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首頁 > 作家列表 > 莫辰 > 搶婚拙荊 > 上一頁 返回 下一頁 | |||||||||||||
字體大小 |
背景顏色 |
|
|||||||||||
第13頁 莫辰 得知不能馬上把任映竹接回頌風院,慕容流雲在出了蘭幽院之後,便直接上偏院,連頌風院也不回了。 到了偏院的閣樓,一入內,慕容流雲走到床邊坐下,端詳著睡夢中的任映竹半晌,忍不住伸手輕撫上她的臉。 他這一碰,也讓淺眠的任映竹醒了過來。 「今晚有沒有吃飯?」慕容流雲柔聲的問。 任映竹噙著一抹滿足的笑點點頭,反問:「你呢?餓不餓?要不要我煮宵夜給你吃?」 「我不餓,我要送兩樣東西給妳。」 「什麼東西?」她不由得好奇。 慕容流雲從懷裡拿出一張紙遞給她,「任翔的特赦令,下個月十五,妳就可以拿著這張特赦令去官府接人。」 任映竹一看,真的是哥哥的特赦令,她高興的撲進慕容流雲懷裡,連聲說道:「謝謝你、謝謝你!」 慕容流雲輕勾起她的下巴,「我今天為了這張特赦令忙了一天,妳就只對我說謝謝?」 「那你想要我怎麼謝你?要我做桂花糕讓你吃?」 「桂花糕?這也太便宜妳了吧。況且,我現在不餓。」他將唇湊近她的唇,貪婪地品嚐著。 任映竹捧住他的臉,「那你想要我怎麼謝你呢?」 慕容流雲伸手輕勾住她的脖子,讓她更加靠近自己,「妳應該知道我想要妳怎麼謝我,妳是那麼的聰明。」 任映竹一聽,驀然羞紅了臉,吶吶地問:「你……你安撫好你表妹了嗎?她願意當妾嗎?」 「她一時還不能接受這個事實,我也無法等到她願意接受這個事實,不管她接不接受這個事實,現在我的心裡只有妳。」 他的真心坦然、甜言蜜語,是那麼的真情流露,可聽在任映竹耳裡,卻讓她不禁要挑剔。 她扁了扁嘴,嬌睨了他一眼,「你現在心裡只有我,那也就是說,我只有此刻是在你心裡的,很可能在下一刻,你心裡就沒有我了。原來你是這種喜新厭舊的人。」 「我喜新厭舊?我……」 「如果哪天又有個吸引你的女人出現?我的下場會不會和你表妹一樣呢?」任映竹打斷慕容流雲的話,沒好氣地說。 「竹兒……」 「我在想,你日後一定會有一大堆妻妾,這頌風院一定會不夠住。」任映竹頻頻打斷他的話。 她不是故意要讓慕容流雲沒辦法解釋,而是她開始在乎慕容流雲了,生怕自己得和一堆女人共同擁有他。 「不會有一大堆妾……」 「那會有幾個啊?」未等慕容流雲說完話,任映竹暗嘲地說:「不知道十根手指頭夠不夠數啊?」 見她猛挑語病、斷章取義,讓他沒有解釋的機會,慕容流雲索性覆上她的唇,讓她不能講話。 激情的掠奪了她的氣息,他喘息地說:「我不是喜新厭舊的人,否則,竟芳就不會跟了我那麼久。」 「才……」 任映竹正要反駁他的話,慕容流雲冷不防地再度低頭吻住她,而他也讓這個吻不再只安分於她的唇上,他開始攻城掠地,教任映竹氣喘吁吁,嬌弱無力得幾乎要招架不住。 「相信我,我絕對不是喜新厭舊的人。是妳的善良、勇敢、機智過人,讓我看到了竟芳不堪入目的一面;若非有著從小到大的這一份感情,我甚至不會留她當妾的。」 任映竹定定地凝視著他。 慕容流雲深情款款地回視著她,「我並不喜歡在女人堆裡周旋,像妳這麼特殊的女人,我只要一個就好。」 任映竹眨了眨眸子,不敢置信地說:「真……真的嗎?」 「真的。」他伸手輕輕扯開她的衣裳。 任映竹連忙抓住他的手。 慕容流雲濃眉微微一皺,「我都弄到特赦令了,妳還拒絕我?妳是不是覺得折磨我很好玩啊?」 任映竹見他那副像是受了委屈的模樣,忍不住噗哧一笑。「我不是要折磨你,你不是說要送我兩樣東西,另外一樣是什麼?」 「對啊,我怎麼給忘了!」語罷,他從腰帶摸出一隻精美的繡荷包,將它遞給任映竹。 任映竹接過繡荷包,「裡面是什麼啊?」 「妳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任映竹依言打開,從裡面拿出一對用紅線綁在一起的白玉戒指,那白玉的色澤晶瑩剔透,好不耀眼。 「好漂亮。」