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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頁 顏依依 淡睨排排站至眼前討伐他的三人,慎原南烈一派自若瀟灑,「派你們出國洽公是推崇你們的能力,看得起你們,別每趟回來都來上一場批鬥大會,我就不信你們回台灣前沒把握時間好好玩樂。」 ㄟ……三人面面相覷,他們是很聰明的給他藉機遊山玩水了一番,想不到這也瞞不過他。 「我倒有個提議,從明天起由你們三個輪流當公司總裁,想派駐我到哪國去我都沒異議,你們覺得如何?」 「NO!」 「反對!」 「不答應!」 三句拒絕齊出,霍克、加籐司與姜肇澤有默契的後退一大步。 要他們輪流當總裁?開什麼玩笑,他們可不是南烈,主掌那麼龐大的集團眉頭也不皺半下,儼然天生的領導者,要他們坐上他那張對三人而言壓力大到爆的辦公椅,他們又不是不要命了,免談! 「你忙。我們剛下飛機,借你的休息室休息一會總行了吧!」霍克率先欲走往他寬大舒適的休息室,一道纖麗身影映入他的眼,他忍不住吹記口哨,「嘿,哪來的美女?」 加籐司和姜肇澤也發現玻璃隔間那長髮飄逸、五官細緻脫俗的可人兒,眼裡明顯有著驚艷,同聲讚歎,「真是漂亮吶!」 慎原南烈眉頭直蹙,「她是新來的秘書,叫襲晴……該死。」 他正想警告三個看襲晴看得雙眼發直的好友趕快去休他們的息,豈料他話未說完,三人六隻腳已全走進秘書室。 該死的這幾個傢伙看見美女,就忘記長途飛行的疲累了嗎? 「呃,請問你們是……」襲晴雙手交握身前,客氣低問。她去了趟化妝間,回到總裁室便瞥見慎原南烈辦公室那頭出現三名高大男子,她正疑惑這些人是誰,三人突地全轉頭眺向她這邊,她尚未反應過來向他們頷首致意,幾人已連袂來到她跟前。 慎原南烈在辦公室呀!這些人找她做什麼? 「我們是南烈的死黨兼助理,霍克、加籐司、姜肇澤。」霍克逗趣的以指點指自己跟兩位好友作介紹,原想給她個熱情擁抱,卻怕嚇到她而作罷。 「你們好。」她有些訝異這位棕髮碧眼的外國人講的是字正腔圓的國語。 「幸會了,襲秘書。」加籐司接口,「沒想到南烈在我們出國洽公期間,請到妳這麼美麗的幫手。」 「哪裡,謝謝加籐先生的讚美。」她淺淺而笑。 姜肇澤直望著她唇畔那兩彎迷人梨渦,嘖嘖有聲的歎道:「每天有這麼賞心悅目的秘書欣賞,難怪南烈工作再多也不喊累。」 「姜先生這麼說我可要抗議了,我是來工作,不是負責給慎原總裁欣賞的花瓶秘書。」笑容甜美,只有她清楚自己心裡的反彈,該不是那個對她意見超多的大總裁在他這些朋友面前發表他氣人的「花瓶理論」,他們才會直讚她美吧! 姜肇澤爽朗笑道:「是我把話說差了,我可沒有看輕襲秘書工作能力的意思。以後妳會常看到我們三個,就少去客套的稱謂,直接喊我們小姜、加籐和霍克就好。」揚睫瞥向其他兩人,「你們沒意見吧?」 「我本來就是霍克。」霍克幽默回道。 「人家也都叫我加籐。」加籐司親切笑答。 「看來你們三個精力很充沛,日本總公司那邊有份科技軟體的評估分析企畫需要支援,我看就由你們三個負責,兩個小時內交出成果來。」 突來的低沉嗓音如冰雹落下,砸得霍克三人臉上的笑意驟然凍結,不約而同調轉過頭,瞧見他們的總裁老友,不知何時立於他與秘書辦公室相連的門邊,俊臉如罩寒霜,雙眸凜冽的厲視三人。 襲晴微愕的望向他,他的死黨也欠他錢?要不怎麼他恍如極地來的羅剎,渾身氣息冷得像要凍死他們。 他在生氣──這是加籐司三人眉眼間迅速相傳的訊息。縱然不明白好友毫無徵兆的在不高興什麼,可他們非常有最好趕快離開的自知之明。 「南烈,你看清楚,我們是真的很累。」加籐司邊退邊說。 「我們立刻、馬上去你的休息室休息。」霍克接話,卻遭姜肇澤扯弄袖子。 「你找死啊?這時候還敢到南烈的休息室休息?」賞完他白眼,姜肇澤隨即陪笑的看向總裁老友,「我帶他們兩個回我家補時差,不吵你,你儘管忙。」 霍克是英國人,加籐司是日本人,兩個尚未在台灣買房子,平時就住姜肇澤的小窩。 