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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頁 朱紗 小憐見狀呆愣住,無法相信眼前所看見的。 安置好馬兒才走進來的金紫蝶,見到這一幕不禁嗆咳起來。「好啦,我都快餓死了,咱們還是先吃飯吧!」 一旁看戲的家僕們無不咧嘴大笑。 江維恩最先從震撼中醒來。「呃,請。」 金紫蝶率先邁步,大夥兒隨著入內,而小憐則仍然呆站在原地。 ☆ ☆ ☆ ☆ ☆ ☆ ☆ ☆ ☆ ☆ ☆ ☆ ☆ ☆ 晚膳過後,范予葵便昏昏欲睡的先回棘苑休息,其他人則在大廳裡商討事情。 左荊啜口熱茶,將湘映偷取繡帕一事詳細的敘述一遍。 「師兄,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 江維恩低吟一會兒,開口道:「段兄既認為是湘映偷的,江某亦不敢有所偏袒,我這就叫她出來和段兄當面對質。來人啊,請湘映小姐過來。」 「別請了,我這不就來了嗎?」同紫蝶一般容貌的湘映,慵懶的打了個呵欠,嬌媚的移著步伐。 段桑的視線定在湘映臉上,而後笑了。「世間果真有如此相像之人,看來我真的認錯了。金姑娘,段某誠心向你道歉。」最後一句話是對紫蝶說的,目光炯炯有神。 紫蝶的心跳漏了一拍。「沒、沒關係,畢竟是舍妹做錯事。」不由得移開了眼。 江維恩居高臨下的望著湘映,黑眸含著警告,低啞的開口:「湘映師妹,你出府期間是否曾偷取段兄的物品?」 「是。」出人意料的,湘映居然大方的承認。 江維恩呼吸一窒,續道:「那……東西呢?」 湘映覦了高高在上的江維恩一眼,牽動嘴角諷刺地道:「綢緞是嗎?」腳尖一旋,柔軟的手臂無預警的勾住段桑的頸項。「那東西在府裡呢,你有本事自個兒找。」 不知為何,湘映的動作讓紫蝶覺得刺目,不禁蹙緊不眉。「湘映,別這樣。」說著扒開了湘映的手。 湘映無所謂的笑了,肩一聳。「東西被偷,很不甘心吧?」她對著段桑說。「不甘心就自個兒找啊!」 聞言,紫蝶正想斥責,段桑卻接話了。 「行。」段桑冷道,臉上不起波濤。「那段某要打擾幾日了。」 「快別這麼說,段兄儘管住下。」江維恩挑著右眉,伸出手與他交握。「歡迎!」 「好說。」段桑感覺到江維恩的脈動。「江兄的氣脈頗亂……」他意有所指地道。 「是嗎?我倒不覺得。」江維恩快速的抽回手,負手而立。「夜深了,你們還是早點休息吧!師弟,段兄就交給你去安排了。」 江維恩退了兩步,交代左荊。 「段兄若不嫌棄就在棘苑歇息。憐總管,麻煩你了。」左荊說。 段桑略略點首。 「可是左荊,我有話跟你說。」她柔柔的眼光中帶著乞求。 「這……」左荊面露難色。 「只要一些時間。」小憐柔弱的模樣讓人不忍拒絕。 「師弟,你就答應她吧!」江維恩開口了。 看來是避不了了,左荊在心裡歎口氣。 金紫蝶也勸道:「二師兄,該說的還是得說清楚,這樣對大家都好,至於他……」她用下巴指了指段桑。「就交給我和湘映吧。」 她左手拉著湘映,右手抓著段桑走了。 等閒雜人都離開後,大廳裡只剩下左荊、江維恩和小憐三人,首先打破沉默的是小憐。 「大少爺,你能否迴避一下,我有事要和左荊說。」 「這個家的事,還有我不能知道的嗎?」江維恩哼了聲。 左荊開口打圓場。「憐總管,大師兄說的對,有話請直說吧!」 「難道你就不能喚我一聲小憐嗎?」小憐哀傷的眨了眨眼。「還是你有難言之隱?」因為江維恩嗎?為了他才不得不隱藏起對她的愛意?小憐沉浸在自己編織的幻想中。 「不,我沒有。」左荊疲憊的抹了把臉。 「不可能!你一定是在顧慮他,對不對?」小憐哭倒在左荊懷裡。「我相信你是愛我的,不要把我讓給他,不要啊∼∼」她聲淚俱下的。 左荊拉開她,和她保持距離。「不,我愛的是范予葵。」 他說得清清楚楚,小憐卻聽得哭哭啼啼。 「不,我不信,你只是不能愛我,才會找她當替代品,是不是?」 左荊感到頭痛,真是有理說不清啊!「不是。」 「不……」小憐再次撲倒在左荊懷裡。「你說謊……」 這回扒開她的人是江維恩,他陰鬱的眼盯著左荊。