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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頁 黑田萌 「給我什麼?」她一怔,「當然是錢。」沒有錢,她會那麼替他賣命? 「我給你錢,你要不要?」有錢就可以擁有她嗎?如果是這樣,他有的是錢。 她眉心一擰,一臉懊惱及迷惑地。「神經病,你幹嘛給我錢啊?」 「那你幹嘛要他的錢?」她要二木的錢,卻不要他的,難道她跟二木來真的? 「收錢辦事。」她說。 人家二木給她錢是為了查老婆的外遇,他呢?他為了什麼?該不是怕她把他的事抖出來,想封她的嘴吧? 「收錢……辦事?」這話聽起來不只刺耳,而且教人生氣。 她把自己當什麼?她收他的錢,所以跟他辦那檔子事? 「八十萬,你就辦事?」他簡直不敢相信八十萬就能擁有她,她應該是無價的啊! 「嚴格說起來,應該是三百八十萬。」如果任務成功的話就有,可惜……沒了。 「三百八十萬?」他聽得快腦充血昏厥過去。 他決定不再跟她浪費時間,倏地,他一振臂將她摟進懷裡—— 「你……你做什麼?」她驚羞地瞪著他,「又想佔我便宜?」 「聽好!」他將臉欺近,以他熾熱的眼眸注視著她,「我給你三千八百萬,甚至是三億八千萬都可以……」 她一怔,「你給我那麼多錢做……做什麼?」 他瘋了,居然要給她那麼多錢?只是封嘴,應該不必那麼貴吧? 「辦事。」話罷,他低頭吻住了她。 第八章 「唔!」又一次被他霸道的擁吻,紗南忍不住掙扎起來。 但他的唇封堵住她的,而他強勁的手臂也牢牢地纏繞著她。她不能呼吸,但那近乎窒息的感覺卻讓她莫名地興奮起來,她覺得好罪過。 「紗南……」他略略離開她誘人的唇,「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她一愣,還來不及提出疑問,他的唇又迎了上來。 這一回,他的吻更加熾熱、更加狂肆,彷彿恨不得將她吞進肚子裡去,一輩子佔有似的。 當她觸及他溫暖而結實的胸膛時,那些與他肌膚相親的記憶又回來了。 「唔……」她深覺自己不該沉陷,畢竟他不是她可以愛的人…… 她不能愛上一個心理不健康,喜歡勾搭別人妻子的男人,即使他那麼迷人也不行。 「紗南……」他的聲音在她耳邊燃燒著,幾乎要將她的理智及矜持焚燬。 「住……住手……」她推拒著他。 「不夠嗎?」他眼底有著各種情緒,憤怒、惋惜、無奈、懊惱、沮喪、下甘……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她聲音微微顫抖著。 他眉丘隆起,「不懂?我是說……你要怎樣才肯辦事?」 她怔了怔,突然,她明白了他所謂的「辦事」是指什麼—— 「你少侮辱人!」她憤而推開了他,「你以為我是什麼人?妓女?!」 「你肯跟二木收錢辦事,就不能跟我?」他惱怒地質問她。 「你……你以為我……」因為太生氣、太吃驚,她一時說不出話來。 他居然以為她是……噢,真是氣死人了! 「我做了什麼事,讓你以為我跟二木先生是那種不倫的關係啊?」她才沒他那麼變態! 「別說你昨晚跟他在飯店裡待了兩個多小時,什麼都沒做。」他恨恨地說。 「你……」天啊,他還跟蹤她?而且最扯的是……她完全不知道。 「你承認了吧?」見她不說話,他當她是啞口無言。 她瞪大了眼,鼓起腮幫子,「承認什麼?」 「承認你跟他辦事!」 「我跟他辦什麼事?」她氣得推了他一把,「你哪只眼睛看見我跟他辦事?我不過在裡面待了幾分鐘,而且還是因為你的事被他大小聲,你居然……」 幾分鐘?他明明等了她兩個小時。 「如果你只進去幾分鐘,為什麼那麼晚才回來?」 「我的車拋錨啊!」她理直氣壯地跟他大小聲,「政府有規定車子不可以在晚上拋錨嗎?」 「你……沒說謊?」他火氣略消。 她給了他一記狠狠的衛生眼,不吭聲。 「那你剛才說他給了你三百八十萬?」他問。 「還沒給呢!」說起這個,她就有氣,因為她的救急金全飛了。 「你是偵探,他給你錢是因為……」難道說她跟二木不是那種曖昧的關係,而只是…… 不由自主地,他唇角微微上揚。 「還說!不都是你嗎?」雖說她有為客戶保守秘密的義務,但為了自己的清白,她已顧不了那麼多。