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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頁 心情 「既然如此,」遙銳放開雲霓,「君子不奪人所愛,這丫頭就讓給么弟吧。」 遙沖喜道:「謝三哥。」 遙銳又飲數盞,起身道:「天色不早了,明日還要進宮,小弟先告辭了。」 遙沖攔道:「別急嘛,三哥,再賞一會兒,還有正事要談。」 遙銳懶懶的笑道:「我一個酒色之徒,談得上甚麼正事?哥哥我還趕著回去與新進的十位美人溫存呢,么弟就不要耽誤我的時間了。」 遙翔起身道:「既然這樣,二哥也不多留了,來人,送瑞皇爺。」 雲霓趨近兩步扶著遙銳手臂,嬌聲細語道:「奴婢恭送瑞皇爺,」 「好,好。」遙銳撫著她的肩,遙翔遙沖親自送到門口。遙翔客氣道:「三弟有空就到哥哥這裡來坐。」 遙銳直稱:「一定一定。」 馬車漸漸遠離,車轍在雪地上留下兩行清晰的痕跡。遙沖憤憤道:「三哥是甚麼意思?分明就是不給咱們面子!我看他八成已經被大哥四哥收買了。」 遙翔搖頭,凝望著那兩條車轍印道:「你先回府休息,明日入宮不要遲了。」 遙沖見遙翔滿面凝重,知道他一定在考慮甚麼事情,不敢多言,乖乖回府去了。 遙翔轉回,在梅花林中來回踱步,突然停下問:「雲兒,爺將你賞了瑞皇爺,你可願意?」他不必回頭,就知道雲霓一定在他身後。 「願意。」雲霓清清楚楚的回答。 遙翔轉頭看看她平靜的面容,挑眉道;「為何答的這麼乾脆?難道瑞皇爺比靖皇爺好?」 雲霓笑道:「除了爺,哪位皇爺都一樣。只不過雲兒跟著靖皇爺對爺沒有甚麼助益,跟著瑞皇爺對爺卻大大的有利。」 他伸手拂去她發上沾的梅花辦,輕歎道:「難得你想到了這一層。」 她仰臉看看他道:「可是爺好像並不急著把我送給瑞皇爺。」 「嗯。」他點頭,「你說一個酒色之徒可會說出『君子不奪人所愛』這樣的話?」 「不會,而且沉迷酒色的人也不會有那樣爽朗的笑聲。爺,依雲兒看來,瑞皇爺倒不像個壞人呢。」 「我何時說過他是壞人了?」 「但是爺防他卻不亞於防東西兩位皇爺。」 「鬼丫頭,」他捏了捏她水嫩的粉頰,「你又知道了?」 雲霓淺笑,靠在他寬闊的肩膀上,閉上眼道:「爺!要是瑞皇爺再有所示意,您就將我賞了他吧。」 遙翔攬緊她,又是一聲長歎。必要之時,犧牲雲霓也在所不惜。雖然她乖巧懂事,雖然她溫柔貼心,雖然她聰明伶俐!雖然她嬌俏可愛,雖然他平日裡仰仗她甚多,但是比起皇儲之爭,這些都算不得甚麼。只是,心裡卻感覺異常沉重。也許是老了,最近慚慚覺得微笑的面具掛得辛苦,歎氣的次數也愈來愈多,再如此爭奪下去,恐怕沒等他坐上皇位!就已經英年早逝。仔細想來,皇位,他真的想要嗎?從十六歲干預朝政,一晃十幾年,凡事都隨不得自己的心意。有時他甚至想,寧願父皇永遠不要離位,寧願一輩子做個輔政大臣,如果遙隆多一些雄才偉略,不被遙括那卑鄙小人牽著鼻子走,他可能也會甘心輔佐大哥吧。 ∞ Φ 風ソ谷 Φ ∞∞ Φ NauSicAa Φ ∞∞ Φ 風ソ谷 Φ ∞ 皇上的病情反反覆覆施了一個月,皇儲之事漸浙浮上檯面,朝臣明顯分成兩派:一派支援遙隆,一派支援遙翔。礙於皇上還沒有嚥氣,雙方不好正面衝突,暗地裡卻狠狠鬥了幾回。最出人意料的是,尉司馬遭殺手狙擊,受了重傷。無論哪一方!此刻都不該妄動尉司馬,除非他背地裡有所動作,被兩派中人發現。 遙翔拉著遙衝去看尉司馬,表面問候幾句。回程途中,遙沖問:「二哥,你說這件事會是誰做的?」 遙翔搖頭。如果是自己這邊的人做的,他一定會知道;如果是尉司馬勾結遙隆等人演戲給他看,以降低他對尉司馬的防範,那殺手下手也未免太重,而且,似乎沒有必要,想他遙翔是輕易被騙的人嗎?另外,就是有另一股勢力從中挑撥,想要引起雙方的疑慮,進而挑起爭端。這是最沒有根據的猜測,或者說只是他的一種感覺,卻強烈到讓他心慌。 無論如何,他來看望尉司馬都是必要的,以緩和一下當前的緊張形勢。