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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頁     夏日    


  看了好一會兒,他才出聲:"你玩夠了吧?"

  "誰?是誰?快報上名來,別想裝神弄鬼!"俗話說:不做虧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門!可是她沒做虧心事,還不是遇見鬼了。

  獨孤無悔從樹上一躍而下站在她的身後,輕拍她的肩,"你在看哪裡?我在這兒。"太好了!救星。

  是他!"嘿!真巧,在這裡遇到,你出來散步嗎?"蘇晚兒乾笑,不想讓他知道她迷路。

  "嘿!還真巧,你又在這裡做什麼?"獨孤無悔也學她乾笑一聲,明知故問的說道。

  "我在散步!這裡空氣清新,讓我的腦袋清醒很多。"

  "你的確需要讓腦袋清醒一下,那你慢慢散步,我先回去了。"他將她從頭看到腳點頭說道。

  "等一下!"蘇晚兒哭喪著臉拉住他。

  "做什麼?"獨孤無悔瞪著蘇晚兒拉住他的手。

  "我迷路了。"她不得不承認,然後放開他的手。

  他瞄了她一眼,"跟我來。"他們經過一條清澈的小溪。

  "哇!小溪耶!啊?"蘇晚兒太注意溪裡的魚而跌進溪裡。

  獨孤無悔連忙要將她拉起,結果蘇晚兒一緊張也將他拖下水。

  待兩人上來時已一身濕透,他忍不住怒吼:"你白癡呀?想死也不要拖我下水。"

  "對不起!我又不是故意的。"蘇晚兒不停地彎腰鞠躬道歉。

  獨孤無悔則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第四章(1)

  一大早,房間傳來聲音——"啊!好痛!"蘇晚兒抱著頭呻吟,從地上慢慢的爬了起來。

  "夫人,你沒事吧?"站在門外的小娟聽到聲音,擔心地連忙開門走進來。

  小娟是蘇晚兒手受傷後,隔天被獨孤無悔叫來服侍她的丫鬟。

  "沒事才怪,我都快變成釋迦牟尼佛了。"蘇晚兒搖搖頭,確定腦袋還在頭上,她納悶的看著床,這床是她在蘇府的床兩倍大,沒理由她會一直跌下床?

  "這跟釋迦牟尼佛有什麼關係?釋迦牟尼佛跟夫人每天都跌下床有什麼關係嗎?"小娟不解的看著她。

  "怎麼會沒關係?每天都跌下床,頭東撞西撞的都不知道腫了多少個包,舊的都還沒消腫新的又來,再撞下去就真的變成釋迦牟尼佛。"蘇晚兒接過小娟遞過來的衣服說道。

  "呵!夫人,你說話真有趣。"夫人平易近人很好相處,一點架子也沒有,所以堡內人人都很喜歡夫人。

  "他呢?"

  "他?哦,堡主正在書房。"小娟一時不知道蘇晚兒指的是誰,想了一下才明白。

  "書房?走,咱們去找他玩玩。"

  "堡主,聽小娟說夫人'又'跌下床了。"文叔手拿文件假裝閒聊的試探說著。

  "是嗎?"獨孤無悔頭也沒抬的看著手中的帳簿。

  "堡主,你別裝了,是你將夫人踹下床的對吧?"

  "怎麼?你有看到是我將她踹下床的嗎?否則憑什麼說是我?"獨孤無悔自在的說著,一點也不覺得愧疚。

  "除了你沒有別人,老實說吧!為什麼要將夫人踹下床?"

  "不習慣,我只是不習慣有人睡在我身邊。"他聳聳肩直接跟文叔說了,也不怕文叔知道,其實他是故意的,每次看她跌下床,他就有一陣報復的爽快感,那一天心情都會特別的好。

  "堡……"

  "今天事情就討論到這裡。"說完,他打開門走了出去,可不想聽文叔嘮叨。

  才走出書房,他就看到有點想見、又有點不想看到的人,自從上次他反常的對她又哄又笑後,他的內心中就不停地掙扎,因為他竟然覺得有個妻子也不錯,有時候還會失魂的想著她的俏臉。

  天哪!他是生病了嗎?這病要怎麼醫呢?

  "相公、相公。"蘇晚兒瞥見他從書房走出來,連忙迎了上去。

  "怎麼又是你?"獨孤無悔沒好氣的說著,她又出現來干擾他的思緒。

  "你陪我逛花園好不好?"蘇晚兒假裝沒聽到他的不悅,還撒嬌的拉著他的手臂直搖,一臉期待。

  "沒空。"他將她的手甩開,逕自要離去。

  蘇晚兒不死心的跟上去,又抱住他的手臂不放。

  獨孤無悔臉色鐵青的看著掛在手臂上的她說:"你這是在做什麼?"說完,他又將她甩開。

  蘇晚兒被硬生生的甩倒在地。

  "哎喲!好痛!"她用楚楚可憐的眼神控訴他。

  他怎麼又變回原來的火爆相公?好懷念她受傷時他的溫柔!等等,該不會上次她是在作夢?

