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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頁 丹菁 三毒第一炮 丹菁 京城三毒── 其實這本書的靈感是起源於佛教三毒,(丹菁很卑鄙地抄襲……啊!不,是借用。)原因是丹菁家裡有一個哪天出家去當和尚,眾人也不會太意外的哥哥,(呵呵,開玩笑的……)多虧有他,這才教丹菁萌生了這個靈感。 實際上,佛教也有五毒,只是丹菁現下實在不想動手再寫那麼多本成一系列的書寶寶,因為很怕交不了稿。 所以,再三思量之後,決定按原案的三毒。 三毒第一炮──貪。 其實,說的是眾人對男主角的貪戀,但也是指男主角的貪念……一個無慾無求的人之所以會開始貪求,自是其來有自,這一點我就不再詳述。(廢話……) 同理可證,接下來的嗔與癡,皆是同樣手法。 相信眼尖的看倌定會發現,故事的裡頭出現了不少人,這正是丹菁蹩腳的伏筆手法,倘若還是沒發現的人,請再仔細、用力地看一遍,絕對、絕對會看出端倪。 有些角色可能是另一套系列,有些則是下一本裡頭的主角……接下來,還會陸陸續續地出現不少人,他們可能都是伏筆,永遠都不會有出現的機會;但也有可能都是為接下來的系列造勢。(造勢?哇咧……) 倘若有看倌並不喜歡看和臥龍坡有關聯的系列,那就把臥龍坡這字眼給忘了,看到臥龍坡請直接跳過去,把他們當成是尋常的山賊。(只是丹菁會哭死……) 但不管如何,還請看倌們,繼續給它看下去啦! 前言 佛教有三毒,乃為貪、嗔、癡;大明朝京城裡頭也有三毒,亦為貪、嗔、癡。 京城何來三毒?且聽在下說分明。 話說幾年前,現下仍在位的皇帝老子曾經教外族給擄走,隔年隨即教一班大將給救了回來;歷經了狂風暴雨,待他再次坐回龍椅時,已過了幾年。 待皇帝老子重登龍椅之後,隨即賞賜了當年救駕有功,甚至在這幾年替他袪塵除埃的功臣們。 聽說,那十來位功臣並非是出自朝廷的正統軍,而是由當時被廢除太子之位的皇子走訪太行山臥龍坡,招安來的一群山賊。 然而出身如何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既然是功臣,沒有不加官晉爵、賞地賜宅的道理。 在那批山賊裡頭……哦,不,是功臣裡頭,就有三人似毒。 毒?難道是他們山賊本性不改?成了朝廷毒瘤? 當然不是,之所以說他們是毒,乃是因為這三人宛若蠱毒,教京城裡頭的男女莫不為之瘋狂。 誰呢?就是當年殺出重圍,展現一夫當關、萬夫莫敵氣概,一把將皇帝老子給救回的韋家三兄弟。 韋不群──官拜都指揮使,仿若人面桃花,為人瀟灑率性,討喜的笑臉魅惑人心,教人一見著他,便不自覺地被他所吸引,莫不處心積慮地想要再靠近他一些,甚至有不少人希冀能將家裡的閨女嫁給他。 京城裡的王公貴族、達官顯貴莫不開起大小筵席,供上大江南北風味飲食和八大名酒,希冀引他上門,進而得到金龜婿。 若說他,引起了眾人的貪念,一點都不為過。 韋天厥──官拜五軍都督,天生面白,一雙細長美眸飽含內斂沉穩的精光,性子清冷寡言,身形纖細修長;若說他是個書生,怕是沒人會懷疑,可眾人一聽聞他是個武將,莫不瞠目結舌。 韋家小弟受盡眾人青睞,排行老二的他自然不在話下;然而,他那一張美顏佈滿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寒霜……徒教人恨啊,卻又只能怒在心底不敢言。 若說他,引起了眾人的嗔怒,一點都不為過。 韋至逸──韋家三兄弟中面相最為出眾的,那一雙眼眸深邃挑情,唇勾笑意,如妖似魅,面容稍偏女相,身段纖瘦精實;當年是朝廷裡頭的第一高手,不管是調兵遣將、運籌帷幄,甚至勇闖敵營身陷血海之際,唇上依舊是那一抹蝕魂銷骨的笑,彷若鬼魅戰神。 他習於笑臉迎人,其笑臉魔魅蠱惑,教人望之癡迷,久久難以回神。每有他出現之地,必是鴉雀無聲,微響起陣陣抽氣聲,再獻上癡迷的目光,久繞不散。 若說他,引起了眾人的癡狂,一點都不為過。 