「誰叫你勾搭上人家的老婆!」 他勾搭上人家老婆?怎麼他不知道? 「你跟二木恭子幹過什麼,你應該最清楚吧?」她冷眼睇他,一臉你少裝蒜的表情。 「雖然我沒抓到確切的證據,但你跟她在飯店的房間裡待了二十分鐘,總不假吧?」她說。 他微頓。他是跟二木恭子在飯店裡待了二十分鐘,但當時他是在聽她訴苦啊! 「我跟她清清白白。」他說。 她瞪著他,「別說你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我們是有關係,但不是你以為的那種關係。」他說。 她挑挑眉,一臉不屑地,「是喔,不用負責的關係嘛!」 「你少亂扣我帽子。」真是夠了,既然她沒抓到證據,幹嘛指控他偷人家老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我跟二木恭子早在幾年前就沒有關係了。」他說。 「唷,」她像是抓到了他什麼小辮子似的急著糗他,「原來你們幾年前就曖昧不清,搞不倫!」 不倫?她那顆裝著「邪惡黃墨水」的腦袋又在想什麼?他忍不住搖搖頭。 「我跟她是大學同學,而且她曾經是我的女朋友。」他盡可能地解釋他與二木恭子單純的、過去式的關係。 紗南眨眨眼睛,若有所思。 「你是說,她是你大學時期的女朋友?」 「對,沒錯。」感謝老天爺,她終於弄清楚他跟二木恭子的關係了。 「我明白了。」她彷彿領悟到什麼,然後一臉嚴肅地瞪著他,「你跟她藕斷絲連,在她結婚後,依舊跟她暗地裡來往。」 聽見她斬釘截鐵的結論,他簡直快氣到爆血管。 「要是你的偵探能力有你想像力的十分之一就好了。」 「你說什麼?」她橫眉豎眼地。 「我說你腦袋不知道都在裝什麼。」他在她額頭敲了一記。 「你……」她羞惱地紅了臉。 他是在罵她笨嗎?太可惡了,他憑什麼笑她笨? 「熊本紗南。」突然,他伸手將她一攬。 她跌進了他懷裡,又機警地往後一仰,讓上半身與他分開。「做什麼?」 「你聽好……」他凝視著她,眼睛是澄澈而誠懇地,「不管你接收到的是什麼訊息,那都是錯誤的。」 她皺起眉心,疑惑又不安地望著他。 「我跟恭子在大學時是男女朋友的關係,但畢業前,我們就分手了。」他淡淡地訴說著那段往事,瞼上看不見任何遺憾或悲傷的情緒,「後來她嫁給了二木忠夫,而我們也幾乎沒聯絡了。」 「沒聯絡?」騙誰呀,沒聯絡怎麼會一起去飯店? 他望著她,一笑,像是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 「那天她打電話給我,哭哭啼啼地說她懷疑二木忠夫外遇,而當她質問他時,遭他掌摑。」他彷若在說著不相干的事情般,「她離家出走,所以我幫她在飯店訂了房間,陪了她一會兒。」 「噢?」她挑挑眉,一臉懷疑。「前女友被打,你一定很心疼吧?」 「那是她自己的選擇,我只是盡朋友之誼。」聽出她話中帶著醋意,他有點高興。 「人家求助於你,你就陪人家去飯店?你還真不會避嫌喔!」她別過頭,斜睨著他。 他一笑,語帶促狹地,「我說過,我對需要幫助的弱質女流沒有抵抗力。」 「也許你別有居心吧?」雖然她覺得他這些話不像在騙她,但還是忍不住損他兩句。 再說,就算他真的沒跟二木恭子「怎樣」,也有跟別人「怎樣」吧?例如那天跟他在床上纏綿的不知名女子。 「我只對你別有居心。」說著,他將她的纖腰緊緊一箍。 「你……」她羞紅了臉,「放開我。」 「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你說我該放嗎?」他笑得有幾分可惡,但也充滿魅力。 迎上他熾熱的目光,她下意識地閃避。「找我……做什麼?」 「當然是把你搶回來。」他說。 「搶?」她一怔。 「現在不必搶了,因為你根本不屬於二木忠夫。」 「你怎麼知道我不是屬於另外一個男人?」她瞠瞪著他。 「那我會讓你知道,我比你所認識的任何一個男人都還愛你。」他神情認真地。 「愛?」她一愣,「你說什麼?你愛……愛……」 他微蹙著眉,「我愛你,這我應該講過吧?」 「你昨晚喝醉的時候說過……」 「酒後吐真言,你最好相信。」他撇唇一笑,自信而迷人。 「什麼吐真言?」她鼓著兩頰,「你簡直是酒後失態。」 |