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首頁 > 作家列表 > 林淮玉 > 惡魔的新娘 > 上一頁 返回 下一頁 | |||||||||||||
字體大小 |
背景顏色 |
|
|||||||||||
第2頁 林淮玉 他冷酷地揮開她的手,「沒有女人可以命令我。」 「我不是命令,我……我只是哀求,哀求也不行嗎?」 他地站起身,披上風農。「有的時候我不喜歡女人太主動。」 他再次低頭冷笑,推門而出,沒人夜色裡。 ☆ ☆ ☆ ☆ ☆ ☆ ☆ ☆ ☆ ☆ ☆ ☆ ☆ ☆ 秋色明媚珍珠,暖陽薰人欲醉。在有絲涼意的秋日,索瑣覺得自己的命運有著被改寫的寂寥。 據葛先生的說法,她已通過初選和復選的關卡,現在只剩決選一關。 決選的地點在美國。那個有辦法的生意人頁有天大的本領,竟然將她這妾身不明的小偷渡客偷天換日到那帕谷。 父親則暫時交由蕙瑟姨代為照顧。 她看得出來,她站著的地方是一塊異常廣大的土地,富庶的葡萄園,一望無際的葡萄架爬滿籐蔓。 她從車後行李箱提出簡便的行李,跟隨和她一道由奧地利飛來美國的王頓先生走過一座優美的小橋。 花岡巖材質的樓房比她想像中的莊園更加富麗堂皇、壯麗卻不失高雅。 「索小姐,你和其他入選的小姐今晚暫時住在主屋旁的小洋房裡,晚餐在各自的房裡用。」王頓簡短地交代。 索瑣點點頭。 她的房間在小洋房二樓最遠的角落。晚餐十分準時,王頓說六點三十分會送來,真的一點也不差,準時在時間內送達。 她細細品嚐辣味鶴鴿和松露明蝦餐,過於奢華的食物讓她的胃要花一些時間適應。 她不禁歎了口氣。沒有出息的寒酸女! 吃完晚餐,索瑣拿盥洗衣物,推開套房浴室的門,準備洗澡。浴室裡有全套青銅浴缸,架上放了柔軟的毛巾和瓶瓶罐罐的香精油,她選了玫瑰凝露舒緩情緒。 洗完澡後赤腳爬上床,她用腳指頭探了探柔軟的被褥,空氣中瀰漫著薰衣草的香味,深秋的夜晚有些冷冽,嗅著清冷的空氣,頭腦特別清醒。 自己算得上相當幸運,單憑一張生活照,竟能被圈選參加快選。 她好奇那個傳說中有錢得足以嚇死一山谷人的葡萄富商是啥模樣。 她偽裝自己,讓自己看起來冷靜自制。不管自己這回的機會有多渺茫,她可以試試哀求那個人,讓她待在這個葡萄莊園幫傭,然後再設法接父親過來同住…… 也許是太累了,冥想半個鐘頭之後,索瑣睡著了。 ☆ ☆ ☆ ☆ ☆ ☆ ☆ ☆ ☆ ☆ ☆ ☆ ☆ ☆ 翌日一早,用完早餐,索瑣安靜地坐在床沿,什麼也不做,只是等待。 她任性地開著窗,聞著隱隱飄來的青草香味。 不一會兒,敲門聲響起,進門的是王頓。 這回王頓不同之前的嚴肅,有了笑容。 「索小姐,你真是幸運。」他說。 索瑣愣了一下。「呃?」 「不明白是嗎?」王頓露出與有榮焉的笑容。索瑣是他由奧地利帶來的女孩,她的前途正榮,他當然覺得驕做。 索瑣搖搖頭。 「樊先生選中了你。」 「啊?!」她再次呆住。 「昨晚決定的。」 「他甚至沒看我一眼?」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嗯,所有小姐的照片,樊先生很快地掃過一眼,唯獨你,他端詳了好一會兒。而且,誰說樊先生沒瞧你一眼?他昨晚來看過你。」 王頓說得理所當然,卻讓索瑣聽得驚心動魄, 「可是門……上鎖了……」她的身子顫了一下。 「在這裡,沒有一把鎖可以把樊先生鎖在門外的。」王頓又是一副當然的表情。 「我竟然毫無感覺……」她開始沒來由的害怕。 「這不重要,總之你被選上了,就是樊先生的新娘子,婚禮籌備三年,終於可以派上用場。」王頓像交了差事的公僕,心理舒但至極。 「我……我還沒見過樊先生……如何結婚?」她咽嚥口水。 原來真正的恐懼是在「勝利」的這一刻開始。 「你很快就能見到樊先生。」 「有多快?」 「結婚當天……很快。」王頓認真地回答。 「可是……我並非一定要嫁給樊先生。」』她想打退堂鼓。 「來不及了,樊先生看上的女人,只能點頭,沒有拒絕的權利。」王頓嚴肅地道。 「這……沒有道理」 「如果你不是心甘情願的,就不該參加這次的圈選,何況葛維斯拿了十萬美金的介紹費,這不是開玩笑的。」 「葛先生?」她被人賣了。 「嗯。