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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頁 夏日 「是你!」楚懷憂一臉驚訝的指著眼前的司徒論劍。 「是我,你沒事吧?」 「沒……沒事。」楚懷憂害羞的低著頭。 「那我可以放開你了?」她怎麼那麼容易臉紅!司徒論劍露出壞壞的笑容。 「咦?啊——」楚懷憂這才發現自己在人家懷中,她怎麼老跌進他懷中。 她猛地跳離他,卻在抬頭的時候,不小心刷過他的唇,她漲紅臉捂著嘴不知如何是好? 「你怎麼了?」司徒論劍故作鎮定的看著她,他只能假裝她沒有親到他,否則她的臉可能會爆炸,紅通通的! 「沒……沒什麼。」楚懷憂看他沒反應,猜想也許她根本沒有親到他,「請問莊主在嗎?」她差點忘了她的目的,因為在他那雙探索似的眼眸下,她感到十分不自在。 「我就是。」司徒論劍嘴角的笑容更大了,一想到她知道事實後的表情,忍不住笑得更開心。 「啊——」 第3章(1) 「你……你就是?怎麼可能?」楚懷憂一臉驚訝,不敢置信地睜大眼。 果然!司徒論劍很滿意他這句話所製造的效果。 他咧嘴笑得更開心,「為什麼不可能?除非你要找的人不是司徒論劍。」 「我是找司徒論劍。」 「那就是我沒錯。」司徒論劍笑著指指自己。 「你就是!」楚懷憂還是不信,「你之前怎麼都沒說?」 「因為我想給你一個驚喜。」 「是呀!一個非常大的驚喜。」她翻了翻白眼,「我以為你應該有五十幾歲才對,沒想到你這麼年輕。」她喃喃自語。 「呵——很抱歉,也許再過個三十年,我就會是你要找的司徒論劍,不如你三十年後再來吧。」他調侃。 「啊!對不起!」楚懷憂這才想起來她不應該對莊主如此不敬,要是被趕出山莊,那爺爺怎麼辦?她連忙抬頭道歉。 這一抬頭卻發現司徒論劍的臉近在咫尺,再近一點就會碰到她了,她嚇得往後貼在門板上。 「莊……莊主,您幹嘛靠這麼近?」她好不容易降溫的臉,現在八成又紅得不像話了。 司徒論劍沒有回答她,只是低下頭來更靠近她,笑了笑說:「你今年幾歲了?」 其實他是故意的,像她這種單純的個性,只要稍微展現一點男人魅力,她就會被他迷得團團轉。 「十六歲,下個月就滿十七了。」楚懷憂防備地說。 「好小,不過我喜歡。」司徒論劍歪頭想了一下。 「啥?」楚懷憂在發愣時,司徒論劍的手已經撫上了她的頰。 「你有個娃娃臉,好可愛哦!我喜歡。」 楚懷憂回過神來,覺得男女授受不親,連忙低下頭,從他手下鑽出,站到他身後。 「莊主,您怎能摸我的臉?還說什麼喜歡不喜歡的?」他該不會有斷袖之癖或是戀童癖吧? 「因為你好可愛,我是獨子,一直想要有個弟弟或是妹妹,你做我弟弟好不好?」說完又上前一把將她摟住。 楚懷憂掙扎了半天始終掙脫不了,便乾脆放棄,「莊主,您當我是弟弟?」 「對呀,不然你以為是什麼?」司徒論劍這才放開她。 「沒有呀。」原來是她誤會了。 她看著眼前滿面笑容、溫和有禮的司徒論劍,覺得他人很好,一點也不怪呀,也許——也許她開門見山地跟他要回魂丹他會給她。 司徒論劍暗中觀察她,看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不知道在想什麼? 「呃——莊主,我——」她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 「你叫什麼名字?」司徒論劍一臉期待,雖然他早知道她的名字。 「咦!楚懷憂,呃——莊主,我——」 「楚懷憂,為什麼不叫懷歡呢?懷憂不是一生都要憂鬱嗎?」司徒論劍喃喃自語。 「莊主——」楚懷憂受不了司徒論劍的喃喃自語,忍不住大聲叫。 「怎……怎麼了?」司徒論劍怯生生的看著她,其實心裡根本在哈哈大笑。 「呀,對不起!莊主,我不是故意大聲叫的。」楚懷憂看到他一臉無辜,讓她覺得自己欺負了一個老實人,心裡覺得很過意不去。 「沒關係,我不生氣。」司徒論劍馬上揚起笑容上前摟住楚懷憂。 楚懷憂紅著臉掙扎的說:「莊主,您不要動不動就抱我。」 「你臉又紅了耶!」司徒論劍像是發現寶藏似的指著她的臉叫。 楚懷憂翻了翻白眼,「莊主,您是不是有一種叫作回魂丹的藥?」 