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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頁     夏潔    


  「指腹為婚?媽呀!這是什麼時代了,還信這東西?媽咪,你騙我的吧!否則

  以前我怎麼都沒聽過這檔子事?」向理風雖然著急,但是腦袋可還條理分明得很。

  「那時候你還小,我怕你不懂什麼叫『指腹為婚』,當然沒和你提過。」

  「那現在怎麼辦?反正我是不會娶那女孩……」

  「不行!這樣我怎麼對人家交代?」呂秀雲裝作不肯妥協的樣子。

  「交代什麼!我們就撥個電話去告訴他們,我不要娶他們的女兒就行了……」

  「你以為這是小孩子玩辦家家酒呀!撥個電話?虧你說的出來。你說的出來,

  你媽咪我也不敢做。」呂秀雲白了他一眼,對於這位兒子的思想、觀念,她可是非

  常不能苛同。

  「頂多我親自登門道歉,外加一份厚禮,這不就成了?」向理風想了想說,

  「那女孩兒叫什麼?我親自向她道歉,想必她一定會成全我,畢竟我和她沒有任何

  感情,沒有任何瞭解,而且我愛的還是別人,基於這幾個理由,相信她不會勉強我

  的。」他倒是非常有把握。

  「她叫朱曼妮。理風,說什麼我也不會答應你毀婚……」

  「什麼叫媽咪,你說那女孩兒叫什麼名字?」向理風一驚,拉住媽咪的手、急

  急問。

  「朱曼妮呀!怎麼?」呂秀雲自歎自己的演技,竟然如此精湛。

  「媽咪,我不毀婚了!我就娶她,我一定把她娶回家當你的媳婦,噢!媽咪,

  我愛死你了、這個指腹為婚指腹的好,太好了、太好了。」向理風開心的抱著他媽

  咪又親又吻的,和之前完全是判若兩人。

  在一旁的向知風拍了拍向地風的手,低問:「四哥是不是發瘋了?他剛剛不是

  寧死不娶嗎?怎麼這回就抱著媽咪又叫又跳了?」

  「我也不清楚,耐心看吧!」向地風答。

  「理風。你怎麼變的那麼快?一下子不要,一下子又要了,你忘了你愛的那個女孩嗎?」向文風納悶的問。

  「二哥,朱曼妮就是我要找的那個女孩。」向理風笑著說。

  「呃?你運氣真好,剛剛好——哎呀!森森,你在做什麼?」向文風說著話,突然大腿一痛,被老婆給捏了一把。

  「老公,我突然發現我好愛你呢!」森伊人笑嘻嘻的坐上他的大腿,環著他的頭在他的耳邊低語:「文風、你沒發現媽咪和劍澤眉來眼去的,你還這樣提醒理風,你是想拆他們的台呀!」

  向文風挑了挑眉,看了一眼媽咪,又看了一眼原劍澤,想到這其中的關聯,聰明如他,當然猜出媽咪在搞什麼把戲了。

  他淡淡的笑、然後故作誇張的喊:「老婆。我也突然發現我好愛你呢!」

  「喂!二哥、你也太不尊重我了吧!我們現在可是在談我的人生大事吔!你和二嫂卻在那『突然』來『突然』去的,太可惡了。」向理風開口抗議。

  「理風,我們夫妻倆是乘機讓你觀摩觀摩,這樣等你看到你未來的妻子時才懂得如何表示,你知不知道!」森伊人笑言。

  「是呀!真是感激不盡。」向理風答,「幸虧曼妮沒有你的伶牙俐齒,否則我甘願去當和尚,也不要娶她。」這句話是用西班牙文說的,故除了原劍澤及向吼兒聽得懂外。沒有一個人聽得懂。

  「文風,他說什麼呀!我怎麼沒一句聽得懂?」森伊人奇怪的問。

  「老婆,你也不是不知道理風是語言天才,我怎麼會懂他說些什麼話?或許你可以請吼兒妹妹或是劍澤幫忙翻譯,他們夫妻倆懂的語言也不少。」

  「劍澤,你幫忙翻譯。」森伊人好學的程度可是無人能及。

  原劍澤笑了笑,搖著頭,「為了我自己著想,我還是別翻譯的好,否則我老婆會被理風給誘拐走。」

  「吼兒?」森伊人轉向他身旁的向吼兒。

  「哎呀!真對不起,伊人姊,我剛剛一時耳鳴,沒聽見理風說了什麼吔!」向吼兒歉意的笑著,剛剛的話如果讓她翻譯出來,理風一定會讓她二嫂給整死,所以,為了維護她最崇拜的哥哥的生死,她決定犧牲一下表現的機會。

  「理風,你剛剛說些什麼?」森伊人乾脆問他本人。

  「我說二嫂你是人中之風。天之嬌女、令人敬佩,假如我未來的老婆像你一般冰雪聰明,那真不知道該有多好,我一定會盡快的將她娶回家。」向理風正經八百的說。

  原劍澤夫婦聽完了他說的話,馬上偷溜進廚房開始竊笑,這理風真是能掰!

