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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頁 葉雙 「美麗的小姐,你剛剛說了什麼嗎?」嘴角隱隱的掛著一抹笑,刑奕磷假意沒聽清楚那櫻唇裡流洩出的不雅言詞。 「沒什麼!」咬著牙,回給他一個甜笑,若亞再次瞄準他的腳,然後用盡全力的踩下去。 可這次依然沒踩著那該死的男人,腳卻痛個半死。「該死!」 「小姐,你說什麼?」刑奕磷好笑的看著若亞痛得連眉尖都皺成了一團,他依然故意的追問著她咕噥的詞句。 這個女人可真是有趣得緊,看她外表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樣,沒想到卻倔強得很。 他可以肯定這個女人已經引起他的愉悅,甚至是一點點的興趣。 這幾年扛著塑方集團主事者的名號,投懷送抱的女人看得多了,可偏就沒有哪—個可以讓他在短短的十幾分鐘內數次想要爆笑出聲的。 「我沒說什麼,也沒有什麼可以和你說的!」連著兩次的偷襲失敗,那萬種風情的微笑,幾乎已經很難再繼續掛在她的臉上,可偏偏她自己就是那個使壞心眼的人,脾氣又發作不得。 看著她的臉色泛著些微的鐵青,刑奕磷知道自己若是再繼續玩弄她,一旦她當場發起飆來,他臉上可能會很無光,於是他便不再譏諷她。 在音樂完全停下來之時,若亞毫不猶豫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不想再待在這個登徒子身邊一分一秒。 「這樣就要離開,豈不是顯得無情又無義嗎?」 雖然明知道她是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他,可當這個想法真正實現時,刑奕磷的心中又開始不是滋味了起來。 於是他在若亞轉身之時淡淡的開了口,平靜的語調之中包含著些許的不悅。 聽聞他那類似指責的話語,若亞本要轉身的動作倏地停頓,有些不敢置信的眸光投向他高傲矗立的身軀,著實很難相信一個男人可以不要臉到這般地步。 他不過是舉手之勞的幫了她一個小小的忙,而她謝也謝過了,舞也和他跳過了,真不知道他還想怎樣? 閉了閉眼,將自己身軀內僅餘的耐心重新聚攏,若亞的問題從齒縫裡竄了出來,「你還想怎麼樣?」 她是可以一走了之,但不知怎地,她就是不想要留給他任何話柄。 「不介意的話,總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吧!」刑奕磷瀟灑的將手斜插在褲袋中,臉上漾著淡淡的笑意,渾身上下洋溢的帥氣簡直可以迷死天底下的女人。 「章若亞。」短短的三個字,已經算是自我介紹完了,若亞這次毫不猶豫的轉過身,連問都沒問一下刑奕磷的名字,就要離去。 但突然間一隻強而有力的手臂搭上了她的肩膀,刑奕麟那低沉而迷人的聲調再次破空而來。 「相逢自是有緣,更何況我還『救』了你,難道就只值這三個字嗎?」 一向被女人捧在手心上的刑奕磷被她忽視得徹底,當然滿心不是滋味,可偏偏若亞的耐心告罄,她絲毫不想搭理刑奕磷,反倒像拍開惱人蒼蠅似的,用力的想要拍去他的手。 不敢置信的看著她那驅趕的手,被徹底忽視的怒氣在轉瞬間自他的心中竄出。 沒有多想的,為了證明自己的魅力不減,他想都沒想的便一把將若亞拉過來,當她那漾滿了氣憤的臉蛋對上他時,他毫不猶豫的用唇攫住了她的,徹徹底底的來了個一親芳澤。 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端的架子是真的,還是假的? 簡言之,他就是想要證明她的矜持能維持到什麼樣的地步,也順便撫慰一下自己受了傷的心。 「你……」若亞杏眼圓睜,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受到這樣的襲擊,於是想都沒想的,她趁著刑奕磷在努力誘惑她的同時,趁其不備的握住他的手臂,然後巧勁一使——「砰」地一聲巨響,在刑奕麟還沒回過神來之際,他整個人已經被她以一記過肩摔摔上了地面。 「你……」背部的痛怎麼也比不上接下來的羞辱,因隨著那記重摔,巨大的聲響已引來在場眾人的圍觀,他環視著眾人臉上隱隱的訕笑,整個人也跟著被憤怒所籠罩。 