「對呀。」司徒論劍心不在焉的用手指不停地戳著楚懷憂紅得像火的臉。 楚懷憂聞言眼睛亮了起來,一點也不在意他對她的碰觸。 「那能不能給我幾顆?」她興奮地問。 司徒論劍聞言總算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正眼瞧她。 「怎樣?」楚懷憂看著他。 「不行。」司徒論劍搖頭。 「為什麼?」楚懷憂忍不住又大聲了起來,而司徒論劍撫著胸口看著她,她忍不住又翻了翻白眼,降低音量,「對不起,我是說為什麼?」 他真的是神醫嗎?是斷劍山莊的莊主嗎?怎麼這麼禁不起嚇,好像隨便大聲點都可以嚇死他,他真的醫術如神? 「因為回魂丹是一種毒藥,不能隨便亂用,會毒死人的。」 「不可能——」她又不小心大聲了,看到司徒論劍又一次被嚇到,她才又降低音量。 「我是大夫,我怎麼可能騙人。」 八成是不肯給,才找理由想搪塞她,沒關係,她自己去找,就不信找不到。 「小憂、小憂,你怎麼了?」司徒論劍拍了拍想事情想到出神的楚懷憂。 「啊!什麼?」楚懷憂回過神來四處看了看,才發現原來是他在叫她。 「你發呆的樣子也好可愛哦!」司徒論劍忍不住又上前抱住她,下巴還不時蹭著她的發。 「莊主,您不要這樣,兩個男人抱在一起很奇怪。」楚懷憂好不容易掙脫出一隻手,推開司徒論劍的臉。 「怎麼會,哥哥疼弟弟是天經地義的事。」司徒論劍還是抱著她不放。 楚懷憂又開始翻白眼,「可是——」 「別可是了,該工作了,幫我將草藥磨成粉。」司徒論劍突然放開她。 「莊主,您怎麼突然放手?痛死了——」楚懷憂沒想到司徒論劍會突然放開她,一時沒站好而跌坐在地。 「啊!抱歉,沒事吧?」司徒論劍一臉歉意,心裡其實樂得很,因為他是故意放手的,有他在她居然還發呆!真是不可原諒。 「沒事。」沒事才怪,楚懷憂歪著嘴偷偷揉著小屁屁。 「沒事那就好。」司徒論劍將她拉起來,指著藥房後方的小房間給她看。 「啊——」楚懷憂看到小房間裡堆滿的草藥差點沒哭出來,那麼多要磨到什麼時候呀?是誰跟她說這工作輕鬆的?她是不是上了賊船了? 夜裡楚懷憂拿起衣服、唱著小曲,來到了種植場的人工瀑布旁,三兩下脫得一乾二淨地走進瀑布。 「啦啦……咦!」她停下歌聲豎耳傾聽,似乎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 「沒有?」大概是風聲,算了,不要自己嚇自己,她又開始唱歌。 「窸窸窣窣……」 這次她確定自己聽到某種聲音,她嚇得連忙噤聲不敢再唱,一邊四處張望,一邊手忙腳亂的套上衣服。 「姑娘——」 突然有男子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嚇!楚懷憂緊抓著衣襟慢慢地轉身,卻被那男子近在咫尺的距離給嚇了一跳,她想看清楚他的長相,可是不管怎麼看都模模糊糊的,完全看不清對方的長相,她揉揉眼還是看不清楚,根本是霧裡看花嘛。 「不用揉眼睛,你中了我的迷香,眼前的事物是看不清的,要二個時辰後視力才會恢復正常。」司徒論劍忍住想笑的衝動說。 他沒想到她居然還敢來這裡洗澡,所以決定戲弄她一下。 「你……想做什麼?」楚懷憂嚇得往後退。 「我?」司徒論劍從懷中拿出一把玉扇攤開來在她面前揮舞。 「你……你……你是江湖怪傑中的玉扇公子。」她瞇眼看了好半天才看清楚那是把扇子。 她常聽說書的說一些江湖事,多少也知道一些江湖傳聞。 「沒錯。」司徒論劍揚起嘴角,他越來越喜歡這種惡作劇了。 「你在這兒做什麼?」雖然說書的人把江湖怪傑形容成正人君子,可是也許根本不是那樣,而是說書的將他們美化了。 「我呀,當然是來偷採草藥啦,姑娘,你呢?」 「你管那麼多做什麼?你剛才有看到什麼嗎?」希望他剛才沒看到她在洗澡,否則她的清白全毀了。 「該看的都看了,不該看的也沒錯過。」司徒論劍嘻皮笑臉的說。 「說清楚,什麼叫作該看的都看了,不該看的也沒錯過?」楚懷憂見他一副嘻皮笑臉的樣子,忍住想一拳揮過去的衝動。 「當然是美人出浴呀。」司徒論劍繼續吊兒郎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