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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頁 楚憐 在黑暗中,光曦還氣呼呼地坐在床上,不知道過了多久,才重新躺回床上。 石溯流陡然睜開眼睛,在寂靜的黑暗中豎耳傾聽著,落在屋瓦上的腳步聲雖然輕,但他仍能聽得出至少有五、六個來意不善的傢伙。 他們針對的只是他一個人吧。石溯流的嘴角微勾了起來,眼眸中的冷光熠摺發亮,這些傢伙想要夜襲嗎? 他看了身旁的光曦那張沉睡中的臉也一眼,她的呼吸輕緩吐納著,胸口微微起伏,微鬆的睫毛安詳的覆在眼睛上,熟睡的就像個毫無防備的幼兒一樣;須臾,她轉個身子,伏在他胸口上,髮絲纏繞 著兩人的身子。 石溯流嘴角勾了起來,看著她安詳的臉孔,一股滿足感充斥在心胸;倏地,他嘴角收斂了起來,眉頭微蹙,沒好氣地哼了一聲。 這些傢伙看來已經潛伏在窗戶和門外,準備動手了。 待石溯流躡手躡腳地把她安置好,門外和窗外有五、六條人影立即破窗而人飛了進來。 那幾個人對準了石溯流,舉起劍就往他身上招呼,石溯流輕而易舉地避開這五、六個人的夾攻。 霎時,黑暗中只見刀光劍影在房間內錯綜複雜的揮舞著,一場激戰下來,石溯流毫髮無傷,他勾著一抹笑容,悠然自在的穿梭於劍雨間,但逐漸的,他的嘴角垂了下來,開始覺得不耐,當下,石溯流的臉色一凝,趁著敵人不備時,擊出一個掌風,頓時一名黑衣人口吐鮮血。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房間內飄散著。 眾黑衣人見狀,紛紛提起劍一致攻向石溯流,然而,石溯流卻輕輕鬆鬆的在退場混戰之間,奪走一人的劍,眾人心中一凜,明白他的武功造詣高出他們太多了,就算他們合攻他,恐怕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就在此時,一聲細微的呻吟聲,讓他們注意到床上竟然還有別人。 他們早就聽說石溯流身旁有一名女子跟隨著,想必就是她吧。黑衣人互相使了一個眼神,其他人齊向石溯流攻擊,而一名黑衣人則是躍到床上把刀子砍向剛從睡夢中驚醒的楊光曦。 光曦聽到刀劍交擊著,鏗鏘作響,她眉頭皺了起來,感覺好吵,還為了這個吵雜的聲音,呻吟了一聲以示抗議。 可是當她緩緩睜開眼睛時,看到的卻是一把閃爍著冷光的刀子向她砍了過來。 「啊!」她尖叫一聲,從床上跳了起來,才勉強閃過那把差點讓她致命的刀子,她縮在床角邊,看著那名黑衣人怒瞪著一雙充滿殺氣的眼眸,拿著刀子緩緩向她逼近。 「光曦!」當刀子砍過去時,石溯流感覺到全身的血液頓時變得冰冷,而那群黑衣人趁他不注意時,在他手臂上劃上了一刀。 立時,他的手臂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感,他心神一凜,明白這些人竟在刀子上抹了毒藥!? 「溯流,救我!」他耳邊響起光曦的求救聲,內心湧起一股憤怒,眼睛露出噬血的光 芒。這一次他毫不戀棧,使出上乘的武功毫不留情地攻向那些黑衣人,一下子只聽見哀號聲 此起彼落。 站在光曦面前的黑衣人,手高舉著刀子聽到身後的哀號聲,回過頭看到同伴在地上打滾,眼光頓時一凜,轉過頭看向光曦,眼見刀子就要往她纖細的頸子招呼了過去。 光曦只能瞪大眼睛,全身變得僵硬,看著閃耀著冰冷光芒的刀鋒,往她纖細的頸子砍了過來她猛然閉上眼睛,等待死亡的那一刻。 可是等待了老半天,預期中的疼痛感並沒有降臨。 她緩緩睜開眼,看到的卻是那名黑衣男子手背上插著三支銀針,而房門口傳來一陣愉悅的笑聲,光曦轉過頭,看到白淵羽就站在門口,依然是自命風流地拿著扇子猛拍個不停。 「你知不知道你要是傷了光曦一根寒毛,遭殃的可是我們。」 「廢話少說。」那名黑衣人冷冷道,搗著受傷的右手背站了起來,此時除了他之外,其他的人全部倒在地上,而他右手也不能再拿劍,情況對他相當不利。 「你趕快束手就擒吧。」白淵羽在一旁說著風涼話。 「哼!你們叫我投降,我就投降嗎?」黑衣人發出邪惡的笑聲,不等眾人反應,他轉身撲向床上的楊光曦,不知哪裡來的匕首抵著她纖細的頸部。 