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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頁 易容 「那張臉假到不行,一看就知道是整出來的,虧你還當成寶。要我寧可叫那個白依依去把那頭白髮染黑。」「你不說我還沒注意到,經你這麼一說,真的耶!她們根本像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Vic仔細回想了下,繼而感到相當不可思議的搖了搖頭。 「你說,依依那頭白髮有可能是染的嗎?」Frank一臉企盼的望著Clerk。 「如果你的心裡有她,她的髮色是黑是白,有什麼關係嗎?」Clerk寓意頗深的看了Frank一眼。 「沒錯……只要我心裡有她,她的髮色是黑是白,又有什麼關係!」 不曉得她究竟是不是白靈時,他的心就已經滿滿都是她,抹也抹不去了…… 而如今,他心底更能肯定,她絕對是「她」,那個此生惟一能讓他心之所繫的女子。 豁然開朗的Frank摩了摩拳,二話不說就直往Clerk身上招呼去,讓完全沒有心理準備的他痛得一時直不起腰來。 「哦!媽的,就跟你說我跟她沒什麼了,你還動手!」 不甘示弱的Clerk逞強的挺起腰,無奈雙拳難敵四手,被兩個滿身醋味的男人卯起來輪攻,打得就算有心逞強,也再難直起腰來。 ☆ ☆ ☆ ☆ ☆ ☆ ☆ ☆ ☆ ☆ ☆ ☆ ☆ ☆ 今晚的月色皎潔,並不適合爬窗竊玉,可是郊區的某棟清雅的別墅,出現了一個身手敏捷矯健的男子輕輕鬆鬆的避過保全系統,不疾不徐的攀上二樓陽台。 隔著薄紗飛揚的落地窗,男子凝視著主臥室內的雪白大床,大床上有個不仔細看還看不出來的雪白人兒側身躺在上面。 悄悄的,男子推開紗窗,無聲無息的走到大床邊,變身垂首以幾近貼靠在她白皙臉上的距離在視著她清麗的嬌額。 是她! 不需要任何言語,不需要任何證據,光是這樣看著她嬌美細緻的臉龐,他就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她就是他心愛的白靈。 Frank情不自禁的輕輕撩起她雪白的銀絲,湊近自己的鼻翼。 她的頭髮顏色雖變,可是那股清淡的髮香卻依然深深蠱惑他的心。 她恨他嗎? 恨得明知他的心,卻始終不願對他坦承? 恨得蠱惑他的心後,就再次毫不眷戀的遠離他的生命? 她怎麼可以這麼殘忍! 她可知道,他的心裡始終只有她,他的身體也只願接受她…… 「嗯……」白依依睡不安穩的翻了下身,慌得Frank忙鬆開她的發,以免扯痛她的頭皮。 「乖,好好睡。」Frank安撫的吻了下她的額,輕柔至極的哄她安睡。 「……」以為自己置身夢中的白依依嬌柔的伸長雙臂摟了下Frank的頸,撒嬌的將臉埋入他的頸間,汲取他的溫柔呵疼。 「我在這裡。寶貝乖,好好入睡,我會陪你的。」一聲含在口中的,全然激起Frank潛藏在心底已久的柔情。 只有她,只有他生命中的陽光會這麼溫存的喚他,每每讓他聽了心軟身更軟,恨不得將她整個人揉進他的身體裡,和他密密合合的融為一體。 「吻我……」難得夢見的溫柔呵護讓她忍不住想要更多。 「聽話,乖乖睡覺。」雖然這麼說著,他捨不得違拗她的哀求,深情的吻上她那誘人犯罪的唇。 「你好吵喔……」她驕蠻的咬他一口,痛得他驚愕的瞠大眼瞪著她緊閉的眼,懷疑她是真睡還是假睡。 「不要走……不要再丟下我一個人……」頓失的溫存讓她驚慌的舞動雙手,想要找回失落的溫柔。 「不走不走,我在這裡,乖。」安撫的,他溫柔的將她整個人圈進懷中,讓她感受他充滿愛意的包圍。 望著她安詳的睡臉,他的眼中驀地閃爍出駭人的犀利。 白依依是白靈,那麼…… 那個林玲呢? 她是誰?為什麼要誤導他?最終的目的又是什麼? 第九章 「為什麼這麼看著我?」林玲心慌意亂的低著頭,完全不敢對上Frank那雙銳利如刀的眼。 「我在看你為什麼始終都不敢正視我。」望著林玲那張人工臉龐,Frank不禁攏起眉,暗怪自己為什麼沒有早些發現她像得很不自然。 