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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頁 小葵子 雖是一向自認豪放的葉蘭 ,在秦惟岑面前仍無法處之泰然,她羞容帶怯地躡手躡腳步步走向他,表明自己真的願意為他奉獻所有,以身相許。 嬌艷絕倫的美人近在咫尺,秦惟岑卻一點也不為所動,甚而震怒地斥喝:「葉蘭 ,你一定是瘋了!」 「我才沒有瘋,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應該早一點這麼做。如果你希望我像姐姐那樣白皙嬌弱,我可以去漂白、去整形,只要你說的我都願意!岑哥……」 瞬息之間,她將惹火的嬌軀巴著秦惟岑不放,以渾圓誘人的玉乳磨蹭著他袒露的胸肌,她的柔荑並觸襲那話兒,想挑起男人最原始的慾望。 「葉蘭 !」秦惟岑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上,他已到了忍無可忍的極限,臉色鐵青地指著她道。「我再鄭重的告訴你,我喜歡的人一直是夏芸,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如此!」 秦惟岑不顧身上的襯衫只扣上一顆扣子,拾起合同瀟灑地轉身離去。 「我要跟爸爸說你欺負我——」葉蘭 在他關門之際,撂下告御狀的狠話。 走在飯店迴廊,秦惟岑對於她的話根本無動於衷,他腦海裡徘徊的竟是夏芸的一切,如果被他推躺在床上的是她該有多好! 他隱忍個把月的慾望正隱隱作痛著,就快不能自持了。 第八章 酷熱的新加坡,連當地的地標——魚尾獅都熱得就快如冰雪般融化了! 更何況是這班遠道而來取景的工作人員,他們個個是熱得汗流浹背,忙得不可開交。 白廷育率領著攝影組在艷陽高照下受盡煎熬,他們要在夕陽西下前搶拍完所有的鏡頭,明天一早他們還要趕往吉隆坡轉機,去第二個拍攝場景——蘭卡威。 「芸阿姨,你在想什麼?」 逸傑闖進遮陽篷裡,看見夏芸魂不守舍的傻愣模樣,於是他悄悄地坐到她身旁,側首倚靠在她肩上。 「嗯!」逸傑一語驚醒夢中人,夏芸的魂魄從東京的秦惟岑身上被拉回現實,她輕啟唇線微笑地對著他。「我沒在想什麼。是太陽太大,大得把我給曬傻了。」 「芸阿姨,他們還要拍多久啊?一直走來走去的,走得 媧腳都酸了!」 逸傑眼睜睜地瞧著 媧從天濛濛未明時就出發至預定場地,然後又惟命聽從白廷育的話,一步一腳印地將擬定分鏡表上的畫面一一拍攝下來,他光看就覺得累了。 「真的?我去看看。」她的任務就是照顧好 媧,就算有她母親在場,她也該負起悉心照料的責任。 「我也去——」逸傑隨即跟上,牽著夏芸的手輕晃著。「我們一起給她加油打氣!」 「你已經流了許多汗,我看你先去小巴士待個十分鐘再來找我好了上 夏芸以溫婉又摻雜些許命令的口吻說著,可是,逸傑拗起來和他爸爸一般難馴。 「沒關係,我沒問題的。」他拉著夏芸一個勁往 媧那走去。 兩人和 媧的母親靜靜在一旁鼓勵著她,直到白廷育喊卡結束所有拍攝為止。 「非常好! 媧,我們今天就到這裡,明天還要請你多幫幫叔叔唷。」白廷育撫了撫 媧可愛的小臉蛋,他的笑容依舊如往昔那般溫柔。 媧點頭如搗蒜,曬紅的歡顏笑得如向日葵般燦爛奪目。 她不必回答什麼,她的笑靨就是最好的答案。所有人無不為這幅生動溫馨的畫面而感到開心,為此和諧的美景,縱有再多的疲憊也是值得的。 看在夏芸眼裡更是感動,不禁嫣然一笑;而她的一顰一笑全盡收在白廷育的眼底。 五光十色燦爛的夜晚,夏芸竟獨自留在房間整理隔天所需的行李。 叮咚——叮咚—— 「你在啊!怎麼沒出去逛逛?難得來一趟新加坡隨便看看都好。逸傑呢?」白廷育特地過來串門子,幸運地她果真沒和其他人出門。 「他睡了一下,醒來就跑去找 媧玩了。其實我來過這裡好多次了,所以我想趁逸傑不在的時候,把行李大略收拾一下。」她邊說邊整理著。 他看著她後腦勺直細黑亮的馬尾甩來甩去,他不禁問道:「你為什麼把一頭髻發給洗直了,還捨得剪短?」 