  「真的?」森伊人一被他稱讚,屁股就翹高起來,一點兒也沒懷疑他說的話。

  「千真萬確。」

  「真是謝謝你,理風,你的婚事如果有困難,告訴我,我一定幫你幫到底。」

  「我會的。」向理風笑笑.然後走到向知風身邊,「知風,談談你吧!藍兒怎麼了?」

  「她患了失憶症……」向知風開始緩緩道出他用「回夢珠」回到藍兒年代的經過,談到心愛的女人,他的精神就全來了。

  朱曼妮待在房裡已經一個上午了,她百般無聊的推開到庭院的紙門,露出外頭紅灩灩的櫻花。

  「該死!我下午有一堂行銷課要上,現在這種情形我怎麼出門?假如後門別鎖上,我就能從後門走,但是它上鎖了,我怎麼辦?」朱曼妮坐在「榻榻米」上低聲念著。

  朱曼妮房間的紙門被輕輕推開,進來的人是阿菊,她走到朱曼妮的身邊報告道:「小姐,外頭那先生還站在門口。」

  「該死!阿菊,你沒告訴他這兒沒有他要找的人嗎?」朱曼妮問她。

  「小姐.他根本就沒說他要找誰,我怎麼告訴他這兒沒有他要找的人?而且我在他身邊掃地,他也沒和我打招呼。」

  「他要找的人就是我呀!阿菊,你不知道那人有多噁心,前幾天我開學完在街上逛,他一看到我就拉著我的手說:『我愛你,我要娶你。』現在想到這檔於事就頭皮發麻,沒想到他竟然追到這兒……哎呀!我要瘋了!」朱曼妮探著頭髮,怏耍發瘋似的大叫著。

  「小姐,你說我要不要請我爸去把他趕走?我光聽到你這樣說,我就覺得他很恐怖了呢!」

  「可以嗎?林伯他不是載我老爸出門,他有在家嗎?」朱曼妮像是得到希望,開心的問。

  「我爸爸要中午過後才會回來……」

  「天呀!這麼晚,我下午一點鐘有堂課吔!」朱曼妮大叫著。

  「那……那怎麼辦?總不能硬著頭皮出門吧!這樣太危險了,乾脆請假算了。」

  「不行呀!今天是第一堂課,第一堂課就請假會給老師留下不好的印象的。」朱曼妮苦著臉說道。

  「那……那報警吧!讓警察來處理。」

  「太誇張了吧!他只是站在家門口,什麼事情也沒做,就要讓警察捉他,不好吧!」朱曼妮反倒替他求起情來。

  「那怎麼辦?小姐,我想不出什麼其他的方法了。」阿菊說道。

  「我乾脆翻牆出去。阿菊,你拿長梯子到後門去,我換換衣服就出來。」朱曼妮想了一會兒,決定道。

  「太危險了!小姐,你會受傷的。」

  「那你有其他更好的方法?」

  「沒有。」阿菊不好意思的搖頭。

  「沒有,那就去搬梯子,我上課時間快要到了。

  「是,小姐。」阿菊心不甘情不願的退下。

  朱曼妮看著阿菊關上紙門,便站起身走到衣櫃前拿出牛仔褲和襯衫。她皺了皺眉,其實她也不想翻牆,天曉得她有多久沒翻牆了,現在可能連爬上牆去都有問題,更何況是翻牆。

  「待會兒可千萬別出什麼事情才好。」朱曼妮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朱曼妮坐在課堂上,桌上攤著行銷課本,手中握著筆,低著頭發呆,打從她比教授晚五分鐘進教室時,她就坐在椅子上呈現這副垂頭喪氣的模樣。

  該死!怎麼一無聊就想到他?她生氣的拿著筆在課本上塗鴨著,絲毫忘記面前攤的是行銷課本。

  朱曼妮生氣的想,一定是那傢伙欠錢不還,欠了她一屁股的債,她心底怨恨他,所以動不動就想到他那一張該死一百萬次的臉;哎!她真是罪過、罪過,竟然這麼會記仇——

  不過這是理所當然,誰教他騙她每年的二月三十日要算總帳,二月根本沒有三

  十日嘛!她生氣的又塗了課本幾次。

  該死!朱曼妮感覺剛剛翻牆跌倒的雙膝又疼了起來,今天真是倒楣的一天!她在心底咒罵著。

  原來朱曼妮剛剛要上課前,「翻牆」的這項壯舉竟然不幸失敗,她家僅有一個大人身高的圍牆,待她爬上去之後就好像迅速長高般,讓她居高臨下看得雙腳發軟,然後一個失足,就跌個狗吃屎。

  這還不打緊,這一個失足可把她心愛的雙腳給跌出了兩塊「大黑青」,而且不偏不倚,就像雙方約定好般同時出現在兩邊膝蓋上,簡直是氣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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