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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頁 呂星 龍駿趕緊推辭這:「謝謝市長的好意,不過我想,這點小事我還可以搞定,不敢麻煩市長。」 「哪裡的話,照顧市民本來就是我的責任,不過既然有龍駿照顧雪紛,那我就放心了。」 「應該的、應該的。」龍駿彎著腰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 市長招手示意龍駿過來,他附在龍駿的耳旁低聲說道:「龍駿,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找個女孩成家了吧!我覺得雪紛不錯,你不妨考慮看看。」 「市長你真會開玩笑。」龍駿搔著頭不好意思他說。 市長揚起兩邊嘴角說這:「雪紛,你有沒有男朋友啊?」 「沒有。」她臉上毫無表情。 「你怎麼啦!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安靜?」 「沒有啊!」她看著窗外,兩眼翻白。 「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沒有。」 龍駿趕緊附在她耳旁低聲說:「臉別這麼臭,開心一點。」 市長對龍駿使了個眼色,又說:「雪紛,是不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啊?你儘管告訴我,如果有人欺負你的話,你放心,我會幫你的。」 士紳以為雪紛是在生他的氣,趕緊說道:「雪紛這麼可愛,怎麼會有人捨得欺負她呢?市長真會開玩笑。」他笑得牙側噬尬,並接著說:「最近她跟龍駿上了一些禮儀課程,可能是壓力大大了吧!」他白了龍駿一眼。 龍駿則瞪了他一眼。 「是這樣的嗎?」市長問道。 雪紛賭氣地點點頭。 「龍駿,不是我說你,對待女孩子應該要懂得憐香惜玉,尤其像雪紛這麼可愛的女孩,你就則太挑剔了。」市長為博雪紛一笑,故意念了一下龍駿。 他招誰惹誰啦!怎麼大家都當他是箭靶?一支支冷箭朝他猛射。 面對市長,可憐的龍駿只好低下頭來說:「是的。是的,我會改進。」 瞧他那張無辜的嘴臉,雪紛看了直笑。 市長看雪紛笑了,也開心地笑了。 而士紳看市長笑,亦無知地跟著笑。 只有龍駿還搔著頭,一臉茫然。 士紳見此好機會,連忙向市長說:「市長,關於你的生日宴會,我想今年不如讓我一手包辦,我一定會幫你辦得妥妥當當的。」 ˍ「是嗎?那再好不過了,不過你可知道,我今年所要辦的形式是什麼嗎?」 「那當然,我會再與市長討論的。那麼,這件事就這麼說定了。」士紳詐地用餘光看著龍駿。 龍駿氣得咬牙切齒,兩眼冒火地瞪著他。 「好。好!那就拜託你了。」市長高興地微笑著。 此時,市長夫人走了進來。 他們三人趕緊向她問好。 「好、好。」市長夫人將皮包放在桌上,並坐在市長的旁邊。 「那麼我們先走了,希望市長早日康復,再見!」士紳拉著龍駿欲走出去,卻被他一手甩開。 他給士紳一記白眼,然後轉身說:「市長。市長夫人,我和雪紛也該走了,保重,再見!」 「再見.謝謝你們。」市長夫婦揮手說道。 龍駿拱著手,欲讓雪紛勾住他的手,不料,她卻自己一個人開門走出去,他一看,趕緊追了出去。 才一出門口,除了圍著土紳以外的記者馬上蜂擁而上,雪紛一看,趕緊回頭勾住他的手。 龍駿向門口的警察說了幾句話,警察隨即向前擋住記者,他趕緊乘機帶著雪紛逃離現場。 突然,有一記者大喝一聲,「不好了!」所有記者的眼光馬上投向他,他說:「看剛才那位小姐的臉色不大好,一定是暗示我們,市長的病情轉壞了!」 大夥一聽,連忙想越過警察,進病房一探究竟。 ☆ 雪紛跟著龍駿走到停車場,才一坐上車,他就嚷著說:「雪紛,你是怎麼了,市長剛才間你話,為何擺著一副臭臉,來之前我不是才跟你說過的嗎?」 「問你啊!」她撇過頭去望著窗外。 「問我?」他一臉茫然他說著。「我怎麼啦?」 「那我問你,剛才你說在幫我找房子,是怎麼回事?你不喜歡我住你家,你大可跟我說啊,為何要偷偷摸摸地私下幫我找房子?」 龍駭輕輕地笑了一下,「原來是這件事啊!那是騙市長的。」 「騙市長?」她轉過頭去看著他,「你為什麼要騙市長?」 