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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頁 倪裳 「最重要的一點,她有豪爽、大方的個性。」 歐陽翎聽的耳朵快噴火了,這只四處招搖的公狒狒乾脆直接帶那女的上賓館算了!自以為帥得一場糊塗就可以桃花氾濫啊?看了就礙眼!她不屑地冷哼。 「誰想得到……一位活色生香的美人兒,她的真實性別竟然是一個『男人』。」剎爾語末還慢慢加重語氣,一邊惡作劇的偷笑。 一聽剎爾說完,歐陽翎的腦於馬上呈現真空狀態。 「男……男人?『她』是帶把的?你少騙我了!」她死都不信。 「她早在一年前就做了變性手術,從男模特兒變身為女模特兒,當時還引起軒然大波,電視媒體也吵了好一陣子,爭議倒不小。」剎爾說的輕鬆,聽的人可不輕鬆。 歐陽翎除了吃驚外,也需要收驚!誰來敲醒她,在舞池中火辣熱舞的妖嬌女郎是人妖!紅透半邊天的女模特兒的真實身份竟是男人!太不可思議了…… 哈!歐陽翎苦笑,這還是她第一次親眼看到哩!而且……「我竟會為了一位人妖吃醋!哦呵呵呵……太慘了吧?」她無神的喃喃自語,這種話傳出去真的是會讓人笑掉大牙…… 「吃醋?」剎爾聽的一清二楚,壞壞地凝視歐陽翎微紅的小臉蛋。「是……為了誰?」傭懶的聲音,帶著不容抗拒的魔力。 「呃……」 剎爾放肆的眼神,緊抓著他所要的;—回答我!」他像個從良的惡魔,具有一種樸朔的邪魅之美。面對這樣一個男人,孰能不心動? 「我累了,想回去休息了!」歐陽翎無法招架剎爾的注視,說了一個破綻百出的藉口。 「那怎麼成?我還沒有打算放過你。」勾魂的雙眸不曾離開她身上。 歐陽翎的眼皮開始狂跳,她有不好的預感。 剎爾牽握住歐陽翎的雙手,輕柔地將她拉進胸膛裡。她不由自主地受他牽引,耳際迴繞的全是自己緊張的心跳,畢竟他是這麼少見的狂野男人。 音樂一轉而為曼妙抒情的藍調,誘發著人體情感中的某種情不自禁,慢慢地被撥彈出來:舞池中許多男女都相擁在一起,呢哺著愛語,感受彼此的悸動和陶醉。 「我不會跳舞!」看出他的企圖,她還是一句老藉口。 「你別擔心,我也沒期望你多會跳!」剎爾低聲挖苦她。 歐陽翎臉紅的厲害,不敢抬頭,只好嘟起唇辦抗議。 剎爾十分迷戀歐陽翎羞澀青嫩的反應,這朵末綻放的薔薇花苞,注定是屬於他的。除了他,任何人都不准碰! 他們靜靜的起舞,歐陽翎緊張地手腳都不聽使喚,一直笨拙的踩錯舞步,跟不上節奏,羞愧的耳根子都快燙熟了! 「抱歉,嘿……」歐陽翎只得尷尬地對剎爾微微一笑。 「告訴我,你在乎嗎?」剎爾輕輕的環抱著歐陽翎,兩手交疊在她腰後,一雙手臂猶如鐵鏈般豐牢地將她綁在懷中呵護! 「啊?呃……」歐陽翎困窘的抬頭,直覺地想逃避。 他又將她環抱得更緊一些,貼著他的身體,恨不能將她融入他的體內。 「剎爾?」她迷惑也迷失了…… 他的熱情脈動穿過體溫燃燒著她,讓她覺得自己像巧克力慢慢融化,整個人變得敏感又脆弱。 剎爾的俊顏緩緩地貼住歐陽翎的臉龐,狂戀不捨地讓她依偎在懷中,每一個毛孔都在感受她的存在,每一個細胞都在為她癡迷。 「我愛你,我懇求你試著接受我。」剎爾低喃著親吻她烏黑的秀髮。他這一生都放不開她了。 歐陽翎體內不斷有一種魔音,他的親吻在體內擊出催情曲,麻醉著她的理智。她慢慢的察覺有某種情愛正一點一滴的浮現出來,像棉花糖那樣甜進心頭! 藍調樂聲依舊,彷彿在尋找靈魂交會中的光芒,編織一首曲子來魅惑、擁抱他們。 歐陽翎將面龐貼偎在剎爾身上,有些恍惚地看著布魯克林大橋,它有如銀河般懸掛在浩瀚天際裡,又像一串夜明珠照耀在他們身上。 全身感覺輕飄飄的,彷彿飛翔在世界邊緣……好舒服! 「我……愛你,剎爾。」歐陽翎用好小好小的音階輕吐,小的連她自己都聽下見。 ☆ ☆ ☆ ☆ ☆ ☆ ☆ ☆ ☆ ☆ ☆ ☆ ☆ ☆ 隨著音樂迎面而來的一陣冰涼風,帶點細微的小水珠及空氣中的冷清,撒往他們身上,頗有警告的意圖,接著又傳來稀落的悶雷:雨雲再次的堆積,不斷的擠壓人的視覺。