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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頁 夏潔 像她這樣體弱的姑娘,多運動的一下腮幫子,也算是鍛練身體吧!一隻小手忽然探至他的臉,停留在他的唇上,孫黧黃眨著她那雙水靈的眼睛,「我是不是在作夢?你在笑嗎?」 「醒了?」他整面容,嘴角上掛的那抹笑也隨之隱去。 他沒有在習慣在外人的面前展露笑容。 「我剛剛是不是眼花了?我看到你在笑。」她柔順的微笑著。 裘衣羿不回答她的問題,只是溫柔的撫平她的黑髮。 「你笑起來很好看呢!認識你到現在我還沒見過你笑,你笑一個給我看,好不好?」她想她一輩子也不會忘掉剛剛的那畫面,晨光灑落在他的髮梢上,照亮了他俊俏的面容,原來剛毅冷靜的五官也因為他嘴角上那一抹笑容頓時柔和許多,他真的是位英俊,氣宇軒昂的男人。 「傻丫頭,一早醒來就說傻話。」 「你的意思是不是笑給我看?」她嘟起嘴,「小器鬼!」 裘衣羿搖頭,「別鬧了。」 「我沒有鬧,裘大哥,你笑一個給我看嘛,這兒又沒人,我也不會告訴別人你笑了,不會損你的威名的啦!」 他還是搖搖頭。 「要不這樣,我們以物易物,我笑一個給你看,你也笑一個給我看。」說完,她隨及投給了他一個動人的微笑,然後還「好禮大相送」的又送他幾個一百分的笑容。 這下裘衣羿不想笑,也被她那股傻勁給惹得笑了起來,他的薄唇揚起一道懾人心魂的弧度,—對英眉也飛揚起來,現在的他是英俊的、吸引人的。 孫黧黃望著他毫無預意的笑容,看的她都呆了,一顆心也快速的激烈鼓動起來,一雙眼睛一直移不開視線,直到見到他的睦底閃過一抹戲容,她才紅著臉,急急的稱開目光,低著頭,撫著心口。 他真英俊,如果他剛剛那神采飛揚的模樣讓姑娘家們望一眼,一顆鐵定被他吸去…… 「以後不准在別的女人面前笑,我不准。」她拉著他的衣襟,學著他以往命令她的霸道的語氣命令著,殊不知這語氣像極廠個吃醋的姑娘家,勾起了衣羿潛在的男性主義。 他先是一呆,然後就開懷的朗聲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我是正經的。」她嬌斥著,一張俏臉紅得比太陽還紅,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孫黧黃臉色紅潤的模樣,真美!他發誓,自己一定會養好她的身子,他要她的臉色永遠像現在般紅潤。 「裘衣羿!你究竟聽——」她伸出拳頭欲捶上他結實的胸膛。 「裘大哥。」他接住迎身而來的粉拳,糾正她。 第三章 孫黧黃鼓起腮幫子,不知道他到底在樂些什麼,索性賭氣收回左手,「我不理你了。」 裘衣羿只是笑著,他駕著馬,沉默不語。 良久,孫黧黃還是沉不住氣,張開口問道:「裘大哥,昨天晚上那幫盜賊為什麼會一個個倒在地上?」 他不回答她的問題,只是揶揄著她,「不是說了不理我了?」 「我寬宏大量,所以原諒你了。」在問話之前,她早就替自己找好台階下了,「那幫盜賊究竟怎麼了?」 他搖搖頭,笑而不語。 「你別裝傻,我才不會相信你昨晚敷衍我的話,天譴惡人可不能那麼快就遭到報應。」 「他們中了『十毒軟筋散』中毒者必沁渾身無力,連站都站不穩。」他還是說出真正原因。 「誰下的毒?」話才剛出口,孫黧黃就為自己的白癡而感到不好意思,「這個問題可以不用回答。」 「那另外一個呢?為什麼他的眼睛……」 「他是被我特製的『辣精』給熏到了眼睛,它是彙集了天下的植物所提出的。」 「可是我沒見著你拿出什麼東西呀!」 他掏出神內的一罐黑的小小圓瓶,「只要把瓶蓋打開味道就足以使五步內的人眼睛瞎,如果我再持久一點,那人就會全瞎,一輩子再也看不見東西了。」 「噢——不對!那為什麼我沒被熏到?還有你自己,你也沒事情。」 「那時候你靠在我的懷裡,哪裡熏到你?至於我……」 裘衣羿回答道:「你見過哪個下毒的人被自己毒到的?再說普天之下,沒有毒傷得了我。」 「為什麼?因為人家傷得了我。」 「毒王。」他替她接下去。 「對!因為人家叫你毒王嗎?」 