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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頁 席晴 看吧!他果然如她所想的--只看眼前;之後--他也不想去想。 既然這是遊戲規則,她似乎不該破壞它而掃興! 」嗯!去買帳棚吧!「她朝他笑了笑,露出霧散雲去的陽光笑容。 但他卻隱隱覺得不安,彷彿她準備和他揮別似的! 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呢?但就算是揮別,又怎麼樣?! 他們本來就是不同道的人,聚聚合合是再自然不過的事,可是為什麼他對她可能會離去的預感,隱隱有些感傷呢? 一時之間,他無法細思自己對她的感覺。 第一次,他為別離感到浮動! 茫然地望著午後的台東陽光,微微的暖風似乎在笑他傻! 為了避開人群,也為了真正達到放鬆的目的,藍渥特與安閣兒找了一處密靜的海灘,並採買了露營的相關用具及食物,搭起帳棚。 至於洛基則被安置在臨時租來的車子內過夜,一來保護藍渥特的安全,二來也與他倆保持適當的距離,既不殺風景,也不怠忽職守。 今夜的星光特別明亮。藍渥特熟練地生起營火,而安騏兒則在一角安靜地欣賞他有條不紊的動作。 看他紮營生火,她突然覺得他不再是個」花花大少「,而是她留美教授口中的」美國男孩「--他們從小就獨立自主,做飯、生火、游泳、跑步、開車……樣樣都精通,這是台灣男孩很少見的特質。 看著他有力的臂膀一會兒折枝、一會兒揭風生火,彷彿是再自然不過的動作,真的教人一陣窩心。 女人最渴望的男人有很多種,多金、英俊也許引人注目與覬覦,但真正能夠讓她們依靠的男子,才是最後的選擇。 那麼女人可以依靠的是什麼? 就是眼前所見的--親力親為,而且做來毫不費工夫,那麼自會給女人一種輕鬆的感受! 有什麼比輕輕鬆鬆、沒有負擔和一個人生活來得自在愉快? 如果……不計較他的」花草「性,此刻的藍渥特可算是個可以」依靠「的男人! 這個念頭一起,她也被嚇了一跳! 她--不該這麼看待他的! 他們的約定--不可糾纏他、不可愛上他!當然包括連」心動「都不可以。 因為心動--人就會浮動!」日厚動,心情就再也輕鬆不起來,那麼這趟旅程就會不完美。 突然,他偏過頭朝她笑道:「遞一罐啤酒給我。」 「哦。」她這才回神,從塑膠袋中翻找出啤酒,並為他拉開環蓋。 「咯。」她極自然地遞出手中的啤酒。 他接過它,便大口地飲了起來,「真過癮,謝謝你。」他又對上她墨綠的瞳子,雙瞳卻瞇了起來。她被他瞧得有些不知所措,連忙昂起頭,看著天空說道:「今晚的星光真美。」 他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她拉近自己,「沒有你的雙眼來得美。」兩張臉只有兩公分的距離。 她陡然心驚地想逃,他索性將她擁近自己,感受她的體溫,「別走,就這麼安靜地享受天籟的聲音?他在她耳畔低語。 她的心跳急遽加速,幾乎躍出唇畔!連雙唇都不住地打顫,身體也微微激盪,她突然感到腿軟,他適時撐住她。 再次沉醉在她的驚顫與溫柔中,耳邊聽著海浪拍打著海岸的聲音,」這就是我最喜歡的聲音,你知道嗎?我有一艘叫水藍號的船,我本來要駕著它去享受我的年假--哦,不提它!總之,我最愛的就是航海事業,出生六個月,我就會游泳,還被選為Baby游泳神童呢!「說著說著,他的唇畔逸滿了笑容。 她也感染他的喜悅,不再恐懼過於貼近的距離可能帶來的危機。 」如果有機會,你真該看看我的船!它真的是世界上最美的寶貝?話落,他低下頭望進她的眸中。 她卻突然說:「你的寶貝有多大?以什麼顏色為主色?」 藍渥特頓時勾起一抹調笑,「你為什麼不像我身邊的女人一樣,就順著氣氛發展一些美好的事情?」 她的喉頭卻緊窒了起來。 她想,沒有一個女人,喜歡男人拿她和其他的女人相提並論!但是為了全身而退,她不得不擺出女教官的臉色,「我不是別的女人,我是你特別要求別糾纏你的導遊!