眼看即將下雨。 轟!雷聲在他們的頂上打了個超大絕響炮。 剎爾皺起眉頭。這場雨來的真不是時候。 「啊!嚇、嚇死人啦!」歐陽翎哀叫,看雲層低的快掉下來一樣。 「走吧,別傻呼呼的,要是感冒就麻煩了!」剎爾憂心的看著她單薄的身子。 霎時,變色的雲開始降下豆大的雨滴,閃電的強光不斷送進歐陽翎的眼籬裡。剎爾將她擁納在懷中,心疼地為她遮敝大雨。 匆地,剎爾瞬間變了張臉,鷹眼犀利地環顧四周,猶如感應到隱形的弒殺狂氣正在慢慢凝聚。 長年來的訓練,使他相當敏感。「翎,躲到我身後。一 雨蒙中,竄出好幾條黑影,刻意擋住他們的去路,來者不善的意味十分濃厚。 其中一位穿著鼻環的黑人,面目猙獰的開口:「我們還真走運哪!獵物竟然自己送上門,不知道老大會如何獎賞我們喔!呵呵呵……一 「喂!想留全屍的話,乖乖地把那個女人交出來!」高瘦的男子也跟著囂張喊話。 啥?我?歐陽翎莫名其妙地指著自己,她今年還真是紅到不行,每個人都指名找她耶! 耳邊再次傳來一陣低級恐嚇的笑聲;,剎爾判斷出大約有一打的人影在黑暗中舉槍示威。他的嘴角露出譏笑。那群玩具兵到底知不知道是在跟誰說話? 一真不巧,我不喜歡聽人使喚,尤其是你們這群能力低下的殘渣,連當我養的狗的資格都沒有!不過,如果你們肯乖乖吠個兩聲來聽聽,或許……我會考慮讓你們活得長一些。」剎爾諷刺的譏罵。 「可惡!不知死活的傢伙!先把他給剁了!」其中一位被激怒的蒙面黑人道出格殺令。 歐陽翎不免為他們感到同情,剎爾可是有死神在一旁當隨從的厲害人物哩! 「在你們死前,我想知道一個答案,你們捉她到底有什麼目的?」剎爾推測,這群嘍囉很有可能和上次的狙擊手是同一夥人。 「將被五馬分屍的人,還是留點力氣替自己唸經吧!」 剎爾一臉桀傲不馴。「看來我得花一些力氣來好好問問你們,可別死的太快喔!」說完,他彎了彎身子,親吮了歐陽翎的紅唇,又十分享受地啄了一下她的蘋果臉,我行我素的傲骨,壓根不把那群敵手放在眼裡。 「你……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調情?」就算他再怎麼有自信,也給對方留點面子吧? 槍聲瞬間四起,剎爾毫不留情的射擊簡直就是要置人於死地。槍口吐出白色的煙霧,彈藥味迴盪在殺機熊熊的雨中,顯得特別濃烈。 「人呢?」當煙霧消去,持槍的匪徒們面面相覷,原本的目標應該早就全身彈孔、失血而亡。怎麼會在瞬間消失無蹤,一點存在過的跡象都沒有? 「他、他乎空消失了嗎?」 歐陽翎忍不住竊笑,剎爾可是比真槍實彈還可怕的超級致命武器,遇到他,只有洗手做羹湯啦! 兩名虎背熊腰的光頭佬面露凶險地瞪著歐陽翎。「不管了,先捉住那個女的!」 當他們跨出一步,死神的催魂聲就在背後陰森地響起。 「我在這。」剎爾陰陰的笑著。 就在他們驚慌失措的剎那間,剎爾的長腳命中其中一人,他掙扎了兩下,剎爾的手刀一個揮擊,讓他發出淒厲的喊叫聲,痛昏了過去。 「你們若是再不罷手,下場絕對會比他更慘!」剎爾早已控制整個棋局,等待敵手的行動。 高瘦男子不爽地吐了口口水。「Shit!你狗娘養的,講話還很囂張嘛!不知道等一不是誰跪地求饒?上!把他揍的連他媽都不認得!」 隨著一波殺氣,剛才發號司令的男子被剎爾一掌給擊碎頭蓋骨,完全失去抵抗力,倒臥在水窪裡如同死魚。 一看來跟畜牲不能溝通,那就沒必要手不留情了。」剎爾以森冷的眸光環視了所有人,他要大開殺戒了。 他全身散發一種如假包換的戰慄殺機,任何人都阻擋不了這頭黑龍王。 「剎爾!小心!」歐陽翎驚叫. 一個打算在剎爾背後偷襲的胖男人,因為被剎爾躲過攻擊而撲了個空,被剎爾抓個正著,在殘忍地被摔出去之前,歐陽翎清楚地聽見他的下巴發出碎裂的聲響。 另一個人的攻擊則是笨拙地賣弄自己驕傲的武術技巧,結果被剎爾一腳踢中腹部,瞬間胃壁破裂出血,他吐出一口血水,痛苦難耐地發出變調的慘叫,在地上打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