「這……嗯……這個……」他吞吞吐吐他說不出話來,眼神閃爍地連忙發動車子。 「你快說啊!」雪紛望著他,但他並沒有要說的意思,於是,她的直覺告訴她,龍駿一定有什麼事瞞著她,她納悶地道:「今天你和士紳是怎麼了,說話怪怪的,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沒有啊!」他將車子開上馬路。 「沒有?」她幾乎快要爆發她捺不住的性子,將腳輕輕地抬上座椅,故意將外套脫下,然後再慢慢地褪去上衣,只露出小可愛,嗲聲嗲氣地道:「龍駿,你著我這樣可不可愛?」 他轉要看,兩顆眼珠子差點凸了出來,他連忙煞車,兩行鼻血不支地流下,他結巴地嚷著,「快。快。快穿上衣……衣服。」 她雙手橫抱胸前,很快他說:「你先告訴我,到底有什麼事瞞著我,我就穿上衣服。」 「你先穿上衣、服……衣服,我就、就……就告訴你。」 雪紛猶豫一下,心想,也好,要不然要她聽那結巴的解釋,那不是讓她活受罪嗎?她警告的說:「我穿上衣服以後,你可要老老實實跟我說,要不然我侍會兒連褲子都脫下來,讓你成為世界上第一個因流鼻血而身亡的笨蛋。」 其實要她脫褲子,那是不可能的事,她只不過是嚇嚇他,讓他吐出實話罷了! 她趕緊將衣服穿上,「你說吧!」 他鬆了一口氣說:「等一下。」然後將車靠在馬路旁,並拿著面紙擦擦臉上的鼻血。 「你可以說了吧!」她有點不耐煩。 「雪紛,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你……」 雪紛一聽,二話不說,將上衣緩緩撩起,「你到底說不說?」 「好,我說。我說,你先別衝動。」他猶豫了一下,「不過待會兒你可不能生氣。」 「不能生氣?」她稍微思考了一下,「好,你說吧!」 ☆ 「事情是這樣的。你記得你第一天來我家時,土紳叫你帶一封信給我,我看完信後,馬上就將它撕爛,其實,那是一封挑戰書。」 「挑戰書?士紳向你挑戰?」雪紛一臉驚訝。 「沒錯,士紳為人陰險狡詐,喜歡與人打賭,有一次宴會進行到一半時,他帶我到你們的檳榔攤,那是我第一次看到那種穿著的檳榔西施,結果他發現我看到穿著暴露的女子會變得結巴,於是,就跟我打賭。」 「打賭?賭什麼?」 「賭你。」 「賭我?」瞬間,她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她最討厭賭博,更何況這次居然賭到她身上,她一定要問個明白,「你們賭我什麼?」她的臉色逐漸變得鐵青。 「賭我的專業。」龍駿拉了一下西裝外套。 她一時愣住,她似乎已瞭解整個狀況,但她還不敢確定,於是開口問道:「那麼你說要栽培我當模特兒,是騙我的噢?」 「嗯!」他心虛的點點頭。 該死的,他居然敢……真是裹著衣服的禽獸,他把她當做什麼了?原來她只不過是他手上的籌碼而已,雪紛像吞了兩噸炸藥似的,激動得快要爆炸,她握緊雙拳,猛烈一揮,卻被龍駿擋住。 他抓著她的手說:「你先別生氣,本來第一次見面就想跟你說的,但是……」 「我不聽!」她用力甩開他的手,「你太過分了!陳龍駿,虧你還教我禮儀,但是,你根本連最基本的尊重都不懂,你知道嗎?我是一個人。」她打開車門,想要離開,卻被他一手抓住。 他大刺刺他說:「你去哪?」 「我去哪與你無關!」言畢,她激動地扯並他的手,離開車子。 他跳下車子追了過去,但是,雪紛已搭著計程車揚長而去。 他趕緊跑回車內,開著車子,朝回家的路駛去。 過了半個鐘頭,他終於抵達陽明山的別墅。 他趕緊下車,衝到屋子裡,到處尋我雪紛,但均沒看見她的影子,他敲了敲她臥室的門,也沒人回應,於是他推了門進去四處觀望,仍不見她的蹤跡,他坐在床上,兩手撩著頭髮,只覺心中一股悶痛。 他躺在床上,無助地望著天花板,突然想到,雪紛可能回去找明月了,於是,他起身一躍,一本藏在枕頭底下的日記本,被他無意間翻落在地毯上。 他定睛一看,日記上橫躺著「我愛龍駿」這四個大子。 龍駿撿起日記,仔細一瞧,上面寫道: 十月二十五日 天氣陰寒冷 龍駿的家有一個壁燈,在寒風凜冽的今天,他倚著它取暖,並將全身的冰冷都交給它溫熱。 他自得其樂地靠在壁爐旁品酒,閉著雙眼聞著它,用嘴唇輕輕地觸摸它,看他喝酒喝得如此陶醉,彷彿對酒有一份濃厚的情感似的,就像深情的男子,在有意無意中散發他的哀愛,那樣地自然與隨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