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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頁 辛悌 只有女人出現時,瑾棠才會支開所有的護衛,只留她一人在他房中。 想起瑾棠與其他女子的糾纏,想起她總是隔著珠簾聽聞女子的嬌喘呻吟,心中驀然一陣抽痛,她厭惡這樣的情況,卻又無力阻止…… 等等,她憑什麼感到嫉妒?她只是個小小的護衛,沒有干涉主子的權利,更沒有禁止的理由呵! 「嗯,天氣真好,你既然有空,不如陪我過過招吧!」她忽然輕快地說,想借此抹去所有的念頭。 「紫藝,你的身上還有傷……」黑念璣想拒絕。 「廢話少說,來吧!」在他還沒有說不之前,她已經出了手,掌風凌厲地直撲向他。 「你不能……」他下意識地出手擋住她的攻擊,還來不及抽身,她又另出新招,直撲向他的門面。 「專心點,受傷的話我可不負責。」 雖然她心口仍感到疼痛,至少藉著練武能忘卻許多煩憂,讓自己好過許多。 「我要見瑾棠。」玉琛站在大門前,惡聲惡氣地說。 黃承淮奉命守在門外,阻擋所有人進出。 「回公主的話,殿下現在有客人,此刻不方便見公主。還是先請回吧,等殿下送客之後,屬下自會轉達。」 「說什麼我現在都要見他,你這個奴才滾一邊去!」 揚州那次,打從瑾棠走出她的房門後,就再也沒有回去,她像個傻瓜癡癡地等了三天,結果還是別人告訴她,瑾棠早已回京。 風塵僕僕地回來之後,她還眼巴巴地希冀瑾棠匆匆回京只是忘了告知她,過不了多久就會想起她的存在,所以乖乖地等著,大門不出二門不適,誰知又聽說近來他與永馨郡主走得挺近的。 這下她成了京裡的新笑點,誰要當初瑾棠親近她時,她早已經大肆宣揚,自己終會成為二皇子妃。 她氣壞了,只好親自找上門,她要瑾棠當面說個明白,給個清楚的交代,到底她哪點不如永馨郡主。 「公主,請恕屬下無法從命。」黃承淮忍著氣,還是堅守崗位。 「我不管,今天我非見到瑾棠不可!」玉琛聽不進任何言詞,伸手將他撥到一旁,大搖大擺地走入。 隨著腳步緩緩逼近,刺耳的淫穢笑聲不斷地自房內傳出,夾雜著男人的溫柔低語和女人的撒嬌呢喃,宛如在玉琛火燙的心頭添油,怒火燃燒得更旺。 「殿下好壞,欺負永馨不懂事。」她愛嬌地撲倒在瑾棠寬闊的胸膛,「人家都說你是個壞男人,今日一見,果真如此。」 「你不就是喜歡我這壞模樣,今日才過府拜見。」瑾棠笑得猖狂,大手毫不避諱地停留在她雪白的胸前,緩慢地兜著圈子,逗得她喘息連連。 「殿下……」紅潮滿腮,永馨的呼吸更加急促,捉住他手腕的纖纖玉手欲迎還拒。 「喜歡就明說吧!我不愛那種調調。」收起笑臉,瑾棠的遊戲到此為止,接下來的事,男歡女愛各取所需。 鼻息間全是他的氣息,迷濛的媚眼含春,永馨不禁伸出舌頭舔舔乾涸的紅唇,眼中噴出的慾火逼著她將他的手往自己的衣內帶,完全忘卻自己的身份與矜持。 「我要你。」 瑾棠發出嗤笑,撫上她胸前的雙峰,在紅唇上印下狂烈的吻,絲毫沒有溫柔的意味。 玉琛推開門時,見到的就是這一幕。 「狐狸精,居然敢勾引我的男人,看我今天放不放過你!」她用力地推開永馨,狠狠賞她一個巴掌,然後將瑾棠的懷抱據為己有。「二皇子是我的,你沒資格靠近。」 被扯開的永馨揭著發燙的臉頰,看清來人之後,立刻還擊。 「真是笑話,二皇子又不是你的專有物,他愛跟誰在一起就跟誰在一起,憑什麼歸你所有?」 她不甘心地拉扯玉琛,怨這個女人出現壞事。好不容易才得到二皇子的青睞,沒能手到擒來怎麼對得起自己。 「全京城都知道二皇子的正妃之位屬於我。」玉琛扭住永馨的頭髮大聲道。 「二皇子妃?哈,癡人說夢!皇上下令了嗎?二皇子提親了嗎?還是你在作白日夢?」永馨不甘示弱地想將她拉開,發狠的眼中冒出紅絲,原來的溫柔模樣已不復見。 「我……反正這樁婚事皇上遲早會下旨。」 「當然,只怕到時候二皇子妃的名字不是你。」 「你……」玉琛為之語塞,旋又開罵,「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不請自來,糾纏不休!」 