「算是吧!打我有記憶開始,師父就要我嘗百毒,所以沒有毒傷得了我。」 嘗……百毒?那豈不是和史前的種農氏一樣。她摸著下巴,替他感到心疼,「你師父真不是人!孫黧黃的手忽然被他用力的捉住,其力道疼得她眼冒金星。」 「不准在我面前數落我師父的不是,我能有今天,都是他辛苦撫養我長大的。」裘衣羿面無表情,冷冰冰的道。 從小他就是個孤兒,要不是「藥毒怪人」收留他,他根本不可能活到現在,他是個感激之至不表於形的人,雖然他平常沒表示什麼,但——他絕不允許旁人批評師父。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批評你的師父,只是我心疼你,我不是有意的,真的。」她疼得眼角都沁出淚珠了還急急的向他道歉。 就算今天被他掐死了也是自己活該,在人面前亂嚼舌根本不是個大家閨秀該做的事,更何況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她這豈不是指著他的鼻子罵他的父親。 被她的「心疼」兩字換回理智,裘衣羿急急的放開她,「你沒事吧!」語氣極為生硬。 當她的手一自由,便讓她快速的收回懷中,孫黧黃悄悄的拭去淚,「沒事」她不看他,低頭小心的揉著被他握得又紅又紫的手腕。 「我看看。」他見她偷偷揉著手,沉著聲開口。 「不用了。」她急急將手藏至身後,然後強笑著,「我沒事,真的。」 「讓我看看再評斷你到底有沒有事。」 「不用,我真的沒事,我發誓——啊——」孫黧黃的手被他用力從身後扳出來,正好撞在她疼痛的手腕,她失聲低叫。 見著她的手,裘衣羿糾起眉,「該死! 自己怎麼會這麼用力的捉她!」 「你的發誓真沒保證。」他狠狠的盯著她。 孫黧黃被他的怒意給逼出了眼淚,她委屈的嚷著,「我不想給你添麻煩嘛!動不動的昏倒已經很麻煩你了,現在這點小傷又是自己活該得來的……我真沒用,我怎麼這麼沒用,大病小痛就是麻煩你……」 裘衣羿被她的淚與委屈揪緊整顆心,斗大的淚珠成串的滑落在她蒼白臉頰,他的手將她輕往懷內拉,緊緊的將她擁著。 「對不起,我一時失去了理智才會將你弄傷,我保證,下次絕不再犯,也不准許你再說出剛剛那些『沒用』『麻煩』的話,我一點也不覺得麻煩,不覺得你沒用。」 「真的?」她吸著鼻子。 「嗯。」裘衣羿擁著她的瘦弱的身子,她身上的陣陣香氣撲鼻而來,他的心悸動著。 不知從何時開始,原本的麻煩成了他甜蜜的負擔,她那像風會吹倒般的身子、聒噪的問題、千奇百怪的表情,都深深駐人他的心中。 「不哭了?」他逗她。 「嗯。」孫黧黃又吸了吸鼻子,將他送上前的袖子沾的都是淚水,終於破啼為笑。 洛陽城在孫府,孫謀四接待著好龍魏權,兩人愉悅的品著茶,坐在孫府百花齊放的偌大院子中下棋對奕著。 「老四,你真的捨行讓黃兒那單薄的身子旅行嗎?」魏權汗口。 「兒孫自有兒孫福,為了黃兒確實安全的和裘衣羿在一起,我這個老人擔心什麼?」 魏權搖搖頭,他這個關外關內四處跑的商人都沒他放得開,「老四,你這個讀書人的思想觀可放的真開,孤男寡女的一路旅行,嘖嘖,幸好我沒女兒。」 孫謀四白了他一眼,「他們會結婚的。」 「你這麼肯定?」 孫謀四點點頭,自信心十足的道:「黃兒的容貌就連長安城內的名妓都自歎不如,我相信她定能捉的住裘衣羿那小於的心。」 魏權點了點頭,這倒是真的,這年頭的女人個個健碩豐腴,少了點女子的嬌媚,但黃兒卻具備了,瞧她一舉手一投足,都能讓男人怔怔的失魂半天,再加上她舞的一手好琴,嘖噴!除非男人瞎了,否則不可能放過黃兒的。 「對了,我有件事要向你請罪。」孫謀四放下棋子,說道。 「噢!」他這老朋友要向他請什麼罪?「是關於黃兒離家出走的事,我使了點小鬼計……」孫謀四緩緩道出如何用計讓孫黧黃離家出走的事懷情。 在聽聞他的說辭之後,魏權微微蹙起眉,但隨及又舒展開來,笑呵呵的撫著自己的三羊鬍鬚,低言,「也罷!反正我這個商人在黃兒眼底早就是個見錢眼開、渾身銅臭味的奸商了,多他個一兩個罪名,也無所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