腳步,笑眼瞅著他們,「像你們這樣相處,我還真擔心你們可以長長久久嗎?」 「誰要跟她長長久久。」 「誰要跟他長長久久。」 同時出口的話,惹得沙雄一陣訕笑,「你們是不是可以協調一下?既然是同樣的話,只要一個人說即可,不必兩人同時出聲。」 徐御影和席友莉幾乎又同時從鼻孔噴著氣-- 「哼!」 「哼!」 「又來了。」沙雄笑謔。 三人繼續往前走。 突地,沙雄敏感地瞇起雙眼,壓低聲音,提高警覺,「咦,度假屋前好像有人。」 「有人?」徐御影心頭一驚,走到沙雄的身旁觀看,度假屋前確實有條影子在晃動,「真的有人,會是誰?」 「要不我先過去看一看。」沙雄義無反顧地挺身而出。 席友莉一臉好奇地跟著湊上前,「你們在看什麼?」 「度假屋前有人--」 「度假屋前有人?」席友莉也看向那兒,立刻認出陳宗燦的身形,皺起了眉,「好哇,他終於出現了。」 「那個人是誰?!」這麼遠的距離,根本看不楚對方的長相,她怎麼知道來人是誰? 席友莉氣呼呼地回頭惡瞪徐御影,「就是你的律師,我的表哥,陳宗燦!」 「陳宗燦?」 席友莉惱怒地手指著自己眼睛,斥責他的質疑,「2.O的視力。」 徐御影挑起眉毛,「這下真的如妳所願,我可以搭他的車下山。」 「對極了!我終於解脫。」席友莉強調。 三人快步走向度假屋。 席友莉喘著氣瞪著陳宗燦,「陳--」 沒等席友莉說完,陳宗燦手中握著報紙,心急如焚地衝到他們面前,「你們上了頭條新聞。」 徐御影眼明手快搶下他手中的報紙,急遽詳閱報紙的內容-- 「陳宗燦,你說清楚,什麼『你們』,誰上頭條新聞?」席友莉已是一肚子火,又見他詞不達意,無疑是火上加油。 「就是徐御影和妳。」 「什麼?我和徐御影?!他是他,我是我--」 「妳自己看。」徐御影一臉晦暗地將報紙遞到席友莉面前。 席友莉冷嗤一聲,低頭看著報紙,「飛騰集團少東在台灣秘密結婚--」整顆心隨著斗大的字,猛然一抽。 本報記者為了深入探討、瞭解有關這次飛騰集團污染水源一事,特地沿著大漢溪走向源頭,意外發現飛騰集團少東徐御影出現此地,更令人驚訝的是,當時他正在舉行原住民婚禮。 據本報記者調查,新娘正是目前炙手可熱、提倡女權的女律師席友莉,他們是何時開始交往、相戀的?著實令人好奇。 席友莉好似中邪般呆若木雞,報紙無力地從手中飄落。 「我一直希望這不是真的,當我看到妳和御影一起出現,才發現原來不是捕風捉影。」陳宗燦輕抽口冷氣,自言自語,「只是,我作夢都沒想到妳會在此地出現。」 這時候還跟她說這種風涼話?看來他活得真的有些不耐煩! 「你還好意思說!你當初是怎麼跟我說的?!你說是一位小姐要借住、要研究原住民的風俗,現在呢?事實擺在眼前。」席友莉整個肺幾乎被一股怒氣炸開,回頭手指著徐御影,「他是男的,還是女的門」 事實不容雄辯,陳宗燦滿臉尷尬,「當時要是說了真話,妳是絕不會借出度假屋的。」 「你算準我不會借男人住,就謊稱借住的是個女人?!」席友莉瞪大眼睛質問陳宗燦。 「說謊也是情非得已。」陳宗燦困窘地僵笑。 「好個情非得已--」她的黑眸燃著怒火,咬著牙嘶吼。 陳宗燦舉起雙手,「別動肝火。別忘了,我是妳表哥。」 「表哥?!哼!」不提也罷,這會兒更是惹惱了席友莉,沉重的呼吸清楚可聞。 陳宗燦困窘地瞥她一眼,「友莉--」 她冷冷地回視過去,「不要叫我。」 陳宗燦束手無策,偏著頭詢問徐御影:「這下該如何處理?」 「你們所擔心的都不是問題,你們本來就已經結婚--」 「我說--」 徐御影沉著臉,轉身盯著窗外,心裡琢磨--表面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簡直是雪上加霜,但若是換另一個角度思考,或許這件事能讓所有的危機化為轉機。 倘若這場婚禮,能轉移媒體的目光,或許能助他早日揪出污染水源的禍首。 席友莉的視線跟隨著他的一舉一動,心裡滿足疑惑,他會怎麼處理? 徐御影似乎也察覺到席友莉的目光,想想自己自私的理由,不由得一臉歉意地凝望席友莉,「就依沙雄說的,宣佈我們已經結婚了。」 此話一出,席友莉憋不住滿腹怒火,暴跳如雷,「我不答應!我根本沒結婚,為什麼要宣佈我已經結婚了?而且還是跟你這自大狂。」 「這也是情非得已,我想藉由這樁婚禮,轉移記者的注意力。」徐御影試著解釋。 「你想轉移記者的注意,我就活該倒楣被拖下水?」席友莉忿忿不平地反擊。 「只是權宜之計,我想早日揪出污染水源的禍首,讓台灣擁有美麗的好山好水,如果妳堅持不同意我的作法,除非妳不怕被那群禿鷹將妳生吞活剝。」徐御影輕哼。 席友莉陰沉沉瞪視,「想威脅我?!」氣得想一腳把他踹到山下。 「我不是威脅妳,事實上,記者就是這種人!」徐御影冷冷地道。 陳宗燦一臉抱歉地瞅著席友莉,「御影說的一點都沒錯,他們就是這種人,只要捕捉到一丁點影子,就能讓它成真,更何況他們還親眼目睹,對他們來說,無非是挖到一個金礦。再說,這只是權宜之計。」 「那就開個記者會,坦白對他們說,徐御影回國是為了污染水源一事--」 「不!絕不能說!」徐御影擰著眉,毅然截斷席友莉的話。 席友莉不能置信地瞪視徐御影,激憤的聲音在喉間拔尖:「不能說?為什麼不能說?事實就是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