只負責你的生活起居及四處觀光,但不包括談情說愛。」 「哈--我果然沒有選錯人!不過,在這浪漫之夜,我忽然不知道自己之前的決定對不對。」 但她卻趁勢逃出他的懷抱,低聲挖苦道:「你不可以要求馬兒跑,又叫馬兒不吃草!」 「哈--」他又朗笑,卻不住地搖著頭。 女人頭腦太清醒,有時真不是件好事。 「我想,我還是準備晚餐吧。」她試圖打破剛才的尷尬。 「好啊,我已迫不及待想嘗嘗你的手藝了。」他立即變成了個等待母親準備晚餐的大男孩。 「我可不敢保證一定合你的胃口。」她笑道。 「只要你煮的,我一定捧場。」他愉快地回應。 「你一向都這麼甜言蜜語的嗎?」她突然有些好奇地問,卻不忘將手中的鮭魚頭包進錫箔紙中,準備放進火架上烹烤。 他則瞇著眼瞅著她,心想該怎麼回答她,才能使這頓飯更增情趣。 「算我沒問。」她挑了挑柳眉,也覺得這個話題太敏感了。 他卻以手臂環住她,「親愛的導遊小姐,我真的很難回答你這個問題。回答得好,你不會有獎賞;回答得不好,你會暗咒我花心……真的很難。」他故作猶豫狀。 「你--你放開手啦!」這個人怎麼老是喜歡「勾肩搭背」的! 「哈--害羞?」他調笑又道,「在美國這是很普通的示好方式。」 「但是你現在是在台灣,而且在民風保守的台東。請你放開你的首臂,好讓我烤魚、弄點吃的祭祭你我的五臟廟。」她故意板起面孔說教。 「你真該當老師的。」他又笑說,手卻自然地離開她的臂膀。 「謝謝你的褒獎。」她當然聽得出他的調侃,「我的脾氣不好,又沒愛心,不能誤人子弟。」她忽然發現和他在一起話變得多了起來。他似乎有一種魔力,讓她很容易陷入。 「原來你是個壞脾氣的小妞,那我得小心點,免得意你生氣,將我丟在這。」他再次打趣道。 「藍渥特!」她突然抗議。 「噓!小聲點,否則洛基以為我遇害了。」他故作神秘道。 「你--還想不想吃晚餐?」她為之氣結,終於想出這個方法治他。 「想。而且還想吃點心--」湛藍的雙瞳突地綻放熱力十足的火花。 她一迎上他的瞳眸,臉紅立即爬上雙頰,於是急急低下頭,趕緊取出烤好的鮭魚頭,放進免洗餐具中交給他,「只有正餐,沒有點心!」 「哈--容易臉紅的女孩。」他雖然逗她,卻覺得心口漲滿了甜滋滋的滋味。 突然,他想吻她! 於是,他朝泛紅的臉頰火速地照下一吻,「我自己取點心。」啵地一聲後,他逕自又道:「真可口。」 「藍--」她真的不知該拿他怎麼辦! 這種帶著成熟、又混著調皮的他,真令她無力抗拒。 她有點點想陷入!卻怕一陷入,會和母親一樣沉醉不起,最後…… 不!她不該妄想的!也不該給他幻想的空間! 她玩不起他的遊戲,因為,她不是那種不在乎天長地久的女孩! 她在乎婚姻美滿,勝於一夜的激情;她在乎她的兒女能在和諧的家庭氣氛下成長,因為,那都是她曾經失去,也盼望擁有的。 而他--給不起,也不會給。 一旦合約到期,所有的歡樂都將成為泡影!她不能拿她的終身,來換這短短三天的貪歡。 這時,藍渥特夾了一塊鮭魚肉湊近她的唇邊,「真好吃,張嘴,嘗一嘗。」 她卻怔在原處,不知如何反應。 「再不張嘴,我就親自餵你吃喲。」他軟硬兼施地威脅道。 「你--」那塊鮭魚肉就被餵進了她的口中。 「不用道謝,也不要說話,更不要胡思亂想。如果我們只有三天的時間,那麼不管明天變成什麼樣子,現在只准你享受眼前的美景與我的寵愛?他似假還真地說道。 這話在她的心中立即掀起波濤。 他為什麼總能看穿她的想法?還是他本身就不喜歡受約束?世間究竟有什麼人可以真正」約束「--」水「? 沒有!從來就沒有! 那麼受惑於水的人,注定要漂浮不定一輩子,除非……她自願隨波逐流。 偏偏她渴望穩定,而他卻漂流成性! 這也注定他們的離分! 該把握這三天嗎?還是鎖緊心扉? 」再吃一口!「他又令道。 她果然聽令地吃下,故作無事地品嚐它的鮮美。 而他的心情,似乎也受到她的影響,於是猛地飲了一大口的啤酒,」為現在乾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