「啊!」光曦尖叫一聲,感覺到冰冷銳利的刀鋒抵著她的脖子,滋味一點都不好受。 「你們給我後退,要不然我就送這個女孩一命歸陰。」他眼光射出了冷光,恐嚇道。 石溯流的臉色變得蒼白,眼中燃燒著熊熊的火焰,拳頭收了又放、放了又收,一副恨不 得殺了他的模樣。 黑衣人看石溯流那副相當在意他手上的女子的樣子,感到相當得意,他哈哈大 笑了起來,隨即臉色一凜,威嚇道: 「你們還不給我後退。」 突然間,石溯流和白淵羽帶著詭異的笑容,依他的話往後退了幾步。 黑衣人對於他們臉上那抹詭譎的笑容相當在意,然而他卻沒有注意到出現在身後的人影。 「說!你們在笑什麼?」他臉色一沉,抵著她纖細頸於的刀子又陷下去幾分。 不等他們回話,黑衣人和光曦身後傳來一陣洪亮的聲音。「笑你是我的龜孫子。」 那名黑衣人一回頭,看到身材雄壯威武的虎頭和他那張蓄著大鬍子的臉孔,黑衣人剎那間誤以為是一頭熊。 「熊……」他話還沒有說完,虎頭一個手刀擊向他的頸部,頓時他兩眼一翻。昏死了過去。 「真他XXXX的,竟然說老子是熊。」虎頭一開口就是—連串不堪入耳粗魯的咒罵聲。 「虎頭。」石溯流瞪了他一眼,警告他別在光曦面前說髒話。 虎頭被少主這麼一瞪,猛然閉上了嘴巴,心裡卻直嘀咕著。 「光曦,你還好吧?」石溯流把光曦拉進懷中,把她全身上下檢查一遍,確定她毫髮未傷之後,才緩緩鬆了口氣。 要是他們敢傷了她一根寒毛,他會讓那個人死狀淒慘。 楊光曦深吸幾口氣,才從驚魂未定中回過神來,面對石溯流那張流露出關懷的臉孔,她搖了搖頭。 「我沒事。」 「少主,你的手臂……」白淵羽眉頭皺了起來,看到他白色的衫子被染成一片鮮紅。 「什麼!?你受傷了嗎?」光曦舉起他的左右手,最後看到他的右手臂被劃上了一刀,傷口直流血,把他扶在床上坐了下來,看著傷口,她的心一陣陣揪痛了起來,眼淚也湧出滾落在臉頰邊。 「別哭了,只不過是個小傷。」石溯流安慰道。不願意承認看到她的眼淚,他竟強烈感到濃濃的不捨。 「可是……」 「我來看看吧。」白淵羽截斷她的話,光曦只好乖乖的退到一邊,讓他檢視石溯流的傷勢如何。 白淵羽撕開他的袖子,看到傷口四周的肌肉開始泛黑時,臉色頓時一凜。 「他們竟在刀子上喂毒。」 「要不要緊?」光曦一聽到刀子有毒時,她的眼淚又冒了出來。 石溯流握著她的小手,安慰她道: 「你放心,淵羽沒有什麼毒不能解的。」 「真的嗎?」光曦睜著那雙泛著水霧的眼眸,一臉期盼地盯著白淵羽瞧。 「你懷疑!?」白淵羽給她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知道她是擔心石溯流的傷勢,才會這麼問他的,不過他還是很壞心的故意裝作不悅的表情,板起一張臉。 光曦連忙搖頭,慌急地道: 「不是的,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淵羽,夠了。」石溯流眉頭皺了起來,不得不出聲警告白淵羽。 白淵羽低笑著,對著光曦道: 「你放心,像這種毒只要吃下我的萬靈丹就可以解了。」他從胸口掏出一隻小瓶子,從裡面倒出一顆晶瑩剔透紅色的小丸子,丟進石溯流的嘴裡,再拿出隨身攜帶的創傷藥,灑在手臂上的傷口處,用布包紮並且交代道: 「這一、兩天,傷口不能碰水,然後持續擦藥就會好了。」 光曦聽他這麼一說,鬆了口氣,還好石溯流沒有生命之憂,要不然她會恨死自己,因為就是自己才會害得他受傷。 石溯流知道她小腦袋瓜又在胡想些什麼,摸摸她的頭,道:「這不是你的錯。」 他只不過才說了一句,光曦心情頓時大好了起來,她臉上綻放出耀眼光芒點點頭。 「嗯,我知道 了。」 白淵羽看看兩人正在你望我、我望你,正值氣氛好的時候,卻被虎頭那一副大嗓子給破壞了。 「老大,你說這些人要怎麼處置?」 「咦?還沒死嗎?」白淵羽感到驚奇。 「他們傷勢雖重,但沒死,只不過昏了過去而已。」石溯流雲淡風清道。 「把他們全部押下去,然後審問出幕後的主使者。」 「沒問題,就交給老子去做吧。」虎頭拍拍胸脯道。 「我會讓那些人一五一十地全部招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