現在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向樊先生提出你心裡最希望實現的三個願望,在你和樊先生成婚的第二天,樊先生會將你的願望辦妥。」 難道她真的成了過何卒子,只能前進不能後退? 三個願望?嫁給那個人竟像無意中撿到一個阿拉丁神燈,就某些角度來看,她更像仙履奇緣裡的仙度拉。 探究赤課的現實面.她會有什麼損失?那個人據說富可敵國,而她卻一貧如洗,看來吃虧的也是他,她有什麼好抱怨的?更何況自己也不是什麼盛開的名花,充其量不過是一朵山谷裡的野花,自恃的只有年輕罷了。 而現在,有個人願意平白的迭上三個願望給她,還得負責照顧她一輩子、至死方休,嫁給他根本是無本生意。 不……不算是無本生意,她可沒忘記他可能想要她的身子。她不是純真無知的少女,男女之事酒館裡幾乎天天聽得到,她明白男人想要的東西。 只是……她不明白,是不是站在金字塔頂端的富家都肩怪痺,想要征服廉價的女人? 可她算來並不廉價,先是給孟先生的十萬美金,然後是三個願望,她真得感謝他的抬愛。 她在梳妝台上抽起一張便條紙,用英文字寫下三個願望遞給王頓。糟糕!她連那個人是哪種語言的愛用者,她皆一無所知。 王頓看完紙條上的三個願望後,滿意地笑道:「很好!你很聰明,懂得要務實的東西,而不是那些虛無縹緲的情啊、愛啊。」 「我不是只為自己而活。」她輕歎。 「樊先生對你只有一個要求。」王頓切人正題。 「呃?」 王頓清清喉嚨,表情有絲尷尬。 「請直說無妨。」現在不是閒聊的時候。 「樊先生想知道你是不是重女?」這個問題早在維也納時他就該問,只憑葛維斯的保證是有點冒險。如果她不是童女,那麼所有一切都將功虧一簣,得重新來過。 她愣了一下,臉上已泛起微紅,這個問題今她困窘。 「是或不是?」王頓見她猶豫,額上冷汗直冒。 「是!」她答得不自在。 她的回答讓王頓鬆了口氣,「真的?」 她再次點點頭。 小酒館畢竟是個龍蛇混雜之處,想要保持玉潔冰清可得費一番工夫。 ☆ ☆ ☆ ☆ ☆ ☆ ☆ ☆ ☆ ☆ ☆ ☆ ☆ ☆ 魔力的夜晚悄悄降臨,叫累的雲雀在樹叢裡睡著,索瑣山睡了,至少在半夢半醒之間…… 原先她並不確定那是個人,直到她完全睜開眼確定站在床沿,高大魁梧的身體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後,突然哽在喉嚨的驚惶吞噬了她,她的心如擂鼓般狂跳。, 「你是誰?」她無助地想逃,才爬起床的身子立刻破他扳回床鋪。 背著光,她看不清他的長相。他欺向她,她倏地往後退,但他一直向她移近,直至她的背抵住床欄杆,冷硬的欄杆使她背部一涼,恐懼使她尖叫出聲。 驀然,床墊的重心下沉。「我不會傷害你。」他承諾的聲音是好聽的男中音。 「我要知道你是誰。」她的雙唇仍在顫抖。 他先是一陣冷笑,然後貼著她的耳朵低語:「明天以後,我就是你合法的丈夫。」 她說不出話來,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雙眸震驚地睜大。 「你成了啞已是嗎?」他開始嘲諷她,一隻手滑入她的雙 腿間,她下意識的雙腿併攏反抗他。 「樊先生?」她把身體縮成小蝦米。 「樊奕農,是我的名字。」 「我們……我們還沒結婚,你還不能侵犯我的身體。」她 脆弱地低聲抗議。 黑暗中,他成了沒有表情的人,只有冷血的行徑。 他將她的雙手高舉過頭,「你最好不要反抗,讓過程順 利些,因為不管你的配合度如何,我都要檢查我的未來妻子 是不是處女。」 「我已經向土先生保證過,我是……處女。」 「不夠,我要親自檢查。」 他的話令她戰慄。「可是……我們尚未結婚……如果你 反悔了……我……,, 「你放心,我的手指會很溫柔、很小心,不會弄壞你的 寶貝,免得影響我明天洞房時的樂趣。」他的話語輕佻,不 在乎他們之間只是陌生人。 「非要這樣做不可嗎?」她用舌頭潤潤發於的雙唇。 他以行動回答她的問話。 還術個及反抗,只覺下身微涼,衣物已被撩上腰際,索 現掙扎著不依,但被反扣在頭頂的雙手,任她如何抵抗都無 法撼動一、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