白廷育喜歡以往她那隨風飄揚幾乎及腰的長髮,還有那惟美天真爛漫的波浪。 他的話令夏芸稍稍停頓了一會兒,然後扣上行李箱把目光移到他身上,淺淺地回眸一笑。 「想換個形象,改變一下心情。」她抿了抿唇。「而且人會隨著時間而成長,人也會隨著環境而轉變,你不也變了好多!」 「變得好,還是不好?」他想聽聽現在她的看法,想探知她對他還有沒有當年那分悸動。 「好啊!以前斯文,現在多了點狂野。不管怎麼變,你依然還是這麼……帥!」她吃力地想扶起行李箱,以至於無法一口氣說完它。 白廷育輕鬆地就將沉重的行李箱豎直,並抬到牆邊置衣櫃上,他喜不自勝地揚唇咧嘴而笑。「你喜不喜歡現在帶點狂野的我?」 夏芸正尷尬得不曉得該如何回答時,電話響起—— 鈴——鈴—— 「喂?」她走到床邊接起電話,宛如被開釋解救般,深深地喘了口大氣。「好!別玩得太晚, 媧今天已經很累了。」 現在的夏芸根本沒心思體會白廷育的朝思暮想。自從得知秦惟岑可能會娶葉蘭勞之後,她的心緒就變得非常紊亂、沉重。 若不是被秦惟岑取巧設計,讓她得再為他工作三個月,現在她早已脫離與他混沌暖昧不明的關係了。 「逸傑似乎很聽你的!以前很少聽他說話,更不曾看他笑過,除了他的保母翠姨,連對他的小阿姨葉蘭 都不慍不火的,現在他居然整天和你膩在一起有說有笑。」兩人親暱的程度,不禁令白廷育對她和秦惟岑的關係想入非非。 夏芸乍然出現在逸傑面前,被迫進駐秦家之後,父子倆關係的確得到改善,漸漸地不再那麼生疏。 「是這樣嗎?還好啦!他只是會纏我黏我一直到熄燈睡覺,他才願意回房而已。」夏芸不經意地脫口說出與逸傑同住一個屋簷下的狀況。 「你們住在一起?你住在秦大哥家?」白廷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 「呃?對呀!因為、因為……」夏芸半天說不完一句話,她驚惶地不知該怎麼說,但又不想說出與秦惟岑的約定,這下子真教她有口難言! 「因為翠姨不在逸傑沒人照顧,所以秦大哥請你幫忙對吧?!」他移動腳步詭譎地往夏芸方向走去,嘴裡卻說著自己想聽到的答案。 「是啊!翠姨短時間還不能回來,所以我先替她分擔一下。」她從容不迫地隨機附和,借由他的猜測迴避事實的真相。 夏芸告誡自己絕不能讓白廷育發現她和秦惟岑的關係,而且她也不認為今後與秦惟岑會有任何瓜葛,他不過是她生命中的一名不速之客而已。 「既然這樣,翠姨回來後,你就搬來跟我一起住,我們再重新來過。」他闐黑的雙眸跋扈地直睨著她。 逐漸迫近的他把夏芸逼得跌坐到床上,他的意圖更使得她的心慌作一團。 她連忙想離開這引人遐思的大床,他當然發現她一如往昔那樣侷促不安,並一把攫住她的腰身,將她拉進自己的懷裡。 「學長?!」夏芸直覺大事不妙,她愕然地睇視他。 雖然白廷育還算很溫柔地對待她,可是夏芸仍被他的舉動嚇得驚惶失措,瞧他深情款款的模樣,她不由得心虛、內疚。 「我已不再是以前那個夏芸了。環境在變,我不可能沒變,而且我們不可能再像從前那樣……」「可以,我們一定可以!」他堅信不移地說著,黑眸燃燒著狂熾的火焰。「你只要突破你心裡的疙瘩,我們一定能恢復往日那種濃情蜜意的日子。」 語畢,白廷育雙手捧住她的小臉,倏地俯下身欺上她的絳唇,送上積壓許久的熱情。 喝!夏芸心中警鈴大作。他倆也曾甜蜜地接過吻,不知為何這次白廷育的吻竟令她感到毛骨悚然噁心至極! 她心驚膽戰得極力想拉開他的雙手,卻連他的手指頭都扳不開,於是她使力地推拒他的胸膛,想讓彼此的身體拉開一些些距離。 「夏芸,我知道你很害怕男女關係,可是你不能因為害怕而躲避一輩子!」他知道她的恐性症又發作了,他將她攔腰抱起,輕輕放在床上。 「學長,你不要這樣,你放開我!」夏芸六神無主地拳腳相向,比那時對秦惟岑還猛烈。 「我陪你一起克服你心裡的障礙,這樣你就不會覺得魚水之歡是件可怕的事了。」 他以下身重量擺平她雙腿後,雙手擒獲她一雙皓腕,分別置在兩旁。「當初我就是太粗心大意,不忍心看你害怕的模樣,才會讓你離我而去,我已經見識到你銷聲匿跡的功力,這次說什麼我都不能放開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