她不禁驚呼。 慕容流雲拉開紅線,將較小的那只白玉戒指套到她手指上,「剛剛好,我還擔心尺寸不合呢。」 任映竹拿著她手上那只較大的白玉戒指,拉著慕容流雲的手,也將戒指套到他手指上。 「你怎麼會想到要買這對白玉戒指啊?」沒想到他一個大男人對她如此用心,讓她感動不已。 「我想要向妳證明我是真的在乎妳,不是有目的要接近妳。這戒指有著很好的涵義,我就買了。這樣……妳願意相信我了嗎?」 任映竹點點頭。 「那我可以洞房了嗎?」慕容流雲情不自禁地偎近她。 任映竹點點頭,也羞紅了臉。 慕容流雲一見,袍袖一揮,解開了床幔,拉她進懷,低頭深切地吻住她,激情旖旎的夜隨即展開…… 第九章 慕容流雲對任映竹是疼寵有加,令她不但沉浸在幸福裡,也得到了慕容府裡下人們的尊重,可她始終見不到慕容老夫人。 每次她要上蘭幽院去向慕容老夫人請安,總會先親自下廚做些點心,這才端著點心上蘭幽院去,可每次也被拒在門外,還好她做的點心沒被拒絕,這點讓她倍感欣慰。 慕容流雲要她不要氣餒,他說奶奶那人就是這樣,因為從沒讓人違背過,這會兒肯定是心裡還在不舒服,過一陣子就好了。 還說,若過一陣子沒好,等她一懷孕,她老人家的心情也肯定好。 而施竟芳則是護恨任映竹,她現在天天在想著怎麼讓慕容流雲休了任映竹,但這辦法還得永無後顧之憂。 「小姐,姑爺又上偏院去了。」奶娘進入施竟芳的房裡稟告著。 施竟芳一聽,氣得將桌上的茶壺、茶杯掃落一地,怒喊:「我要放火燒了偏院。」 「小姐,妳辦法到底想到了沒有?」奶娘蹲身撿著破瓷片,忍不住地問:「再不快點想到,萬一任映竹懷孕了,咱們就再也動搖不了她的地位。」 奶娘的話教施竟芳愈聽愈慌,她氣急敗壞地大喊:「氣死我了、氣死我了!為什麼扎她針沒用?為什麼以前就會有用?」 任府遭慕容老夫人退婚,她順利接替了任映竹的位置,當上慕容二少奶奶,她以為是她扎的布偶發揮功效了,可現下看來根本不是。 「小姐,妳那布偶根本沒效,任府遭滅門的事妳也知道了,本來這件事老爺要我不要說的,可現在……」 「奶娘,我爹要妳瞞著我什麼事?」聞言,施竟芳連忙問道。 奶娘小心翼翼地說:「任府遭滅門的事,是老爺買通塞外五惡犯下的,目的就是要把妳嫁進慕容府。」 「我爹買通塞外五惡犯下的?」施竟芳雖然訝然,可任府一家二十餘口的生命,卻沒引起她一絲絲的愧疚。「那塞外五惡到底是怎麼辦事的?競讓任映竹還有命回來跟我搶二表哥!」 「小姐,這事不能嚷嚷啊。老爺要我不要跟妳說,就是怕妳會口快說溜了嘴,這買兇殺人可是死罪。」 「奶娘,妳糊塗了,我爹都已經過世,有罪也無從判起了。」 「就怕這事讓姑爺和老夫人知道。如果他們知道了這件事是老爺買兇做的,不要說慕容二少奶奶的位置,只怕連妾妳都沒得做。」 「對、對、對,這事絕不能讓二表哥和姑奶奶知道。」施竟芳知道慕容流雲和慕容老夫人的個性,他們非常痛恨小人行徑。 「小姐,我無意中聽見姑爺和丁良的談話,我聽到塞外五惡已讓任翔殺了四個,姑爺好像暗中要丁良去查,還要丁良查出塞外五惡為何要滅任府一家,我擔心那人會抖出老爺。」 「奶娘,那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怎麼辦?」 「我知道怎麼辦!」 一道粗重的嗓音突然響起,房門被推開,施竟芳和奶娘嚇得緊抱在一起。 「你、你……是誰?竟敢擅闖本少奶奶的閨房!」施竟芳瞅著眼前這外表像極土匪的莽漢,壯著膽子地問。 那莽漢露出大黃牙一笑,「我是塞外五惡之首--那寇。」 那寇被慕容流雲暗中派去的人給追得走投無路,加上他的兄弟也是因任府滅門血案被殺的,他便想上施府去要求庇護。 豈料到了施府,施員外早已過世,一聽說他的千金已嫁入慕容府,慕容府的財勢吸引他找上門來向施員外的千金要筆跑路費,沒想到卻讓他聽見施竟芳和她奶娘的談話。 「施姑娘,我還以為妳是慕容府的二少奶奶,原來只是個妾。」那寇大剌刺的走進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