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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頁     兆媛    


  「很好啊,光線足、空間大、空氣好。」明明停了停又接一句:「華翰,你的房子整理得一塵不染,這一點是我應該加緊學習的。」

  「再怎麼好,還是少一個女主人!」

  華翰抱緊明明的腰,俯下頭,唇輕刷過她的眉,接著又來到鼻尖,最後托著她的頭,唇重重地落在她的唇上。

  受他如此直接的刺激,她毫不自覺的將嬌軀緊貼著他,因她身體無言的鼓舞,他的唇更深的貼烙著她的,她整個人不禁顫抖起來。他的吻又狂又充滿佔有慾,但是在那自信與狂放中,她已微微感覺他和她—樣顫抖著。

  稍放開她,他說:「明明,我要你,我迫切的想要你,但是我太珍惜你了,我將不讓你有絲毫的遺憾,你懂嗎?」

  她好感動,雙手抓住他的左掌,舉起它,用唇從手指、手心—直往上廝磨著,他陣陣戰慄,急促叫著:「明,停!停!再不停下來,你會有危險?」

  他雖然這麼說,但是手仍捨不得抽開,任由明明的唇侵佔著。

  好不容易她退後數步,微笑著重斬面對他,她的唇間忍不住逸出自然的驚歎;「華翰,你好壯碩!」

  華翰拾手揉一揉她的秀髮,牽著她的手,兩人來到廚房;

  飯後,兩人來到音樂室,華翰扭開音響開關,隨即傳來西班牙男高音情歌,那豪放又柔情的傾訴歌聲,震撼著明明此刻的心情。

  華翰貼著她的耳畔輕語,她閉上眼睛讓快感在全身戰慄流竄著,他們之間的熾熱又重新燃起,她內心紛擾不安的將頭埋入他胸前。

  拍拍她的背,華翰說:「明,我等你做好心理準備,我不要你事後有—絲絲後悔。」她輕輕地點了一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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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點半,華翰送地回到住處,在巷口就聽到莫札特協奏曲的音符流洩整個院子,顯然是江柔在彈奏。

  華翰接過鑰匙低下頭替她開大門,拉她來到胸前,吻—下她的額頭後推她入內。

  「明,我不進去了,拜!」華翰轉頭離開她家。

  媽媽看到明明回來,從鋼琴前站起。「回來啦,肚子餓不餓?我留一些菜在桌上,我熱一熱給你吃。」

  「吃飽了,是華翰請我吃蔥油餅。」

  「是華翰送你回來的?人呢?怎麼沒有進來?」

  「回去了,他說怕打擾媽媽。」

  「怎麼會?下次請人家進來坐,女孩子要懂禮貌。」

  「是,老師。」明明抱著媽媽,將頭往媽媽胸前直鑽個不停。

  「好啦!你這孩子,就愛撒嬌!」

  「我洗澡去了。」吻一下媽媽後,明明提起背包。

  「對了,有一位陳先生來電話說明天是他弟弟生日,問你有沒有空和他一起給弟弟慶祝。這姓陳的又是什麼人?他弟弟你也認識嗎?」

  「是我的學生,才九歲大,很可愛的,他們家人都叫他寶寶,那位陳先生是寶寶的表哥,他叫陳文治,才二十幾歲而已,請媽媽以後不要喊他陳先生,好像很老了一樣。」

  「是這樣啊!」媽媽若有所思的看著琴鍵。

  明明轉身上樓沐浴去了。

  這邊江柔逕自在琴前發呆了好久好久。

  回憶是痛苦的,有如錐心之痛。剛才明明說什麼來著?陳文治?這三個字卻深深的烙在江柔那早已結疤的傷痕裡,又重新滴著血。

  陳文治?怎麼那麼巧?不知是不是同名同姓,或是音同字不同?種種的疑問,使江柔心亂如麻,但是,似乎也不太可能,他們父子的家應該是住在香港才對。陳文治哪來的幼齡表弟?難道是朱岱玲那方的姻親?或是繼霞的孩子?否則怎可能親到要替他過生日?

  江柔收拾妥琴譜,蓋下琴蓋,來到二樓明明的房間,只見明明換了衣服,正在吹乾頭髮,江柔在女兒身旁床緣坐下來。

  「明明,媽媽問你,那位陳先生是做什麼的?名宇怎麼寫?哪裡人?」

  「媽媽,你該不會以為人家與他有什麼吧?」明明不高興的嘟起唇。

  「怎麼會!你這孩子就是多心,一直以來媽媽都讓你自由交友,你也十分自愛,我有什麼不放心的?媽媽信任你擇友的能力,也知道你絕對不會亂來。媽媽是想問你那位陳先生的名字。剛才你說了,媽媽沒有聽清楚,可以了吧?」