  怎麼可能?她記得沒錯,難不成他有雙重性格?還是他是個感情白癡?否則她都跑到他面前晃了那麼久,為他做了那麼多事,他怎麼一點也感覺不到?

  不會吧!她沒這麼歹命,嫁給了一個感情白癡?

  "你何時變得這麼脆弱?我記得你很凶嘛!"他挑眉。

  "人總有脆弱的時候嘛!嘿嘿!"她訕笑幾聲用來掩飾心虛。

  "哼!"明知道她是裝的,他就是無法將她拋下,只好冷著一張臉粗魯的將她從地上拖起來,甩上肩扛著走,以掩飾他內心的動搖。

  "啊!不要把我扛在肩上,好難受,快放我下來,我快吐了!"蘇晚兒被甩了大半圈而後落在他的肩上,肚子撞上他堅硬的肩膀疼痛不已,再加上頭重腳輕的被晃來晃去,晃得她頭暈目眩連忙抗議。

  只是獨孤無悔根本不理她,還是將她扛在肩上往越夜樓走去。

  砰的一聲!獨孤無悔直接將房門踹開。

  他還真喜歡用踹的。蘇晚兒不禁翻白眼。

  又砰的一聲!蘇晚兒被直接丟在床上。

  "啊!好痛,你就不能輕輕的將我放下嗎?"蘇晚兒摸著被摔疼的臀部叫道。

  獨孤無悔沒有理她,轉身打算快速離去。

  "等一下。"蘇晚兒連忙跳下床,擋在門前阻止他出去。

  他斜睨著她的臉,然後將視線移到她的腳上。

  蘇晚兒看他直看著自己的腳,忍不住縮了縮腳。

  他將視線又移回到她的臉上,"怎麼?腳不痛了?"他用嘲弄的口氣說道。

  她吐了吐舌頭,然後雙手扠腰的說:"沒錯,不行嗎?"

  "你到底要做什麼?"獨孤無悔相當不耐的雙手環胸瞪著她。

  "你就不能有點耐心嗎?不能對我好一點嗎?"什麼態度?跩什麼?真想拿東西把他敲醒。

  "不能。"獨孤無悔很乾脆的回答,直接將擋在面前的蘇晚兒推開走了出去,不再理她,認為她的問題非常無聊。

  "可惡!"蘇晚兒在房內氣得直跳腳。

  獨孤無悔坐在馬背上懊惱不已,他怎麼那麼容易就屈服在文叔的惡勢力之下?

  他死瞪著坐在他懷中東張西望的小腦袋,都怪文叔竟然要他帶蘇晚兒出來走走;更過分的是,她竟和他坐在同一匹馬上。

  現在可好!帶了一個麻煩出門,讓他原本就不太好的心情更加惡劣,害得剛才布行的總管一看到他的臉,就嚇得臉色發青,小心翼翼的怕他會發火,而真正的罪魁禍首現在卻開心得不得了。沒理由他心情不好時,她的心情就可以很好,她應該跟他一樣不開心才對。

  獨孤無悔根本沒注意到他雖然不高興,但動作卻很細柔的用披風將蘇晚兒圍住,因為現在都入冬了,而且北方比較寒冷。

  他這個無心的舉動,讓蘇晚兒心裡高興得不得了。

  "相公,你怎麼了?不開心嗎?"蘇晚兒坐在馬上東看西看,這才注意到獨孤無悔的沉默,不禁抬頭問他。

  終於想到他的存在、注意到他的臭臉。獨孤無悔勉強的動了動嘴角,簡短的說:"沒。"

  "沒有才怪!"蘇晚兒咕噥的說道,不說就算了,她又轉頭看著街上,突然她的肚子發出咕嚕的叫聲。

  獨孤無悔瞄了她一眼將馬停了下來,向跟隨在後的三名下人要他們先行回去,才在一家客棧前下馬,帶著蘇晚兒進客棧吃東西。

  小鎮上沒有人不認識獨孤無悔的,因為孤獨堡半徑五十公里內的地方全是屬於他的,當然包括這小鎮。

  小二一看到是他,連忙迎了上去,"真是貴客臨門!獨孤堡主,這邊請。"小二連忙帶他們到客棧視野最好的位子坐。"這是咱們客棧最好的茶,先潤潤喉吧!我們馬上上菜。"

  "嗯。"獨孤無悔點了一下頭。

  蘇晚兒則一臉驚訝的看著他,很訝異大家都認識他。

  "唷!這不是獨孤堡主嗎?"坐在另一桌的李大牛一看到獨孤無悔,馬上一臉諂媚的打招呼。

  獨孤無悔只是冷淡的朝他點一下頭,順便瞄了眼站在他身後三個一臉橫肉的人,便不再理會他。

  可李大牛真不會察言觀色,硬是要過來和他們擠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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