「你每次看著我,就好像想吞了我一樣,我……我當然會怕……」 「我們都已經訂婚了,就算被我吞了,也是理所當然,不是嗎?」一想到自己當初昧著良心和她訂婚而傷了白依依,Frank就恨不得砍自己幾刀。 「話是沒錯,可是你……你每次都吊人家胃口,害得我不得不懷疑……不得不懷疑自己是不是自作多情了。」她絞扭手指,一副嬌羞的模樣。 「既然是我的錯,我可要好好彌補才是。」壓迫人的,他冷冷的坐到她身旁,頗為粗魯的以指鉗住她的下巴,逼她抬頭迎視他精銳的目光。 「你的臉很精緻,精緻得令人恨不得重重咬上一口。」說著,他真的在她唇緣重咬一口,然後更為冷冽的看著她瑟縮的模樣。 「你別這樣,我會痛的。」 「這樣就痛啦!那等會兒更強烈的劇痛,你如何承受!」他的表情曖昧,眼神卻冷到不能再冷。 「什麼劇痛?」她驚慌的看著他如餓狼般的拆解她的衣扣。 「我的表現還不夠明顯嗎?今晚……我不會再吊你胃口了。」 唰地一聲,他沒耐性的直接撕裂她的上衣,同時整個人壓上她的身,讓她無法動彈的卡在沙發與他之間。 「不要這樣,我……我會怕……」 「怕什麼?你不是一直都在等今晚嗎?」他將手置於她的腰上,一副想要直接扯下她裙子的模樣。 「等等……讓我自己來。」自知躲不過,林玲索性一掃羞怯,千嬌百媚的將雙手搭上他的手。 見他默許的住了手,她立刻優雅的將雙手移向裙扣處,緩緩的將裙頭解開來,誘惑的慢慢往下脫。 「太慢了,還是我來吧!」他霍地伸出手,用力按住她貼在大腿側裙子上的雙手。 「啊!」隨著他的手勁加大!她的臉色就越蒼白,終至痛叫出聲。 「看來你今天似乎不太方便。」他嘲諷的睨了眼由她裙子上滲出的大量鮮血,壓住她雙手的大掌嗜血的再次使勁,加速血紅的色彩浸染她的白裙。 之前一直透過美化的霧鏡看著她,所以他從未發現她有絲毫的異樣,可是蒙住他視線的霧鏡一拿開,他一眼就看穿暗藏在她裙底的機關——那把刀子。 所以,為了誘她出手殺他,讓他可以名正言順的辦她,他只好委屈的稍作犧牲,替她製造機會對自己下手。 只是她的技術過於拙劣,取個刀子取了老半天還取不出來,他只好出手幫她「放回去」,以免拿出來她會死得更難看。 望著他嗜血的眸,她再笨也知道他早已識破一切,方纔的誘惑不過是在引她出手罷了。 「說!到底是誰指使你來的?」 毫不留情的用力按壓使得藏在林玲腿間的刀子深陷她的骨肉之中,讓她痛得只想當場昏死過去,可惜深諳刑求之術的Frank讓她想昏也昏不了,只能強措著身於抗拒腿上的劇痛。 「沒有人指使我……」 「你最好不要考驗我的耐性,因為我一向沒什麼耐性。」無視鮮血已經染紅她整條白裙,他殘酷的繼續施力,讓刀鋒抵著她的腿筋。「再不說,你的腿就準備廢了。」 「我的腿要是廢了,那個賤人也死定了。」不知死活的,林玲大聲叫囂著。 「什麼賤人?」心中浮現的不安讓他瞬間將手移至她的頸間施壓,直到她的臉色泛紫才稍稍鬆開她。「說!」「咳……咳……咳……」呼吸不順的林玲驚駭的拚命猛咳,完全不敢再正視Frank。 「再不說,你就沒命說了。」再次掐住她纖細的頸子,他幽幽的警告道。 「如果你不在乎那個姓白的女人,你就儘管殺了我。」她抖著聲嚷著。 「你以為你隨便說,我就會隨便信嗎?」他瞇起眼,拇指在她的頸間游移,一副隨時準備扭斷她頸子的駭人模樣。 「你可以不信,反正一命抵一命,我也不吃虧。」儘管驚懼,她依然故作勇敢的大聲叫嚷。「只是鷹哥那麼久沒女人了,就不知道他會不會就近取材。」 「鷹哥?海鷹?!他還沒死?!」他明明親手近距離的送了海鷹三發子彈,而且發發命中心臟部位,他怎麼還可能活著? 「鷹哥命大,心臟比常人右偏兩寸,所以你那三槍不過讓他傷重一點,根本不足以致死。」 「看來你對海鷹很瞭解,那你一定也知道他把人帶到哪裡去了!」 「當然。」林玲得意的說道。 「哪裡?」 「我沒那麼笨,一旦告訴你,我還會有命在嗎?」她垂眼瞪著停在自己頸間的大掌,等他移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