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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頁 張榆 「幫主是打算反擊了?」開元明白的問。 「敢動我盞幫分毫的人都得付出代價!」他冷然道。 「李氏商行這次是玩火自焚了。」開元摩拳擦掌,打算好好教訓他們。 「沒錯,這回我要打得他永不翻身。」此時他冷面霸主的威嚴表露無遺。 「他們這是自作自受,自取滅亡!」 「可惜盛叔這次沒有來,不能親眼看見李戴這小子自食惡果的樣子。」 「盛叔沒來也好,省得見到我這個鬼德行,讓屬下嘲笑個夠。」開元淒慘的指著自己發紅的鼻子。 這是咱們鄒大姑娘的傑作,當日由古今人那兒回來後她便來個總清算,說是開元存心要謀害悶死她,硬是將他的鼻子捏得紅腫以示警告。可憐的開元腫著一個鼻子苦不堪言,連呼吸都覺得異常不順暢。 「這也是你多事自找的。」提到這件事,關朽蒼甚為氣悶。誰教開元自作主張的要促成央央與那姓古的骨董商,開元是自我苦吃。最倒霉的是還因而連累了他,回來後央央對他嚴刑逼供並且飽以「花拳」逼問他有什麼企圖?幸虧她還知道給他留顏面,這些個受刑痕跡全在衣衫底下,才沒讓他在屬下面前難看。但對開元她可沒這層顧慮了,整得開元三日不敢見人。 「幫主,您怎能這麼說,屬下還不是為了您著想。」開元為自己叫苦。他為幫主兩肋插刀,幫主反倒怪起他來,真可謂裡外不是人! 「我有叫你這麼做嗎?」他依舊沒好臉色。要不是開元自作聰明,央央回來也不會對他張牙舞爪,讓他平白受了一頓冤枉氣。 「可一開始您也沒阻止我啊?」開元委屈的說。 這他可就有一點心虛了。當時他尚未決定,也沒有示意開元就這ど做了,總之一切都是他的錯,但瞧他也教央央整得夠淒慘了,暫且饒了他這回。 「算了,別再提這件事了。」他不耐的揮手。 「事情恐怕還沒完,據我所知,這位古公子找上門來了。」開元苦著臉報告。 「什麼?我怎麼不知道?」他大為吃驚。 見幫主這般反應,開元更是苦上加苦,但願幫主別把一切怒氣全發在他身上才好。「這是屬下方才聽守門的弟兄說的,我想此刻古公子正和鄒姑娘在後院,喂,幫主您要上哪兒去啊?」開元發現他還沒說完,幫主已臉色鐵青的衝了出去。他急忙在後頭大叫。 「鄒姑娘,在下冒昧來訪,妳可別見怪才好?」古今人含情脈脈的盯著鄒未央。自從那日見過她之後,他便夜不成眠,愛慕之情油然而生。 鄒未央心情愉悅的摘著園子裡的野菊。「見怪什麼?我正閒著發慌,你來得正好,可以陪我解解悶。」 古今人一聽,對自己的信心大增。她在暗示她樂於有他陪伴嗎?「能陪姑娘解悶是在下的榮幸。」他順手為她摘下一朵雛菊,溫柔的插在她的髮際。 這話惹得她開心的笑了。 他瞧著瞧著著實喜愛,她正是他尋覓了多時的姑娘。「鄒姑娘,妳對在下印象如何?」他試探的問。 「印象好極了。」她豪氣的拍著他的胸脯。 他喜不自勝。「謝謝姑娘抬愛了。」 「哪兒的話,咱們說話投緣嘛!」她簡直把他當兄弟般看待。 但他可不是這ど想的。「妳真的覺得咱們投緣?」 「咱們一見如故,不是投緣是什麼?」她爽快的說。 他大大的歡喜。「如此說來,咱們是天生一對了。」真是大好了,他並不是一相情願,鄒姑娘對他也是有情意的。 「天生一對?也許吧!」這個形容詞雖然用得有點怪,但她懶得去分析計較。 反正,好像沒有人說好朋友不能是天生一對。她聳聳肩,不置可否。 他興奮的一把握住她的手。「只要妳也這麼認為就好。」 她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這很重要嗎?」她覺得他莫名其妙。 「重要,當然重要!」他表現得異常興奮。 「是嗎?」她一頭霧水。他還真不是尋常的重情重意。 「鄒姑娘,妳願意與我相處一輩子嗎?」握著她的柔荑,他別具含意的問。 「一輩子?你--」她覺得這句話有問題,正要問個分明。 「你們在聊些什麼?聊得這麼--投緣!」關朽蒼聽開元說古今人已「登堂入室」。