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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頁     秋涵    


  「是我。」

  是艾瑞克!譚夢月的神智突然清醒了一大半。

  「這麼晚了,你不睡覺跑來這裡幹什麼?」她打開門問道。

  「我睡不著,我想和你聊天。」

  「聊天?在半夜二點鐘?」她驚訝地問。

  「你沒聽說過愈夜愈美麗嗎?」他神色詭異地說。

  「我看你的樣子不像是想和我說話,而是想上我的床對不對?」她雙手擋在門板上不讓他進入。「別這樣,讓我進去好不好!」他懇求。

  「不行,你趕快回去睡覺。」

  「可是我一閉上眼睛,腦海裡就會浮現你那嬌柔裸露的模樣,根本就睡不著呀!」

  艾瑞克大膽的言詞讓譚夢月感到面紅耳赤。

  「那是你的問題,你自己解決。」她欲關上門。

  「解鈴還需繫鈴人,你別見死不救嘛!」他死皮賴臉地說。

  「請你不要為難我好嗎?我們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否則事情會變得很複雜。」

  譚夢月對於上一次的意亂情迷已經感到很後悔,她不想再重蹈覆轍。

  「發生了什麼事?怎麼那麼吵?」被吵醒的冷孤邢打開門走出來。

  「老爸,我們……」

  「你們在吵架?」冷孤邢露出擔憂的神色。

  「沒有,沒有,我們只是在談……」譚夢月趕緊否認,不想讓他擔心。

  「談什麼?」冷孤邢好奇地問。

  「老爸,都這麼晚了,除了談情說愛還能談什麼?」艾瑞克打趣地說。

  「我不信,哪有人在走廊上談情說愛的?」他人雖然老了,但心可沒老。

  「喔!對呀!多謝老爸的提醒,我們這就進去談。」

  艾瑞克突然抱住譚夢月,將她帶入門內,並向父親拋了一個感謝的眼神後就將門關了起來。

  「誰說你可以進來的?」譚夢月壓低聲音、生氣地質問。

  「你沒有聽到我父親說的話嗎?」

  「我聽到了,那又怎麼樣?我並沒有說你可以進來。」

  「那你的意思是……你要穿這樣和我在走廊上繼續談話嗎?」艾瑞克指指她的睡衣。

  譚夢月低頭一看,臉頰瞬間緋紅。她睡衣的鈕扣不知在何時解開了三顆,露出一大片春光。

  她趕緊將鈕扣扣好,「好了,你現在可以回去了。」

  「別這樣嘛!你知道我回去也是睡不著。」他可憐兮兮地說。

  「可是你睡不著也不能賴在這裡不走啊!」她實在愛莫能助。

  「我有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既可以解決我的問題,又不會讓你太為難。」

  「是什麼辦法?」

  「如果你不介意,我們可以相擁而眠。」他提出小小的要求。

  「不可以。」她馬上搖頭拒絕。

  「我保證,我只是想抱抱你,絕不會非禮你的。」他以人格擔保。

  「我說不可以就是不可以。」她堅持。

  「你忍心看我明天帶著一對貓熊眼去公司上班嗎?搞不好我在半路上就會打起瞌睡,你不怕我會出事嗎?如果我真的出事了,你不會感到內疚嗎?」

  「你……」他這麼說好像都是她的錯似的。

  「天就快亮了,請你別再拒絕我好嗎?」艾瑞克再次請求。

  有道是烈女怕纏郎,這下她總算領教到了。她實在拗不過他,只好讓步。

  艾瑞克高興地攔腰抱起她走向床鋪,將她平放在床上。

  他果然很有信用地只是抱著她睡覺而已,不一會兒,譚夢月就聽到他傳來沉沉的呼吸聲。

  「喂!你在幹什麼?」譚夢月突然張大眼睛,大聲地問。

  「噓……小聲一點,你想把所有人都吵醒嗎?」艾瑞克用手摀住她的嘴。

  「我問你在幹什麼?」這一次她降低音量地問。

  「我在脫衣服呀!」他邊說邊脫,並且拿著脫下的內褲給她看。

  「我當然知道你在脫衣服,我是在問你為什麼要脫衣服?」雖然她已經看過他的裸體好幾次,但他那一身健壯的肌肉仍會讓她感到臉紅心跳。

  「我在以身作則,拋磚引玉。」他大方地面對她。

  他在說什麼呀?她怎麼都聽不懂。

  「道理很簡單,因為我希望你能裸裎相對,所以我就先以身作則。」

  譚夢月一聽差點沒昏倒,這是什麼歪理。

  「你別覺得我是異想天開,這可是一個效果很好的方法喔!」艾瑞克自信滿滿地說。

  「你這麼有把握我一定會跟著你脫?」她好整以暇地望著他。

  「當然有。」

  「你就這麼有信心。」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他開始在她的唇上蜻蜓點水地吻著。