「不如咱們來比試比試,贏的人就能得到小憐,輸的人就得離開寒府!」他自以為是下了戰帖。 「不,我不想跟你爭,不論是她或是寒家的產業,我都不想爭。」左荊渾身散發出冰冷的溫度。「我說的夠明白了。」 他甩袍,拿出玉骨扇,表情很是不耐。 「我累了,想休息。」他現在只想回到范予葵身邊,尋回他想要的平靜。 「左荊,別走,別把我讓給他啊。」小憐哽咽地道,努力想掙脫江維恩有力的大掌。 左荊卻是頭也不回的走了。 他倒是瀟灑,可江維恩卻恨極了他的瀟灑。 「左荊……」待左荊走出大廳,小憐還不死心的喊著。 「你都聽到了,他根本不愛你。」江維恩嘲諷地道。 「不,都是你害的,還有那個女的,這一切都是你們造成的!」小憐使出全身的力氣擺脫了他的箝制。「我恨死你們了,你們怎麼不去死?你們死了,左荊就會愛我了……」 ☆ ☆ ☆ ☆ ☆ ☆ ☆ ☆ ☆ ☆ ☆ ☆ ☆ ☆ 黑漆漆的廂房裡,隱隱傳來細細的呼吸聲。 左荊抹黑溜進范予葵的房間,說「溜進」似乎不太妥當,因為這原本就是他的房間——棘苑的主屋。 他悄無聲息的步向她,站在床畔俯視她熟睡的容顏。 小小的臉蛋,小小的個頭,嚴格說來,范予葵並不算美,她既沒有紫蝶與湘映的艷,也沒有小憐的柔,但是她的眼睛很亮,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笑容很真誠,讓他一向冰冷的心都融化了。 光是這樣注視她,他煩躁的心就被撫平了。 撫著她柔亮的髮絲,他的臉低了幾寸,發覺她頭髮長長了不少,他又靠近了幾分,薄唇最後停在她的軟唇上,他想加深力道,但又怕驚擾了她。 「你是不是打算吻我?」范予葵突然睜開眼,語音帶笑。「若是,我正等著∼∼」 聞言,他火熱的唇欺壓上去,霸氣的撬開她的,直搗口腹深處,輾轉吸吮,范予葵熱情的回應,頑皮的含住他的舌啃噬著。 左荊睜大眼,范予葵也是,此時他們眼中只有彼此,再也沒有其他。 雖然他很想要她,但不是現在,他困難的結束這個吻,啞音低笑。「今晚,我聽見有人說愛我。」 她小臉泛紅,捧著他俊逸非凡的臉,笑著裝傻。 「誰啊?是誰?」扯下他的髮帶,讓烏溜溜的黑髮落下,與她一樣散發。左荊的頭髮比她長上許多,好黑好滑讓她好喜歡。 「你啊。」他笑說。 「嗯哼。」她勾著唇,笑的很賴皮。「然後呢?」 「是有人不認帳,還是我聽錯了?這可糟了,我很愛你呢!」他說的很輕很小聲,她卻聽得很明白。 她的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了。「你說愛我,我聽到了。」她努力不讓自己樂昏了頭,趕緊提出心中的疑惑。「可是,我有話要問你,那個憐總管跟你到底是什麼關係?」一見到他就抱!古代人不是很講究什麼禮義廉恥的,難不成只是隨便說說? 「你這小傢伙!」他揉揉她的發。「我跟她之間沒什麼。」一語帶過,說得不清不楚的。 「是嗎?」不像哦! 「那是大師兄的事,不是我的。」他笑了笑。「我的事只會關於你。」 「哦……」討厭,只要他說甜言蜜語,她就沒轍了。「你最近嘴巴很甜喔,吃了糖啦?」 他笑望著她。「是啊。」笑容不覺擴大。「吃了個叫范予葵的糖。」 頰上的溫度瞬間升高,她感覺臉都快燃燒起來了。「那個……」什麼跟什麼啊,比她還會搞曖昧。 左荊的笑意更澡了。「什麼?」 「呃,那個……」閃爍的眼亂轉,瞧見他的笑容後,目光定住。「沒有啦,倒是你,最近心情很愉快?」 「……」 「你最近常笑耶。」害她好想把他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瞧見,尤其是那個憐總管,她那眼神彷彿想把左荊吞人肚,光看就不舒服。 「只有你覺得吧!」他脫下鞋襪,躺上床。 「哪有,真的啦,以前你都冷著一張臉,現在就好多了。」范予葵軟軟的靠著他的肩頭,有一下沒一下的閒聊。 左荊只是笑,笑得很溫和。 「你看。」她高舉右手,要他猜。「這是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