通過察言觀色,尉司馬仿拂真的不知情,這就更加大了第三方勢力的可能性。回想上次遙銳離府時,他上車前後車轍印居然毫無變化,想必武功不在遙沖之下,趕車的車伕大概也是名高手。這個三弟,決不簡單,只是不知是敵是友。 正月十五過後,皇上的病終於好轉,舉國歡騰,大赦天下,皇位之爭漸漸消沉下去。 皇上病中就想到了立儲,雖然他才剛剛步人五十歲!但是人生無常,旦夕禍福有誰料得准?還是預先安排妥當的好。但是一想到皇儲的人選,他便猶豫了,記起渠太醫的話:「皇上這場病來得蹊蹺,依臣等診斷,恐怕是暗中有人使邪術詛咒皇上。」為了皇位,兒子們已經起了軾父之心了麼? 因為皇上的猶豫,兩派對遙銳的拉攏之勢漸劇。遙銳狡猾得很,兩邊的好處都拿,兩邊的好話都說,看不出他私心裡偏向誰。出於禮尚往來,他不再終日窩在自己家裡,常常到各個皇府走動。 第四章 遙沖三箭連中靶心,遙翔、遙銳及一千下人連聲叫好。遙銳親自斟酒,遞予他道:「么弟好俊的身手,來,哥哥敬你一杯。」 遙翔也舉杯道:「二哥陪飲。」 雲霓上前為遙銳斟酒,被他順手捉佐手腕,拉扯著不放,仔細盯著她的嬌軀道:「雲霓,怎麼本皇每次來都見你在二哥府上,靖皇爺待你不好麼,讓你總是往娘家跑?」 雲霓低低柔柔的這:「幾位皇爺待奴婢都好。」 「哦?」遙銳低笑,手順著她的玉臂而上,在肩背上隔衣撫弄!「本皇可比不得你們爺和靖皇爺,本皇還沒疼過你呢。」說著將她整個摟抱人懷,放肆的親她的小嘴。 雲霓半推半就,拿眼瞄遙翔,卻見他轉過頭去不看他們!反而去拉紫衣的手。 遙沖急的直跺腳,又不好阻止。在當朝,客人調戲本府的丫頭為正常,當真不能碰的女人就會貼上侍妾的標籤,或者乾脆不在人前露臉。 雲霓見遙翔和遙沖都不說話,心下有片刻黯然,隨即陪起笑臉,由著遙銳胡來,當下佔盡她的便宜。 遙銳將她放在腿上,自己喝了半杯酒,剩下的半杯餵她。雲霓單手推委,嬌聲道:「皇爺,奴婢沾酒即醉。」 「醉了好,醉了更有風情。」 雲霓被迫喝了一口,急忙偏過頭去,「皇爺,奴婢怕醉了失態。」 「失態好,本皇就愛看美人失態。」 「若是冒犯了皇爺……」 「沒關係,本皇任你冒犯。」無論雲霓怎樣推托,遙銳就是堅持,到底被他灌足半杯,未了還凋戲的伸出舌頭舔她沾在唇際的酒漬。大聲讚這:「甜,真甜。」 喝了酒,雲霓的雙頰漾起紅暈,像一朵盛開的紅梅,叫人忍不住採擷。遙銳撫看她的粉頰吟道:「酒不醉人有人醉,色不迷人人自迷呀。」 遙沖幾次欲開口,都被遙翔的眼神阻止,只好忍著性子坐穩,獨自喝悶酒。席間遙銳不停的喂雲霓喝酒,當真醉得她眸波微潑,嬌柔無力,軟軟的憩在遙銳身上。 遙銳朝遙翔嘻嘻笑道:「二哥!借您一間客房來用,這小美人騷得我心癢難耐。」 遙翔僵笑道:「這有何難?紫衣,帶瑞皇爺到本皇的寢居去。」 「那怎麼敢當?小弟豈能驚擢二哥的寢居。」 「那就到靖皇爺常歇的那問客房。。 「如此甚好,甚好。」遙銳抱起雲霓軟綿綿的身子,喜滋滋的隨紫衣去了。 待他走得遠了,遙沖收回足以在他背後燒出個大窟窿的目光,跳起來道:「你就任他沾染雲霓?」 遙翔狠狠灌了一杯酒,平靜的道:「她是個丫頭,陪陪客人有甚麼大不了?。 「她不是普通的丫頭。」 「怎麼不普通?」遙翔又灌了一杯,「你又沒有收她做你的侍妾。」 「我以為她是你的人,早知如此!不如我收了她。」遙衝將酒杯摔在地上,氣沖沖的奔出大門。 眾人嚇得不敢做聲,半晌星兒才怯怯的喚:「爺?」 遙翔無力的揮揮手道:「收拾下去,看瑞皇爺還有何需要。」 「是。」星兒和紅袖對望一眼,快手快腳的收拾殘局。 ∞ Φ 風ソ谷 Φ ∞∞ Φ NauSicAa Φ ∞∞ Φ 風ソ谷 Φ ∞ 遙銳將雲霓放在床上,揮退紫衣,關緊房門,雙眼閃著貪婪的光芒,解開她的綢衣,揉捏她又嫩又軟的胸脯,喃喃道:「小美人,你若不是遙翔的人,本皇一定帶你回去好好疼愛。可惜啊可惜,只有暫時解解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