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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頁 葉雙 什麼爛男人嘛,自己什麼都不知道,還敢在這邊大言不慚,她就看不出來這男人有什麼值得若亞喜歡的,虧得她的老公和新荷還說他是最適合若亞的男人。 「那你又知道什麼?」沉默了好一會的刑奕膦對於水月的挑釁報以冷哼,淡然的反問。 「至少我知道若亞為什麼不想談感情!」下巴驕傲的抬高了十幾度,水月睥睨的眼神筆直的射向刑奕磷。 瞧他一副不相信的樣子,就讓水月忍不住氣,她和若亞好歹也是幾年的老朋友了,知道的難道會比他少嗎? 「哦!」黑眸微微的瞇起,刑奕磷的臉上泛起了一抹算計的笑容。「既然你真知道,那就願聞其詳。」 「她是因為……」一時之間,水月說得順口,正要將過去的往事全盤說出,但卻突然瞥見刑奕磷瞳中一閃而逝的精光,隨即住了口。 「說啊,怎麼不說了呢?」刑奕磷不動聲色的催促著,他要知道為什麼他明明可以自若亞的眸中看到對他的感情,可她卻死都不肯承認。 愛他真的這麼難嗎?他已經不只一次這麼問過她,可她總是以沉默代替回答,讓他無計可施。 「我幹嘛要告訴你,想知道的話去問正主兒。」 得意的看見他臉上晦澀的怒氣,水月滿意的點了點頭。 看到刑奕鱗那種想問卻又不想問的掙扎,她這才覺得替若亞和她自己出了一口鳥氣。 深呼吸,再深呼吸,刑奕磷好不容易化去了心頭裡想要掐死這女人的衝動。 「我想要知道的事,終究能夠知道,你不說就算了。」話一說完,他起身準備離開,再待在這個女人身邊,還不如回醫院去抱自己的女人。 「慢點走,不送!」做了個古靈精怪的鬼臉,有自個兒的老公撐腰,水月可是一點兒也不怕他。 她是巴不得能氣死他,誰教每次她去醫院看若亞的時候,他總是一副戒慎恐懼的樣子,好像她會把若亞給偷走似的。 ☆ ☆ ☆ ☆ ☆ ☆ ☆ ☆ ☆ ☆ ☆ ☆ ☆ ☆ 冷眼的環視著端坐在他對面的人,刑奕磷的臉色倏地冷凝,銳利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眼前那不請自來的男人。 才剛出了方以塑的辦公室,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他正想趕回醫院去探視應該已經做完檢查的若亞時,眼前這個不速之客的出現,頓時讓他打消了急著回醫院的念頭。 好整以暇的落坐在刑鍾海的對面,交代著秘書準備上好的茶,若亞的受傷讓他打算好好的會一會他。 「你來幹什麼?」不慍不火的語氣,讓人完全看不出刑奕磷內心裡的想法。 「呃!這……」似乎沒有料到刑奕磷的問題會如此開門見山,刑鍾海蒼老的臉上不禁出現了一絲的愕然。 「有話就說,我想你來這兒,也不是讓我請喝茶的吧!」刑奕磷不耐的催促著,將他臉上的不安盡收眼底。 看來他這個名義上的父親真的已經走投無路了,否則又怎會紆尊降貴的親自登門拜訪。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說話呢?難道我這個做爸爸的,就不能過來看看你嗎?」 假意的笑漾在臉上,刑奕磷已經是他拯救事業的最後一個機會,他不能任由自己的怒氣毀了這惟一的機會。 「爸爸?!」冷嗤了一聲,聽到刑鍾海這般的自稱,刑奕磷的臉色頓時又冷了幾分。「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早在幾年前我們就已經沒有這種關係了。」 「奕磷,血緣之情是斬不斷的,雖然我那時不認你,可這幾年我也一直把你放在心上,否則我也不會這般關心你的婚姻大事啊!」 哼!他還真敢講啊!如果不是為了拯救自己的事業,他又哪有心情理會他這個上不了檯面的私生子。 不過他把目的挑明了說也不錯,畢竟他現在可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可以去聽他說廢話,他的腦海中早已佈滿了若亞的身影。 「既然你提了,那我也就直說了。」刑奕磷輕鬆的往椅背一靠,雙手交握胸前。