正與央央在後院私會,立即氣急敗壞地匆匆趕至。他遠遠便瞧見他們倆旁若無人彼此雙手交握,而古今人更是含情脈脈,教他瞧得是怒火攻心,恨不得揪住古今人痛毆一頓,竟敢公然對央央毛手毛腳,這小子是活得不耐煩了。 「原來是關幫主,你來得正好,在下正好有事請教。」古今人十分高興見他到來。 「有事請教,不妨先放下央央的手再說。」他咬牙切齒的死盯古今人緊握住鄒未央遲遲不放的手。這小子若再不鬆手,關朽蒼發誓要讓他這輩子再也用不著這雙手。 古今人頓覺不好意思的鬆開手。「讓關幫主笑話了。」他以為關朽蒼是在調侃他。 古今人的手鬆開,關朽蒼便將鄒未央拉至自己身後,改日他一定要說說央央,怎能隨便與男人這般握手親近,太不成體統了,怎麼說她也還是他盞幫未來的幫主夫人,當真一點顏面都不留給他,盞幫幫主戴了綠帽,教他今後用什麼面目見人? 鄒未央被他拉得太急,踉蹌了一下差點跌倒。古今人見狀,及時扶住了她。「好險,好險。」鄒未央心驚的拍拍胸日。 「妳沒事吧?」古今人關切的問。 「她沒事的。」關朽蒼壓抑著怒氣,硬將鄒未央由古今人手中拉回自己懷裡。可惡的小子,就知道找機會獻慇勤。哼! 「什麼沒事,你差點讓我摔得四腳朝天,你是存心的不成?」鄒未央火大的朝關朽蒼大吼。 「我……」他真是百口莫辯。 「等古大哥走後,瞧我怎麼修理你!」她用力擰了他一把。 他忍痛不敢叫出聲。「央央。」他不著痕跡的揉揉可能被擰得已經淤青的地方。 「哼!」她白了關朽蒼一眼。敢這樣對待她,非教訓教訓他不可。 「鄒姑娘,我想關幫主也不是故意的,妳就別生氣了。」古今人見關朽蒼的可憐相,好心的幫著他說項。 「瞧在你的份上,就饒了他一回!」她餘氣未消,還是給了關朽蒼一頓瞪眼排頭。 古今人覺得不可思議,關朽蒼任何時候都傲氣逼人,唯獨對鄒姑娘極為容忍遷就,他與鄒姑娘真的只是師兄妹情誼?古今人不由得懷疑。 關朽蒼惱極。誰要古今人求情來著,他以為他是誰啊? 「關幫主,在下有一事相談,可否辟室移駕?」古今人道。 「咱們會有何事可相談?」關朽蒼沒好語氣。想宰他都來不及了,哪還有興致與他相安坐下交談?嗟嗟嗟! 「是啊,你與師兄會有什麼好談的?」鄒未央也好奇得很。 只見古今人竟有些靦腆。「方纔我已確定了姑娘的心意,這會兒便是要與關幫主談及這件事。」 「確定了我的什麼心意?」她怎麼都不知道? 「就是方才咱們談的事。」他頗為尷尬的提醒。 「什麼事?」她實在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古今人俊逸的面容更難以啟齒。「姑娘,妳……」也許鄒姑娘是礙於關幫主在場的關係,有著姑娘家的矜持不好意思承認吧?「等在下與關幫主私下談過妳便知曉了。」他暗示。 「這般神秘?」鄒未央愈發好奇。 關朽蒼滿腹疑慮。「好,咱們就至前廳談談。」他瞇著眼,打算掏淨耳朵聽聽古今人到底想說什麼? 一會兒,他們便來到前廳。 「關幫主,在下令年二十有餘,是家中獨子,目前尚有高堂老母,還有三位姊姊,以及一位尚未出合的妹妹。」古今人與關朽蒼一坐定,他便先開口介紹道。 關朽蒼皺眉。「你要與我辟室而談,就是要告訴我這些?」這小子有毛病,沒事告訴他這些做什麼?還搞得這般神秘。 古令人見他面露不耐之色,連忙又說:「關幫主,古家世代皆居於通州,以販售古玩珍品為生,家中雖不及盞幫家業龐大,但在通州亦屬望族,坐擁通州近三分之一的房產田契。」他開誠佈公,期盼關朽蒼能明白他的誠意。 「然後呢?」關朽蒼不耐煩的問。這小子扯了一堆究竟想說什ど? 說了這麼多,難道關幫主還不明白他的意思?古今人急了。「在下一片赤忱,願幫主得以成全!」 「你最好說清楚,要我成全你什麼?」關朽蒼已經在發火的邊緣。 古今人見情勢不對,這才急促道:「在下想迎娶鄒姑娘為妻,關幫主身為鄒姑娘的師兄,所以想先得到你的同意,再向鄒姑娘的雙親下聘提親。」說得這麼清楚,他總不會聽不懂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