「好過你連獻身二皇子都被嫌棄吧!」永馨也不是省油的燈,要比罵人的本事,她可不會輸。 望著扭打成一團,不停叫囂的兩個女人,瑾棠只能搖搖頭,賞個白眼給跟著玉琛進門的黃承淮。 「不是要你別讓任何人進來?」 黃承淮只能搔搔頭,女人真是恐怖,前一刻是個端莊賢淑的女子,後一刻已經變成罵街的潑婦,兩者之間的差距如天地之別,教人好生心寒啊! 「回殿下的話,玉琛公主硬要闖入,任憑屬下怎麼規勸都聽不入耳,屬下也無法阻止。」他苦著臉回覆。 公主乃金枝玉葉之身,他總不能真的動手阻撓吧!比起刺客,這個公主更令人傷腦筋。 要是紫藝在就好了,同為女人,就算出手相碰,也不會出問題。歎口氣,黃承淮真的希望今天在門外守衛的人是紫藝。他終於知道為何二皇子老喜歡讓紫藝守在房中,因為二皇子的問題絕大部份出在女人身上,當然得靠同是女人的紫藝擺平。 望著這兩個女人撕破臉後醜態百出,瑾棠心裡頓感煩悶。如果紫藝在的話,什麼事都不會發生…… 揮了下衣袖,他輕易地將兩個女人分開。 「鬧夠了吧!」瑾棠眸中寒光一閃,嗓音裡帶著威嚴,冷冽的聲音清楚地傳入每個人耳中,頓時讓原本吵鬧不休的女子住了口。「你們把這裡當什麼地方?」 「殿下,都是這潑婦的錯,才讓我失態,你千萬別生氣。」首先回過神來的永馨小碎步跑到他身側,換上小女孩似的無辜神情,小心翼翼地賠不是。 「惡人先告狀!」玉琛冷哼,「我只不過幾天沒來,她馬上以為有機可乘,瑾棠,你可得替人家做主啊!」她拚命地想將永馨給擠開。 「放手,二皇子不要你了,少往自己臉上貼金。」 「哈,別說我是全京城最美的女人,就算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他也不可能要你的。」 永馨嗤笑,「你以為自己有多清高,我聽說你不久前才跟鎮遠將軍有過一段韻事,香艷火辣得讓人聽不入耳。」 「哼,要揭瘡疤也成,寧王爺不時出入你的香閨,全京城的人統統知道……」 瑾棠氣惱地將衣袖一甩,掙脫兩個女人的拉扯,「放手,我誰都不要,兩位請回吧!」 張開口,永馨還想說話,冷不防地被瑾棠的眼神震退,只好跺跺腳,「殿下今天心情不佳,我還是改日再來吧!」 望著她離開的背影,玉琛嗤之以鼻,「永遠都別來了,這裡根本沒有你的容身之地。」她回過頭對瑾棠展開如花笑靨,「瑾棠,別惱,有我陪著你已經足夠。」 「滾!」他粗魯地說。 「現在已經沒有別人在,你不必偽裝……」 他神色一凜,「還不走?好。」 在瑾棠冷酷的眼神示意下,黃承淮只得接下苦差事,一手輕易地拎起玉琛的衣領,把她給「請」出門外。 「瑾棠……」她話還沒說完,門已當面關上。 「可惡,竟敢如此待我!」 玉琛咬著手上的帕子,也只得放棄。 回去後,受了一肚子窩囊氣的玉琛坐在椅子上,拿起桌上的茶大口地喝下卻被熱茶燙著。 「哪個丫頭搞的鬼,想燙死我啊!」 「公主……」負責今日倒茶的婢女珍珠顫巍巍地跪下,連大氣也不敢喘。 「該死!」她用力地摔了下丫鬟的耳朵,一臉兇惡,「我今日不罰你的話,倒沒了規矩。來人啊,拿家法來!」 「請公主原諒,奴婢再下去換杯茶。」珍珠如秋風中的落葉,身子不停地發抖,拚命地求饒。 「還換,真讓你給燙死,要我跟閻王老子告狀去嗎?」 「公主饒命啊!」 「讓你們毫無規矩,要傳了出去還得了?」 「啪!」玉琛對哀求聲恍若末聞,用力地賞個耳光,在珍珠的臉上留下五個鮮紅的指印,隨即送到的家法更在珍珠的身上留下無數傷痕,打到後來教她連哀號聲都已發不出。 「玉妹妹可以停了。」碩禎笑著走進來,「要傷了你的玉手,我可會心疼的。」 有人來訪終於讓玉琛停了手,見到太子出現,她堆起笑容相迎。 「真是稀客,殿下怎麼有空來此?」 「早想來拜訪,都是玉妹妹太忙,才會拖延至今。」碩禎無視於倒在地上的丫鬟,依然笑容可掬。 「殿下怎麼這麼說,真要見玉琛,派人來說一聲,玉琛馬上會到。」 碩禎拉起她的纖柔玉手,「玉妹妹真有空見我嗎?聽說你最近和瑾棠走得近,我怕讓人誤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