「要我娶駱家那個千金小姐,免談!」 「你……」顯然刑奕磷的回答出乎刑鍾海的意料之外,只見他的臉色一沉,方才堪堪還掛在臉上的笑容已頓時少了一半。「是為了那天跟你一起來的那個不入流的女人嗎?」 不能容許旁人批評若亞,刑奕磷的臉色一沉,原本掛在臉上的虛應笑容也在轉瞬之間消失無蹤。 「若亞比起你找的女人都要好上千百倍,你有什麼資格批評她。」刑奕磷語氣冰冷的質問著,炯炯的雙眸已染上了怒火。 「難道說我們刑駱兩家的事業,還比不上那個女人嗎!」不肯放棄這最後的希望,刑鍾海仍然努力的想要說服刑奕磷。 「事業?!」冷哼了一聲,這種話去騙刑奕方那個呆子可能有些用處,至於對他這個對刑氏瞭若指掌的人,純粹只是笑話一則。「你以為我真的不知道此刻的刑氏早已如風中殘燭,搖搖欲墜了嗎?」 「你怎麼知道的?!」不敢置信的望向刑奕磷,刑氏遭難的事情他向來將它保密得滴水不露,他是從哪兒得知這個消息的? 「你不用管我是怎麼知道的,反正終歸一句話,我是不可能為了刑氏犧牲自己一輩子的幸福。」 「你的意思是絕對不可能會答應這樁婚事嘍?」 虛偽的笑容消失,刑鍾海的臉上交雜著怒氣與恨意。 刑奕磷冷眼看著刑鍾海,如果說他對他還殘存有一絲父子之情,或許他會考慮運用塑方集團的資金去替他拯救那搖搖欲墜的事業。 可偏偏在他那張虛偽的臉上,他只看到了他的自私自利,絲毫沒有一點對他這個兒子該有的親情,那他又為何還要替他留後路呢? 「沒錯!」斬釘截鐵的兩個字,算是完全毀去了刑鍾海的奢想。 但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刑鍾海的反應卻是不怒反笑,而且那種笑容徹底的讓人感覺到不舒服。 「你以為你身邊的那個女人真的值得你愛嗎?」 刑鍾海止住了笑,突然這麼的問道。 「沒錯!」雖然不知道刑鍾海又在搞什麼鬼,但他仍是肯定的回答。「所以你可以滾了。」 毫不客氣的下逐客令,他一點也不想和刑鍾海這個自私自利的男人討論若亞,因為他不會懂,也不配懂。 「看來你還不知道她真正的身份吧?」刑鍾海問著,然後語重心長的說:「如果你真娶了她,你一定會後悔的。」 濃眉微微的皺起,刑奕磷不發一語的直盯著他,想要弄清楚他究竟想要玩什麼把戲。 刑鍾海微微的搖著頭,惋惜的再一次重複著自己剛才說的話,「看來你是真的不知道。」 「你是想要離間我們嗎?看來你真的是老了,這樣不入流的小把戲也可以讓你玩得不亦樂乎。」 他不屑的評論著刑鍾海的行為。「你要說的應該是像若亞那種女人,絕對不會對我真心真意,不過是為了我的錢才會接近我的吧!」 真是個愚蠢的男人,也難怪好好的一家公司會被他經營得瀕臨破產。 可是刑奕磷的批評不但沒有惹來刑鍾海的大怒,反而讓他勾起了一抹淺笑。「我不會和你玩把戲,我只是要讓你認清事實。」 「你不用再說了,不管你再怎麼說,我都不可能會如你的願。」完全不想再和刑鍾海繼續談論下去,於是刑奕磷沉聲的將話說得一清二楚,「今天就算沒有若亞的存在,我也絕對不可能會為了財富去娶一個女人。」 「你錯了,我要說的不是這個。」刑鍾海搖著頭說道,然後突地站起身來,拄著枴杖往門外走去,卻在手即將碰到門把之時回過頭來。 「章若亞絕對不是那種值得你愛的女人,因為她就是十年前害得你坐牢的那個女孩。」 那時這個女人壞了他的計劃,他便僱請偵探調查她的背景,意外發現她在刑奕磷打死人隔天便離開,不禁讓他大膽猜測他們之間的關聯性,而在旁敲側擊下,果然證實了他的想法。 這個消息著實太過於震驚了,刑奕磷的雙眸直勾勾的望著刑鍾海,臉上儘是不信的表情。 滿意的看到他的震驚,刑鍾海趁勝追擊的說道:「你不應該愛她,而是應該恨她,要不是她,我不會將你逐出家門。」 紊亂的思緒逐漸變得清明,刑奕磷微瞇著眼打量刑鍾海,似乎是要印證他話裡的可信度。 彷彿已經察覺了刑奕磷的想法,刑鍾海不在意的笑了笑,一點兒也不在乎刑奕磷對他的評價是多麼的糟糕。 反正他對他從來就沒有什麼父子之情,更何況他剛剛拒絕的婚事,等於置他刑氏於死地,所以他一點兒也不在乎他會因為自己的話而難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