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首頁 > 作家列表 > 可兒 > 艷光四射 > 上一頁 返回 下一頁 | |||||||||||||
字體大小 |
背景顏色 |
|
|||||||||||
第16頁 可兒 烈焰般的吻幾乎耗光了她體內的氧氣,讓她站不住,虛軟的偎在他懷裡,卻仍戀著他的吻,不願須臾鬆開。 陶伯夫移開唇,讓兩人都能好好呼吸,他埋首在她頸畔,汲取她醉人的芳香,放縱自己這一回。 頸旁輕微的刺癢使得郝艷碎聲輕笑,「夫哥哥。」緊抱住他,他的反應較以往都來得激烈,教她心裡歡喜。 「我想通了。」他低低的嗓音響起。 郝艷的心震動,「你想通了?」 他微歎氣,「對,我想通了,我們之間的情況應該有些改變了。」 「什麼改變?」她急急問,帶著期盼。 「妳會知道的。」 苦於黑暗中她看不到他的表情,更想他說個明白,「夫哥哥,你告訴我嘛。」 陶伯夫的回答是再次低頭吻住她,柔情似水,成功堵住她的所有疑問。 其實不用再問了,他的舉動不就是最好的回答?郝艷心花怒放,喜不自禁。 她終於是得償所願了。 ☆ ☆ ☆ ☆ ☆ ☆ ☆ ☆ ☆ ☆ ☆ ☆ ☆ ☆ 「你說什麼?」她懷疑自己的耳朵,她一定是聽錯了。 「我在市區買了棟公寓,已經裝潢得差不多了,過兩天我就會搬到公寓住。」 在二樓的小客廳裡,陶伯夫冷靜的將消息告訴郝艷。 她勉強的笑問:「你的意思是,我們一起搬過去?」 她的神情令陶伯夫心疼,但是仍硬著心打碎她的希望,「不,只有我一人,公寓離事務所很近,我上下班比較方便,不用再塞車……」 郝艷憤怒的打斷他的話,「借口,借口,全是騙人的借口,我不准你這麼做。」這竟然就是她等了兩天的答案,太殘酷了。 「艷艷,我搬出去並不是不回家,我還是可以時時回家吃晚飯,妳也還是能看到我,生活不會有什麼不一樣的。」 「不,你搬出去了就是不一樣,是因為我這段日子的關係你才要搬走嗎?那我答應你以後都不去夜店,也不晚歸了,夫哥哥,你別搬走好不好?」郝艷抓住他的手哀求。 陶伯夫搖頭,「艷艷,不是因為妳,我們的年紀都不小了,遲早妳要嫁人、我會娶,我們還是會分開,妳終要適應這一切。」 「我說過,我只要嫁給你,我不會嫁給別人,夫哥哥,為什麼你就是不能把我的話當真?我的心願從來沒有改變過啊,你若是還不能接受,我可以給你時間,我不逼你,我們慢慢來,只要你別搬出去,你有任何要求,我都可以答應的。」她盡一切力量只想留住他。 陶伯夫卻還是搖頭,「我也說過,我們是兄妹,能有的就是兄妹關係,不管經過多久時間,我的心意都不會改變,我不能再讓妳沉迷於一個不可能的結果,所以我才要搬出去,最初妳會難過、會不適應,但妳終會想通的。」 「原來你想通的事就是丟下我,搬出這個家,那你的吻是假的嗎?那些熱情狂烈的吻都是假的嗎?如果你從頭到尾只想甩了我,為什麼要吻我?」她抓住他的手,大聲質問。 陶伯夫無法直視她哀戚的眸子,只能道歉,「那是我的錯,對不起,我很抱歉。」無法說出的是,搬出去也是為了克制越來越無法掌控的情感。 郝艷落淚痛吼:「我不要聽你的道歉,你明明就是對我有感情,為什麼你不敢承認?你到底想逃避到什麼時候?」 「世上的男人這麼多,妳一定會遇到能給妳幸福的,那不會是我。」他沉重也平靜的說出結論。 郝艷大力的推開他,淚眼迷濛的瞪著眼前最愛的男人,痛徹心扉的厲喊:「我恨你,我恨你……」轉身奔離。 陶伯夫追了一步又硬生生停下,既然做出了選擇,他就要放手,只是她含悲帶怨的神情令他好心痛,這個他一直捧在手掌心上的丫頭,想不到最終傷她最深的人竟是自己。 他做錯了嗎? 他沒有解答,一切就留給時間來證明吧。 ☆ ☆ ☆ ☆ ☆ ☆ ☆ ☆ ☆ ☆ ☆ ☆ ☆ ☆ 幽暗的房裡只聽得到細微的哭聲,除了哭泣外,她找不到更適合她現在心情的反應,她不讓任何人打擾,睡醒哭,哭累了睡,成了她的所有生活。 想安慰她的人都被拒於門外,她聽到許多人的聲音,連泰哥和心心都來了,唯獨漏了讓她哭的男人,表示他真是鐵了心,不會再為她改變。 