似乎沒有察覺到他的怒氣,若亞毫不心虛,一臉漠然的俯視著躺在地上的刑奕磷,那眼神彷彿是在訴說著他活該。 然後她不再多作停留,排開圍觀的眾人,不管現場混亂的翩然離去。 「咦,那不是塑方集團的副總裁刑奕磷嗎……」 耳後傳來的訕笑話語教她的步伐明顯的一頓,在猶豫數秒之後,地踏著自信的步伐離開這團混亂。 想要證明他是否就是那個名字的主人,有的是機會,不必在這混亂中再湊上一腳。 雖是如是想,可她的心卻漾起微微的後悔,腦海中不斷迴盪著方纔那些話中夾雜的名字——那是一個她幾乎尋了快十年的男人。 ☆ ☆ ☆ ☆ ☆ ☆ ☆ ☆ ☆ ☆ ☆ ☆ ☆ ☆ 「那個該死的女人,就不要給我碰到。」像是被徹底惹怒的大熊,刑奕磷來來回回的在客廳裡踱著方步,力氣之大,險險將地上給磨出一個洞。 「有必要這麼生氣?」方以塑的話中夾雜著難以隱藏的笑意,只要一想到眼前這個伴著他一起縱橫美國黑社會的男人被一個女人給摔在地上,他就幾乎要隱忍不住的爆笑出聲。 要不是水月當時在他身旁捏著他的手臂,提醒他不可以太過幸災樂禍,他早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大笑三聲。 「你還在那裡說風涼話,你是不是也想要試試被人當眾摔在地上的滋味,而且還是個女人。」 刑奕磷憤怒的橫了方以塑一眼,那殺人似的眼光足以嚇退任何昂藏的七尺之軀,可偏偏方以塑不是其中一個。 「這我可敬謝不敏,還好我的水月是個溫柔的女人,否則……」方以塑話都還沒有說完,就迫不及待的拉來身旁的美麗未婚妻,並給了她熱情的一吻。 「哼!」不屑的重哼了一聲,他這個好友還真是「新娘娶進門,媒人丟一旁」,想他好歹也幫了他們不少的忙吧! 「好啦!你是個大男人,何必和她一個女人計較呢!」在刑奕磷的怒視下,方以塑只好不捨的放開了懷中的嬌妻,好言勸道。 「別跟我來什麼大男人、小女人那一套,她有哪點像是個小女人啦!」 那個章若亞不但像是渾身長刺似的,甚至還像個男人婆一樣將他摔在地上,這個仇他若不報,怎麼吞得下那口怨氣。 「別這麼小氣,或許她也不是故意的。」終於忍不住的,一直靜坐一旁的冷水月開口想要幫自己的好友說說話。 雖然她不清楚到底為什麼若亞會做出這麼不合宜的舉動,可是一個是她的好友,一個是她親親老公的好友,她不希望兩人真的變成了仇人。 「告訴我,她到底是誰?」刑奕磷逼問的目光筆直的掃向開口說話的水月,篤定的眼神容不得水月說聲「不認識她」。 「我不認……」為了好友的安危,水月正想硬著頭皮說不認識若亞,可偏偏刑奕磷的眼皮子銳利得很,很快的打斷她的話。 「別告訴我你不認識她,我相信你絕對認識她,否則你又怎會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要求我去救她呢?」 一針見血的阻斷了她的否認,她求助的眼神祇好再次投向自己的親親老公。 會意的輕拍著水月白皙的手臂,方以塑清清喉嚨,朗聲為若亞求情。「她是水月的好友,你就看在水月的份上別和她計較了。」 「你們……」刑奕磷雖然氣極,可卻不得不賣他一個面子,只見他咬牙切齒、怒目而視了好半晌,臉上終於有了一抹令人頭皮發麻的笑容。 「要我賣你們一個面子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們得要答應我兩個條件,否則憑我的能力要找到她並不是一件難事。」 「什麼條件?」硬著頭皮,方以塑雖然明知自己最好不要問,可迎著老婆哀求的目光,偏偏還是不能不問。 「第一,我要休息半年。」做牛做馬了十年,好不容易好友終於抱得美人歸,他也想過過清靜的日子。 「你太狠了吧!」塑方集團是一個極其龐大的集團,若是少了刑奕磷,他肯定會累死,半年這個數字著實是太狠了些。 「嗯!」面對好友的評論,刑奕磷只是冷哼一聲,擺明了他不答應也行,那麼他立時就會去找那個忘恩負義的女人算算賬。 想他破天荒的出手救了她,而她竟然讓他在大庭廣眾之下面子掃地,這口氣他著實嚥不下。 雖然極其不願答應,可偏偏他心中的剋星正拿著祈求的眼光看著他,讓方以塑不得不咬著牙答應,「好吧!半年就半年。」 洋洋得意的一笑,刑奕磷接著說出自己第二個條件,「我可以不主動去找她,但若是再讓我遇著她,你們就不得插手管我和她之間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