「襲秘書,我們明天見。」三人退至門口,默契好得可以的同跟襲晴道別。 「明天見。」她溫笑回禮。 唯恐再待半刻,才下飛機的他們又得苦命的負責好友交代的企畫案子,此刻只想倒向柔軟大床睡覺的三人,在冷臉帥哥再度開口前拔腿離開公司,準備找時間再問他突然發火的原因。 「他們走得好匆忙。」彷彿慢一步即將屍骨無存。襲晴微愕的盯著砰然關上的門扉。 「走得太快妳捨不得?」好聽卻過於寒颼的聲音擲向她。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小臉輕嗔薄怒的轉向他,她敏感直覺他話裡有她是花癡的淡諷寓意。 他回給她旗鼓相當的瞋視,「那三個人的職銜是總裁特助,嚴格說起來也算妳的上司,妳毋需像對待妳那些男朋友一樣,對他們笑得那樣狐媚。」 她的美貌是沒幾個人能及,否則加籐他們不會一見她就上前與她攀談,可他沒料到她梨渦輕漾的清甜笑靨,會讓那三個傢伙看昏頭,過分熱絡的要她直接喊他們之間平時的稱呼就好。 他們曉不曉得她根本不若他們所見的清純,而是個男友成堆的戀愛高手,見他們搞不清狀況的與她談笑風生,他當然要用棘手的工作嚇得他們腦子清醒點,去做自己該做的事──睡大頭覺補眠。 她有聽錯嗎?他說她笑得狐媚,豈不暗喻她是狐狸精?! 「慎原南烈!」她嬌叱的跳到他面前,「我要你收回那兩個字。」 他漫不經心的聳肩,「哪兩個字?狐媚嗎?」 「你──」她尚在思索要如何罵他,話就被搶去。 「想理直氣壯反駁前,最好先反省一下自己的行為。」 「我行得端、坐得正,哪裡該反省了?」仰高的小臉上淨是倔悍不馴。 這個老是不認錯的頑劣女。「妳今天接了幾通私人電話?」 被他倏轉的問話問愣住,她傻傻回答,「三通。」 「誰打的?」 「我幹麼告訴你。」 勾起薄唇,他似笑非笑,「是誰才說過她行得端、坐得正,這會卻像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不敢坦白和誰通過電話。」 禁不起他拐彎抹角的譏誚,她氣呼呼的反唇相稽,「你才幹了殺人放火的缺德事,我不過是跟男朋友講電話……」 「不同的男朋友?」 「對……」 「很好。」再次攔截她的話,他渾身氣勢懾人的站近她,捏扣住她的下顎,眸光逼人的道:「現在就讓我來告訴妳妳哪裡需要反省,我是請妳來工作,不是請妳跟不同的情人於上班時間無視我這個上司的存在,盡情的電話熱線,襲秘書!」 跟不同的男人約會,與不同的男人電話談情,她何時才能改掉這令他萬分感冒的花心習慣? 拍開他的手,襲晴雖覺理虧,但她仍有話要說。「上班時間講私人電話或許是我不對,但我不承認那是談情說愛的電話熱線。先是陸綱打電話來問我這幾天怎麼沒經過他的花店,不能告訴他你會把他送我的花丟到垃圾桶,於是我只好走別條路上班的實話,我迂迴的回答他我走別條路比較近。 「再來是鍾得倫,我以前在男性護膚保養品專賣店上班,他想買護膚品,打來問我買哪種比較適合他;接著是曹聖聞……」 「我沒興趣聽妳詳細敘述和男朋友調情的細節。」慎原南烈板著臉打斷她的話。由她口裡吐出不同男人的名字,不知怎地,委實刺他的耳,而且那束紅玫瑰是她自己扔給他處理的,她現在是怪他害她收不到那個姓陸的每天一束表露情衷的玫瑰花嗎? 襲晴氣鼓雙頰,「調你的頭!那樣的電話內容如果算調情,你跟客戶講的電話不就叫煽情?」 「襲、晴──」 換她截斷他的喝喊,「還是你想更正那叫打情罵俏?」 深黑瞳眸一凜,長臂一勾,她的驚呼才逸出口,整個人已落入他懷裡。 「伶牙俐齒,現在我就讓妳見識何謂調情加煽情!」 「你胡扯什麼?放開我……唔──」 她未竟的話語霍地全教他欺上的唇瓣封堵住,沒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他撬開她的唇,靈舌長驅直入佔據她的丁香小舌,恣意放肆的吮吻她的柔嫩芳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