可當年征戰殺伐未曾吃過敗戰的他,現已辭官,被封為晉平侯,賜了座華麗的宅邸,享盡榮華富貴。 唉!可有人會問,如此功勳彪炳的功臣,朝廷為何會准他辭官? 只因三年前,他被人毒瞎了雙眼。 至於是誰毒瞎了他,這事到現下依舊沒線索可循,儘管外頭謠傳不斷,說是宮闈鬥爭,但聽說韋家老大也不怎麼放在心上,事情便這樣不了了之。 話又說回來,也許是山賊出身,韋家三兄弟對於朝廷的封賞倒不怎麼戀棧,三番兩次上奏欲辭官,皇帝卻唯獨批准了教人給毒瞎眼的韋至逸,至於其他二人絕對不允許他們辭官離去,甚至無所不用其極地挽留。 就說日前,皇帝老子下了詔,說了是賜婚,替三人各點了親,欲讓幾位王爺府裡尚未出嫁的公主下嫁,說是親上加親,但明眼人都曉得皇帝老子心裡是打什麼主意。 這消息一出,莫不教一干達官顯貴搥胸頓足,氣惱這號稱京城三毒的極品就要教皇帝老子給吞了,儘管想從中捅點樓子,卻始終沒法子力挽狂瀾,眼見這三人真是要同皇帝老子親上加親了…… 「然後呢?」 身旁突然冒出甜軟嗓音問著,正說到精采處的說書人回頭睇著她,見她一身華衣錦服蹲在一旁,不由得微蹙起眉。 「欲知詳情,明兒個請早。」說書人喝了口茶,揮了揮衣袖,神態囂張地走出茶樓,身後傳出陣陣臭罵聲。 詳情得要等到他打探出消息才能說啊,不是嗎? 源起 邊城重地的小徑上,該是鮮有人煙,畢竟此處在這幾年內成了殺戮戰場,就連與外族通商的商賈,也不願意為了銀兩而跑到此處;久而久之,這條小徑便鮮少有人經過,兩旁雜草都幾乎快要掩去路徑。 時值黃昏時候,卻有輛馬車從關外緩慢地駛向關內。 「啊……啊……」 坐在馬車前頭的人,耳尖地聽到草叢裡傳來不自然的聲響,不由得拉起韁繩,教馬兒放慢了速度。 這聲響……聽來不怎麼尋常。 掩在笠帽底下的圓潤雙眸不禁朝聲音來源處探去,依稀可聽見那微乎其微的呻吟聲,彷若是刻意壓低,卻又像是…… 「小黑你聽,這會不會是男女交媾的聲音?」那輕柔的嗓音帶著笑意流瀉而出。 被那人喚為小黑的,正是拖著馬車的黑馬;只見黑馬倒也不理睬,只是甩了甩馬尾巴,小步地往前走。 「唉,我趕著要回晉南呢。」聽來像是在自言自語。 只見那人優閒地坐在馬車前,雙眼微微地瞇起,睇向左側那處長得比人還高的雜草叢。 雖說雜草長得又高又多,但她依舊可見著裡頭好似躲了個人。 是傷兵?是逃出的戰俘? 她都要回晉南了,壓根兒不想要沾染上半件麻煩事……近來戰事不斷,若不是大哥托她走這一趟…… 「水……」 那乾啞的嗓音一傳來,她不禁苦笑,隨即拉起了韁繩,教小黑停下腳步,探身到後頭取出一壺水。 跳下馬車,踩進草叢裡,她循著聲音找人。 人家都求救了,她既已聽見,沒道理見死不救,不是嗎? 唉,誰教她耳朵這麼尖? 搖頭噙笑歎了口氣,她往前走了幾步,伸手撥開長得比她還高的雜草,果真見著一道頗為頎長的身影就倒在草地上,身上穿著盔甲,手上還抓著一把長劍,看起來……相當慘不忍睹,就連那一頭長髮散落地掩去臉。 笑意斂去,她緩步走到他身旁,微彎下身子,單手拂開垂落在他臉上的發,睇著他佈滿污泥和血跡的臉;只見他眉頭深鎖,緊抿的唇乾裂到淌出血水。 「這位兄弟。」原想要拍拍他的臉,見他氣色不佳,她連忙找了個看似完好無事的地方輕拍著。 說時遲那時快,一道銀光從她的左側劈來,她下意識往他的胸口一拍。 「啊……」手中的長劍脫手飛去,躺在地上的男人疼得齜牙咧嘴,冷汗不斷地自額際滑落。 「對不住、對不住,我不是故意要傷你,誰教你打算出手傷我……我是來幫你的,你儘管放寬心吧。」她喃喃自語。瞇起的水眸直瞅著他幾乎無一處安好的身軀,眉頭不由得蹙緊。 她自然清楚戰火無情,只是如此近距離瞧見瀕死之人,還是頭一回;見他身上大小傷口密佈,更有一枝箭射穿他左邊的肩頭……這人能救嗎? 「真是對不住……」韋不群勉力地張開眼,粗嗄地低喘著。「兄弟你打得好,要不然我真要親手殺了我的救命恩人了……呃,不,殺了你之後,就沒人救我,我照樣得要死在這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