  「他叫陳文治。治是治國平天下的治。長峰石化公司老闆的兒子,總經理陳繼霞的專員,寶寶王輔仁的表哥,寶寶是他姑姑陳繼霞女士的兒子,他是在香港求學……」

  「明明——」江柔驚得拉長聲音,再也說不出其他的話來。

  「媽媽,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唉呀!你的手好冰,媽媽?媽媽?」明明看到母親臉色發白,急得都快哭出來了。

  回過神來,江柔幽怨的看了女兒—眼,眼淚潸潸的掉下來,抱住明明哭喊著:「明  明啊!我可憐的孩子。」

  明明嚇得直拍媽媽的背部,眼裡也含著淚水,過了許久,江柔停止哭泣,明明拿來毛巾給媽媽擦臉,江柔才稍稍平靜下來。

  「明明,明天你帶那位陳文治來我們家。」看女兒彷彿想要說什麼,江柔舉起手,作勢叫女兒不要開口。「我有—些話要問他。」

  「媽媽,你又不認識人家!」明明好氣惱。

  「他有可能是一位故人的親人。」媽媽推說,但明明可感覺得到事情沒那麼簡單。

  母女兩人一夜無眠到天亮。

  明明中午在公司附近用完午餐,給華翰電話,告訴他晚上她和媽媽有事,不能與他見面。之後再給陳文治去電話,告訴他要參加寶寶的生日會。文治聽了很高興,直說要來接她,兩人便在電話中約好見面時間和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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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到王家已六點半,王家是在T大附近的一幢獨立小洋房,連同院子約有四、五十坪大,兩人才進門就聽到寶寶的笑聲。看到他們兩人,寶寶迫不及待的跑來他們身邊。

  「老師好,大哥好。」

  「寶寶,生日快樂。」文治送給寶寶的禮物是一套書。

  「謝謝大哥。」

  明明見狀趕緊把禮物取出來。「王輔仁,生日快樂!」

  寶寶好高興,今天他額外多得一份禮物,連忙拆著禮物,嘴裡還一直念:「是什麼?是什麼?」

  好不容易拆下來,看到是電玩的卡帶,高興得直說:「謝謝江老師,老師我愛你!」

  大家聞言都笑開來。

  「好啦,大家都餓了,可以吃飯了吧?」繼霞走過來帶寶寶,然後面向江明明。「江小姐,謝謝你,寶寶自從接受指導以後用功許多,可見你和寶寶真是有緣。」

  「江老師,你好,多謝你的幫忙。我是寶寶的爸爸,王漢聲。」王漢聲伸手和江明明握了握。

  「只顧談寶寶的事,忘記介紹我先生,抱歉啦,老公。」

  「王先生,你好,我希望我的教學方式,能適應寶寶的學習步調。」

  今天事實上只有陳、王兩家人加上明明共六人。王家有一個煮飯的傭人,現在正在廚房忙碌中。

  大夥兒來到小餐廳。

  「來,江老師,坐這裡。」王漢聲讓明明坐下。

  「江小姐,真抱歉,臨時才決定約大家來便飯,實在失禮,請不要客氣,在座都是自己人。」繼霞客氣的招呼。

  明明只是微笑著。

  席間,大家互相寒暄,話題不外音樂及其它生活點滴。陳長峰有意無意的直瞧著明明,看得明明很不自在,但是明明對陳長峰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及信賴感,好像是與生俱來的一樣。

  「江小姐,你母親好嗎?」長峰忍不住的問出。

  「很好,謝謝你。」明明很恭敬的向長峰道謝。

  「哦,對了,陳先生,我媽媽說想見—見你,不知你今晚有沒有空?」明明轉向文治說。

  聽到明明這句話,在座的人都看向明明,沒有人答腔,明明覺得奇怪。

  「怎麼?你們大家都怎麼了?昨晚我媽媽的表情也很奇怪。」她不解地搖搖頭。

  「大家到客廳談。」繼霞引大家到客廳,邊轉頭向廚房。「李嫂,請泡茶。」

  「江小姐,你母親現在人在台北嗎?」長峰又問。

  「嗯,我們正在準備音樂會,我是媽媽的伴奏。」

  「你媽媽為什麼要見我?她有告訴你是什麼原因嗎?」文治急問著。

  「不知道。我媽媽昨晚聽到我說你,她的臉色就怪怪的,後來又問了一些你們家的事,我把知道的說給她聽,誰知我還未說完,她就臉色發白,還哭得很傷心,把我嚇壞了。」明明哽咽的低下頭。

  「好了,你不要太難過,也許你母親突然想到什麼傷心的人或事吧。」繼霞安慰明明。

  「請你們以俊都叫我明明好了。」

  「這樣最好。文治,都八點半了,你載明明回家吧!」繼霞有點迫不及待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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