  譚夢月沒有拒絕,因為他的吻不具侵犯性。

  他的唇順著她的嘴角滑下頸間,在細嫩的脖子上留下一處處的吻痕後,再游移至耳朵,伸舌舔著她的耳廓,接著用牙齒輕輕啃咬她的耳垂。

  一陣陣的酥麻感不斷從耳際擴散開來,喚醒了她的慾望;她從來不知道小小的耳朵也能激起如此大的快感。

  在耳朵得到滿足的同時,她的胸部和下體開始覺得燥熱難耐,彷彿想得到相同的待遇。

  譚夢月的需求艾瑞克當然感覺得到,他褪去她的睡衣,讓含羞待放的蓓蕾緩緩綻放開來。

  譚夢月迷醉地閉上雙眼,沒有做出拒絕的回應。

  他的手移到她性感的低腰內褲上,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將之褪去。

  譚夢月知道自己已經輸給心中那個貪婪的魔鬼,只好讓自己微薄的理智隨波逐流;她不想停止如此美好的感覺,她要那份快感延續下去……

  第八章

  英國的天氣是「三月風、四月雨、五月花」。

  譚夢月站在窗邊,望著窗外的雨景,才發覺日子過得真快,等到花開遍地的時候,她就要離開這裡了。

  夢月:

  多日不見你的來信,心裡有點掛念,你好嗎?要不是我現在大腹便便,再加上傑克的阻止,我早就飛過去看你。

  成為準爸爸的傑克,不但對我呵護備至,甚至還開始研讀有關育嬰方面的雜誌,在家中當起教官,連我公婆都快受不了他的嚴格規定,但有孫萬事足,

  他們老人家也樂在其中。

  郁苓:

  你和寶寶都平安吧?算一算已經快五個月了,那種腹中有子的感覺是不是很甜蜜?

  聽你談起與夫家的生活點滴,身為好友的我真的為你感到慶幸,慶幸你能遇到如此疼愛你的公婆和丈夫,我常想,女人最大的幸福不就是如此嗎?

  艾瑞克的父親也到英國來了,我們相處甚歡,我在這裡沒什麼事,別為我掛心。

  譚夢月最近變得有點嗜睡,早上醒來時艾瑞克和冷孤邢都已經去公司了,而茱麗也到市場去買菜,空蕩蕩的屋子裡只剩下她一個人。

  她吃著茱麗為她準備的鮪魚三明治,那是她最喜歡的早點之一,可是在入口不到三秒鐘,她突然覺得非常嗯心。

  「嘔……嘔……」譚夢月摀住嘴衝進洗手間。

  奇怪,她的胃一向很好,怎麼最近時常會感到不舒服而想吐,該不會是吃壞了肚子吧?

  在一陣乾嘔之後,情況又漸漸好轉。她從洗手間走出來,望著桌上的鮪魚三明治餐,頓覺胃口全失。

  「艾瑞克,艾瑞克,你在家裡嗎?」門外突然響起女人的喊叫聲。

  譚夢月前去應門,「艾瑞克不在家,請問你是……」

  那女人一見到譚夢月就好像看到鬼一樣地失聲尖叫:「你…你……」

  譚夢月被她的尖叫聲嚇得說不出話來,難道她長得很可怕嗎?

  「你是誰?」

  「我叫譚夢月。」

  譚夢月?女人眼裡充滿敵意地盯著她,「你在這裡幹什麼?」

  「我是艾瑞克的朋友,我在這裡作客。」雖然對方的問話有點唐突,但譚夢月還是有禮貌地回答她。

  「你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為什麼我從來沒有看過你?」女人滿臉狐疑地問。

  「我是從台灣來的。」譚夢月覺得對方看她的眼神有點奇怪,但她又說不上來哪裡奇怪。

  台灣?又是台灣,女人一聽到這個地名,神情馬上變得有點激動,「你老實說,你對艾瑞克到底有什麼目的?」

  目的?她對艾瑞克會有什麼目的?譚夢月突然覺得這個女人的問題有點好笑,應該是艾瑞克對她有什麼目的吧!

  「請問你是……」

  譚夢月決定不再對她一連串的問題予以回應。

  「你不知道我是誰?」女人顯得有點意外。

  譚夢月看了她一眼,然後搖搖頭,她不記得有在哪裡見過這個女人。

  「難道艾瑞克都沒有跟你提起過谷寒萱這個名字?」女人的語氣很急躁。

  「谷寒萱?」

  譚夢月再次茫然地搖著頭,她對這個名字全然陌生。

  「寒萱是我的妹妹,我叫谷寒薇。」谷寒薇慢慢地說,眼裡突然閃過一抹詭異的光彩,「你想知道寒萱和艾瑞克的故事嗎?」

  艾瑞克和另一個女人的故事?譚夢月的心悸動了一下,難道她是茱麗曾提過的女孩?

  谷寒薇見她不語,自個兒推開門不請自入,大方地坐在沙發上。

  譚夢月看得出來谷寒薇對這裡的環境相當熟悉。

  谷寒薇點起煙翹起腳,開始吞雲吐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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