郝艷趴在床上,哭腫的雙眼好痛,哭啞的喉嚨也好痛,因哭而缺氧的頭更痛,但是最痛的心還是不甘,難道她除了哭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女人真這麼脆弱?她的幸福只能等男人施捨嗎? 咬咬唇,她緩慢的爬起身,想想從小到大,自己所花的心血,就算被叫牛皮糖、小惡魔也不曾放棄,現在她又怎能就這樣被打敗! 小惡魔是嗎?她長大了,就該變成魔女了。 她有辦法挽回一切,只需要一個人的幫忙。 三個小時後,她拿到了東西。 「祝妳成功。」布萊恩俊臉含笑。 她有些意外,「你不會不齒我的舉動?」 「為達目的,極盡所能,這是愛情的唯一法則。」 郝艷漾開了笑,挺起了胸膛。不管是不擇手段,還是極盡所能,她只要不後悔。 手段用盡,就不後悔。 第八章 陶伯夫看著搬運工人將傢俱一一搬入屋裡,酒櫃靠牆放下,擺上電視,L型的沙發、玻璃制的茶几,原木的餐桌,同型的餐桌椅,還有一個小巧的吧檯,房間裡的床組、衣櫃昨天就入駐,床上已鋪好了床單,枕頭、被子也已備齊,讓他明天下班進門就能有個舒適的家。 一切就緒,工人打聲招呼後離開,屋裡登時寂靜了下來。 他環顧這個嶄新的家,突然有種空虛的感覺,明天要入新居,他卻沒有一點的歡喜,腦裡一直重播著郝艷傷心哭泣的臉。 他狠下心不去看她,不願她的淚水影響了他,可是他也無法輕鬆,心沉重得像灌了鉛,他離開家是想讓兩人過得更好,但是適應期卻是出乎他預料的痛苦難熬。 但是腳步都已跨出,就沒了退路,他只好硬著頭皮承受,更希望艷艷能早日走出陰霾。 叮咚、叮咚……門鈴響起。 陶伯夫走去開門,沒想到自己擔心的人兒就出現在眼前,讓他有一時間的失神。 「不歡迎我嗎?」郝艷嬌笑的看著他。 「呃……歡迎,請進。」陶伯夫退開,看著她優雅的走人屋裡,對她一副沒事樣是驚訝又疑惑。 郝艷將屋內擺飾看了一遍,微笑的稱讚,「佈置簡約,很不錯,有你的風格。」 「謝謝。」陶伯夫只能這麼說。 「呵……夫哥哥,我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陌生了?」 他臉上有些不自然,「妳不再生我的氣了嗎?」 郝艷看他一眼,逕自在沙發坐下,從帶來的提袋裡拿出兩瓶酒,「我想喝酒,你陪我。」 這話馬上讓陶伯夫忘記不自在,連忙阻止,「女孩子學什麼喝酒,不行。」 「你不陪我,我就找別人,想陪我喝酒的男人多的是。」 陶伯夫皺眉,只好讓步,從吧檯拿來兩個玻璃杯,「我陪妳。」 郝艷將兩瓶酒都打開,各倒出一杯,選了杯放到他面前,「我帶了兩瓶酒,威亡忌和香檳,為了慶祝你新居落成,你就喝香檳吧。」 陶伯夫端起酒杯,將兩人的酒交換,「我喝威士忌,香檳給妳。」 郝艷挑起秀眉,沒有異議,舉了舉杯,「乾杯。」仰頭一口氣喝下。 「妳別喝得那麼急,小心會醉。」陶伯夫連忙提醒。 「你的酒還沒暍呢。」郝艷提醒。 陶伯夫拿起酒杯,也將整杯酒喝下。 「再來。」白皙小手拿起酒瓶,再倒滿酒,拿起自己的酒杯,又是咕嚕咕嚕的灌下。 陶伯夫來不及阻止,只好拿開酒瓶,「酒不是這麼喝的,別喝了。」 「我不是酒鬼,只想將這兩瓶酒喝完,如果你不想喝,我就自己喝完。」她伸手要拿他的酒杯,陶伯夫自是不肯了。 「我喝,記住妳的話,兩瓶喝完就不准再喝了。」這丫頭不會想借酒澆愁吧?他不知如何勸她,能做的就是幫她把酒喝完。 於是郝艷連連斟酒,陶伯夫沒有猶豫都喝下,她自己也喝了兩杯,更暗地裡觀察他的反應。 「夫哥哥,你不會醉吧?」 「這點酒還難不倒我。」陶伯夫回答,但是卻感到一股灼熱感在體內翻攪,腦裡更充斥著莫名的綺思,讓他漲紅了臉。 「夫哥哥,你的臉好紅,你還好吧?」郝艷貼近,伸手為他拭著額頭的汗。 陶伯夫抓住了她的手,本是晶亮的眼眸注入了異樣的狂熱,他用另一隻手輕撫著她的臉,「艷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